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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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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令这个撞了大运的业余探子,听到了山洞里商讨的“绝密”情报,知晓了鬼谷子弟子要下山历练的消息。
可是就在他以为自己立下大功之时,最后留在山洞里的两人却迟迟没有出来,这让他怎么将得知的情报传回去,然后真真正正地立下个大功呢?
“他们不会是发现我了吧?”这男子不禁在心中发问道。
就在他刚刚在心中发出这个疑问之时,他一直等着的那两人终于从山洞中走了出来,然后径直朝远离山洞的方向走去。
“呼!终于走了。”那人在灌林中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像是松了口气,从灌林中站起身了,显出了自己一直埋在灌林中的身躯。
没有片刻的迟疑,那人刚活动了一下蜷缩许久、已变得有些麻木的手脚,便撒开腿往另外一条下山的路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在嘴边讥讽:“这云梦山上的人眼神都不怎么好嘛!我在那里待了那么久,竟然没一个人看到,嘿嘿……”
除了这句讥讽的话语外,他的心也是没闲下来,此时也正遐想着立下这份大功后,他的家主又会如何赏赐他。
“噗!”
正当他的美梦不过刚刚开始时,从他后方飞来一的支利箭,准确无误的刺穿了他的胸膛,在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下,他卧倒在了地上,眼睛惊恐地看着双手从胸口处沾染上的鲜血,身体不住地发抖抽搐,脸上的肌肤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面孔配合着他的口齿,说出了他人生最后的一句话:“谁……干的……”
远处,王诩拍了拍身边依旧持着木弓的王禅肩膀,淡淡地说道:“你去把张安给我找来他去我的住处找我,我有事要说与他听。”
“诺。”
没有片刻的犹豫,王禅将手中的弓箭放下作了一揖,便朝张安的所住的那间木屋走去。
“你刚才在草丛里的动静太大了。”王诩的眼神望着刚才那名男子倒下的地方,小声念叨道。
酉时三刻,傍晚
夏日的夕阳正在今日的最后时刻挣扎着,给云梦山的山林溪涧镀上了一层轻柔的金色。
此时,在通往王诩住所必经的小桥上,师祖王诩正与张安并肩站着。
“你彻底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十年了吧?”王诩撇过头,看着比自己高了许多的张安,嘶哑的说道,比起十年前,如今的他显得更加的老态龙钟。
“是的,再过几天就整整十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样算的话,我们相识也有十年的光阴了。”
“今天找我来有什么的事吗?”一阵感叹之后,张安首先问道。
王诩嘴角一咧,一张没有一颗白牙的老嘴砸吧了一下,调笑道:“好事!要不你猜猜看?”
“难不成道友你修仙渡劫成功了?”对于王诩这般卖关子的行为,张安一向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打趣的回道。
“好了好了,我不卖关子了。”说着,王诩便捋着胡须,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但这一次历练之后,你就可以彻底脱离这里了,人都没办法阻止你离开。”
“那王禅老儿呢?他肯定会拦住我的吧?毕竟我学业未成。”
张安说这话的语气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因为他觉得刚才王诩还是在跟他开玩笑,因为在半月之前,张安清楚地记得,王禅说过他的学业还有一两年才能彻底完成,而且也强调了直到学业完成之时他张安才能下山,所以张安根本不相信就这几天的功夫,王禅在这件事上的态度能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老夫知道你现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因为这历练不过是个幌子……你们走后,我们也会离开云梦山,并且可能几年之内都不会回来,到时候连人都见不到,禅儿他又怎么拦住你下山呢?”
“啊!?你们也走?去哪?”
