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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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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世澜好奇地走过去,看到地上摆着一块玉石盘,碗口大小,老伯对着玉石盘打了个法诀。玉石盘一点点变大,逐渐变到石磨大小,老伯才停止。玉石盘上雕刻着黑白两色的八卦符文,两只阴阳眼是空的,老伯拿出两块下品灵石,装进阴阳眼里,那玉石盘开始散发出一圈白光,慢慢地转起来。
老伯的眼睛看直了。
穆世澜不太明白他在做什么,咳了咳,道:“老伯,多谢招待。我们这就告辞了。”
老伯的目光胶着在玉石盘上,恍若未闻。
穆世澜转身就走,也不管徐映寒有没有跟上。
“二位请留步!”老伯喊道。
“怎么,老伯还有什么要说的?”穆世澜问道。
“二位看看这块天眼石。”老伯对着玉石盘打了个法诀,穆世澜看到本来顺序有致的八卦符文,正在慢慢地从中央往两侧裂开,十分诡异,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但只是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难道此石可观天象?”徐映寒眸子黑了几分。
“不错。你们再看天空,乌云蔽日,寒风肆虐,万雪岭的情况只怕更糟糕。”老伯收起了玉石盘,“大雪崩,一触即发。二位若不听劝告,日后可不要后悔。”兀自回屋去了。
“师妹,你看,老伯都这样说了,不如我们回去吧。”徐映寒趁机劝道。
“你再说一次,我不理你了。”穆世澜警告。
徐映寒眼观鼻,鼻观心,这才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就在穆世澜二人离开之后的当天下午,千户镇又来了一位少年,正是匆匆追来的曾兆书。
一路打听了好几户人家,曾兆书才找到招待过穆世澜二位的老伯。
听闻曾兆书是来找人的,又发现这小子修为不浅,老伯没敢怠慢,就把穆世澜二人留宿的情况和盘托出,着重强调天眼石显示出来的异象——雪崩随时都会发生。
“什么?!马上要雪崩了,小七他们还要进山?”
“劝也劝不住。道友还是不要去冒险了,快回去吧。”
“多谢老伯了,我此来就是要找小七的,怎么可以回去?”
到了万雪岭的地界,人烟稀少,曾兆书也不担心使用法宝会不会惹人注意。他立刻脱下已经湿透的疾行靴,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船型法宝来,看得老伯眼睛都直了。曾兆书也不理会老伯在耳旁说了什么,兀自把灵力灌入逍遥船,待到逍遥船变大到了足可容纳十人的大小,他轻轻纵身飞了上去。
逍遥船身长七丈,船身是用东海的蓝鲸骨打造,中央用结实的蓝色天棘麻布搭了个棚,两边各开着一扇窗户,窗帘是质地柔韧的鲛绡制作的,棚内是一个舒适的房间,船四周的禁制可关可开。若想追求最快的速度,只要关上禁制即可实现。为了造这艘飞行法宝,早在穆世澜坐诊医馆时,他就开始四处搜寻材料,然后请了苍梧峰的一位擅长炼器的执事,精心炼制而成。
他幻想着,有一日能和穆世澜同乘此船,周游各国。
逍遥船化作一道蓝光,向着万雪岭疾驰而去。
“唉,又是一个不要命的。”老伯叹气。
花了足足半日,穆世澜二人才越过了周边的小山,进入万雪岭的深山腹地。
皑皑白雪,十分刺眼。
穆世澜把自己裹得严实之外,还在双眼缚了一块薄纱,既能过滤刺眼的白光,防止雪盲,也能正常视物。徐映寒也用一块黑纱蒙了眼睛。大雪封路,山势陡峭,自然没法再使用狮虎,二人就借助神行符和步法,去往群山中央那座最高的山峰。
