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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女剑神-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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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见到护国山庄四使之一令牌,徐泽才会如此反应,只是军队属于毕竟电门监察范围,对雨门,就算是雨使,徐泽顾忌也有限,失色却不致失态。

    凌珊收回令牌,负手而立,傲气十足,将两边各扫了一圈,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对我的话不服气,那就不妨先听我说说,若觉得没道理,再继续放对不吃!”

    凌珊当然不会上来就瞎喷胡骂,而是在决定介入时便拟好了令双方化干戈为玉帛的腹稿,只是她并非什么德高望重的名人,这些人未必愿意给她说话建议的机会,现在双方关系,回春堂只是被迫抵挡,主动权便在于徐泽,只要徐泽愿意听她说,那苗东青等人自然那也会听,所以一上来,她便抛出了雨使的身份。

    当然,这只是让双方能安心听取建议的手段,却非以此强逼徐泽退步的倚仗!

    徐泽面无表情道:“姑娘但说无妨!”

    他是素以军纪严明著称的精锐边军御北西营的偏将,不是街头的泼皮混子,强闯私宅绑人这种事被护国山庄雨使看个正着,那文章可就大了,本就有所犹疑,这下更添顾忌,也就不敢妄动,先听她如何说罢!

    凌珊微微一笑,乃意料之中,便望向还在惊奇她凭什么手段就让这军头变得好说话了的苗、江二人,说道:“那就先说你们几位!回春堂偌大名气,圣手神医的规矩,连府尊都曾受阻于门外,陕州境内有几人不知?徐偏将明知规矩,却还要蛮迫,真的单纯只是仗着拳势,蛮横不讲理吗?或许人家是真有要紧事,不得已行此下着呢?譬如孙大将军忽染重病,危在旦夕,非施神医出手救命不可,可你们却顾于那规臭矩横加阻挠,耽误了救人时间,以致御北军失帅,再被周人所趁,大军长驱直入,铁蹄之下,城破人亡,百姓流离失所,如此一来,你们便是大明罪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此不知变通,岂非傻子?”

    她一通乱语诡辩,两方人马听得目瞪口呆。

    回春堂一方尤其吃惊:敢以一方权将作喻说死,能将维护师名说成千古罪人,岂非诡辩?岂不叫人愕然?

    而一气说完,凌珊歇了口气,便又指向徐泽,继续道:“说完他们,再来说你——三岁小儿嘴馋同伴的糖葫芦,也知道先软语哀求,实在求之不得才会考虑强夺硬抢,先礼后兵是稚子都知道的道理,徐将军难道不知吗?你是来请人的,可却从始至终都如此盛气凌人,是请人的态度吗?况且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军伍之人对此犹有体会才对,怎么现在还非得逼迫人家破坏规矩?如此仗势欺人,恣意扰民,无疑是给御北军抹黑,若传扬出去,岂非叫孙大将军落得一个治军无方的名声?如此陷害顶头上司于不义,你不是傻子是什么?”

    骂完民,便骂兵,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正被说得憋屈的回春堂一方,一见此,郁气便去了一半。

    徐泽原本听要说己,便打起精神细听,想看她是会说好话还是也胡乱编排,现一听完,顿时又急又怒,大喝道:“贱……”

    他张口就想骂贱人,只是意识到她身份,不敢造次,吸了口气,试图平静,可惜没什么大用,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胡说八道!”

    虽知她这是歪理胡说,强行指责,但官场中人,行正坐直还不如上头人随便生出的一个念头,陷害上司这顶帽子实在太大,沾边都不行,尤其是说着话的是护国山庄的雨使,传到孙图则耳中,焉知他不会怀疑什么?若是因此被穿小鞋,坐冷板凳,那就实在冤枉。

    “我就算胡说八道,但不可否认这中间道理还是有的!”

    凌珊淡淡瞥了他一眼,徐泽没来由心底一寒,接着又听凌珊继续道:“不过,你们虽傻,但毕竟各有立场,所以我替你们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想必能将双方都顾全到,诸位可愿一听?”

    徐泽怔了怔,咬牙问道:“什么法子?”

    苗东青道:“姑娘请尽管说!”

    凌珊看向徐泽,道:“徐将军来请施神医,除了治病救人,想必再没其他原因了,而既是治病救人,据我所知,施神医四名亲传弟子,不敢断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哪个所怀医术没有施神医七八成火候?”

    听及恭维之语,苗东青与江北寒腰板都好似直了三分。

    苗东青谦虚道:“姑娘过誉了,一点微末伎俩,岂敢与老师比肩?”

    徐泽听出她的意思,不外乎由弟子代师一行罢了,如此可不行,说道:“本将所接之命,是请施神医,而不是施神医的弟子,若姑娘所谓法子就是如此,那还是免了!”

217。各退一步() 
凌珊自若道:“放心,若只如此,那就只是让将军你一人退的偏心之举,而非各退一步的折中之法了!”

