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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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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当开门的人将木门打开时,一个身影便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胳膊举起,将开门的人一路逼到墙边,恶狠狠地问道:“玉牌呢?交出来!”
这冲进来的人正是张安,而这开门后被他逼到墙边的人便是那农户。
张安也不想在一大清早见到这个令他生厌的农户,毕竟他们三人要赶路,昨晚也是做好了起身后就立马前往朝歌的打算,可是这个打算却在现在不得不做出改变,因为王禅交给他们的玉牌不见了!
昨晚因为要铺茅草,这装玉牌的袋子便被张安将其与钱袋等其他东西放在了一起,不过在布置完茅草后,他又将袋子重新放回怀中,他还记得他是摸到了袋子里的玉牌的,不过由于周围光线不是很好,且又到了休息时刻,所以张安也并没有拿出来检查一番,可是等张安早上醒来后将袋子里的玉牌拿出来检查时却发现,里面装的不再是玉牌了,而是一块差不多大小石牌。
昨天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着这玉牌是被他如何放入这袋子并收入怀中,如今莫名其妙的由一块玉牌变成一块石牌,除非是这玉牌长了脚,跑了出去并找了个石牌顶它班,不然就只可能是昨晚张安拿出来时被人掉了包,而昨晚除了他的师兄范雎和师弟孙云有靠近这被偷玉牌的机会外,就只有昨晚那个突然冒出来替他们铺茅草的“好心”少年了。
想到这,张安便二话不说就怒气冲冲地跑到这,找农户理论,毕竟这玉牌是他弄丢的,也理应由他自己拿回来。
此时,这农户在张安的控制下,紧紧地贴合在自家屋子的墙边,努力挣脱了半晌都没进展的他,也放弃了挣扎。一方面,这农户确实不是那种身强力壮的庄稼汉,而且他也过了年富力强的岁数,另一方面,张安力大如牛,能与虎狼搏斗的人岂会在力气上输给这农户?
“你这是在干嘛!”突然张安身后冒出一句尖锐的叫喊。
当张安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时,只见一个估摸在髫年之岁娇小的女孩向他跑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叫喊着“爹爹”。
“别过去!”那个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叫喊的人是这农户的妻儿,只见挺着大肚子的她上像是忘了自己还有身孕,大跨步向前走了两步,随即便将正往张安那跑去的女孩拉了回来,然后抱在怀中。
“你这歹人,好心借你棚子住,你却想害我男人么?”那妇人面容虽是惊恐,但言语中却没一丝求饶之意,反而是在怪罪张安,也不知她是不是看出张安不敢做出更危险的举动。
“谁是歹人?是你儿子先偷了我的玉牌!只要你们把玉牌还给我,我就立马离开!”
“儿子?我哪来的儿子?”被张安控制住的农户虽是小声的矢口否认道。
“别装了,昨晚他还给我们送茅草来着,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别说了,我看这人就是个一歹人!”农户的妻子毫不示弱的回击道。
“这位兄弟,你说的那人真不是儿子,我就一个女儿,还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儿,根本没有儿子……不瞒你说,我倒希望有个儿子,可我真的没有啊!至于你刚才说的那玉牌,我更是看都没看过。”与那农妇不同,这农户说的话反倒没有那股子气势,也许是因为他人在张安手上的缘故,所以并不敢说出那些激怒张安的话。
其实那农妇也不是真的不怕张安,而是她觉得只要自己一服软,张安就会愈发的嚣张跋扈起来,所以言语之中也是没有丝毫求饶之意。
张安听完农户说的话后,似乎是有些意动,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错了,手还是紧紧地控制着农户,将他死死地逼在墙边。
“小兄弟,要不我把昨晚收的钱换给你吧……其实我收这钱也是逼不得已,我下个孩子即将出世,今年这地看样子收成也不会太好,家中实在没有多少闲钱去让这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我收你们钱也是逼不得已啊!”