闻言的张安一脸惊疑,可从他这位老友的脸色和语气来看,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感觉,一副郑重其事地态度也使张安彻底相信他的这位老友并没有开玩笑。
“这个还不知道……反正此番历练完成后,虽然老夫倾向于你前往魏国入仕,但最终去往何处的决定权完全在你自己,明日我也会让禅儿多拿些钱财,以备你们不时之需,权当做是你在这战国挣的第一桶金,到时候也是由你自己决定怎么花。”
突然得知这个消息的张安,却不是很开心,因为担心他的这位老友,以他的判断,他们之所以编出这种历练的幌子,诓骗他们去那么远的地方,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很是隐晦地问道:“这事……”
“我知道你想问这云梦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其实你不需要多问……”王诩淡淡的答道,随即话锋一转,“还有一件事,你走之前可以再次用一次灵魂交换之法,毕竟如今离上次交换也已十年了,也过了限制期,现在你也可以尝试着回到你的世界,去找一些你需要的东西了……”,,。请:
第六十一章 别离 上()
云梦山的晨曦徐徐拉开了一天的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之意降临人间。
在云梦山上待了数年的范雎、张安、孙云,正在云梦山脚连接山腰的一条小道中央,恭恭敬敬地一字排开,站在他们的师父王禅面前,听着他们的师父临行前的最后几句告诫的话语。
对于王诩没有在此的原因,按王禅所言,是因为行动不方便,所以出于王诩身体条件的考虑,王诩并没有来这,为他的徒孙们送行,而是留在了云梦山上。
当然,这些话语也只不过是王禅对范雎等人的片面说辞,事实上,王诩根本没有在山上,而是在云梦山的另一边山脚下准备着,因为按照原定计划,在张安等人离去之后,王禅父子俩也将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云梦山。
自昨天发现那个刺探情报之人后,保险起见,王禅临时决定让他的父亲王诩和鬼伯等人在云梦山的另一边山脚准备着,以吸引这云梦山上仍旧没被发现的探子们,从而减少他这三名徒儿被盯上的可能性。
相比于张安等人被盯上,王禅更倾向于自己被盯上,毕竟与他随行的还有云梦四鬼,相对于张安三人而言,更加好对付尾随之人。
“这玉饰便是你们此行要找的那人留下的信物。”王禅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玉牌,准备交付到三人手中,而作为大师兄的范雎也是连忙上前几步,恭敬地伸出手来,将这枚玉牌捧在手中。
当这块玉牌落在范雎手上时,他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正巧此时他的眼睛刚好与王禅的眼睛四目相对,在师父的眼中他读出了师父对他的信任,这玉牌不仅仅关系着此次历练的成败,背后还有他的两位师弟的安危,将此次历练最的东西交付到他的手上,就代表着此次历练的决策责任交付到了他范雎的手上。
从王禅的神色和刚才的面孔来看,如今的他好似又恢复了往日的严师派头。
“雎儿啊,这玉牌就交付给你了,你要好好保管。”王禅郑重其事道。
“诺。”范雎沉声答道,言语之中满是郑重。
虽然按照往常的惯例,由大师兄做主是不需要强调的事,但当这块玉牌落在范雎手上时,他心底里还是涌起一种担当重任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他昨天自己在洞内胡思乱想时而涌起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使他的双手将玉牌握得更加的谨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深衣的衣襟之中。
虽然没有太过仔细地去细看此时已妥善放入怀中的玉牌,但就刚才的眼神一撇以及将这玉牌握在手中时的那种沉甸甸之感,范雎就已经感觉到了这玉牌所拥有的价值。尽管此时的他没见过什么玉饰,也不是这方面的行家,但在这个时代能够拥有如此玉牌的人也是极其少见的。
当然,这种想法的产生还是受了许些先入为主的观念的影响,因为他昨天回去时,他已经从师父那得知了这玉牌主人的身份——芒夫人!
对于这个名字,范雎等人都不陌生,毕竟十年之前这芒夫人驾临云梦山的排场可是前所未有的,于是在得知玉牌主人高贵身份的情况下,就算是师父此时给他块碎玉,范雎都可能觉得这碎玉的主人是高贵的,都觉得能够拥有这玉牌的人是少见的。
“这是当年芒夫人离开云梦山时留下的,你们到时交到她手中,向她求一个证明你们完成此次历练的凭证,然后带回来,此次任务就算完成了……这一点你们可不要忘了!”
