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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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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她不是你亲戚么,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你小心点,我在门外等你。”
。。。
美丽的乌桓阏氏单独召见,还在寒冷的夜晚,想想都让人心旷神怡,再寒冷的夜也会感受不到寒冷。
想想乌敏英也很美,是那种花朵刚开的美,以她的年龄,还不那么热衷和享受男女之间的情爱,虽然尽量主动,仍然偏瘦,身体和性格上有数不清的菱角,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一只调皮的小野猫。
祁阏氏的美,是年轻而成熟的美,是耀眼、妖艳的美,宝石蓝的眼睛,高贵的地位,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因为长期管理部落日常事务所展现出的历练,让她显得更加柔与精明,仿佛后世职场绝色女上司的知性美。
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共同的优点,在乌桓贵族中,展现无遗。
难楼与祁阏氏并非一个房间,这让刘备心中的旖旎又增加了一分。
第49章 一夜男女两难眠()
继承庶母?只能说乌桓、鲜卑的世界太疯狂!
以汉人的礼法,或后世的法律伦理,毫无疑问是乱**伦。在生活条件严酷的草原上,却如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因为乌桓、鲜卑仍然处于半奴隶社会,有着强烈的母系社会痕迹,不要说普通男牧民,甚至男性王族、贵族都没有父子相继的姓氏,有的一辈人换一个姓氏,有的以山峦、草原上的英雄命名。或许这就是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就按在地上做一做,爱做的事情。
有句话叫女人可以肯定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男人嘛,就嘿嘿嘿。如果不止一个人和那女人做,如何确定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喜当爹了怎么办?
有一个闻名草原和大汉的例子。
有个乌桓人叫投鹿侯,跟着匈奴从军三年,将军百战死、壮士三年归,回来一看,傻眼了,我什么时候有了个一两岁的儿子?这不是喜当爹还是什么!
投鹿侯心一横,举起刀就想把妻子和干儿子一起杀了!
但妻子的父亲、兄弟,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人人腰上都有一把刀。
投鹿侯没有办法干掉偷人的妻子。乌桓、鲜卑人的风俗,是祸不及妻女,在争夺首领位置时,即使如匈奴冒顿单于般杀掉父子兄弟,也会留下阏氏和她娘家。
妻子脑筋一转,编造起神话故事,说听见天上的雷震,仰头看天,冰雹掉入口中,于是怀了孕,便生下宝贝儿子。看见没有,孩子是上天赐予的,一定要把他养大。
我们要是投鹿侯,心里必然如同被强奸一样难受,平时还没怀孕,怎么就怀孕啦,不科学啊。
可投鹿侯就是不懂科学,他只懂迷信,竟然因此没有杀掉干儿子,只是将他丢弃。
妻子还是舍不得儿子,让人偷偷养在娘家。这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十多岁时,就无比勇猛,其他部落的人抢劫外公舅舅家的牛羊,他一个一匹马追上去,赶跑了抢劫者,把牛羊都抢了回来!娘家所有人都无比佩服。
之后他向汉人和部落长者学习,订立法律,调解部落纠纷,显示了公平的胸怀和高超的智慧,整个部落都服服帖帖,当上了部落首领。之后通过战争和高超的手段,让草原上所有的鲜卑部落,都听从号令,然后向南抢劫汉朝,向北抵挡丁零,向东打败夫馀,向西击退乌孙,几乎完全占据匈奴故地。
这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就是现在整个草原的大汗——檀石槐。
所以,檀石槐的例子告诉投鹿侯,老婆生了别人的儿子,真的不应该一时心慈手软。当初没有杀掉,不仅他自己不愉快,现在还危害到大汉的北疆安危。要知道大汉可没有做对不起檀石槐母亲的事情。
换个角度看,檀石槐是一个不世出的英雄,他建立的国家,东西广6、7千里,南北长3、4千里,几乎和大汉一样大!自汉武帝公元前119年派卫青、霍去病发动对匈奴的漠北之战之后,檀石槐是第一个真正统一草原的大汗,是两个半世纪以来,第一个能与中原皇帝分庭抗礼的草原皇帝。
。。。
刘备用力摇摇头,赶紧深呼吸,掐掉继承义父妻妾的荒唐的想法,也掐掉对檀石槐的仰慕。但另一个想法又冒了出来:若能继承上谷乌桓王的位置,或者退一步,只要有了义子的名义,在难楼寿命到时,刘备若有一定地位和实力,绝对能继承一部分部众。
乌桓人,不足十岁就开始在马背上骑乘,用小弓射箭,是天生的骑兵。要知道在汉地,人口密集,牧场很少,马得吃一部分粮食,养马是很贵的。地主、富农阶级,才能养得起马。所以乌桓人的骑射平均水平优于幽州、并州、凉州的普通汉军骑兵,而边郡骑兵又大大优于中原骑兵。
在冷兵器时代,骑兵是平原战之王,而在重骑兵没有普及的时代,弓骑兵就是骑兵之王!
