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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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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三人都错误地判断了形势,王兴不是不在前十名,而是朱翊钧已经见过王兴了,还用面试?所以没有宣王兴进宫见驾。
事实上,以刘一燝为首的阅卷官拟定的名次,王兴不仅在前十,而且还是第二名,第一名是钱士升,第三名是贺逢圣。
如果不出意外,状元一般会在这三人当中出了。
钱士升是浙江嘉善人,今年四十二岁,贺逢圣是湖广江夏人,今年二十九岁。
钱士升如此大的年纪才登第,不是没有才华,相反,此人才华横溢,经常跟顾宪成、高攀龙等研讨理学。能经常跟东林大佬探讨学问的人,才学能低了?
为什么登第如此之晚,那就不知道了。
第138章 再次惊喜()
殿试放榜,也叫传胪放榜,就是宣读殿试名次的一个仪式。
传胪放榜前一天,礼部清吏司的差役给王兴送来了一套进士冠服。
这套冠服是供明日金銮传胪时穿的,主要包括冠、袍、衣、带、鞋。
冠是乌纱帽,袍是蓝罗长袍,衣是白色单衣,穿在里面的,类似于后世的白色衬衣;带是染成青色的牛皮腰带,鞋是皮靴,还有一双丝麻袜子。
看着象征身份转变的这些衣服,后宅的女人都非常兴奋。
申绍仪眼里是浓浓的爱意,李青眼里是骄傲中带着理所当然的味道,而秋韵则是矜持中带着敬佩。
“小姐,这官服不怎么好看嘛?”屏儿高兴之余,开始对这套冠服品头论足。
“不好看?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呢。”绍仪看着王兴,眼里的爱意仿佛能滴出来一般。
“哦。可是,我见姑爷也没费多大事啊?”屏儿道。
“那是,老爷是谁啊?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是不青儿?”绍仪说道。
“嗯,嗯。”李青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为表示完全同意老大的说法,连“嗯”了两声。
“这不是官服,傻丫头。这是进士冠服,跟官服还是有区别的。授官还要在传胪放榜三天以后,当然,状元、榜眼、探花按例是授翰林修撰、编修的,比二甲、三甲授官要早一些。”王兴微笑着说道。
“老爷一定能得状元!”李青说道。
王兴看向李青,心说,这孩子一如既往地信任我,觉得我跟神人似的。
“唉,青儿,状元就不要想了。一甲也不要想了,老爷要是能弄个二甲也就满足了。”王兴叹了口气,说道。
他本来不想说的,但一想,还是跟妻妾们说的好,让她们好有个心理准备。
“为什么?你是会元啊,既使当不了状元,前三名没问题吧?”绍仪问道。
她可是官宦家的小姐,论见识能甩李青两条街。
“昨日,皇上传了十名贡士面试,如果不出意外,一甲三名进士,就在这十个人中出了。”王兴道。
“怎么这样?是看卷子的猪油蒙了心?!”申绍仪一听,脸都气白了。
“不可能,老爷,你肯定能中状元!”李青倒是不生气,坚定地说道。她是无条件信任王兴,心里觉得自家老爷就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
王兴也不再跟她解释。
秋韵在一旁听了,忽道:“老爷,是不是跟前几日那个案子有关?”
“可能吧,或许有点关系。”王兴道。
“都怪四姐、四姐夫,一点不知道避讳,没事上我家来瞎转悠什么呀?”申绍仪一听跟前几日的案子有关,立即怪上了方世鸿。
“仪儿,不要怪四姐夫,他们也是好心。”王兴说完,看妻妾们都是愤愤不平的神色,只有青儿神色淡然,遂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噢,合着你们家男人是凤凰,人家的男人就都是土鸡?天下好事哪能都让咱占了?是吧?老爷已经是进士了,这是多少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应该知足了!”
