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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一千年-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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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随行家眷队伍。有了这么一个固执而又有头脑的老兵帮忙,老罗对家眷的组织安排总算可以撒手不管轻松些了。
随同辎重营和家眷营的是童子营,如今李姌是所有孩子最亲近的人,这个火娘子如今基本有家不回,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们身上。主管童子营的人却不是李姌,而是亚历山大大帝的后裔安娜莉亚女士,这位睿智的女士自从知道老罗要带着所有人回归东方,就待在童子营不走了,准备跟随一起去往东方,或许是西方那片土地给予了安娜莉亚女士太多悲伤的记忆,她在可以回避,不过她没说,老罗也就不问,算是一种难得的尊敬与默契。
接下来最关键的是战力的整合,因为人数稀少没的选择,老罗只能走精兵路线——当然也是他所偏好的,还好这里的兵源都不错,所以队伍的编制也很精细,而且配合人员素质和购进的战马可以组建一个全骑兵的队伍。
合格的新兵抽掉了三十几个战力拔尖的安排进老罗的近卫,余下的大多数人被按照伍、什、曲、都、校来编制成统一的骑兵,五人一伍,四伍一什,五什一曲,五曲一都,两都一校,另有一百人被分配为总校卫队,肩负传令(通讯)、护卫、护旗以及医护和纪律的责任。各部领头的分别叫做伍长、什长、曲长、都尉和校尉,另外还设有一名副尉和一名总军法官。
原本的角斗士教官有喜欢带兵的和那噶一起被老罗安插进去做了曲长,冈萨斯被指定为新军校尉,副尉位置留空,两个都尉位置留空,西德克诺德任总军法官,底层的伍长什长则全部从新兵中提拔,而且职位并不固定,沿途空闲的时候会有计分比较,能者上庸者下是必须的。
编伍之后的新兵除了兴奋之外,还多了一层紧张,有了职位的高低,就有了比较的动力。新任的伍长什长曲长如果想保住自己的职位,或者向上升职,就必须更加努力,因为上面的副尉都尉都空着,底下还有同期的新兵们盯着。
奥尔基被调回任老罗的亲兵队长,他的性格沉稳,心思缜密,适合练兵却并不适合独自带兵作战,或者还可以说得更详细点,奥尔基更擅长防守,而不擅长主动攻击,这种性格对于骑兵队伍来说将是致命的缺憾。
整合后的骑兵校是以前角斗士们做骨架,唐人新兵做血肉的混合体。同样调整的是老罗身边的人手,百人众被拆散,部分进了骑兵校内充当曲长或者总校卫队,留下的和从新兵中抽出的战力好手组成了老罗身边的亲卫,他们的任务不单是保护老罗的安全或者处理杂务,更关键的是可以在战斗的时候,随同老罗作战。
如果说这个骑兵校是新近打制的弯刀,那么老罗和手下的这个一百三十人的亲卫才是这把弯刀最锋锐的刀尖。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独立划分的组成。一个是由诺曼人海顿领头,配合六个前角斗士和十七个唐人组成的军医组,他们将负责救治受伤的人员。
另外就是阿尔克、赫尔顿还有崔十八郎以及十二个前角斗士加上唐人、格鲁吉亚人、亚美尼亚人组成的斥候组,如今他们的人数已经有将近二百人。老罗并不要求他们作战,他们最关键的任务是收集情报,探索路途,甚至老罗赋予了领头的阿尔克和赫尔顿临时征召的权力,这个组合中的少数格鲁吉亚人和亚美尼亚人就是他们召集来的。
不单阿尔克的斥候组里面有许多中亚族类,老罗如今最主要的骑兵校里面同样有,只不过他们的父辈就和唐人营在一起,如今已经会一口流利的汉话,所以也就没必要单提出来加以说明。
