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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一日为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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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桐娘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大郎对您一片孺慕之情,若是老爷您软和地劝他两句,想必他就会回心转意。”
顾旭不喜欢顾浚成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和乖巧贴心的二郎比起来,他这个大儿子看起来像是要来讨债的。不过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顾浚要是还念着父子情分,自己以后对他亲近一点,也未尝不可。
可是现在顾浚不见踪影,顾旭怎么敢把自己的盘算告诉叶舒。
“这个……”顾旭不由支吾了起来。
叶舒一点面子也不想给顾旭:“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顾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一道娇柔的女声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慌和心痛:“你,你竟然如此侮。辱我家老爷,到底还把不把我们顾家放在眼里。”
叶舒呵呵:“顾家几时成你的了,你怎么不去问问顾真君答不答应?”
又看到聂桐娘这个惹人厌的女人,叶舒只觉得自己像在看一只命不久矣的苍蝇。
顾真君既然回归顾家,就是要开始插手顾家这一摊子烂事了。顾旭与聂桐娘两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却还整天到处蹦跶。也不知聂桐娘从哪里来的自信,以为自己能长长久久地坐在顾家主母的位子上。
她哪里知道,聂桐娘料到顾旭惹得顾真君不满,必定要丢掉家主之位。顾旭去位,她却并不需要惊慌,因为成为家主的,必定是她的儿子顾温。
顾真君绝不会让嫡脉以外的人成为家主,只要她逼得顾浚与顾家彻底撕破脸,顾真君碍于顾家的脸面,也不会把家主的位子给顾浚。
剩下一个有资格成为家主的,就是顾昶。想到此处,聂桐娘不由羞红了脸,那人……不会与自己为敌。
她眼波流转间,心中已然计定。既然顾浚不在此处,将目标变成叶舒也是一样的。这姓叶的女人脾气嚣张,只要自己在其中挑拨两句,不怕顾旭不和她撕扯起来。
潇真派掌门和顾氏家主大打出手,就算顾真君不想和潇真派翻脸,也由不得他了。而一旦这两方势力交恶,身为潇真派真传的顾浚,无论如何也不能做顾氏家主。
“叶掌门。”聂桐娘娇怯怯地开口了,“妾身不知你为何对妾身有如此大的成见,妾身并不在意,只希望你不要辱及我家老爷。”
她含情脉脉地看了顾旭一眼:“老爷他一片爱子之心,只是听说大郎要走,心有不舍。虽说他们父子间过去有许多误会,但血脉至亲,到底还是不能割舍的,还请叶掌门体谅骨肉亲情。”
“夫人这话说的好。”叶舒笑眯眯地道,“倒像我叶舒要是不让小浚出来见你们,是要让你们骨肉离散?”
叶舒想到聂桐娘的所作所为,不由又恶心又愤怒。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脸,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一番话。
顾旭的爱子之心?全都放在顾温身上吧。至于顾家这豺狼窝里的骨肉亲情,顾浚若是要了,恐怕立时就要被剥皮拆骨,连点肉都不剩。
“桐娘……”一旁的顾旭觉得不妙,连忙偷偷扯了扯聂桐娘的袖子。
谁知聂桐娘却不理会他:“叶掌门误会了。”她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声音,“叶掌门爱徒心切,些许小错,也纯属无心。”
叶舒这下是真火了,在她心里,早已将聂桐娘看做了死人。现在这死人竟然还来撩。拨自己,你是找死呢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她心中已然动了杀念,面上却依旧淡然:“夫人,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关于本座的传闻?”
聂桐娘原以为叶舒不说发怒,至少也会出言反驳,闻言不由愣了愣:“什么传闻?”
叶舒慢悠悠地理了理袖口,忽而展颜一笑:“若有人敢惹怒我,就是一个‘死’字。”
“桐娘!”她话音刚落,本就紧张无比的顾旭立刻抛出法器,欲将聂桐娘护住。
但此时已然迟了,剑虹乍然亮起,刹那间斩破虚空。聂桐娘面上惊恐的神色还未完全显露,光芒闪过,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提剑杀人,我乃顾氏主母,难道她不怕和顾家翻脸?
