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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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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应。
之后,雍丘城破,张超一家为曹操所围杀,臧洪怒而起誓,与袁绍决裂!袁绍于是派兵围攻东武阳,前后长达一年。
袁绍还是很认可臧洪的能力和忠义,派臧洪的广陵老乡陈琳写信劝降,劝告他如果回头,则一定不计较反复之事,否则一旦城破、玉石俱焚。
臧洪写了一篇感人至深、发自肺腑的回信,详细叙述自己从步步跟随、到终究反对袁绍的原因:袁家作为汉朝的臣子,四世五公,受汉室之恩无以复加。如今见汉室衰微,杀戮忠良,以立己威,这是要恩将仇报,窃取汉室天下啊!故友们发现后开始反对,袁绍则数次举起屠刀、不留情义。
臧洪说,虽然袁绍是我的主人和笃友,但我尊王室之忠义和对故上司张超的忠义,超过与袁绍之友义。陈琳同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即使只有死路一条,为了汉室,我也义无反顾!
。。。
臧洪不顾自身,带头领誓,可见不忘君主,志在王室,明大义、不惜身。能与田楷、刘备相持,可见臧洪能独当一面,有非凡之义勇。能为上司、故主倾尽全力,从容赴死,可见忠义。
东武阳被围攻,臧洪自料必死,让军民出城逃命,可见对部下的仁义。七八千人放弃逃跑、投降求生的机会,愿为之从容赴死,可见非凡的感染力,和对部下积累的恩义。
大义、义勇、忠义、仁义、恩义,天下义士何其多,又有谁能像臧洪一样同时兼备“五义”?
臧洪这样一位未来的大人物,此时脸上还长者青春痘,唇上只有浅浅的绒毛,故作老成、居高临下、咬牙切齿站在刘备面前。
刘备此时想,如果镇守乌巢的不是爱喝酒的淳于琼,而是具有“五义”的臧洪,曹操未必能破乌巢军,未必能获得官渡之战胜利。如果袁绍能听臧洪的,不让张超、张邈死于曹操之手,曹操岂能轻易整合兖州、豫州?恐怕连与袁绍对战的资本都没有!
怀着对义士的敬尊,刘备服软道:“臧哥,这事,确实是小弟不对,请你念小弟年少无知,饶我一饶。我愿意请几位兄长吃饭喝酒赔罪。”
臧洪见刘备服软,打算顺着台阶下去。
旁边几人却一边起哄,一边围了过来:“打他,打了再说。”
双拳难敌四手,刘备、卢养顿时鼻青脸肿,接近猪头。刘备还好,长期骑马,射箭,练武,身手了得,脚步快速。卢养年龄幼小,身体瘦弱,只能抱头于地,护住要害。
刘备挨了几下,终于逃出人群:“臧洪!你们以大欺小,不是男人!”
臧洪追得气喘吁吁:“嘿嘿,给你点教训。你们要是服我做大哥,便饶你一回。”
刘备:“想得美,我出绝招了。”拔出随身长剑,一阵狂舞。
臧洪连忙向后急退,等他拔出长剑还击,刘备已经骑上了马。
刘备绕了半圈,寻了一条木棍,挥舞着向臧洪等追过来:“马名黄渠,塞外良马,勇不可当。”打得臧洪等鬼哭狼嚎,四散逃亡。将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卢养,提上马背,只见他满脸都是泪痕,浑身都是脚印,还好对方留有余地,没下狠脚。
卢养哭诉道:“玄德兄,替我报仇啊。”
于是刘备骑马追着四散的对方少年,任由身后的卢养挥舞棍子撒气。
臧洪等也不是好惹的,不一会,纷纷骑了马匹,冲了回来,跟刘备、卢养追逐拼斗。。。
对方人多,刘备实在忍不住挨打,取出马旁兜袋中的弓箭:“你们若再敢追击,我便不客气啦!”
臧洪一愣,一笑:“兄弟们,别怕,太学之中,他不敢真用弓箭射击。况且马背上,也射不准。”
面对这群无知无畏,不懂生死为何物的嚣张少年,刘备毫不犹豫嘴咬两箭,策马奔驰中,连续射出三箭,射中臧洪等三人。
两人摔下马来,只有臧洪,还在马上,捂着胸口,看着地上的箭矢发呆。
臧洪:“停。大家别追了。原来箭矢射出前,已经折掉箭头。否者我三人,不止是坠马,早已经受了重伤,甚至送命。
刘君,谢谢你手下留情。”
刘备:“臧兄,如今我们之间的恩怨,可算了结?”
