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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通逸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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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心中害怕,惊惧中,晕了过去。

    大士等人往远处看去,只见一头骡子驶近跟前,马上是个中年汉人,面貌清癯,头戴儒冠,身披布袍,手中拿着弓,不紧不慢的来到跟前。大士挥手,众人把他围上。正是汉庭千金欲购而不得的桓将军。

    桓将军在马蹄去后,心中不放心,交代了一番,随后赶来,谁知道马蹄遇上了王仲二人,绕了一大圈,他找不到马蹄,只好在这必经之路等候,见到大士等匈奴武士行踪诡异,心中疑惑,在附近缀着。今天巧了,碰上了一个故人,盘桓了半天,却没想到马蹄已经受伤,嫣然被抓住,王仲也是处在危急的关头。他虽然不认识王仲,但见他是个汉人,又被多人围着,见嫣然是个女子,被马摔落地上,遂发箭射中大?,却没想到大?已经是刀枪不入,他那一箭竟然不能把他射杀,甚至进不了大?的身体,心中诧异,来到近前。

    大士见他竟然不顾危险,来到跟前,心里忌惮,不知对方是何来历。他沉声喝道:“你是何人?敢来阻挡我匈奴捉拿反叛?”

    桓将军微微一笑:“你匈奴的反叛为何是个汉人?”

    大士一怔,他也是心思敏捷,见对方话带机锋,不甘示弱,说道:“这个汉人帮着这个女子,这女子乃是我匈奴单于钦点的要犯!这汉子自当要拿!”

    “如此说来,岂不是我也要被拿了?”

    “哼哼,你难道还想走不成?”

    “我不止自己要走,还想把这两个人带走。你看如何?”

    大士不怒反笑,“哈哈,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如果你真能带走他们,我自然没有话说。”

    大?喊道:“这是我的媳妇儿!谁也不许带走!”他放下嫣然,奔向桓将军,伸出蒲扇似的、毛茸茸的大手,抓向桓将军。桓将军知道他的一掌可以撕虎裂豹,利箭不能伤他分毫,但是艺高人胆大,要尽快解决争斗,遂装作不妨,被大?抓住了胳膊,大?也没想到如此轻易地抓住了他,心头大喜,把他扯下骡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另一条胳膊,双手用力,要把他活活撕开,却觉得双手好像被粘住一样,动弹不了,却见对方嘻嘻一笑,双手已然空了,对方的指头在自己的身上点来点去,大?在对方的手下蹦来跳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跑到一边去了。这时王仲和大?也停下来,王仲过来把嫣然抱起。众人看了心中惊讶,他们都知道大?刀枪不入,没想到这人用指头就能把大?制住。大士使个眼色,大?大狂等人上前,他们见这人空着手,也把武器收起,空手来捉桓将军。桓将军知道这些人非大?那样的浑人可比,手里都有真东西。大?叫道:“朋友,我们比划比划!”双手推出,一股大力涌来,桓将军见对方人多,有心立威,让对方知难而退,他抬左手有伤迎上大?,那边大狂也出了手,他右手握拳,一拳击出,简直是有平地风雷之势,桓将军右手接着,两股力道上身,这俩人都是那种靠力量吃饭的,一见桓将军接招,心中高兴,力量齐发,好像要把桓将军击碎。力道发出,二人觉得不对,大狂的一拳好像击在大石上,震得手臂欲碎,他的一拳即使是真的石头也能击碎的呀;大?的双掌推出,力道可以把最凶猛的牯牛推翻,今天却似中在了羊毛堆上,软绵绵,他心知要坏,但是双掌却已经撤不回来了,桓将军笑道:“你们的劲儿真大呀,差一点把老夫的骨头给打碎了。”说着话,双手舞动,带动二人,不知怎么回事,大?的双掌击在大狂的拳头上,两个人同时从马上跌下,一个面色蜡黄,一个口喷鲜血,已然全部受伤!

    余下的人大惊失色,大士挥手,一起围了上来。桓将军对着众人微笑,说道:“乘此机会,还不快走。”王仲抱着嫣然,上马就走,大士心知不妥,却知道这个人才是大问题,只得任由王仲二人离开。

    他们围上桓将军,大士抱拳行礼,说:“在下匈奴贺兰大士,是太子乌丹的大都尉。请教阁下是哪位前辈?”