让范雎身后几步的张安、孙云都听清楚,王禅说这话时特地提高了一些音量,刚好也借着这次介绍玉牌的来历的机会,又替他们复习了一遍此次历练的要求。
他们虽然久居云梦山,可是在师父教导下,对外界形势却不是一只井底之蛙,反而是通晓当下时事。这芒夫人离开云梦山后,在这十年间做了什么事,他们三人都还是知晓的,特别是她的儿子、当年当过他们师弟的魏无忌,如今在魏国又是怎样一种身份,他们也是清楚的。
尽管他们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学识,像他们的前辈孙膑、庞涓一样成为一代名将,亦或是张仪、以及目前正在齐国风光无比的苏秦成为大国客卿,但这却难以得到公子无忌这种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世,这一点在他们身上也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出身之事,实为天定。
于是当他们昨日回去准备行装时,听闻此次所找的师祖的那位故人竟是芒夫人时,都惊讶了半晌,毕竟十年前芒夫人的那事,在他们心里已经留下深刻的印象,此时也是足以引起他们内心一阵骚动。
不过,三人心中的所想却是不同的,但最开心的当属孙云。
孙云心中可是欢喜得很,虽然不能去其他诸侯国,但对于她而言,这能够与芒夫人相关的历练,定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也能在魏王的宫殿之中走一遭。对于她这样一个对外界充满着强烈求知**人而言,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所以,当孙云此时心中的喜意也是再度涌起,并完全表露在她的脸上,深邃灵动的眼睛在眼眶中不停地窜动,整个人的思绪似乎早已随着这份期盼飞往了千里之外的大梁。
张安则是喜忧参半,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师祖让他们去大梁历练的真实目的,这十年来闷在这个地方他早已有了出去闯荡的心,可是等到他真的能够下山时,那份对于外界世界以及未来的担忧却涌现了出来。
“还有这个……”王禅把玉牌交到范雎手上后,又将左手一直拿着的两个布袋交付到范雎手上。
范雎刚将玉牌放好,见师父王禅还有东西要给他,赶忙抽出手来,接住了师父递过来的那一大一小的两个麻布袋。
“这个是……”范雎刚把师父递来的两个袋子接住,就感受到了一定的分量,他虽没有打开看里面装着什么,但还是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们路上一定会用上的,你打开看看便知。”
“钱?黄金?”的!
第六十二章 别离 下()
当范雎打开时那两个布袋时,看到的竟是满满一大袋子的钱以及将小袋子撑得鼓鼓的黄金。
范雎手上一大袋子的钱,准确的说是在魏国通用的圆形圆孔的圜钱,也就是后世秦始皇时期发行的圆形方孔钱的前身。
范雎这才想起师祖昨日在洞中承诺过要给予他们的,这是这次历练师祖为他们的唯一帮助,在山外世界能发挥多大作用,作为三人之中下山次数最多的他可是清楚得很。
范雎掂量了一下这一袋子圜钱的重量,估摸着应该有几百釿左右,再加上这一小袋黄金,这样多的钱财着实让范雎有些怀疑师父是不是给多了,毕竟这些对于只不过出趟远门的他们而言确实是有些多。
据汉书记载,当年魏文侯时期,李悝还在的时候,当时正常的粮价是“石三十”,也就是每石粮食三十钱,若是一户五口之家耕种百亩田地,一年可以收成“粟百五十石”,除掉当时所收的税,大概就是剩一百三十五石粮食,再算上五口之家的农户自己的吃喝消耗,大概就剩下四十五石粮食,合计一千三百五十钱。
也就是说,范雎手里拿的圜钱加上小袋黄金能换到的圜钱,差不多相当于当时五口之家一年开销总和的一半了,所以对于师父给他这么大的一笔钱,范雎很是不解。
“这些钱,由你看管,这一路上的开销你自己掂量着点,你要再想拿多点,为师可没了,也变不出来了。”
王禅说这句话确实没有半点虚假,他们虽久居山上,可他们也有自己的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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