臧洪:“怎会了结?你我之间,才刚刚开始。哈哈哈”
刘备一愣,复而大笑:“对,如今我们不打不相识,也算初步认识。”
臧洪:“爽快,走,咱们喝酒去。打架不分胜负,喝酒一定要赢你们。”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臧洪话多起来:“其实你没说错,我是靠父亲才能为郎!只是我要面子,不肯承认罢了。
你自称因为军功为郎,今天我算是信啦。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够在快速骑马时,射得如此准!
刘备:“你父亲是使匈奴中郎将,边郡像我这样的人挺多的,比我射得准射得远的,也不少”
臧洪:“你才十五岁吧,比我小一岁。你以后就是我臧某人的朋友,在太学,要有谁敢欺负你,跟哥说,哥罩着你!”
第93章 他爹是三公()
一日,刘备与臧洪等正在太学外一酒店吃饭喝酒,好不快活。
一个高瘦少年,在一群人簇拥下,走进店内:“咦,那人不是靠爹的童子郎臧洪么?”
臧洪脸色变了变:“袁满,你就不靠爹的么?”
袁满笑道:“你们谁有靠爹的臧洪强?他是童子郎,300石的大官啊!我们这些只是普通学子,只能靠自己的名声、学识,举孝廉、考明经、明算等,或者为郡吏,哪有你靠爹舒服?哈哈。。。”
臧洪脸色要多差有多差。别人取笑,他可以怼回去,因为有这个自信。可汝南袁氏不同,他们根本不用因父荫授郎官。因为的权力足够大,能够影响郡县官员任免,故而历任汝南郡守,几乎没有不买袁家的账,袁家嫡系,二十岁就基本可以举孝廉,根本不用当恩荫为郎,何况袁满还是司徒袁隗的儿子,前途无量!
袁满带着人在旁边一桌落座之后,一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袁满眼睛突然睁得很大,脸色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臧洪,你得有多没品位,跟一个说你坏话的寒门士子混到一起!”指着刘备的鼻子,“你就是那个口无遮拦的童子郎刘备?你们一个愿骂,一个愿挨骂,天作之合,一对呆头鹅!”
臧洪和刘备对视一眼,眼光中都闪耀着火花,只靠眼神就达成一致。
揍他!
袁满虽然带着数名学子,却不是臧洪、刘备之敌,没几下就被揍趴下,哭哭啼啼得认错、道歉,顺便不自愿得把刘备这桌饭钱一起出了。
。。。
半个时辰后,离开酒楼,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臧洪、刘备相互携回家。
臧洪脸色沉郁,半响才说:“其实他没说错,我是靠父亲才能为郎!只是我要面子,不肯承认罢了。”
刘备:“那人是谁,说话如此冷嘲热讽?”
臧洪:“司徒袁隗之子,名袁满。袁隗老来得子,又是袁家这一辈最小的弟弟,十分骄纵。仗着他爸是三公,在太学中打架斗殴,折腾老师,当道调戏妇女。”
刘备惊讶无比,他喝了不少,酒意上来,也无畏惧,大刺刺道:“袁满比我俩都高,打起架来只不过是个草包。父亲是三公就了不起?我祖上还是高祖呢!卫青、霍去病不过奴仆,却能扫灭匈奴,高祖当年也不过一亭长,却能夺得天下。
年少不怕出生低,封侯拜相只等闲。”
臧洪打了个酒嗝,神态微醺:“对,以你我之才华,封侯拜相又有何难?贤弟且看,不足二十年,哥哥四十岁以前,必能做到郡守、国相!”
刘备也喝了不少酒,语气就有些放纵:“小弟若是世家豪门子弟,凭这几个月的军功,怎么滴也该得个县令、或郡丞。真是羡慕袁家等豪门子弟,没什么功劳,升职飞快。”有句话没说出来,天地间仿佛有一股伟力,迅速上升,毫无阻力。
说道升官,臧洪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其实袁氏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了不起。袁家有何功劳与汉?却得以四世三公。不思考为国效力,天天想着如何桃李满天下,想着党争!
