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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境之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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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澄澈拍打去身上的菜叶鸡蛋壳,感慨万千道:“边境的民风果然彪悍,百姓同仇敌忾,真好!”

    “你为什么不还手?”

    姬澄澈的脸上只见狼狈懊恼,却不带一丝的愠怒愤懑,见汪柔着恼笑嘻嘻道:“我拿什么还手,你身上可带着些烂鸡蛋?再说还手就不好玩儿了,人家还不把我当成街头小霸王?”

    汪柔听他言之凿凿,不满道:“至少你可以亮明身份。”

    “算了吧,”姬澄澈轻描淡写道:“大过年的,我可不想满大街的人都因为而我提心吊胆,还要连累敖江海没法过年。”

    “你知道么,有一次我们在江南盘缠用尽,大先生便到街上摆摊算卦,结果被人当做骗钱的神汉满街追打。哈哈,如今我和他是一个待遇了。”

    汪柔默不作声,姬澄澈轻松自若地笑着道:“清理一下,我们继续逛街。”

    “你还没逛够?还想去哪儿?”

    姬澄澈往小巷的另一头走去,说道:“我还要去将军府看舞龙呢!”

    说着,他忽然回头看着汪柔笑道:“满头烂菜叶,果然是红男绿女分外妖娆。”

    汪柔咬着牙克制一爪撕碎姬澄澈嘴巴的冲动,冷着脸拖着步子跟他往小巷出口行去。

62。第62章 匹马入关(下)() 
天尚未黑透,云门都尉府外已是人山人海,被围得水泄不通。

    起初姬澄澈以为自己来晚了没占到好位置,正自感到后悔,冷不丁听身旁众人交头接耳道:“这大过年的,怎么敖将军就给抓起来呢,说抄家就抄家”

    “你小声点儿,”旁边一人急忙低声阻止道:“听说是京里来人,咱们小老百姓看个热闹就好,别没事儿给自己惹麻烦。”

    一名中年书生打扮的人嘿然道:“你们晓得什么?听我妻弟表姐家的二小子说,敖江海摊上大事儿了,这回锁拿进京问罪,关的是天牢。天牢你们懂么?那是朝廷要犯待的地方,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先前说话的那老汉问道:“顾秀才,你说敖将军摊上什么大事了?”

    顾秀才傲然道:“这是朝廷机密,我随便能告诉你们么?”

    “拉倒吧!”旁边那青面汉子嘲笑道:“别人不晓得我何三还不晓得你的那点儿家底?啥啥又是妻弟又是表姐家二小子的,不就是城门口摆摊卖煎饼的刘老二嘛!”

    周围侧耳偷听的一干百姓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顾秀才臊得满脸通红,连声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咳咳咳!”

    “敖江海出事了?”姬澄澈大感意外,不动神色地默运罡气向体外散发出一股柔和力量,身旁看热闹的百姓感觉就像被水浪推了一下,纷纷往旁退开。

    姬澄澈混在人丛中,往云门都尉府前一路挤过去。

    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果然见到将军府外已然封街戒严,数以百计的官兵设置路障封锁路口,将将军府包围起来,怕是只苍蝇也不让飞出去。

    这些官兵显然全部是从外地暂调来的,想必这时候云门关的军营里也已有人坐镇弹压,以免引起骚乱哗变。

    一群守在将军府门口的银甲武士顿时引起了姬澄澈的注意力。

    “左武卫,果然是从天都城来的人。”他低声自言自语道:“云门关隶属燕州,这回缉拿敖江海居然跳过燕州刺史,直接从京里派人锁拿,事情不小啊。”

    这时候敖江海穿了一身便服披枷带锁从都尉府中走出,身旁数十名左武卫看护押送如临大敌。

    一同和敖江海出来的,左边是一位左武卫将军,正四品的头衔在职级上刚好比他高出半阶;右边还有一员中年武将,是来接替敖江海出任云门都尉一职的。

    两人虽然神色凝重,但对待敖沧海的态度还算客气。

    那新到任的云门都尉道:“老敖,对不住你,大过年的来这么一出。府里的家眷暂时都住着别搬,等过完年再说。反正,我伍奎是光杆一个住军营里头就成。”

    敖江海身上有不少淤青,似是在府里时跟左武卫的人干过架了。

    听到伍奎的话他毫不领情,骂咧咧道:“直娘贼,你去告诉林宗棠,老子跟他没完!你们不抓老子上京,老子自己还想去告御状呢!大不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好了不起么?”

