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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相声闯大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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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庶福晋刚佳氏探身说道:“姐姐不必跟他废话,只要拿来账房里日用的账薄细查,若是与王爷寝殿中所留之物不符,便可认定玉满和若樱二人私拿盗窃之罪!到时来他们所属旗下包衣的族中长辈,尽可以将他们二人杖毙!”

    “我擦!”肃小六一惊,“这老娘们儿更狠,直接要杖毙?我的天,我现在是不是该出头为她们说话了?可是我该怎么样驳斥那个狠心的老太婆呢?”

    正在他犹疑之间,富察氏突然摆了摆手,说道:“王府里出现这等情事,传出去王府的颜面何在?这样吧,你们二人既然在王爷生前一直在身边陪侍,我也念你们二人的功劳,不再追究之前这些私通他人、假传口谕、偷窃钱财、私拿物品之罪。你们二人自行了断,我只当你们是为王爷殉葬了,这样,你们也算留个‘忠孝’的名节!”

    [网友]:哇,够狠!逼迫别人自尽,还说得跟恩赐一样!

    [网友]:肃小六还不出头去救那小丫鬟吗?

    [网友]:是啊,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网友]:问题是,肃小六现在该怎么救?

    [网友]:要是我,直接上去扇那老太婆了!

    [网友]:那样,连带肃小六一起,三个人死得更惨!

    [网友]:暴力手段解决不了,可是和平手段又该怎么用呢?

    这时,富察氏对着殿门外大声叫道:“来人哪!将玉满和若樱二人押至后院排房,赐他们三尺白绫他们去陪先王爷去吧!”说罢,竟然拿出手绢开始拭泪。

    “喳!”门外的侍卫们响亮地答了一声,接着便传来急促地踏上台阶之声。

    “慢着!”肃小六此时也顾不得细想,慌忙跳了出来。

    富察氏没有料到他会蹦出来,眼神从那擦泪的手绢旁斜睨过来,厉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我,”肃小六只是见事情紧急,便赶忙跳出来阻拦,具体的说辞他一时并没有想好,所以经富察氏这么一问,当下词穷,不知该如何应对,“我觉得,不应该让他们为王爷殉葬!”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富察氏没有说话,庶福晋刚佳氏先行出来大喝,“你不过是今日刚刚过府的外室之子,哪有资格来过问王府的事情?乡野村夫之辈,来到王府应当好好儿学习王府的规矩才是,怎么毫无礼数地就跳出来,这成何体统嘛!”说罢,转头向侧福晋瑚佳氏看了看。

    她揪住了肃小六站出来说话没有遵循礼法的辫子,是要把矛头指向瑚佳氏,由于肃小六在宗室的谱牒上写明是瑚佳氏所生,所以,儿子没有礼数,自然是当母亲的没有教导好。

    瑚佳氏此时犹如芒刺在背,她权衡了一下,便忙对肃小六道:“若有想法向福晋禀报,需行叩拜之礼才是。你刚过府,这些规矩日后我慢慢教你,此刻正在办理正事,你先行退下吧!”

    瑚佳氏的话虽有回护肃小六的意思,但是,却也明确表明了她的态度,对于若樱和玉满二人被逼殉葬之事,她是不会过问的。

    这样一来,肃小六更加心急如焚。

第三十四章 金蝉大闹五城兵马司() 
“啊,饶命啊!冤枉哪!”

    在五城兵马司的签押房里,一阵阵凄惨的叫喊声不断地从外面传进来缩在墙角的金蝉和她那位九岁的堂弟吓得瑟瑟发抖。

    在隔壁受刑的正是那位随金蝉一同卖艺的老乐师,她们三人一进兵马司的签押房,就立刻被锁在屋内。巡城御史万超向众位差役秘密交待了一番后,便起身离去,接着那些差役们便不由分说,将那老乐师拖到隔壁的监房,用蘸了水的皮鞭不断抽打。

    金蝉的那位堂弟小名叫柱子,他随着家人一路卖艺乞讨来到京城,虽然一路上见闻甚广,但是被关进衙门里还是头一遭,此刻听到父亲被这些差役恣意欺凌,不禁吓得躲在金蝉的怀中,暗自垂泪。

    “柱子,不必怕,”金蝉紧紧地搂着他,“没事的,没事的!”

