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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大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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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是越说越起劲,收了宝剑昂了头,那架势分明是说,即便不用剑,自己也能打到张巡。
“你少说两句。”严老爹抄了一柄通红的烙铁,向着卖剑人虚晃一下,惊得对方退了几步,“晚些时候,庄儿自去请你吃酒,兔崽子,赶紧走吧。再不走,给你烫个屁股开花。”
那人方才还是满脸怒气,听闻吃酒,忽转笑脸,说道,“好、好、好。严老爹,我这便走!晚些时候也不用严庄去寻我,叫他多花些时间读书,我自来便是。”说罢,转身便走,全然不理会张巡,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客官。实在过意不去,弄出这一场气来。他那剑,想来是不卖了的,价钱也实在贵了些,我用上好的突厥铁给你端端正正的铸一柄新的便是,价钱好商量。”严老爹赔笑道。
“主人家不用多礼,我自气他,只不过他那柄剑确是好剑,可我手中银钱如今只剩银子七八十两,方才若是足数时,早便与他交割了。如今不巧闹了这一场,实在不好亲自出面与他买卖,这是十两银子,还烦请这几日代为说项,让他把剑卖了,只是不需替我便是,剩下的银子,我这几日自然筹足。”张巡说着,递了十两银子过去。
“哎呦。客官不需如此,晚间我自然去和他说。”严老爹推却道。
“耽搁了半天生意,这些钱少些,也请拿了吃些茶水,主人家若不拿,更让在下羞惭了。”张巡把钱放在严老爹手中,又道,“三日后我自来问寻,好还望主人家多多玉成此事。”
“不敢不敢。客官放心,我尽力便是。”
张巡与严老爹交代完毕,在市上胡乱买了些点心,为了省些银钱去买那柄好剑,只寻了个简单的地方住下,进了客栈觉得口渴,便问店小二要了碗水,那小二看他满身风尘,本以为是个好主顾,却一点酒菜也不要,上了一碗水后就不再来,张巡只是自顾自喝着。
“这几日出城可要仔细些。听说城北的林子里,已经交代了三条人命了!”
“可不是嘛,听看过的人说,死的人连骨头都被咬的粉碎,连个全尸都没有。”
“就是说啊,改日要走时,大家伙儿可一定得结伴而行,路上互相也好有个照应。可别做生意赚了钱,却把性命丢在这里。”
店里的几个客人叽叽喳喳的说着,把张巡的好奇勾起来,喝干了水,张巡便走上去问道,“几位大哥,这幽州城北的林子里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断送了三条人命啊?”
一人见张巡回道,“小兄弟,看你也是赶路的人。还不知道吧,幽州城北的林子里出了猛虎,已经连续咬死三个人了,如今天冷,那老虎出来寻不到食,饿得饥了,把人连骨头都咬了个粉碎。”
“死了三条人命,衙门如何不去管一管?”
“嗨。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听说一个月前,幽州城的精兵都调去长安番上了,还有一些调派到营州戍守,现在的幽州城里没什么精兵强将了,那些普通的仆从私役,如何敢去林子里去捉虎?就是有那么十几家猎户,也吓得不敢轻易上山了。”
“猎户不上打虎,那还当什么猎户?”
“山上虎多啊。别看咬死的是三个人,可是衙门里仵作验过死者的骨头,那骨头上的牙口都不一样,说明山上最少有三只虎,可谁知道还有没有更多?哪家的猎户不要命了,赶上山去捉虎?”
“难不成大家都这么耗在幽州城里?”张巡急问。
“这个也是没办法,听说刺史府公布了榜文,谁捉了城北林子中的虎,就赏银百两,起先也有些壮士出城捉过,可没有一个或者回来,想是都被老虎吃了,这一来,还有谁敢去冒那个险?大家伙商量着,等到过些日子,集齐了三五十人同走。”
张巡听到捉虎有赏,心中微动,跟几个客商道了声谢,径自往刺史府投去。
第15章 揭榜痛饮()
“哎?干什么的!”刺史府衙前,张巡被两个警戒的校尉执刀拦住。
“二位官爷。听说刺史府布了公文,赏人去城北的林子捉虎,在下。”
“你?年纪轻轻的做些力气活,也能养家糊口。银子虽然好,那可不是谁都拿的了的。”一个校尉打量着张巡说道。
“不瞒官爷说。在下年纪轻些,倒也曾跟江湖上的师傅学些把式,平日里也爱打些猎物。”张巡解释道。
“哦?既然如此说,想来也是有些本领。”一个校尉颜色稍温和些,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丑话可要说在前头,刺史府的榜文不是儿戏,你若揭了榜文,便是立了军令,捉不回虎时,不但无赏,还要重责。这等干系,你可明白?”
