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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大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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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弟说的极是。这画巧夺天工,今日多承吴画师辛苦作了这一幅,父皇,儿臣倒有个不情之请,想将这画从父皇处讨了去挂在府中内室,每日观瞻自醒以为镜戒,不知道父皇意下若何?”郯王李嗣谦说道。

    “孟轲言‘一日三省吾身’,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只是这画朕还未详细看过,待朕看过了,就派人与你送去王府。”李隆基淡淡说着,心上对皇长子李嗣谦的想法十分满意,又去看太子李嗣直,见皇太子站在画前皱着眉头默然不语,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又问道,“嗣直,你已然观画良久,可有什么不同的见的。”

    “父皇。儿臣以为,这画儿做的不好。”太子李嗣直忽然说道,众人听了惊讶,尤其是吴道子听罢额上冷汗倏地出了一层,匆忙看了一眼皇太子的脸色,然后死死盯着中间那副皇太子的画像,脑海里急速翻转出作画时候的用料、落笔、线条、着色、用晕等等技法,搜罗了一阵子也想不起来哪里出了差错。

    “你觉得如何不好?不妨说说。”李隆基笑着问道,料想太子沉吟良久,必有过人见解。

    “这画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他少画了东西。”李嗣直得意的说道,见父皇和张说、高力士都默然不语,心里料想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这画坏在何处,再看作画的吴道子已然是埋头细汗,更是心中大喜。

    众人反复再看画纸上的画着的皇太子,见那纸上人和立在大殿之中的人分明栩栩如生如同一个,也不明白太子所指为何,高力士最先一个出来笑问解围道,“太子殿下聪慧过人,老奴这老眼昏花的看了许久,也看不明白这画的好坏,还望殿下能给咱指点一二。”

    “这有何难。”太子傲言道,伸手去摸自己衣领里埋着的一条细金链子,沿着这金饰一直摸了下去,便从内衣的怀中抻出一块半月形的玉来,那玉色柔和润泽,被李嗣直捏在手中只一会,就似有流云翻转奔腾宛若龙行,虽然只有半块,却仍是人间仙品,不可多得。

    原来此玉乃是李隆基开元五年册封太子时候赐予李嗣直的国朝瑰宝,据说这玉佩是当年高祖皇帝晋阳起兵时,赐给太宗皇帝李世民号令麾下兵将之用,后来太宗平定诸侯、开疆拓土,时常以此为信物调兵遣将,因此相者言此玉有帝王气,但若佩者无天命,不能压服玉中龙气,则会反为其弑。

    后来太宗皇帝传玉与长子承乾,承乾无王者之运而沦为囚徒,太宗又传于高宗,高宗传中宗,中宗前后两次为帝,先为生母武皇后所废,后为韦皇后所鸩,相者之言复次印证,睿宗继承中宗为帝,又得此玉,待到李隆基先天政变诛除姑母太平公主之后,方才传玉于子,现在李隆基称帝,又传于太子李嗣直。

    李隆基、张说和高力士等见了,才恍然明白原来太子所指的,竟然是这块被藏在衣服里的玉佩,它被掖在太子怀中,吴道子作画时自然是看不见没法画的了,嘴上虽然不说,各自不由得心中稍感怅惘。

第109章 求见碰壁(有没有活的啦~吭气哦~)() 
“客官,这个、这个只怕是不成的。”酒博士讪笑着摇头道,“嘶。看这样子,倒像是官家的东西,只是它当不得银子花啊,咱是个卖酒的,你看。”

    张巡看着桌上地铜环,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城北林子里捉虎的事情,这铜环本是套在那些猛虎爪上,只因杀了许多猛虎,见那上面各个都套了“幽州役”三个字,当时好奇,所以揣了一个在怀中。这些日子忙来忙去,进了刺史府后,反倒早就把自己揭榜文捉虎的事情抛在脑后,此时看到这铜环,不禁又想起来。

    “这。”张巡见那酒博士在一边罗唣着,今日不给钱时,看来是断断走不掉的,四下里又摸了一阵子,仍是摸不到一文钱,正要厚了脸皮开口赊欠,坐在他对面的书生倒是从腰间解下来银袋子,拆了口袋,一股脑将银子都倒在桌上。

    “这些都与你。可还够么?”书生抖了抖钱袋,又系回腰上,笑问酒博士道。

    “够了,够了。”酒博士把眼一扫,早就将银子数目数得清清楚,咧着嘴笑着全都收在怀里道,“还多了一些,客观稍等,我去找了零头来。”

    “不必了。你也辛苦了不少,剩下的都与你就是了。”书生摆摆手止道。

    “今日拆兑不开,多亏兄弟帮忙。只是某此时忽然有件事情要办,不能多陪了。”张巡抓起铜环捏在手上告辞要走,忽然又嘱咐书生道,“这五十两银子先欠下兄弟的,改日相会,却在请你吃酒。我自在幽州刺史府上暂住,兄弟若要寻我时,直去那里找张巡就是。”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贤兄且慢!”那书生从酒座前倏然站起问道,“方才贤兄说到尊名是?”