    此刻,在她们二人被关的屋子外面,几名看守她们的差役正摆下了酒菜,一边划拳,一边喝酒,对于那边老乐师的呼喊声置若罔闻。

    金蝉噙着泪,听到那乐师的呼喊之声越来越弱,声音也渐渐没了生气,便鼓起胆子站起来,冲到门口,对守在外面的差役喊道:“你们那位万老爷呢?我要见你们万老爷!他从天桥把我们带到这里,明明是说要那些乱党指认,可是,现在既没有人来指认,又没有升堂问案,就将我伯父私自用刑,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是唱戏出身,嗓音本就高亢,此时在这幽闭的空间里大声叫喊,更显得声音明亮之极。

    “妈的,吵什么吵!这是兵马司官署,是你乱吵乱叫的地方吗?”门外的几名差役正在一张方桌上饮酒,其中一名有些醉意,此时见她如此咆哮,便恼怒地走上前要伸手打她。

    金蝉自幼学戏,身上有些功夫,见这差役伸手袭来,便一手挡开,另一手揪住他的衣领,足下使力向前一踢,一下便将那差役绊倒在地。

    其余众人没料到她会有此身手,顿时大惊,慌忙转身去拿佩刀。

    金蝉见事情已到这个地步,索性也就不去顾虑那么多了,纵身向前一跃,一脚将那方桌踢翻。此时一名正在背身抽刀的差役被歪倒的桌面击中,向前踉跄了两步,待他刚刚站定,手中的刀却已被金蝉夺了过去。

    金蝉反手握刀,将刀锋直直抵在那差役的颈上,对面前的差役喝道:“你们都把刀放下!不然我一刀先解决了他!”

    “反了,你!”一名差役持刀大喝,“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一女流之辈放肆!”

    “快放下刀,束手就擒!”另一名差役也喊道,“不然的话,大闹官衙,可是掉头的死罪!”

    “这是官衙,是说理的地方,”又一名差役见她目光锐利,便又放出软话劝解,“有理说理,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这里若真是讲理的地方,”金蝉冷笑道,“你们也不会不问不审,就私自对人用刑!若不是讲理的地方,那还有什么放肆不放肆的!”

    “好哇!”之前的一名差役气得大叫,“早就料定你们是反贼,没想到还没审呢,真面目便露出来了!”

    这时,签押房外的士兵听到响动,也都拿着兵器涌了进来,为首的一名把总看到这场面,挥刀指着金蝉道:“你把人放开,尚可饶你不死,若还是这么一意孤行,可别怪我们刀剑无眼!”

    “那就来吧!”金蝉一副豁出命的样子,“反正拉了一个陪我上黄泉,死了也不算赔!”说着,便将那刀刃往手上那差役肉里又压了几分。

    “有话好好说嘛,”被挟持为人质的差役见自己性命堪忧,忙哀求道,“姑娘,这或许是一场误会,有乱党非要指认你那位亲属不可,我们总不能不管不问吧?衙门里的规矩向来如此,你又何必如此冲动呢?”

    “说好话你们不听,”金蝉怒道,“衙门本是讲王法的地方,可你们偏偏不讲。反正活着也迟早得饿死,不如此刻拼了算了!”

    “别别别!”那成为人质的差役忙摆手道,“这案子由我们万老爷全权负责,你还是等他回来再说。万一他一回来就放了你们呢,对不对?年纪轻轻的,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这时,已有几名士兵冲到了适才金蝉被关着的屋内,将缩在墙角的柱子提了出来,并对金蝉喝道:“快点放人,不然,我们一刀先砍了这小子!”

    “姐,姐!”柱子的脖子上也被一柄钢刀架着,不断地哭喊着。

    看到弟弟也被对方胁持,金蝉不禁犹豫了起来,她转头望向那为首的把总,说道:“你们把那位姓万的老爷叫来,有什么话让他跟我说!若是他让你们私自用刑,那我今天死了便做鬼找他,若是不死也要告到都察院、大理寺,讨一个天理公道!”

    那把总没想到这十**岁的姑娘竟然如此刚烈,于是稍有踌躇,便对她道:“好吧,先不要伤人,万大老爷一会儿就到,有什么话你到时问他好了!”说罢,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刚刚冲进来的众士兵便还刀入鞘。

    “好了,”那把总也把刀收了回去,两手一扬,劝解道,“咱们都冷静点,我把兵器都放回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何苦弄得你死我活的呢?”

