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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南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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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刘关张一起喝了顿酒便能桃园结义生死相交,至死莫逆。更何况二人同样身陷囹圄。
马凤武抱着酒坛子独自喝了三碗,顿觉忒没意思,将酒坛子往赵含章一送道:“兄弟,来,陪老哥喝一个!”
赵含章笑了笑,接过酒坛子和马凤武碰了一个,抿下一小口,又转头四处打量。
马凤武可不干了,将酒碗往地上丢说道:“你这人喝酒也太不爽利,我老马好心与你喝酒,你却如此做派!莫不是瞧不起我老马?”
赵含章笑笑,问道:“马大哥,你信不信我?”
“老子是那么娘们唧唧的人么?老子能看你对眼,就能信你!”马凤武瞪着眼珠子说道。
赵含章凑到马凤武耳朵前一阵低语。马凤武眼睛睁得大大的,问道:“真的?”
赵含章颇有深意的眨了眨眼睛,声音略大一点说道:“我能骗你!咱们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可惜啊!可惜……”
“你别神神道道的了,你就说怎么办!”汉子不耐烦的说道。
赵含章如此这边一番低语,两人好一阵指手画脚的低语。恰好被牢头给看见了,开门进来问道:“干什么,干什么呢?我说你们两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赵含章满目怜悯的看看牢头,低叹一口气,转过头不发一言。
牢头越发的怀疑起来,满腹疑问的问道:“老实交代,要不我禀告主簿,给你上镣子了啊!”
赵含章深吸一口气,抬起来在牢头脸上端详一阵,摇了摇头再次低下头去长叹道:“哎……”
牢头火了,就要转身出去。赵含章冲着马凤武眨了眨眼睛,马凤武闻弦歌而知雅意,赶紧劝道:“我说别介啊!人家赵兄弟也是为你好,别冲撞了真神,我告诉你!”
牢头嗤笑一声道:“哼哼,都进了这了还真神?”
马凤武赶紧劝道:“我说赵兄弟,你就帮帮人家,虽然咱们都命不长了。可是你要帮帮人家,说不定别人还能给咱烧点纸什么的。再说了,人家对你也算好了。你看看你吃的中午饭比我们好那么多,就帮他化解化解!”
转过头来又对着牢头说道:“你还别不信,人家要没有点真本事,能到了牢里还比咱活得滋润?小心到时候后悔莫及呀!”
“哼哼,骗人骗到爷头上来了,我看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镣子去!”牢头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往外走。
赵含章不疾不徐的说道:“也好,咱们到时候也能做个伴!”
“说什么呢?老子跟你做个伴?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敢咒老子,看来老子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呐!”牢头火了
“你先别急,你且过来让我给你看看,把右手给我!”赵含章依然老神在在的说道。
“且看你耍什么把戏。”牢头一脸蔑视的将右手递到栅栏半尺之内。
赵含章随意看了一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凑近一旦仔细一瞧,顿时脸色骇然,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
这人啊,不怕别人对你说了什么,就怕别人一言不发。牢头赶紧问道:“你倒是说呀!”
马凤武在一旁劝道:“赵兄弟,你就告诉他嘛!咱们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
赵含章仿佛下了一个天大的决心一般转过来严肃的说道:“你家门前有两棵大树对不对?”
牢头摇头道:“没有!就一颗”
“这可开不得玩笑的,你好好想想!有,还是没有?”赵含章眼睛死死的盯住了牢头问道。
马凤武帮着腔道:“你可要实话实说啊,要不化解不了可就麻烦了!”
牢头不耐烦的说道:“没有!有什么不对吗?”
“果真没有?”赵含章跟着问道。
“没有,我家门前就一颗树,还是我爷爷小时候那会栽的呢!”牢头回道。
马凤武悄悄一攥拳头,狐疑的看着赵含章。谁知赵含章“啪!”的一拍手道:“完了!完了完了!看你的命格,你应该还只有一个儿子吧!”
“三个小子一个姑娘!”牢头说道。
“啊……咝……”马凤武有些难堪了。
“哎……麻烦了!”赵含章面色不变,摇了摇头说道。
马凤武赶紧补救道:“这有问题吗?”