    桓将军笑道:“你何必前倨后恭!我的来历你不必知道,你是何来历我也不想知道。动手吧。”

    大士并不生气,仍然卑颜说道:“前辈是高人,自然不屑于我。乌丹太子正在延请天下的高人,辅助太子,把大草原统一起来,使得草原人以后再也不用争抢牧场,所有的牧人在蓝天下自由放牧。先生何不协助太子,共襄盛事?”

    桓将军冷笑说:“你口口声声说太子如何,把你们的大单于置于何地?你到处搜捕反叛,我看你就是一个大反叛!你说什么统一大草原,让牧人自由放牧,如果没有你单于的兵马、单于的武士四处抢掠,牧人何尝不是自由的牧马?说什么盛事,不过是几个丧心病狂之徒,协天下之人以助自己的野心罢了。”

    大士听得他说道自己心中没有单于,浑身冷汗直冒,他知道只要有人以此名义向单于进言,不要说什么富贵,马上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甚至自己的家族都不安生。他想起了焉耆王的死,那可是单于的同父异母哥哥,只因为可能威胁的单于的大位,就在宴会上被诛杀。他强打精神,干笑道:“先生教训的是。在下今后一定牢记先生的教训,协助大单于把草原的事情办好。”

    桓将军暗暗后悔,自己说的太多,提醒了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心中也不由得佩服此人,这么刺耳的话都能听进去,此人的将来,恐怕不可限量,或者是另一个冒顿也说不定。“你们打又不打,走又不走。要怎么样?”

    大士一挥手,其他人退开,大士躬身道:“我等岂敢在先生面前胡来!先生走好。”

    桓将军看了他一眼,催动骡子,向着王仲的方向追去。

    大?问道:“王子,我们为何不拿他?”

    大士奇怪的摇摇头:“这个人到底是谁?看来我得-----”不再多言,让人把死的人摆到大石上,让鹰隼等飞鸟啄食,然后带人对着死者默祷,嘱咐大?:“过几天把他们的骨骸收起。”大?答应了。把受伤的同伴带上,往相反的方向催马走开。

    无端处处隐风雷,山水有尽愁不尽;何日破得身上索,草原之上任高飞。

第十九回 马蹄深入单于庭 张骞苦练神射术() 
走马草原志未申,雕鹄翱天遮层云;飞雪盈人寒苦地,都是大义酣畅人。

    桓将军赶上王仲和嫣然二人,王仲已经隐隐觉得此人像是马蹄描述的那个人,听桓将军自己说出来,心中大喜,和嫣然一起跪倒磕头,感谢救命之恩,同时请求拜师;桓将军见他为人诚朴,嫣然机灵秀美,答应收他们为徒,带着二人寻找马蹄。

    却说马蹄被大士偷袭打了一拳,震得五脏六腑都好像离了位置,胸腹之中难受的很,不敢乱动,伏在马上,抱着马脖子,任由马把自己带到哪里。好在他的马神骏通人性,载着他往偏僻之处行走。

    好半天,他才渐渐的好受一些,看到来到了一个小山谷,回头看看没人追来,停下马,缓缓下了马,让马自己找草吃,自己伏在地上,用金龟的姿势,对着太阳呼吸吐纳,只觉一股温热之气缓缓进入体内,平复了胸腹间的不适感觉。然后继续修炼,直到太阳落山,才躺倒休息;等到月亮出来,对着月亮修炼,寒冷之气入体,背上的肌肉也不再疼痛,心中欢喜,继续修炼。此时他心中通透,在月光下,凉风透体,也也如清风朗月,把白天的一切想起,对方的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的展现在眼前,折了根木棍,把对方的招式演示了一遍,只觉得虎虎生风,自觉比敌人用的更有型、更生猛。只是觉得对方的招式也很平常,为什么自己难以躲避,又为什么当时没有发现?他一边沉思,一边把对方所用的招式又演示了一遍,心中恍然,自己在打斗之时的手忙脚乱,完全是自己胆怯,不熟悉的缘故。大士的那一拳,就比别人的精妙多了,越回味,越是感觉奇妙,把大士的动作演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十分精熟。他本身武艺、见识极为一般,修炼了金龟功之后,由于内力的精进,使得头脑大为灵敏,再经过桓将军的指点,他自学的能力却是惊人,已然是江湖好手的水平了。

    他躲在山谷里一连几天,勤加练习,他清楚,自己没有别的惊人的艺业,这望月离烟功却是自己保命的法宝,只有勤加修炼,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不被人轻松的取走。这望月离烟功却也神奇,修炼下来,竟然精神倍增。