    姬澄澈闻言一怔,心想:“这事情怎么扯上了林宗棠?”

    林宗棠是大汉九卿之一,官拜光禄勋,是父皇极为倚重的一位儒将。

    姬澄澈小时候见过林宗棠几面,此人面如冠玉诗书风流,令他很有好感。

    只听那位左武卫将军苦笑道:“敖将军,这在大街上你就休要再胡言乱语了。我和伍将军都是奉命办差,你有什么话,留到京城里跟那些位朝中大佬们去说吧。”

    敖江海豹眼圆睁道:“连贺国,你少和老子打官腔。当年老子在给陛下当马夫的时候,你小子嘴边毛还没长齐呢。咋啦,官儿做大了会说话了,他娘的出息!”

    “是、是、是,是我不会说话。”连贺国苦笑不已,如今距离大汉开国不远,军中习气极盛,同袍血谊更是为这些老将们所看重。

    虽说敖江海的官阶不如连贺国,而且还是大理寺会知光禄寺后出动左武卫锁拿的要犯,但他资历够老军功够高,兼且做过一阵子隆武皇帝的马夫。就算皇帝陛下未必记得有这么个敖江海,但旁人可不敢轻易落井下石。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敖江海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只好呸了一声,一瘸一拐走上停在府门外的囚车。

    “父亲!”府中突然跑出来一个浓眉大眼扎着根又粗又黑麻花辫的少女,冲开左武卫的阻拦奔到敖江海的囚车前。

    敖江海睁着一只独龙眼怒道:“丫头,你不照看着家里的人,追着老子出来干啥?”

    浓眉少女颇有乃父之风,昂着头道:“我陪你一起上京城!”

    敖江海气道:“你一个小丫头,跟老子去京城干嘛?”

    浓眉少女大声道:“我要找皇帝当面告御状!”

    敖江海火了,抡起大巴掌就要搧那少女,想想又放下,暴跳如雷道:“滚,老子的事儿轮不到你来操心!”

    浓眉少女委屈地望着敖江海,眼睛里慢慢噙起泪水,突然一声不吭扭头跑回府里。

    到了府门口,她又扭头冲着敖江海叫道:“好,你想死去死吧,我不管了!”

    敖江海性如烈火偏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没脾气,朝连贺国、伍奎讪讪一笑道:“嘿,他娘的丫头片子长大啦,不服老子管了。”

    连贺国笑笑,说道:“敖将军,今晚要委屈你在驿站里住一宿了。”

    “有驿站住挺好。”敖江海满不在乎,“当年老子跟随陛下打鲁南,冰天雪地三天没吃没喝,冻死了不知多少人,硬是把鲁南城砸开一道口子哎,小伍子那仗记得你也在吧?”

    伍奎尴尬地直挠头,他好歹也是个正四品的云门都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小伍子”来“小伍子”去地张口乱叫,一张脸没地方搁,只好支支吾吾道:“嗯,那时候我在巨将军麾下做旗牌官。”

    “是条汉子!”敖江海竖起大拇哥,由衷赞道:“巨将军打仗我见过,那是不管刀山火海没命的往前冲。你替他扛旗,孬一点儿都不行。”

    伍奎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腆胸叠肚道:“谁说不是呢?鬼门关我都去过五六回!”

    这时候囚车启动,押着敖江海往云门关的驿站行去。

    直到囚车去远,云门都尉府外围观的老百姓兀自没有散去,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姬澄澈点点头道:“连贺国、伍奎这两人不错。”

    汪柔不认识敖江海,她咬着嘴唇没出声,心想这一个犯了事的边将被抄了家,却和来抄家的人谈笑风生,真是怪事一桩,到了这位少爷嘴边又成了“不错”。

    真不晓得,如果“错”了该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姬澄澈缓缓退出人群,望着云门都尉府方向叹了口气道:“舞龙是看不成了。明天早上退了客房,到集市上买两匹好马准备进京。”

    汪柔微感讶异道:“主人,你打算替敖江海鸣冤?”

    姬澄澈失笑道:“事情还没搞清楚,哪儿来冤不冤的?我不过是觉得敖江海这个人挺有意思,左右顺路不如陪他走一程,路上也不寂寞。”

    汪柔沉默了会儿,问道:“可要奴婢设法接近敖江海的女儿替主人问明案情?”