牢头一脸不解的问道:“儿子多不好么?”
“哼哼,岂止是不好!命里该有什么,没什么都是有定数的!就跟这人长肉一样,你长个两百斤可以说富态,可是要长个八百斤还富态么?那就要命了!命里该只有一个儿子,这一下来了三个,就克着你了,再加上你家门前就一颗孤树,还是一甲子的老树。哼哼!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讲究么?”
牢头老实的摇了摇头。
赵含章再次一拍巴掌道:“独树当门,寡母孤孙。大树当门,六畜无存。你还觉得好么?幸好你八字还算硬,要不然……”赵含章声色俱厉的说道。
“你再回忆回忆,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觉得腰膝酸软,烟瘾比以前大了?精神也大不如前了?以前是倒头就能睡,现在是整天打瞌睡,可要到了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哎……你去给我把镣子戴上吧!”赵含章看着汉子明显肾虚的脸说道。
马凤武赶紧说道:“你别这样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帮帮人家啊!”
“我又不是和尚,造浮屠有什么用?别人儿子生都生下来了,树也长成了,再帮叫什么?那叫逆天改命!逆天的事能干么?”赵含章一摆手,背过身去不再言语。
牢头脸上一阵比一阵精彩,僵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
马凤武叹息一声,劝慰道:“没事啊!天无绝人之路,你再找别人打探打探,兴许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也说不定就化解了。也别太往心里去。”
“别费那个劲了,世上有真本事的才几个?别被人骗了钱财去,到时候人财两空,留下你媳妇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趁早把树砍了,别克着后人是正理!”赵含章眼睛都不睁,梦话一般说道。
“这,这,这!还请您帮我化解化解,我一家老小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牢头冷汗涔涔的跪下来说道,这人求签问卦不怕别人跟你要什么,就怕什么都不要,这时候的算命先生要给人算过命之后分文不取,指不定要把人吓成什么样呢。
“要不你就帮帮别人嘛,不就损点阳寿嘛,咱们两个谁都用不上这玩意了!”马凤武劝道。
“狗屁,当我这是骗人的把戏呢,要是真只是损点阳寿就好了,这是逆天而行!更何况,我道行也不够,除非我师父在世的话倒是能行!可是他羽化之前没有传我这本事!”赵含章激动的坐起来说道。
马凤武嘿嘿一笑,说:“我道是怎么就不愿意救了,原来是不会啊!那就没有办法了。”
“谁说我不会了,师父在世不能教我,可没有说……”赵含章自知失言,赶紧打住。
牢头赶紧连连磕头,苦苦哀求。
赵含章赶紧闪身躲开不受。牢头心里更加没着没落的了,哭得是伤心欲绝。
第十章,得脱樊笼()
马凤武帮着牢头好一阵劝说,赵含章才勉强点头说道:“哎……罢了!我就帮帮你!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成不成也说不好,不过不管成不成,可不能白帮!我要你帮我办三件事情!”
牢头赶紧说道:“您只管说,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米面酒肉,我都给您奉上,只要您能……”
“我要这些干什么,我派与别派不同,也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只要每年正月初一,八月十五领着你的三个儿子在你家的正北方点上一炷香,磕三个头。直到你的三个儿子成年。记住千万不能有女人!”赵含章背着手严肃的说道。
“好好好!”牢头赶紧答应。
赵含章再次说道:“我身死之后,你每年需在七月十五,也就是中元节子时,和正月初三寅时,你在正东北方,烧上三刀纸,供奉三只白毛公鸡,摆上三杯酒,每杯三两三钱三分,不能多也不能少了。必须做满一十八年,助我脱离苦海。如若不然,你家定然大难临头!你可要记好了!”
牢头自然是满口答应。赵含章点了点头道:“那好,今日子时,五日后戌时我都可开坛向家师求教。你觉得哪天合适,就选哪天吧!”