    “咱叫张巡。”张巡哈哈一笑说道,“刚到幽州不久,也没什么认得的朋友,今日遇见你也算有缘,算是头一号的朋友,怎么,咱这名字有点怪不是?”

    “张大哥!”那书生满面喜色道,不料自己寻找了半日的人,居然在酒楼上和自己对坐了这么多时候,“小生许远,今日得见,幸何如之。”说着便躬身行礼。

    “许、许远?”张巡摸了摸下巴,许远这名字他从未听过,心中不由得好奇,“你也是从京城来的?咱们,之前见过么?”

    “不。我是杭州人氏,只因叔父在幽营带兵,所以从杭州家里出来长长见识,几日听得张大哥才略,心中甚是佩服,在刺史府中寻你不到,街市上人又太多,所以才来这楼上喝茶歇脚,不想就在此间遇到!”

    “这可奇了。”张巡笑道,“你听说过我?”

    “是。屡次听得叔父说张大哥少年英雄,心中佩服万千,所以特来寻你一会。”许远欢然说道。

    “叔父。”张巡心中暗忖,眼前这少年姓许,又有个叔父在幽、营州带兵,可自己何时认识过幽、营带兵的?心中想着,忽的猛然一惊道,“你叔父是营州许都督?!”

    “不瞒大哥,那正是家叔。”许远微微笑道。

    “难怪刚才出手如此阔绰。我方才见了,还以为你是城里谁家的富家公子,不想却是将门人物。”张巡点头笑说道,“对了,兄弟急急的要寻我何干?”

    “愚弟,想请张大哥去营州从军。”许远毫不避讳的说出来,倒是让张巡一愣,“男儿既已立志边陲,当不畏险远,如今幽营两州虽然均是边塞重镇,可二者相比,营州更加荒僻。何况幽州刺史府上兵多将广,张刺史凭外相之名坐镇一方,只要稍加征召,决计不愁无敢死之士可用,可营州城昔日曾沦于契丹之手,城内胡汉杂居,向无抵抗之志,素有反复之心,更兼城池休葺迄今未竣,交兵之日必然首当敌冲,倒时候折戟暂退,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愚弟想请贤兄赴营州参赞,于公是为百姓解难,于私则为叔父分忧。”

    “这。”张巡本也是个凌厉机变之人,见许远相貌虽然文质彬彬,可说起话来锋芒毕露,不由得心生欢喜,心中已先允许了大半,于是说道,“兄弟说的句句在理,只是我如今已经身在刺史府,何况又有家师荐举在内,若要离开,须得向张刺史明言去就,二来今日突然摸到这铜环,倒让我想起一件古怪的事来,需要两三日上一了此事,我自然随你去营州。”

    “好!贤兄是伟丈夫,这一句话当得千金。如此,许远先为营州百姓拜谢了!”说罢朝了张巡恭谨行了一礼,接着问道,“贤兄今日见了这铜环,便说有急事,却不知是何烦心之事,可否与我说说。”

    “边走边说吧。”张巡拉了许远下了酒楼,一路又来到街上,两人刺史府上都是走的惯了的,也不用人领着,径直抄了近便街道往回走,一路上边走边说,张巡则将自己如何在城外杀虎,那骑虎人招式如何诡异莫测,自己如何勉强击退强敌,又拾得这个铜环的事情一一道来。

    许远虽从叔父许澹处对张巡的事情了解了个大概,现下听张巡细细道来,心中仍然不免惊异,暗暗想道,“这张大哥胆略过人,果然非常人可比,揭榜杀虎丝毫不犹豫,若无惊人艺业,怎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二人边走边说,很快转到刺史府门前,见那守门的仍旧是水火校尉何千年与向润容两个,张巡抱拳道,“有劳了。”于是携着许远从门前进去,何、向两个对视一眼,都觉好奇,虽不言语,也知道对方心中所想,“没想到这两个人,还真的撞见了。”