不,不对,我的目的就是要她和顾家翻脸,可是……可是和她对上的人不应该是顾旭那个蠢货吗?
对了,顾旭为什么没有像以往那样为我出头?不然那剑也不会冲着我来,他好像,特别害怕叶舒……
意识渐渐模糊,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聂桐娘看到自己无头的身躯重重倒地,鲜血满地……
“桐娘!”顾旭的喊声撕心裂肺,他噗的喷出一口鲜血,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软在了地上。
叶舒慢条斯理地收剑,她甚至还朝顾旭温和地笑了笑,而顾旭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顾道友,有句话我要送给你。”她柔声道,“不作不死,切记切记。”
说罢,她转身踏上飞宫,飘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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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咚一声,茶盏被狠狠掼在了地上。似乎还嫌不解气,一双手伸过来,又将桌上的几个花瓶尽数掀翻。乒里乓啷一阵乱响,等到顾温稍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整间屋子已经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他猛喘了几口气,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伸手想喝口茶,才想起来茶杯已经被自己砸碎了。他不由一脚踢向手边的桌子,将那张玉石的大桌踢了个粉碎。
“叶舒……”少年口中低喃着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名字,“好啊……好你个潇真派叶掌门……”
叶舒在顾家大宅前,一剑割了聂桐娘的头颅。这件事一经散播出去,立刻在九易洲传得沸沸扬扬。在外游历的顾温还没接到顾家的飞书,就从路过的修士口中听到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他一开始根本就不相信,直到顾真君和他在家里留下的暗桩都写信证实了这件事,顾温才接受了事实。
他心中除了悲痛,更多的是难以遏制的惊愕和愤怒。
“叶舒,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在众多顾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杀了顾氏主母!
不仅顾温不明白,修真界但凡听说了这个消息的修士,有大半都不明白。叶舒此举,难道是要正式对顾家宣战?
其实叶舒才没想那么多呢,她就是想一剑砍了那个叽叽歪歪、面目可憎的女人。
可惜不管是顾温,还是看热闹的大多数人,都没等到他们想要的那个结果。
叶舒杀完人后,挥挥衣袖潇洒地离开了。而顾家就跟这事没发生一样,悄无声息地把聂桐娘收殓了。不仅没有要替聂桐娘报仇的意思,甚至对潇真派连一点谴责都没有。
外人看不明白,顾温哪里还会不懂——这是顾真君的意思。他已然心知肚明,顾真君是铁了心不打算把家主之位给自己了。
聂桐娘被杀,而顾旭当场吐血后,回去就昏迷不醒。眼下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他有谋害亲父嫌疑的事已经传了出去,这个家主的位子绝对坐不稳当。
此时不安抚生母横死的顾温,反而对此不闻不问,顾真君的态度一目了然。
而不与潇真派翻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顾真君还没有放弃让顾浚做家主的打算。
“二叔啊二叔,你处心积虑、步步谋算,恐怕没想到老祖就这么不待见你吧。”
顾温露出一抹凶戾的冷笑,顾昶自以为做的隐蔽,难道自己会发现不了?
叶舒之所以会杀聂桐娘,说白了还是为了替顾浚的母亲报仇,而这个秘密正是顾昶透露出去的。他借了叶舒这柄刀,杀了聂桐娘这颗棋子。
那个愚蠢的女人,恐怕在死之前,都以为顾昶是爱着自己的吧……
顾温身为人子,实在不知该对母亲的这段畸。恋做出何种反应,所以他只能装聋作哑。再想尽一切办法,通过各种旁敲侧击,来提醒聂桐娘顾昶的狼子野心。
可惜那个女人果然是太蠢了,她越陷越深,终于将自己的一条命搭了进去。
而顾温甚至不能将顾昶在背地里的勾当捅出去,那女人虽然蠢,但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哪怕是心狠手辣如顾温,也无法在她死后糟践她。
不过没关系,顾昶,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
顾温从袖中拿出那封飞书,定定地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定。
他原本以为自己筹谋多年,只需静待胜利,看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不过没关系,顾家如今乱象尽显,迟早要日薄西山。而自己却会背靠更大的势力,获得更多的力量。
到了那时,顾温眸中的冷意有如实质,叶舒、顾昶、顾浚……你们谁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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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之中,一艘巨大的飞宫正在云间快速穿行。此时日已近晚,天际被夕晖铺洒成鲜妍的赤色,仿佛烈火燎原,又似星河流淌。
叶舒惬意地倚在玉栏上,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随意浏览着手里的飞书。修真界的八卦总是传得特别快,距离叶舒结果聂桐娘尚不足一日,虞怀季、盛南浔、司修……各种各样询问的信件就飞到了叶舒手中。
几个好基友自然是关心叶舒这么做带来的后果,叶舒却一点也不忧虑。先不说顾真君会不会为了聂桐娘大动干戈,就算顾家想如何,难道她叶舒就怕了?