这农户也不管说这话有没有用,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他知道面前的张安和他并没有多大仇,所以便本能的把张安如今这行径和昨晚收他们钱的事联系了起来,至于张安所说的玉牌,他已是将其当做张安要他将钱吐出来的幌子而已。
“师兄!你这是干嘛!”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
“孙云?”
“二师兄你还是放开他吧!玉牌已经找到了。”已经屋内的孙云说道。
“找到了?”张安听到这话,脸上随即挂满了疑惑。
孙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肯定道:“算是吧,你赶紧放开他把,我们等等还要赶路呢!”
“小兄弟,既然东西找到了,那……”那农户见事情出现了转机,也乘火打铁接着孙云的话茬说道起来。
张安见东西找到了,也不再纠缠农户,便将手松了一松,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虽然照孙云所说的情况来看,他理应道歉,可是他却拉不下这个脸来,毕竟刚才他可是十分笃定这玉牌就是他们偷的,最的是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孙云所说的话。
张安离开屋子后,孙云却没出去,而是待在屋内,朝农户一家作揖道歉道:“这事是我师兄鲁莽了,这些算是表示一点歉意……”孙云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小串钱币,朝还在墙边的农户走去,一把交付到他手上。
那农户刚刚才受了张安的惊吓,一时间还没缓过神,见孙云朝他走来,本能的又警惕了一下,不过当他看见孙云手中的钱币时,紧张起来的神经立马松了下来,转而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回道:“没事,没事……”
对于钱财,这农户现在可是只会嫌少不会嫌多,而那原本想再说些什么的农妇,在见到孙云将钱递过来时,刚张开准备骂咧的嘴也乖巧地闭了起来。
“孙云你在干什么?不走么?”门外张安呼唤道。
由于孙云刻意控制了说话的音量,且张安离这屋子也有一定距离,所以这屋内刚才发生的事他似乎并不知晓。
“来了!”孙云扯着嗓子朝屋外回道,然后又朝农户一家作了一揖便转身离去。
“二师兄,走吧!大师兄还在等着咱们呢。”
“嗯……对了。”
“怎么?”
“那玉牌你们在哪找到的?”
“一个有趣的人那里找到的。”
“有趣的人?什么有趣的人?”请:
第七十章 燕国亚卿()
“那有趣之人究竟是谁?”
“还记得你昨晚和我说的那件事吗?那人就和你说的这件事有关。”孙云并没有直接回答张安这个问题,而是带点俏皮的语气顺着张安的话语说道。
“昨晚说的事?”张安沉吟道。
昨晚在布置完大棚内环境后,张安确实与孙云有过一小段对话,而对话的则是他们刚下山时张安所提到的那件将发生在今年的大事——乐毅说服周围各国伐齐。
想到这,张安用一种质疑的语气问道:“莫非那人和乐毅伐齐之事有关?”
“应该吧,那人说他是随他家主来魏国游说的,当时我就立刻想起昨晚你说的事,不过我也不是很肯定……但如果他真的与这事有关,你说的那场大战应该也快发生了吧?”
张安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用言语回答。
对于乐毅伐齐之事,张安其实是对孙云撒了一个小小的慌,因为乐毅真正开始率领燕军伐齐的时间应该是明年,而这一点也是他在离开云梦山时,在王诩的建议下尝试着重启了灵魂交换并回到二零一六年查询资料后所确定的事,至于张安为什么这样对孙云撒这个小慌也是有他自己的一番原因。
“如果等会那人真的与乐毅伐齐之事相关,这可就有趣了……”
正当张安还在思虑之时,他与孙云已是不知不觉回到了那个木棚,正好看到他们的大师兄与一中年男子面对面地端坐在木棚里,除此之外,木棚外还多了一匹马,看样子应该是这中年男子的。
“大师兄!”