弓骑兵可是最好的斥候骑兵!
最好的包抄骑兵!
最好的追击骑兵!
在平原上,如果拥有大量的弓骑兵,野战之前,可以把敌人变成瞎子!包抄时,可以无声无息、迅捷快速!追击之时,可以让敌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撤退时,可以极大减少损失!
李广、公孙瓒、吕布、张辽、赵云、张燕、成吉思汗,都为弓骑兵代言。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美人空对月,喔不,今天没有月亮,有的只是,浅吟低唱停不住,被翻红浪东窗烛。
这是一个难眠的缠绵之夜。怪不得汉朝皇帝娶了姐姐娶妹妹,娶了姑姑陪嫁侄女,怪不得汉皇不长寿。
。。。
于此同时,祁胭脂却一定也睡不着,她躺在被窝里,腿卷起来、放在胸前。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一个时辰,已经感觉气喘吁吁,两条腿都麻木了。
她身上没有人。
难楼王,她的男人,躺在旁边,睡得死死的、远远的,起起伏伏、断断续续的呼噜声音,吵得她心烦意乱。
祁胭脂知道自己是上谷乌桓最美的女人,难楼已几年前才娶她时,视若珍宝,几乎每天都要睡她,一睡就是半个时辰,直到两人筋疲力尽,叠股而眠。可现在呢?难楼有了好多好多女人,一个月才睡她一次,其中没有一次超过一刻钟,他总是草草结束,倒头就睡。
难楼要是身体不行,或者没了兴致,也就罢了。可她亲耳听见难楼在新纳女人身上,折腾得厉害许多。
结婚多年,祁胭脂始终没能生养,危机感不断在她内心中聚集,总怀疑如果不是娘家的势力、自己的能干,难楼怕是更不喜欢她了。
乌桓内迁后,其上层人士,尤其是依母系传承的祁氏,积极学习中原的文化、耕种、器物、思想。祁胭脂喜欢说汉话、读汉书,穿汉人的衣服,用汉人的器物,自然而然接受了汉人的一些伦理思想。
想起格乾,那个一个月不洗澡的继子,那个粗鲁不文的继子,想起格乾对自己充满浴火的眼睛,祁胭脂觉得很恶心,这是违反汉人伦理的,她绝不接受。
祁胭脂放下腿,看了眼依然沉睡的难楼,叹了口气:“希望这次能怀上吧。”
第50章 闺房内外同鸳梦()
乌敏英起床后,穿好衣服,抱着刘备的头,盯着他的脸发愣:“以前没发现玄德帅啊,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好看呢!”调皮的捏住刘备的鼻子。
刘备昨日折腾了许久,半夜才睡,但他年纪轻轻,恢复的快,乌敏英捏鼻子时,很快醒了,伸出手抱她,想再温存一会。
乌敏英还没到食髓知味的年龄,把他撩拨醒后,嘻嘻哈哈向外逃去。
早上,正是阳气旺盛的时段,刘备也不管自己身上没多少衣服,急冲冲追出出去,把刚打开门的乌敏英,像小孩一样抱回来,按到厅堂的一个胡床上,猴急之间竟然忘记了锁门。
当他听见脚步声,转头去看时,来人正低着头退回去,只有半张脸,刘备吃惊的差点缴械,来人竟然是祁胭脂!