“捉不回虎,还要受罚?”张巡疑惑道,心想这请命捉虎乃是义举,即便无功也无过错,怎的还要受罚。
“当然要罚!上头有令,撕掉榜文又在规定期限内捉不到虎的,概以欺瞒官府之罪,重责三十杖。”那面目凶悍些的校尉说道,语气之中大有恐吓之意。
张巡听校尉言语,倒不像是恐吓,心中嘀咕,“我虽自问有擒虎之能,可是能否遇虎,确全凭天意,若在期限内遇不见虎,那更如何交差,难道白白吃那三十棍棒不成?自古刑不上大夫,我虽然江湖流落,父祖之上却皆是诗书出家,岂不是太也丢了张家的脸面。”正思忖间,微微抬头看那两个校尉,那两个人似乎得计一般,都在那里暗笑,张巡便想,“若他们一番言语,我便不去接榜,倒叫这两个耻笑了,山上若有虎,我只需耐心静等,定然有逢见的时候,何须如此多虑。难不成是听了传剑之人的话,我才如此畏首畏尾?如今手上银钱不够,那兵器铺主人纵然得了剑,我有哪里有钱付给他?男儿行事,贵在磊落,这榜,张巡揭定了。”
想到这里,便对那两个校尉说道,“二位官爷,在下不才,愿意揭这捉虎的榜文,倘或是误了官家的事,自然甘领责罚。”
那脸色和气的校尉见状,盯了张巡半晌,缓缓说道,“这性命攸关的事情,还是劝你再想想。年轻气盛,一时冲动丢了性命,那可不值当了。要是当真要揭,喏,那榜文就在那里挂着,你自去拿了便是。”说罢,那校尉朝着刺史府衙左边的街上努了努嘴。
“多承官爷提醒。若是在下侥幸捉虎回来,得了赏银,不敢忘了两位官爷的点拨之情。”张巡说毕,转身走到榜文告示前,一把将告示扯在怀中,径自往落脚的客栈走回去。
“老何。这小子不是幽州口音,看来是外边来的,有种啊。还留下话,要邀请咱喝酒呢。”望着张巡离开的背影,冷脸的校尉笑着说道。
“年少气盛有什么好。他还不知道这榜文一扯,自己的命就没了。”姓何的校尉冷冷说道,脸上已经不是一团和气。
“这榜文挂了这么久,来送死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吧。年纪这么轻的,倒还是头一回,看他样子,也就是十七八岁。估计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尝过呢。可惜呀。可惜喽。”冷脸校尉收了腰刀,伸了个懒腰。
张巡回到客栈时,已经过了用饭时候,那店小二望见张巡回来,也不迎接,只端了一碗水放在桌前道,“客官慢用。”张巡心道,“我先前为省银钱,初来店中只要了碗水喝,这小二便以为我潦倒,吃不起酒菜。此时若在如此,直让他把我小觑了。”想到这里,就故意大喇喇的挥手拍在桌子上,把水碗都震得跳起来,说道,“小二!要店里最贵的酒!”