    金蝉情绪稍定,但手上的钢刀却依旧紧紧地横在那名人质的项上,此刻隔壁的刑房里已听不到那老乐师的喊叫声,于是金蝉问道:“我伯父人怎么样了?”

    “皮外伤罢了!”那名把总一脸轻松地道,“又没有过堂审案,我们总不会闹出人命来,你放心吧!”

    金蝉知道他这是在放烟雾,以图让自己放松警惕,所以又把刀向那人质的脖子里压了压,说道:“把我伯父带到这里来!”

    “姑娘,姑娘,刀松点儿,刀松点儿,”成为人质的差役此刻感觉那刀刃已经深深地嵌到肉里了,于是忙道,“已经喘不上气儿了!”

    “那得等万大老爷来再说,”那位把总依旧在拖延,“我可做不了这个主!”

    双方坚持了好一阵子,巡城御史万超才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看到屋里已闹得如此剑拔弩张的,不禁一惊,他忙上前几步,对金蝉道:“快把人放了,闹出人命来,你们可真就成了乱党了!”

    金蝉冷冷一笑:“万大老爷本来不就是要诬陷我们我们去冒充乱党,好染红你的顶子吗?”

    万超见这姑娘年纪不大,但却是个头脑灵动的女子,一般的伎俩看来难得唬得住她,于是从袖中拿出一卷纸来,展开在金蝉面前一亮,说道:“这是供词,你们三位只要在这上面签字画供,我就可以即刻放了你们!”

    “万大老爷,”金蝉一脸的疑惑,“拿一张纸就想骗我放人?我只要松开了他,你们还不得上来将我们乱刀砍死?”

    万超不紧不慢地用脚挑起一张椅子,弯身坐了下来,指着那页纸,缓缓说道:“你们三人,一个老头,一个小孩儿,再加上一个女流之辈,我即便是诬陷你们是乱党,可是,这种逆案是送交刑部过审的,你们几个这模样,说是乱党有谁信呢?”

    “那你私自对我伯父用刑,”金蝉质问道,“又是何意?”

    “好吧,”万超摆了摆手,含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把话挑明了,对你伯父用刑,这是衙门里惯用的‘杀威棒’,你们这些唱戏说书的都听过《水浒传》,像你们这类江湖上的人,平时都蛮横惯了,进了衙门,若是不杀杀你们的威风,这衙门的颜面何在?你说是不是?”

    金蝉听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心里便有些迟疑,手上原来压得很紧的刀也松开了几许。

    万超见她有些动容,便又说道:“京城里像你们这样从外省来卖艺赚钱的人,少数,我是负责京师地面治安的,既然选中了你们,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若认得字,就把这纸上写的,好好的看一看。只要你们三人按上手印,我便可以放你们走,明天可以在天桥表演!”

    金蝉实在想不通这巡城御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下颌扬了扬,说道:“把那页纸拿近些,我看”

    万超站起来,亲自走上前来,把那页纸展在她的脸前她看得清楚。

    金蝉一字一句地仔细看完,便将手上挟持的那名差役松开,然后拿过那页纸,又在一旁仔细地又看了一遍。

    “我的妈呀!”适才成为人质的差役刚刚经历了生死一线,此刻瘫倒在地,感慨地对同僚说道,“刚才憋着个喷嚏一直没敢打出来,怕一打呀,这脑袋就掉下来了!”

    众差役听罢大笑。

    金蝉看过之后,拿着那页纸,向万超蹙眉问道:“这上面写的肃小六,我并不认识啊,大人为何要我们指认他是乱党呢?”

第三十五章 巡城御史挑起的党争() 
“你看你吧,就是关键的时候不着调!”叼着鸡腿的差役竟然上前指责起那要打喷嚏的差役,“这是什么时候啊,你都被人家给挟持当人质了,还有闲心打喷嚏?我早就说了,喝酒看人品,这酒风不正、成天赖酒的人,干什么都不着调!”

    “你站一边儿去!把鸡腿吐了!”那把总大声喝道,“你们几个有一个着调的没有?让你们看守嫌犯,你们也不给她们上铐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跑出来啦?咱们兵马司是戏园子?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那差役忙把鸡腿拿下来,但没舍得扔,顺手插在了背后的腰带上,但嘴里却还贫道:“头儿,你说的没错儿,她就是个唱戏的,没准儿真把咱们这儿当戏园子了,要不她来唱一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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