古书有记载,雪麒麟喜欢独居雪洞,盘卧仙草之上,以冰竹为食。穆世澜特意查了查,却找不到冰竹的资料。想来冰竹必是一种可口的竹子,长在高山上。反正往最高的山峰去找,总不会错。
“师妹,天色不早了。明日再登山吧。”到了最高山峰的谷口,徐映寒建议。
透过薄纱,穆世澜仰头看到雪山直插天际,天上飘着厚重的灰云,夜色正在降临。的确不宜再赶路了,欣然道:“那我们就找个地方扎帐篷吧。”说着,就要拿两顶单人帐篷。
谁料徐映寒已经抢先拿出一顶帐篷来,“不用了,我这里有。”
让穆世澜大窘的是,徐映寒的帐篷竟然是一件中品灵器。
这顶帐篷明显比她的做工精致多了,不知是用什么结实的皮毛炼制的,表面白哲光滑,搭起来后足足可容纳四五个人。vv;;最关键是,纯白的帐篷上覆盖雪花之后,不容易被人发现,实在是雪地宿营必备。不像她用的帐篷,颜色花哨、鲜艳,最好的还是下品法器,根本没法比。可昨天才和他一个房间住过,今天又同住一个帐篷,感觉很是别扭。”师妹进来吧,我要布阵了。”徐映寒打起门帘,邀请。
第一百三十三章 昼伏夜出()
“不用了,我也有。”为了避免被徐映寒发现自己的手镯秘密,穆世澜在腰间也挂了两个储物袋,里面放了些常用物品。她伸手掏了半天,结果掏出一顶单人黑色帐篷。徐映寒的眼睛黑了黑,不容分说地就把她拽进了他的帐篷。
“啊,我不要跟你一个帐篷。”穆世澜也不客气,直接拒绝他的好意。
“你想让我们暴露吗?”徐映寒那张冷峻的脸难得涨红了。
“除了我们,这里又没有其他人。”穆世澜不以为然。
“现在天色还早,等会入夜了,你再看看有没有人。”徐映寒兀自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桌子,两张凳子,两块软垫,和两床棉被。最惊骇的是,还拿出了两个绣着竹枝花纹的蓝色枕头。
穆世澜看得目瞪口呆,敢情这些东西他全准备好了?
徐映寒所料不错,夜色渐浓后,帐篷外本来静谧的雪地,开始时不时有一些细微的响动。神识放出去,可以清晰地听到脚步声,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居然还有扫雪的声音。好像有人从山上下来,回到帐篷里,又有人收拾帐篷离开。
“一、二、三……”穆世澜越数越惊讶,居然都数不清外面到底有多少人。白天这片雪谷根本人迹罕至,没想到不是没人,许多人都是昼伏夜出。
“别说话!有人注意我们了。”正盘腿打坐的徐映寒,突然用传音提醒。
穆世澜赶快闭嘴,同时感觉到周身一凉。好像有人透过帐篷窥视自己的感觉。
穆世澜心中一惊,想到了什么,立刻从储物袋里飞快拿出一枚易容丹。
在很短的时间内,她脸上的皮肤开始变化,该皱得皱,该松得松,徐映寒大气也不出地盯着她。方才还是少女的容颜,眨眼功夫。就变成了一张中年妇女的脸,皮肤松弛,老相毕露。
穆世澜丝毫不介意被徐映寒看到自己变老时的脸,还特意扭了扭眉毛,做了个鬼脸,惹得徐映寒赶紧把视线移开,免得被恶心到了。
这时。帐篷外传来了喝声:“二位是新来的?既然到了这里,大家也算有缘,不妨出来露个脸,如何?”
徐映寒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穆世澜慢吞吞地跟上。
因这里已经深处万雪岭腹地,他二人并没有佩戴貔貅灵玉,对方直接发现他们修为不浅。
说话之人站在法阵之外。手里握着一枚夜光石,是个脸颊瘦削、个子高挑的男子,看着约莫三十岁,穆世澜察觉到对方修为比自己要高一层,就没再多打量。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一人,身材微胖,脸上满是麻点,但他修为也不过和穆世澜相当,一双暴突眼却肆无忌惮地打量过来。
看你妹!穆世澜分外不爽,趁着徐映寒和瘦脸男子说话。朝着麻脸男一笑,“这位道友认得我么?”