那小二吓了一跳,转身看时,心想这人莫不是潦倒疯了?也不敢表露太过,仍旧慢悠悠低三下四的问道,“客官。咱这是小店,也没什么特别贵的酒水,价钱也就差个三五钱,滋味倒都不同。客官要哪样的酒,小的自去给客官取来。”
张巡心道,“他故意说这样话,待我问酒钱时,又想把我僵住。”于是扮作不知,糊里糊涂的笑道,“我要喝葡萄酒!西域安国出产的上等葡萄美酒。有多少要多少,尽数拿来,酒钱一文也少不了你的。”
那小二听了尴尬笑道,“客观说笑。咱这是小栈,哪里有会卖葡萄酒的。至于那西域安国出产的葡萄酒,就是咱这偌大的幽州城,也是有数的几家买的着。客观要用时,在这里却难找。”
正说着,只听一人在街上叫卖,“葡萄酒。西域的葡萄酒咯。”
那店小二听了叫卖声如逢大赦,对张巡赔笑道,“客官有福气。这卖酒郎数月不曾来得,今日客官要吃酒时,他却来了。他的酒也不贵,虽难比酒楼里的佳酿细致,味道却也还是好的。”
张巡嗅了鼻子,问道那酸酸甜甜的醉人葡萄味道渐进,口中不觉馋涎欲滴,却见那店小二早就引了货郎进来,说道,“小安哥,就是这位客官要吃葡萄酒,你可多卖些与他。”
那货郎眼珠碧绿,绿油油的倒像是一块菜田,对张巡笑道,“客官要吃多少。”
“两桶都留下如何。”张巡说道,去摸包袱里的银钱。
“这个。这酒十分醉人。客官吃一桶吧。”
“醉了何妨,睡去便是。两桶一柄算钱给你。”张巡道。
“这。不瞒客官,这酒也不全是卖的,前日有个朋友托我送来一些,是以今日才入城来。若都卖与客官,友人那里不好交代,客官先尝一桶,我也不要钱,若吃的顺口时,明日我再送来就是。”那货郎说道。
“好。也不为难你。我便只要一桶便是。”张巡递了一把钱过去,那货郎也不细数,掂了一掂揣在怀里。
“钱可是少了?”张巡笑问。
“不少不少。还多拿了客官七钱。明日来送酒,少收客官七钱。”货郎说道。
“几个钱而已,不必如此。只当是明日你的脚力钱吧。”张巡说罢,忽然想起怀中的夜光杯来,于是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来,斟满了一杯。那店小二见杯子晶光流转,目不暇接,凑上来问道,“客官。这个莫不是人说的夜光杯?”
张巡笑道,“正是夜光杯。小二哥,上些肉来。”
那店小二瞧着夜光杯越看越奇,口中止不住地啧啧称赞,慢慢退下去上酒菜,还不住回头探看,而卖葡萄酒的货郎倒不知什么时候挑了担子,早不见了踪影。
第16章 筹粮之策()
幽州刺史府衙的会客厅上坐着三个人,侍女分别在三人面前敬了茶,又都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府上没什么好茶。还望二位大人多多担待些。”坐在主位上的人,端着碗轻轻嘘了一口说道,这人正是震遏一方、大名鼎鼎的幽州刺史张嘉贞。他是几个月前来到幽州任上的,原因是做金吾将军的弟弟张嘉祐贪墨钱财,说是受牵连左迁,其实皇上的意思张嘉贞很明白,这事儿和他本人没什么瓜葛,只是朝臣咬的太紧,皇上不得不对他稍加贬抑。张嘉贞知道自己来到幽州也是有使命的,那就是为皇上的北伐筹划准备。
“在幽州能喝到这般的茶,也算有口服的了,许大人,你说呢?”左手边坐着的人拈着茶盖,话中隐指张嘉祐贪墨,又故意把杯口刮出让人心痒的声音,把话头抛给了自己对面的营州都督许澹。
许澹嘴上不答话,先是对问话的裴伷先微微点头一笑,于是又用聆听教诲的眼神仰望着厅上的张嘉贞,一句话不说,又把皮球两个方向踢了回去。许澹心里亮的很,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多说一句少说一句,没准儿就得罪了哪个,最好的办法就是少说话,甚至不说话,让他们俩个争去,自己光听着。
看见许澹不说话,裴伷先又道,“今天张大人把下官两人唤来,不知道有何指教。”
张嘉贞缓缓放落了茶碗,轻轻捋了胡须,半晌才道,“指教谈不上。请两位来府上商量,还是上次的事情,粮食。”
“朝廷要出师,粮草军器都有定额,幽州亦有军府兵将,呵呵,这何劳张大人费神呐。”裴伷先笑道,心中却想,“幽州出兵东路讨伐突厥,是你张嘉贞自己请下来的。有能耐主动请缨,便需又十二分本事担得起。”
“当大臣的,为的是替皇上分忧解难,倘若一有难处,就向皇上伸手要,我们这些官儿,还当得什么意思。再说,朝廷现在的情况,二位大人也不是不知,即便有些粮食分派下来,数额也必定短少,又怎能支持大军出征。两位大人是幽州重寄,也是朝廷重寄,粮食一事上,无需张嘉贞在这里说,二位心上想必也早有计较。”张嘉贞说着,把目光看向了许澹。
张嘉贞的目光一扫,许澹便知自己不能回避,略微欠了欠身子,说道,“北伐是朝廷的大事,咱们做臣子的,自然是该当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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