    姬澄澈摇摇头道:“那丫头粗枝大叶像个假小子,怕是问不出什么端底。此事既然是林宗棠出手,背后肯定有故事。不然以一个四品云门都尉,又岂能劳动光禄勋的大驾?天都城是个故事很多的地方,多听多看,可不能一脚踩下去先湿了自己的脚。”

    “主人。”汪柔禁不住轻轻叫了声,却没继续说下去。

    “什么事?”姬澄澈讶异地回头看她。

    “听你说话,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这样啊,”姬澄澈怔了怔,笑着道:“为了证明我还年轻,不如现在邀你同去云门观看杂耍?”

    汪柔低着眼睑,淡淡地提醒姬澄澈道:“我是你的奴婢。”

    “奴婢就不能看杂耍了,谁说的?”

    汪柔见姬澄澈故意装糊涂,便不再多说。

    当下两人又到云门观外的空场上看了一会儿杂耍,诸如吞剑入腹、口喷火焰、胸口裂大石,虽然全是糊弄人的玩意儿,姬澄澈依然看得有滋有味,随着人群不断地鼓掌叫好,开心了还往里头丢一串赏钱。

    不料那个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壮汉发觉姬澄澈是魔族少年,非但没有谢赏反而恶狠狠将那串铜钱踩进沙地里用靴子来回碾压。

    “呸,晦气,今晚不演了!”他穿起马褂,怒瞪姬澄澈一眼就要收摊。

    姬澄澈剑眉一扬又缓缓落下,嘴里咕哝道:“这人也太没劲儿了。”

    汪柔却突然来了兴致,很想知道姬澄澈对于这样的白眼究竟能够忍耐到几时。

    她很不高兴周围那些人看过来的目光,想着回头要不要挖几双眼珠子下来。

    冷不丁就听有人冷冷说道:“快滚,云门观不欢迎狗娘养的魔崽子!”

    姬澄澈的眼睛徐徐合成两道缝,向说话的那人看去。

    汪柔陡然察觉到身边有一股寒意传来,心头莫名地一颤。

63。第63章 拳撼云门(上)() 
开口说话的是一名云门观里的中年道士,脸上有条触目惊心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丑陋。

    在这中年道士的身旁,还有几个年纪稍小点儿的,一个个神色不善瞅着姬澄澈。

    他们不知道,姬澄澈是大汉龙子――龙是有逆鳞的。

    你可以骂他是“小魔崽子”,但千万不要在这三个字前面添油加醋辱及父母。

    姬澄澈不和平民百姓计较,但不代表他真的脾气很好逆来顺受。

    汪柔就曾经亲眼见证他是如何狂暴野蛮地将戈世达等人打得奄奄一息遍体鳞伤。

    那时候的姬澄澈不过九岁。

    假如这些道士晓得他就是前不久为营救林晓夜踹连营斩杀近百名踏雪骑兵、而后刀斩昼丁山血战青狼岭,杀得屠龙大军血流成河闻风丧胆的那个人,还敢这么当面骂娘吗?

    不过“狗娘养的”这四个字还真管用,瞬间就看见姬澄澈黑了脸,这个中年道士有种。

    中年道士看到姬澄澈居然还敢用眼睛瞪自己,不禁勃然大怒道:“怎么不服气?信不信贫道将你吊在云门观钟鼓楼上暴晒七天七夜!”

    原来这道士法号三茅,是天道教派驻云门观的主持,观中地位虽在观主之下,却管理俗务掌握着实权。

    他脸上的那条刀疤,便是当年在与魔族强者交手时受伤留下,而几位同门极为要好的师兄弟亦均都在那一战中牺牲。

    因此三茅道人对魔族人可谓恨之入骨,方才瞧见姬澄澈喜笑颜开地在云门观外看热闹,还不停地撒钱找乐子,一点儿没有贱民的自觉,不由得怒火中烧出言斥喝。

    姬澄澈没有说话,蓦地一晃如行云流水般从拥挤的人群里闪身而出。

    三茅道人凛然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按剑叫道:“你想干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更不等他将剑拔出,姬澄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至近前,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三茅道人的面颊上。

    “啪!”三茅道人嘴角开裂半边牙齿和血喷出,整个人像捆枯柴往后飞跌。

    一众道士大惊,根本想不到姬澄澈敢出手伤人,更料不到三茅道人竟是这般不堪一击。

    姬澄澈教训过后,冷冷扫了眼那些道士,转身准备离开。

    旁边的道士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拔剑怒喝道:“小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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