一脸褶子笑得开花,麻脸男忍着胃里的翻腾,瞪眼道,“丑妇,别出来吓人。”
穆世澜往徐映寒身后躲,“弟弟,他骂我。”
徐映寒神色一僵。身周一股无形的气流自脚底窜起。
麻脸男察觉到面前这紫袍青年的变化,丝毫不惧,双手一掐法诀,凶悍地往前踏出了一步。
二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瘦脸男早把方才的一幕看在眼里,连忙解释:“二位道友莫动气,我们是来查人的。”又对穆世澜道,“我们所查之人是个女子,所以洪道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眼前这紫袍青年气度不凡,又有和他差不多的修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至于这丑妇,估计也不是个善茬。
“你们查什么人?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见过。”穆世澜可不信他们真是来查人的,看他们能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丑妇不要作怪了!”麻脸男冷笑。
徐映寒的手掌无声抬了起来。
瘦脸男赶忙拿出一张画像,“我们要找的是一名筑基期女修,听说她最近会来这里,二位可有见过?”
穆世澜扫了一眼画像,心中一惊,面上保持镇定。
画像上的姑娘,分明就是自己。
难道这二人是散修谷的人?都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居然还有脑残的修士满世界地找她?一定是没看到任双飞发的传信符,以为那悬赏令是真的。可奇怪的是,他们怎么知道她的动向?只有一个可能,这二人接到了另外的命令,替人卖命的。
徐映寒眼里聚满了黑气。
不等徐映寒说话,穆世澜抢先开口:“我见过。”
徐映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这丫头耍什么花枪。
瘦脸男的神色一缓:“敢问道友在哪里见过?何时见过?”
穆世澜不动声色地道:“你先告诉我,你们找她想做什么,我就把消息告诉你们。”
麻脸男哼道:“少骗人。童前辈别听她的。”他传音提醒,“别忘了我们答应过那人,在任务没完成之前,不可以泄露太多的秘密,否则得不到好处。”
姓童的瘦脸男权衡了一番,觉得有道理,毕竟他们为之卖命的人不好得罪。而眼前这个丑妇的话,是真是假未可知,没必要为了一个真假难辨的消息,泄露此行的目的。不过,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找到那女修的机会。他立刻脸现难色地道:“替人卖命,不方便透露。这位道友不妨开个价,我愿用灵石购买消息。”
到底是谁这么黑心,居然让这二个脑残口风如此紧?穆世澜撇了撇嘴:“我才不稀罕你们那几个灵石,不愿意说就算了。”
两个男子嘴上虽不肯承认,心里都很着急,见穆世澜扭头钻回帐篷,瘦脸男欲言又止地想跟过去,徐映寒拦在前面,面无表情地道,“二位道友既然很想知道,何不说清楚点。你们不肯说,我大姐自然也不想说。毕竟,随便透露别人的消息,可能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听到徐映寒配合默契地叫她大姐,穆世澜心里直乐,可惜她不好回身去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然很可能会忍不住笑场。徐映寒若知道在他卖命配合她时,她却偷笑,估计会抓狂。
“我们答应过那人,只要找到画像上的女子,设法让她消失几年,即可拿到好处。”童姓男子忍不住说道。反正只要抓到那名女修,让她消失就能拿到好处,管他那么多。
“是吗?”穆世澜转身,眼眸亮得仿佛能看透人心,她反问,“只是消失几年?不是永远消失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已经告诉你了,你还不快把她的消息说出来。”麻脸男凶神恶煞地说道。
“你们被骗了!”穆世澜好脾气地笑道,“她根本没来这里,我前几天还在一个岔路口,看到她往魏国的方向去了。”让你们慢慢地找吧,一辈子也找不到。
童姓男子脸色一变,麻脸男瞪着她道:“信你才怪。”
穆世澜摊了摊手:“信不信随便你。”兀自回了帐篷。
两个男子在帐篷外嘀咕了片刻,方才离去。
徐映寒也沉默着走了回来。
穆世澜注意到他脸色不愉,就冷笑道:“师兄不觉得奇怪么?我才出了门派,就有人知道消息,还找人来害我。不晓得我惹到谁了,要对我下这般狠手。”想除掉她的人,必是门派里的熟人,怕事情不成反被揭发,就让那二人瞒住口风。而她在门派里,早先和孟玉儿有过节,孟玉儿被逐出门派后,也没得罪什么人。自然而然地,她就想到了谢婉。
爱情会让一个女人变得疯狂,哪怕为之变得狠毒,也不稀奇。
她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地,看向徐映寒。
徐映寒的黑眸对上她的视线,迅速转开。
他铺好床,波澜不惊地道,“等回门派后,我自会查清楚。师妹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好,我就等着师兄帮我讨个公道。”穆世澜和衣躺下,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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