范雎听到孙云呼唤的话,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缓缓地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拍了拍身上还未掉落的茅草,随后朝面前和他面对面坐着的一人行了一揖,而他面前那人也是紧随范雎之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将身躯侧向张安与孙云来的方向。
张安和孙云两人见范雎这般,便也在走进木棚时朝着范雎与那中年男子行了一揖。
“这位便是我的师弟张安。”起身的范雎在张安进木棚之时,右手一举,朝他面前的那人介绍道。
在范雎介绍之时,那中年男子也是站了起身,朝张安等人回了一礼,说道:“那好,废话不多说,既然你们所说的那位能言善辩之人来了,那么就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吧。”
“问题?什么问题?”
“哦?你还不知道吗?”见张安一脸疑惑,中年男子也是不解道。
正当张安不知此人所言谓何之时,一旁的孙云也是简单的向张安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中年男子所言的问题其实就是他将那玉牌交出的条件,也只有当他们回答对了他的问题,这中年男子才会将玉牌交出,而这个问题之所以等到张安回来才能回答,则是因为范雎和孙云两人都回答错了,只能由张安进行最后一次尝试。
虽然张安依旧没完全弄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回答此人问题,而不是用其他更为暴力直接的方式拿回玉牌,但听完孙云一番解释的张安却是没有犹豫,而是立马朝中年男子回道:“那你赶紧问吧。”
闻言的中年男子也是没有犹豫:“鲁国孔丘曾花毕生之精力追求仁爱和礼乐,家主也是甚是钦佩此人行径……那么你能告诉我这两者中何者更好吗?”
中年男子话音刚落,张安顿了一顿,然后回道:“都不好。”
闻言的中年男子脸上立刻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那你说说如何不好了?”
“敢问将军知道和氏璧和隋侯珠吗?”
中年男子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那将军知道为何和氏之璧不添五彩,隋侯之珠不饰银黄吗?”
“愿闻其详。”
“因为用不着!其质地如此之好,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去装饰它们的,相反,如果它们必须需要其他东西去装饰,那么只能证明它们本来就有问题……同样道理,仁爱和礼乐两者也是如此,仁爱就好像是主体,而礼乐就好像是装饰品,如果仁爱和礼乐真的有那么好,还需要如此装饰?”
仁爱若好,何须礼乐?仁爱既须装饰,怎么会是好东西,既然仁爱不是好东西,礼乐不就是给仁爱遮丑的东西吗?
这便是张安的逻辑,准确的说,是张安借用他人的逻辑,而张安借用之人则是那位还未出生的法家韩非。
至于此番言论是否符合正确答案,张安心中也是没底的。因为他将此言引用出来只是出于自身对孙云、范雎刚才回答的猜测,他相信他们两人刚才回答时肯定都各自选了一者当做“更好者”,于是张安便赌了一把,赌这正确答案是两者都不好!
“好!”中年男子拍手叫好道,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张安这回赌对了,这中年男子也是随即又从怀中抽出一个袋子,“这便是家主今早从一小贼那寻来的玉牌,给你!”
中年男子刚将玉牌交付到张安手上不久,人已是从木棚内来到了木棚外的马匹脊背之上:“某还需要回去复命,先走了!”
“哎!敢问家主何人?”
“燕国亚卿……乐毅!”
“乐毅!”闻言的张安心中一惊,可当张安想要再呼唤一句,唤住那人远去的之时,那人却已是在胯下马匹的奔跑下离开了张安的视线。
“张安……”这时在张安身后的范雎张安呼唤道,“你过来,师兄有事想与你说。”
听到范雎在唤自己,张安也是回过神并转过身来,往范雎所在的地方靠去。
待到张安在自己身边站稳身形,范雎也是立刻开始说道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很急,很想把玉牌找到,可是你刚才去找那农户时有没有冷静思考过?”
从范雎的言语中,张安明显感受到了他语气中掺杂的责问味道,而这也是往日里范雎言语之中不曾体现出来的,在这种情况下,张安不禁在心中兴起一丝郑重之意,至于范雎这个问题,张安的回答是否定的,因为自这玉牌不见后,张安确实没有和范雎商量,便偷偷跑去找那农户。
其实说来也怪,一向不喜欢被人管束的张安,对此时的范雎却未抵触,一方面是因为范雎很少会出面说他的不是,另一方面,与王禅不同的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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