“对。老爷说的对,咱们应该知足。”申绍仪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兴哥这是在安慰我们啊,怕是他心里也不好受,何必给他添堵呢。她强压下心里的不平,微笑着说道。然后跟李青和秋韵暗暗使了个眼色。
“反正我是很知足。要不是老爷,我爹早死了,我和我娘,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呢。”李青说着,满是感激地看着王兴。
“好了,不说这些了。老爷我要早吃饭,早休息,明天一大早就得起床呢。”王兴说道。
听他如此一说,大家不再言语了,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尽管如此,心里多多少少都留下了一点不甘。
第二天一大早,王兴跟魏浣初、洪承畴就赶到了午门,在那里,跟同样身着进士冠服的三百多名士子汇合,等候金殿传胪。
卯时初刻,在礼部和鸿胪寺官员的引导下,众士子来到保和殿前肃立等候。
又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听到“啪”、“啪”、“啪”三声鞭子声响,这叫静鞭,静鞭一响,说明皇帝銮驾就到了。官员和众士子都连忙安静下来,准备迎接。
一阵乐声由远而近,乐声一止,皇帝銮驾到了殿前,众士子跟随前面的官员们一起行了三跪九叩大礼,然后平身肃立。
王兴远远地看不清皇帝的样子,耳边就听到一个鸿胪寺官员高声宣读“制”:万历四十四年丙辰恩科,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制”宣读完,就见一个太监把殿试弥封的皇榜交到内阁首辅方从哲手里,方从哲接过皇榜,跪地向皇上行礼,然后将皇榜放到一旁的皇案上展开,由鸿胪寺官员站在金榜前开始唱榜。
金榜和杏榜不同,是从第一名开始,从前往后读的。
“万历四十四年丙辰恩科殿试一甲第一名王兴!”
什么?是我吗?不是听错了吧?
王兴听到唱了自己的名字,兀自不大相信,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昨天皇帝面试不是没有我吗?难道说因为我早已见过皇帝,连面试这一关也省了?
待听到第二次唱名,王兴这才知道,没听错,的确是自己。
他晕晕乎乎地走出队伍,有一位鸿胪寺官员走到他面前,问道:“你是王兴?”
“末学正是王兴。”
“随我来。”
王兴跟随这位官员来到御道左边,在指定位置跪下。
“第二名钱士升!”
不一会儿,王兴就见一位中年士子,在鸿胪寺官员引导下,跪在了御道右侧。
“第三名贺逢圣!”
贺逢圣则跪在了王兴身后。如此,后来唱到名的进士依次跪在王兴和钱士升身后。
王兴的两个好友,洪承畴是二甲第十六名,魏浣初是三甲第一百九十一名。
洪承畴的名次跟会试时相同,魏浣初则往前提了几名,大体还是差不多的。
此时王兴已经平静下来,看来,这个再次惊喜还真是降临到了自己头上。
第139章 御街夸官险失态()
殿前曾献升平策,独占鏊头第一名。
哈哈,我是状元了!
当王兴和榜眼钱士升、探花贺逢圣走在御道上时,内心仍是激动不已,以至于手颤身摇,几近失态。
也不怪王兴太过激动,御道那可是皇帝的专用路,只有状元、榜眼、探花可以走,而且平生只能走这一次,其他臣子终其一生,也只能从御道之侧走。即使贵为皇后,也只能是大婚那一天可以从此走过,以后再也不能走了。
状元及第,而且还是连中三元,有明以来,也只有商辂、黄观两人有过如此殊荣!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王兴自豪一辈子,吹一辈子的了。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可以说这是文人毕生追求的梦想啊。
当然,这不是王兴的最终追求,但总算是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走出了最为踏实的一步。
状元及第,不但是天下读书人的毕生追求,而且在百姓心目中也具有“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的巨大殊荣。
顺天府差役鸣乐开道,王兴帽簪红花,身穿绯衣,十字披红,骑着纯红色高头大马,和钱士升、贺逢圣走在长安街上时,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都涌上街头,争相一睹状元、榜眼、探花的风采。
王兴年方二九,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候,其高挑的身材,英俊的容貌,加上迷死人的微笑,顿时引来围观者阵阵尖叫。尤其那些女粉丝,已经嫁人的,后悔识君太晚,还没有嫁人的,心里则想着快找人问问,状元郎成家了没?要是没成家,赶快托媒人上门。
更有青楼妓馆的妓女,见状元郎生得一副好皮囊,而且姿态风流,疯狂地把手里的巾帕、香囊扔向王兴,嘴里还喊着:
“状元郎,往这边看,看看我!”