    张巡与许远入了府中已是午后,便径直去寻幽州刺史张嘉贞,来到正堂前见蔡希德森然立在门外,见二人来了,也不多说一句言语,浑似不认识一般,随即把刀一横拦住道,“刺史公务正忙,不见外客。”张巡和许远听了都是一楞,想着刺史虽然在府,可今日仍是扑了个空。

第110章 榜文之期(看书不收藏~都是耍流氓~)() 
“张英雄,许郎君。刺史现下正在会客,只怕一时半会不得空闲,二位还是请回吧。”蔡希德劝道。

    许远平素亦常听叔父许远说起张嘉贞幽州近卫蔡希德的事情,知道这人做事极为沉稳紧密,纵是刺史堂上会客,今日一见又何至于抽刀拦人?更何况自己是许远的子侄,若是等闲事情,蔡希德绝不会如此紧张,若非张刺史亲自叮嘱,那便是今日见面的人格外重要了。

    “贤兄。不如我们暂回,明日再来求见。”许远劝说道。

    “不成,若是旁事尚可,今日这事关乎幽州城中百姓性命,不是儿戏,刺史几时得空,我便等到几时。”张巡坚决说道,“兄弟不必等我,你可暂回许都督府邸,你说的我都已记下,两日后事成,我自去寻你。”

    “许远自知贤兄守信之人,可既然贤兄说此事关乎民命,远岂敢退去,愿为兄助力。”许远朗然说道。

    “二位要候张刺史,可去偏厅稍叙,在此徒然立着,久了只怕也要累的。张英雄是府上新客,许郎君是都督子侄,大家都不是外人,在此苦苦守着,可是信不过蔡某?”蔡希德问道。

    “贤兄,蔡将军所言自是不错,我们先去花厅,也好想想,如何对张刺史述说此事。”许远接着劝道,心知这蔡希德必然承了张嘉贞之名,不允门外留人,是以蔡希德一直让他们别处去,只是不好明言。

    “好。”张巡心思机警,此中情事如何不明?只是心中无限慌急,嘴上答应了一句“有劳”,转身拉着许远就往花厅走去,一路上对许远说道,“兄弟有所不知,这捉虎榜文既是幽州刺史府放出来的,还写明了打虎者赏银百两,可这虎爪之上如何会有‘幽州役’三个字?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幽州役’便是幽州役使之意,难不成,那养虎的是从囚牢中逃出来的?此事急需报知张刺史,好叫人去城北搜林捉人。”

    “是。方才贤兄说起,远心中也有些许思量,只是大多参详不透,兄长以为,这是何故?”许远问道。

    “除此以外一无所知,兄弟可有高见?”张巡急问道。

    “其实贤兄不必如此慌急,既然那豢虎之人已被贤兄击退,这几日当不会再来,更何况那些猛虎已经被兄长杀却大部,城中商客得知城北有虎,近来出城之人本就寡少,当无性命大碍。”许远接着说道,“何况愚弟来幽州已然有日,虽不能说诸事皆明,但军府中大小事情,也都略有所耳闻,却不曾听得牢狱中跑出来什么囚犯,若是如此,张刺史、裴节度和家叔处三个,断不能全无一点消息。”

    “兄弟。你刚才说到谁?除了张刺史和许都督,那一位是?”张巡突然问道。

    “幽州节度使,裴伷先裴节度。”许远重复了一句,约略猜到张巡心意,“贤兄的意思是?”

    “咱来刺史府是水火校尉两个叫来的,那之前的晚上,其实还有些事情。”张巡回忆说道,“那时候我暗中发现有三个人鬼鬼祟祟,本以为是什么小打小闹的贼,可跟了一阵子,却发现他们谈论着放火要烧了幽州市上的粮食,所以自然去拦,三人中有一个军官模样,那时候我去问他,他却一口咬定是张刺史府上的校尉,如今想起来,不是正话反说,却是什么?”

    “贤兄的意思是,那军官三个都是裴节度派来的人?”许远忽然想起,几日前与叔父夜中谈起幽州两位官长之间的事情,那一夜自己与叔父也谈到裴节度可能放火烧粮,是以叔父急急唤人乘马奔走去张刺史府通信,现在听张巡说来,看来果真当时所料不错,若是裴节度能够做得出叫手下人放火烧军粮的事情,那偷偷释放一个豢虎的囚犯,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只是城北林子若有虎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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