老罗并不想在自己的队伍中搞什么族群划分,实际上也根本不可能,这片土地上,不是专业的人类学家,根本无法分清楚波斯人、格鲁吉亚人还是亚美尼亚人甚至突厥人。于是所有的士兵,不管什么白皮、黑皮、黄皮还是棕皮,首先第一个身份是他手下的兵,然后才是族群身份。而且原本的百人众是种子,如今这个千人队依旧是种子,军队种子。
这么多人的整合,有人兴高采烈,就肯定有人会有失落有怨言,但是面对老罗的强势,不会有人敢说什么,这就是拳头大的好处,也是老罗所期望的,一只军队必须只有一个声音。
对于这只军队内部,有心事的人必须把心事藏好,而且必须遵从所有的军令行事,一旦有不妥行为马上就是被驱逐的时刻,对于外部的怨言,只要没有被老罗听见,他也懒得理睬,只要不影响眼下的形式。
对于失落的人,没什么办法,要么努力,要么放弃,不劳而获是不现实的。总算还好,前角斗士们是老罗从一开始就精挑细选出来的,在唐人营招收的新兵也是本着自愿原则主动投募的。有怨言的人多是在唐人营的大队里面,自然有杜讷这个长老去操心,从来都是半军事化的唐人营在这一点上的掌控还是颇为得力的。
分清了职责明细,不算唐人营那边的话,老罗这边数千人,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当召集所有分营头目开会的时候,老罗的订制大帐篷已经坐不开了。好在时间已经七月中,外高加索的夏天不冷不热正是最好的时节,根本没人愿意白天的帐篷里面待着。
就近找了个高大山毛榉树林掩映下的开阔地,所有有份参与决策的人圈圈围坐,老罗把自己所能想到的,还有途中需要注意的一项项落实。没办法,数千人的队伍就不是一个小数字,加上唐人营的数万人,整个行进的队伍保守估计都要几公里长,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信息的传递才是最大的麻烦。
所以很多时候就要求各个分营有关键时刻必须独立做出正确应对,比如遇到恶劣天气怎么办,面对小规模土匪突袭怎么解决,遇到大股敌人怎么应对,遇到发生内部混乱如何解决诸如此类的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项全部需要做出预案。而这些还只是行进时候的注意事项,驻扎或者休憩的时候怎么办?
这是一件事情的繁琐程度远超老罗的预料,最后考虑应对的时候免不了需要涉及到唐人营的大队伍,而且老罗也不可能只顾自己这一摊,毕竟回归的提议是他提出的,而且还是大长老李坦认可的东归安全总责,他不得不命人把程守如还有他手下的校尉以及李轩还有李涅、杜讷等人一起找了来参与这次“行路研讨会”。
这种形式算是一次别开生面的草地动员大会,最后参加会议的人甚至超过了八十人,甚至年纪最大的老头子李坦也难得的出城参与,前后商谈了足足三天时间,留给唐人营最后的整合时间只有四天,然后就要开始拔营起寨踏上征途。
到了这一步,先遣探路斥候早已经派出,军队准备就绪,本地资财处理妥当,家眷或者说平民妇孺也算统一调度完毕,东归路途上的预案也已经基本完备,待到最后的行囊整理完毕,总算可以出发了。
第一百零七节 最后的整编与筹备()
“老程,走在最前面的是谁带队?派人知会他们压住阵脚,照顾一下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家眷一队!”
“李轩,催促一下城里面还在整理财物的人,零碎的东西都不要了,抓紧时间,再晚一会儿浮空车不等他们了。”
“杜老,杜长老,找几个工匠调节一下那个浮空车,油灶有些偏,要防止把球囊烤坏了。”
“坦祖,路上您就坐在车上休息,身体没问题吧?那就好!有什么事情就招呼人!”
“安娜莉亚女士,路上辛苦管理好孩子们就成,四娘,照顾好你的老师嗯,你们先走,我随后就会跟上来!”
“秦郎中,你还在做什么?招呼你的人赶紧走,乌校尉已经开拔了,你们就在跟他们身后,快点!”