“状元郎,我爱你!”
“状元郎,我要嫁给你!”
“状元郎,我倒贴!”
前世今生,王兴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今生还好一些,自己家里的妻妾不说,还有一个天下第一美人客印月对自己欣赏有加,前世的时候,自己就是个“矮矬穷”的屌丝,别说“白富美”了,就是个寻常姿色也没人愿意用眼角扫他一眼。
忽然见到这么多美女对自己近乎疯狂地欢呼,他不禁有些飘飘然,有些忘乎所以,他抬起手,想学后世那些明星大腕,对自己的粉丝说一声:“你们好!”
手刚抬到眼眉处,薛义连忙提醒:“主人,矜持!这是明朝,不是你前生所处的那个时代。”
王兴一凛,妈蛋,差点闹笑话!他顺势把手抚向帽上的红花,总算是掩饰过去了,没有失态。否则,自己将会在官场和仕林中留下大笑话了。
王兴深吸一口气,心说,怪不得后世有些明星大腕在大庭广众之下,会有所失态,会得瑟地不行呢,老子算是知道了,在疯狂的粉丝面前,真的很容易迷失,很难把持的住啊!
长安街南侧的酒楼上,一个宫装丽人临窗而坐,见王兴骑着高头大马从窗前走过,她微笑着端起桌上的一盏茶,轻轻啜了一口,心道:“王兴真是人中翘楚,不仅人生得相貌堂堂,竟连中三元,可见是一个高才之士。母妃的眼光真毒,见了他一面,就认定他是可造之才。看来,是得好好笼络笼络他了。”
又想到王兴一脸的贼笑,心里不愤地道:“这小子就是个小色狼,前者因为一个客氏,不惜顶撞于我,不就是因为客氏长得比我美么?今日那么多**浪女冲他示好,他竟然无一丝愠色,还满面春风,可见心里是多么得意!”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寿宁公主朱轩媁。
心里不愤的念头一过,朱轩媁一惊:“我这是怎么了?王兴如何风流关我何事?难道我是吃醋了?莫非我是爱上他了?”想到这里,心呯呯直跳,脸上有些发烧。
“可不能胡思乱想!他虽然有才也有财,虽然生得一副好皮囊,虽然他有些风度气质,虽然驸马跟他相比犹如土鸡对凤凰,但驸马对我言听计从,他却老是跟我针锋相对。驸马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他却是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却摸不着啊。”
“再说了,大明公主要是与臣子相好,那父皇还不得气死啊。快快息了这个念头!”
朱轩媁思想一阵,终是叹了口气:“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不想的好。”
她探头望了一眼已经远去的队伍,心说:“还别说,这小子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别说豆蔻少女,闺阁妇人,就连我这堂堂公主都差点失神。这小子的确是女人的梦中情人啊!”
道路北侧另一个酒楼内,同样是临窗的位子,客印月和朱由校坐在那里,李进忠在旁伺候。
看到王兴骑马经过,客印月星眸连闪,芳心已醉,激动地差点流下眼泪来,幸好她及时控制住情绪,没有失态。
但她的表现,朱由校跟李进忠都看在眼里,他们知道王兴是客印月的恩人,也知道王兴为此险些得罪了寿宁公主,要不是他太老师申时行与皇帝有点香火之情,怕是早已经被逐出京师,哪里还会有连中两元的机会?
朱由校知道父亲不受皇爷爷待见,寿宁公主虽是自己姑姑,对自己却是从来不亲。李莲芯是郑贵妃派来的,还害死了自己的生母,他幼小的心灵早已经种下了仇恨。无奈,父亲势弱,此际只能堪堪保命,即使有仇,此时也无力报复。
仇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因此,他对王兴有了好感,觉得这个人充满了正义感,又有才学,是可以倚为腹心的。
朱由校十二岁了,在逆境中长大的孩子都成熟得早,何况在皇宫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不多个心眼,早就被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连生母被害这样的事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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