他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被绝色美人撞破了好事,太羞羞。
然而,几秒钟的停顿后,除了乌敏英的叫声,却没有远去的脚步声,之后,更加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
祁胭脂辗转反侧,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待到苏醒时,已经天光大量。伸手往旁边搂去,哪里还有难楼的身影?她昏昏沉沉、慢慢腾腾的穿戴起来,对着铜镜枯坐半响,漫无目的的走出院落,听得人声、马嘶,向南面远远望去,见山谷里已经是车马如流水,人们摩肩擦踵,讨价还价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
祁胭脂莞尔一笑,比起时常不见踪影的丈夫,部落的各项政务才是一直陪伴自己的啊。转身向乌敏英住的屋子走去,准备找刘备落实一千石粮食,这关系到整个部落,在青黄不接的春天能不能正常生存下去。
祁胭脂挥了挥手,不让婢女通报,她和乌敏英母女关系甚好,进进出出,侍女们也不以为意。乌敏英的屋子,是大屋套小屋,祁胭脂一边思考,一边低头迈步,走到大屋门口,轻轻一推,一只脚踏进去,另一只脚再也迈不进去。
她目怔口呆地看见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穿着上衣,趴在外间的胡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一个男人蹲在后面,正在她白花花的臀间埋着头不知道干什么。
啧啧的声响,女子时轻时重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呼吸,在祁胭脂脑海中炸开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听声音就知道乌敏英有多舒服,才能发出这种声音啊!
祁胭脂退后一步,将房门轻轻地合上,她想走,但觉得腿心湿腻腻的,浑身慵懒,靠着门上,仿佛失去了力气。鬼使神差的,竟然取出贴身匕首、把窗子边缘麻布划开一个小洞,悄悄地把眼睛凑了上去,偷窥。。。
刘备不知道祁胭脂知不知道他看见了她、以及门上那个洞。但他知道她没走。
在没有手机和录像设备的东汉末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走,却可以猜测,她不是简单的看看罢了,她多半心动了,或者因为情感,或者因为身体,或者因为寂寞,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他更加兴奋起来,在乌敏英的身上用着转世前在欣赏过的各种姿势,许多只敢想,没有机会尝试的姿势,可着劲的折腾乌敏英。
乌敏英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么厉害,感觉就要飞到天上去,在完全沉沦之前,唯一的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抓起一个布状的东西,塞到自己口中,免得满院子人都听见声音。
。。。
祁胭脂见刘备抱着乌敏英,向门口走过来,吓了一大跳,就想转身逃跑,脚下就如生根一般,动也动不了。还好他并不是向划洞处,而是抱到另一扇门边,把乌敏英按在门上。
砰砰砰的门震声,女人压抑如哭泣声,男人兴奋沙哑如笑声,祁胭脂发现自己快要疯了,
。。。
一个多时辰后,祁胭脂旁若无事地接见刘备、乌敏英,继续商讨昨日没谈完的细节。
乌敏英秀问:“侍女说里早上过来找我们?”
祁胭脂:“我走到门口,见关着门,叫了两声,也没人搭理,便回来了。”
乌敏英红着脸:“早上多睡了会,怕是里来时候,喔们还没起吧。”
祁胭脂:“我想也是。”转过头对刘备说,“我估算了下,这几日,在祁县周边,你们至少已经卖出了五百石粮食。”
刘备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祁胭脂扳回一局,顿时笑颜如花。
刘备:“你一定是买通了我的手下,你想干甚么?”
“需要买通么?你的人在我地盘上卖了那么多天粮食,我不会派人盯着?”祁胭脂心里想,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还知道你会那么多姿势,能坚持半个多时辰,“出货量这么大,不怕跌价么?存货肯定不止一千石,快点交接给我。”
真是小瞧了这个女强人。
“不交就不交!”
“小滑头”祁胭脂恨得拿手指在刘备头上按了一下,
一触即分,两人都觉得沉醉和回味。
“你道理怎样才肯交货?”
刘备差点说把你自己送给我当人质就好:“一千石价值20匹骑乘马,或33匹驮马,或50头牛。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祁胭脂咬着手指头:“不对,你定的价格太低!按我的来,骑乘马60石一匹,驮挽马40石一匹,牛30石一匹。”
“按你的价格不是不可以,但要一次付清!”
“不行,先付六成。我们乌桓人的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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