“”
这是东归开拔的日子,外高加索的天气难得的晴好。作为整个东归的总调度人,老罗从头两天就开始不住脚的忙碌,好在他如今的体质不同一般,否则早就禁不住疲劳声音嘶哑了。
凌晨时候,工匠们开始把所有的浮空车放到城外组装,另一侧则是守城卫用来操作的偏厢车。一边是黑压压如同黑云一样升空矗立的气囊,另一边是将近三米宽六米长的奔走起来状若土坦克的偏厢车,穿杂着人喊马嘶。
等到开始出发的时候,精神抖擞的士兵,忙碌的匠人,面带淡淡的忧愁的妇人,还有兴高采烈的孩童以及满脸不舍的老人,以及远处带着诡秘表情围观的各族商人,所有这一切构成了一副众生相。
渐渐远去拉开的队伍已经拖了很长,涂了黑漆的浮空车气囊上面被画上了白色的瞳孔图案,远远看上去好像是恶魔的眼睛,每队浮空车前后穿插着士卒们赶着四匹驽马拖曳的偏厢车,车厢上放着各种投枪和长矛,宽大而沉重的车轮行走起来隆隆作响,前后呼应的铜号声音悠扬(为了区别于草原上的牛角号,重新打制的铜制长号,不是喇叭或者唢呐),环佩叮当的驼铃声不绝于耳。
老罗骑在黑云背上,这匹大力士马只能算是将将成年,因为饮食的充足——每顿都有十多斤的苜蓿还有豆子和鸡蛋,如今黑色的皮毛表面像缎子一样丝滑,虬结的肌肉看起来分外的强壮。如今它的肩高已经达到了老罗的肩膀上部,也就是说至少有一米八的肩高,比较起它的同类,就好像它的主人老罗与同类对比一样差异非常大。
程守如骑着他的红玉——那匹阿哈尔捷金马,隔着七八米远就驻足停下,“罗将军,人员已经全部出城了,总数一百五十二辆浮空车,四百六十七辆四轮马车,一百二十四辆两轮马车,全部出发了。”
“好了,人都走远了,这边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正式了,为什么你距离的那么远?”老罗对程守如的姿态感觉有些奇怪。他身边的努拉尔曼同样骑在马上,一边翻开手里的记录,一边校对数字,他的身后马背上是长得已经像小豹子一样的彪,这个小家伙并不愿意跟着孩子们,老罗一时还顾不上它,还好努拉尔曼照顾它还是没问题的。
“红玉害怕你的这个黑家伙,而且它太高了,靠近了之后,我感觉自己没骑马,好像骑的是一头驴子。”眼见所有人都已经出城,程守如总算松了一口气,也有闲心开玩笑了。
“好了,黑云也不过骨架大些,论起速度还不如你的红玉呢。”老罗有些好笑的应付了一句,转头看了努拉尔曼一眼,“看来人数没什么差误,也就不必细索了。咱们去城内最后巡查一边?”
“好,这就看一遍,然后马上走!”程守如的眼睛望着眼前的小城,多年在这里守候,平素总觉得天地太小,一旦要离开,总还是有些不舍。
马蹄踩在石板上的踢踏声清脆悦耳,城内几乎看不到人影,左右的回声交映,显得特别空旷,“对了,老程,那个秦郎中怎么回事儿?好像有些不情愿离开?”
“秦郎中啊,他原本不是工匠营的人,是跟随一个游商沦落在外,被咱们救回来的,据说原本是荆州人,据说是在东土南部,人生得矮小,你看他矮矮瘦瘦的就知道了。说起来还很好笑,郎中本是官名,如今倒成了医者的称号了。”说起轻松的话题,程守如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同样很快,马上就好了很多,“至于他心事重重的,或许是故乡有不愿意面对的人和事吧。”
“难怪”老罗喜欢读军史,却并不清楚历史上的民俗变迁,总记得郎中好像是明清时期的称呼,后世北方称呼医生总是叫大夫的,当然也有游方郎中、赤脚郎中之类的称呼。那位秦郎中显然是来自东土的南方,只是不知道原本在家乡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远走西域,倒也算是经历坎坷,没有被外族卖作奴隶死在路上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两个人闲聊着,身后跟着两队巡查的士兵,到处走走看看。联合工坊的旧址已经完全被拆毁,连同当初老罗去看过的几个工坊也被完全毁掉——虽说这个小城整体被卖给了其他的部族,但是工坊内的设施是不会保留的,工匠们对自己的行业秘密总是看守的非常紧的,完全不用老罗来提醒。
唯有城内犹太人的旅馆门前还有些人来人往,这些多是前日送货到这里的行商,穿着兜帽长袍腰带上别着弯刀的亚美尼亚人,短打扮半赤膊的满脸胡须的伙计,还有刚刚起床从窗口探头出来的波斯舞娘,从旅馆马厩牵着马准备出门的阿拉伯人,唐人们的迁走似乎并没有影响这片地方的节奏
唐人营这个小城被分卖给了几个大商人,或许未来他们会组成一个商会承担城市的运作,也许会面临多方的苛责,不过,那就不是老罗所要关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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