    三天后,马蹄精神饱满的骑着清风翻山越岭,继续前往单于庭。在马上他突发奇想,不再伏着,而是正常的骑行,修炼起了内功,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真气充盈,反而比往日伏着时,真气的流转还要迅猛,他是一边赶路,一边练功,这时候也没有人打扰,心中是无比的舒畅。不由得纵声高歌,策马飞奔。此时草原上牧人都在放牧,蓝天,白云,青草,羊群,祥和,安然。牧人的歌声、琴声在空气中传播,飞鸟鸣啭,马儿嘶鸣,马蹄只想自己活在仙境。

    现实从来不是仙境。他经过几个帐幕,帐幕中传来了凄切的哭声,和眼前的景色十分不照。往日,牧人见到远来的人,都会热情的打招呼,邀请来人到帐幕里歇息,奉上一杯水,或者一杯马奶,但是今天奇怪,帐幕外面没有牧人,也没有羊群,没有嬉闹的孩子,只有隐隐的哭声。马蹄心中烦闷,继续前行。经过的几个草场都是如此,即使有人,见到他也只是惊恐地回到帐幕中去,不敢上前。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知道危险就在身边。

    果然几骑马在远处出现,迅速地来到了身前,马上是六个武士装束的人,剽悍、鸷猛,为首的是个脸上一大块黑痣的人,看了马蹄一眼,纵马过去了,其他几人看着他的马,赞叹:“好马!”跟着过去,马蹄以为没什么事,往前赶路。

    过了一会儿,几骑马兜转来,为首的武士叫道:“那个汉子!停下。”他知道“汉子”是匈奴人对汉人的一种藐视的称呼,马蹄心知麻烦来了,停下马,那些人一阵风来到近前,那人仔细打量马蹄,说道:“汉子,你是从哪偷了这匹马?”马蹄一笑:“你这位勇士,怎么胡乱诬赖好人?这是我家养的马。”

    那人不信:“这是匈奴马种。哪里有家养的马长得如此出色?”

    “你不信了。我家里的马,都是这样的,几百匹呢!”

    那人说道:“单于征兵,所有的人马必须出征!你跟着我们走,马交给我吧。”

    马蹄一惊,“往哪里出兵?”

    “当然是汉地!快快交出你的马来!”

    马蹄一笑:“那得看你能不能追的上了。”双腿用力,清风窜出,泼喇喇撒开四蹄奔跑起来。武士们随后追来,却是越追越远,不一刻,一人一骑已经成为了一个小点,几个武士大为叹服,怏怏的不甘心的停下。

    马蹄跑了一程,甩开了武士,心中沉思,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哭声,这一次匈奴入塞,不知道将会带给沿边的人们多少的哭声,本来以为只有被侵扰的人才会哭泣,没想到匈奴人自己也哭泣。看来征战对于任何人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为什么有人还要出兵呢?他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想。信马由缰的往前走。

    他知道还会遇上征兵的武士,为了少些麻烦,离开了草场,走没有人迹的地方。没有人也麻烦,就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到达单于庭?他信马由缰的走,如何到单于庭,到了单于庭怎么办?怎么帮助汉使离开单于庭、离开匈奴?他都没有什么成型的想法,也因此他并不着急,只是方向向着单于庭的北方就是。

    一场大雨过后,空气清新,到处是水坑、水洼、溪流,清风分外的兴奋,撒着欢儿跑,跑跑停停,马蹄由着它。

    一个人骑着一匹老马在远处出现,说他骑得是老马,因为远远看去,他的马歪歪扭扭的慢慢腾腾的,马蹄远远地看着他,看他慢慢的走近,是一个老头,头发花白,在风中飘拂着,脸上有几个泥点,身上也有泥,像是在哪摔了一跤。他奇怪的看着马蹄,问道:“你怎么到了这里?”

    他好像认识马蹄似的,马蹄看他很陌生,听他问的奇怪,反问道:“那你是怎么到的这里?”

    老头一乐:“小伙子,不尊重老人,要吃亏的。”

    马蹄弯腰施礼,说道:“老人家莫怪!小子赔礼了。”

    老头说道:“孺子可教!我老人家有点急事,我的马有点耍脾气。你的马借我骑一骑。可好?”

    马蹄想直接说:“不好!”这和匈奴武士有何分别?一个是强取豪夺,一个是巧取。不过看对方那么大的年纪,骑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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