至于顾昶……叶舒的笑意十分冰冷,想借刀杀人,也得先看看那把刀会不会反噬自身。
顾昶为了提防叶舒,不惜让她立下不插手顾家之事的道心誓言。但是叶舒不插手,有的是人想插手。
叶舒笑眯眯地从一堆飞书中抽出司修的那封,开始提笔给司修回信——小司啊,打碎顾昶如意算盘的重任,就交给了你。
她心情正好,顾浚顺利结丹,已经从星辰洞天中出来了。以他的天赋,一颗紫丹妥妥的。
结丹之后,顾浚便待在房中稳固境界,叶舒想到自己还没恭喜他,抬脚就去寻顾浚。
她先是敲了敲门,发现屋内没有人回应。不由略皱了皱眉,就推门走了进去。屋内寂然无声,只闻叶舒的鞋底在地毯上擦过的沙沙声响,她在外间环顾了一圈,并未看到顾浚的身影。
叶舒心中就是一紧,虽说顾浚已经放下了对顾家的心结,但他遭逢大变,到底还是伤心难言。叶舒忙走了几步,进了内室后,发现顾浚伏在榻上睡着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他们如今的修为境界,睡眠早就不是必需品了。顾浚素来勤勉,修炼之余也只是靠打坐入定来恢复精神,鲜少有真正入睡的时候。
叶舒走到塌边,少年的睡颜并未有一丝恬淡安详之感。他双眉紧锁,薄唇微抿,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显得十分疲惫。
叶舒不由叹了口气,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上那对蹙起的眉头。顾浚的眉毛生的修长浓黑,斜飞入鬓。只是他往日里总不爱笑,眉宇间冷凝无比。少年人的意气飞扬,似乎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细细想来,很多时候,不是叶舒在照顾顾浚,反而是顾浚要照顾时不时抽风的叶舒。
他从不需要叶舒为他操心,即使是这般痛苦,也都默默隐忍下来,只在睡梦中流露一二。若叶舒不推门进来,恐怕连他这一点软弱的情状都看不到吧。
她心中愧痛,为人师者,除了传道授业,还要护着自己的徒儿长大成人。顾浚失母失祖,母族甚至惨遭灭门,剩下的两个至亲,一个糊涂冷酷,一个狠毒阴险。他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竟只剩下同门几人。
而假若叶舒都不能时时关心他,他又要向谁去求的一方安眠之地呢。
纤细的手指在顾浚眉间摩挲着,想要将他紧皱的眉头抚平,但这似乎只是徒劳。迷蒙中,顾浚觉得眉心传来一阵暖暖的痒意,他费力地睁开眼,却疑惑地看到了正坐在自己身侧的叶舒。
“师父?”少年忍不住又看了看,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
“呃……”叶舒有些尴尬地停了手,颇有一种趁机骚。扰人家被现场抓包的窘迫感,她干笑了几声,“我就是随便摸了摸你,别的什么都没干。”
顾浚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股酥。痒是师父的手指,他微微涨红了脸:“师父,有事么?”
叶舒下意识就要回答没事,想到自己是来关心顾浚的,再也不能如以往那样大大咧咧。于是郑重地点点头:“小浚,你心里好受些了吗?”
顾浚怔了怔,看着叶舒隐含担忧的神色,不由露出一点笑意来,低声道:“嗯。”
可怜叶舒一向粗疏惯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妥帖温柔地安慰人。她生怕顾浚为了宽慰自己才强颜欢笑,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小浚,让师父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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