“如果您方便的话就今天可好?”牢头想了想说道。
赵含章想了想道:“也罢,就依你!只不过对面那几个烟鬼,我开坛,只怕他们受不住,丢了性命。”
牢头为难道:“小的实在没有办法让他们回避……”
赵含章想了想说道:“那也就只能从权了,你让他们饱饱的抽足了烟,用锁链将他们捆住,堵住嘴,用黑布隔开。不然,我怕他们擅自发出声响,冲撞了我师父!另外再选九名男子坐住离位。哦,也就是东方位。这样才行!”
牢头道:“可以,不过我没办法找到九名男子,这……”
“哎,你看我们这不就有八个人嘛,再加上你一个不就好了?不过可说好了,咱们不白帮你,怎么也得给咱吃点好的。”马凤武说道。
“成!”牢头一咬牙答应了。
赵含章道:“你是不行!不如换那名狱卒。不过可要跟他说清楚了不论看到了什么都万万不能出声!你需要在那道门外候着不得出现,也不得让周围发出声响。等到我一说进来!你就赶紧进来,我只有半刻时间告诉你该怎么做。过了这半刻钟我自己也就记不得了。切记切记!”
赵含章又让牢头凑过来点低声耳语一番。牢头这才出门准备。
时间很快到了半夜,牢头领着狱卒将一切准备妥当,将马凤武等人关到最东面的牢房,狱卒就在牢房外席地而坐,又在赵含章的指点下东点三炷香,西点三炷香,将牢房过道插得满满当当。又送进来一个桌子当香案,从栅栏缝隙地进来香火纸烛。
赵含章摆好香案,举着三炷香颇为讲究的踏出几步。示意牢头磕了几个头,这才让他出门回避。只见赵含章口里念念有词,对着香案翩翩起舞,不多时整个牢房内烟雾弥漫。赵含章围着栅栏正走三圈,反走三圈。到这时满内监都是烟雾,面对面都看不清是谁了。
赵含章从嘴里吐出一根别针扯直了,两下就捅开了门锁。轻脚轻手的除去铁链,轻喝一声“进来!”
牢头赶紧开门往里钻,还没几步,后脖颈子一疼就失去了知觉,这边马凤武将手中链子一甩,如同套马一般将狱卒脖子框住了往回猛的一拖,冲着喉结就是一拳砸下,将狱卒结果了。
赵含章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将马凤武等人放出来,又给马凤武撬开了手上的锁链,脚上的镣子却是砸死了的。只能由马凤武手下将他抬着跟在赵含章身后。来到外间,将里面一道房门打开后,只见外面还有一道门,这是从外面锁的,里面够不到。
门外十几步远站着两人,明显是帮牢头望风的,见内门开了,猫着腰低声向这边询问情况。赵含章赶紧将门关回去,靠在门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所有人都紧张得额头直冒汗珠子。赵含章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示意几人藏住了身形,再次开门,举着手往里招了招手。
外面放风得狱卒只看见烟雾中有只手露出来,想着两人招了招。两人不疑有他,过来开了锁,将门拉开一道缝隙探着脑袋往里钻。
说时迟那时快,赵含章探手扣住来人喉咙往里一拽,手上一用劲,只听见“咔吧”一声响,来人得喉结被捏得粉碎。
赵含章人合身扑上,一手抓住对方衣领,一手抓住裤腰带,侧着肩膀顶住来人胸膛往外一挤,借着来人身体掩护扑到剩余一人体侧。对方张嘴欲呼,赵含章一记手刀直奔对方颈动脉。只听见一声闷响,剩下一人张着嘴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打晕,原本冲向声带的气流化作一声轻叹。
只可惜几名狱卒的武器都是火枪大刀,赵含章使不顺手。索性空着两手领着带着家伙的一众山贼借着夜色往前摸。
县衙的防范本来就算不上严密,更何况,赵含章练就的本事在那,无论是当兵的时候还是梁上君子,潜行都是必不可少的功课。赵含章沿着死角一路潜行,将沿途岗哨清理得干干净净。出了监狱大门,赵含章又只身进入县衙前前后后的一番找寻,始终不见自己被拿走的东西。
由于马凤武几人还没有脱困,赵含章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人护到镇子外,一拱手道:“镇子不大,想必也难不倒几位,咱们就此别过!”
马凤武问道:“兄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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