大汉是什么破制度,为何地方太守一般由三公的属吏,或得三公的推荐才能升任?皇帝又特别信任杨赐、袁隗等几位老师、老臣,以至于朝堂上的官吏,都是他们的党羽,阻塞了忠臣、良将晋升之路。”
“臧哥喝多了,慎言,慎言。小弟送你归家。”
。。。
袁满被收拾一顿,又不敢给父亲说道,哭哭啼啼跑回房中。
“满弟,今儿怎么啦,下学来也不找为兄玩耍。”一个玉面、长身,姿容俊美的青年,推门而入,“咦,你怎么抱着被子哭了?”
袁满:“呜呜,兄长,今天有两个小子,因言语之间有些误会,把我几人打了一顿。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竟敢欺负我袁氏子弟,你放心,这几天一定给你找回场子!”
。。。
“雒阳米贵!”回到洛阳的卢夫人经常邹着眉头念叨,埋怨丈夫。
在庐江,俸禄约是现的两倍,俸禄外还有一些郡县官员们心知肚明的补贴。即使清廉如卢植,太守府还有官家供养的十几个仆人,卢夫人只要动动嘴皮子,下面的人必然心领神会办得无妥帖。
回到雒阳,卢夫人又回到原来的苦境,亲自做饭,操持家务,带孩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卢夫人目前完全不理解卢植高官不做,非要回雒阳修经,甚至常常不让卢植上chuang。
卢植夫妇,二个儿子,一个女儿,就是5口人,加上长期跟随的一户仆人3口,共计8口人。天天吃粗粮饭和最便宜的菜,十天吃一次肉,用最便宜的柴火或木炭、石炭,卢植三分之一的俸禄就没有了。
开销还有安车一个,马一匹,雒阳拥挤,没地方放牧,草料都得用钱买,并给马吃豆麦,马粪做燃料,一点舍不得丢掉,还有一家人的衣物。平时和同事的聚会,迎来送往,到上级光禄大夫杨赐家拜访,去见袁隗家走走,总不能次次空手吧。又是一大笔开支。
京官难做!
高级官僚斗争激烈,谁知道哪天就被贬到某个角落里去,甚至免官回家。中下级官僚俸禄少,不少人既要给上级进贡昂贵的礼金,又要面对高企的房价、一大亩一金的耕地价格,也是苦中苦,一年省吃俭用,或许买不到一大亩地。
相对于中级官僚卢植,刘备作为低级官僚却很富有。郎中只有比三百石,月俸37斛(石),根本吃不完。京官都是粮食、钱各一半,于是将粮食全交卢夫人做伙食费、学费,卢夫人这才欢喜起来。
塞外的良马,在洛阳有着最大的市场,一匹能值十几万以上,仅仅卖了两匹马就相当于卢植家近十年的开销。而且不同于大部分郡需求很少,只要数十匹马就饱和,雒阳有着家财万贯的富商、成百上千的中高级官员,市场几乎无限,即使上千匹良马,消费起来毫不费力。可惜雒阳的马匹买卖为世家豪族所垄断,刘备只卖了两匹马,就被一些官员、豪商上门警告、威胁,不得不暂时歇了心思。
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想着不能坐吃山空,刘备与刘德然到处探访,寻找做生意的良机。
第94章 被带歪的太学()
这里有几十上百年的树木,高大茂盛,带来了历史的厚重,林荫下是数车并行的石制道路,斑驳的光影下,显出车辙压出的深深沟壑,见证了车同轨的实现。主殿外的广场开阔宽广,可以供上百人进行阵法演练,未来这里的一角将立起一片号称“熹平石经”的碑林,承载大汉最权威的学术传承使命。
主殿高大宽广,长宽各数十米,更里面分布着数十个小讲堂精致优雅,一个个堂柱上,写下了一句句名人、大儒、高官题词,更增底蕴。这里宁静悠远,又不失生动活泼,讲堂里、廊下、湖边或树下,随处可见朗朗的读书声,三五成群激烈辩论、交流的学子,这里是学术的圣地,求学者的最高学府。
他有一个光辉的名字——太学。公元二世纪的中国社科院、科学院、清华北大。
原本宁静有序的太学,这些天却传来一系列不不协调的声音。
“二条”,“一筒”,“碰”
“别动,我糊了。我的边一筒。刚才有一杠,翻一翻。”
“刚才你怎么不糊?”“谁叫你碰了,这不一筒没有了吗。”
“我们三继续,血战到底!”
另外一颗树下,“三个八”“顺子”“金花”
“哈哈,我最大,都归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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