    接着提议道:“无论是何人染病,不妨先由苗大夫或江大夫,也或两人一同随将军去军营一探,若是两位大夫出手就能将人治好,自然再好不过,若不然……呵呵,施神医不是有三个规矩吗?一是初一十五行医,二是出诊不出城,三是重金买命,假如随将军去的人对病人束手无策,那这三个规矩不妨就打破一个:或是破初一十五行医,这样就算是初一十五这外的日子,只要将军将病人送来,施神医就破例出手治病,或是破出诊不出城,等三日后,施神医开诊行医那天,出城去军营走一趟,当然了,至于第三个规矩嘛,想必御北军这点诊金还是付得起,破不破无关紧要!”

    徐泽道:“救人如救火,岂可如此拖沓?若我依姑娘建议而行,可他们却救不了人,还因此耽搁了时间,这责任本将担待不起!”

    苗东青也摇头道:“姑娘,家师所立的规矩实不可破啊!”

    凌珊劝徐泽道:“徐将军未免太多想了,他们好歹是神医高徒,就算救不了人,暂时稳住病情,延缓几日时间莫非还做不到?有了这几日时间,你们尽可送人过来,或是等施神医过去,否则……现在他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若你一意孤行,他们也抵死不从,你难道打算带几具尸体回去复命吗?”

    接着不等徐泽说话,就又望向苗东青等人:“我才刚骂完你们不知变通,你怎么还守着这死规矩?逼急了徐将军,他一声令下,身后一干士卒强闯进去,你能挡住几人?好,就算这几十人你全挡住了,但他们后面还有十万大军,你也能挡住吗?回春堂血流成河,就是你所乐见的局面吗?”

    苗东青迟疑:“这……”

    虽觉得局面不至于失控至此,但还是忍不住去想,而一想,便不寒而栗。

    看出他迟疑,凌珊又加一把火,道:“而且苗大夫,你可知你说这话,已将施神医对你的教导辜负了?”

    苗东青一怔,继而不忿道:“姑娘慎言,苗某一心维护家师,如何就辜负他老人家了?”

    凌珊冷笑道:“我方才提议是什么?让你先去给人看病,实在不行,才让你师父破一回例,你的想法,不该是一定要将人治好,如此就不必连累师父坏了规矩吗?可你现在呢?连他人得什么病都不知道,就认定自己治不好,学医经年,这点自信都没有,不是辜负你师父一番教导又是什么?我这外人都替施神医感到不值!”

    苗东青涨红脸道:“可万一……”

    凌珊粗暴打断道:“那就倾尽所学去帮人治病,避免出现万一!”

    接着道:“你们好好想想我的建议,若是不依不挠下去,回春堂必有死伤,徐将军也至少落得一个办事不利的评价,如此对谁都没有好处,各退一步,方得海阔天空!”

    说完就退开,与明月天一同站在堂前门槛外,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但话已至此,她已有决定,若谁还是不给面子,接下来说不得就得用拳头讲道理了,反正姓徐的这边才这么二三十人,就算久经战阵,战力不俗,也只是稍麻烦一些罢了,而回春堂一方,除了尚未现身的施回春武功不差,其余皆不在眼中。

    这时,一阵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好,说的好,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回春堂愿按姑娘所言,就不知道这位徐将军愿意否?”

    回头望去,医馆内,走出两道身影,是一个年轻女子搀扶着一名老者,正是施回春与施绿秧父女。

    施绿秧着一身深浅交替的绿衣群,相貌只能说清秀,不算太美,只是病白面色,令她多出一份我见犹怜的柔弱感。

    至于施回春,头上银发稀疏,脸上沟壑纵横,身形枯槁佝偻,只有一双眼睛,全无年迈者的浑浊,反而炯炯有神。他看上去说八九十岁也不为过,但其实七十还不到,会如此形容,并非医术不精不懂调理身体,而是他早年效仿先人亲尝百草药性,几乎将自身生机潜力耗尽所致!

    凌珊望向施回春,心下暗奇,这老头以前可是个老顽固,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自嘲想到,莫非是她那一番话太感人肺腑,连这老顽固都被感动了?

    徐泽看见施回春,便知道这多半就是要找之人了,只是看看好似就此作壁上观的凌珊,面色阴晴不定,良久才轻轻一叹,松口道:“回春堂既应允,本将自无不可,就按这位姑娘的建议来好了!只是若你们派去的大夫本事不济,到时可别又反悔!”

    护国山庄的人在场,他终究不愿行事太过,免得被抓住更大把柄!

    施回春道:“这点将军尽管放心吧,回春堂还不至于言而无信……东青,北寒,你们两人就一同随徐将军前去,若真是什么难解恶疾,不必强求,先想办法稳住,再回来找我就是!”

    两人齐应是:“弟子明白了!”之后便随黑着脸的徐泽离开。

    数十名凶神恶煞的军卒一去,气氛一下活络开,施回春屏退了四周议论的伙计,便将凌珊几人请回内堂。

    落座好,施回春迟疑道:“不知你们哪位是凌姑娘?”

    先前有伙计去报,一个姓凌的姑娘来找施绿秧,而施绿秧又正好与他在一起,自然也就知道,只是是否为前些年来找过数次的那个凌姑娘,暂还不好确定!

    而现在,凌珊与明月天身材相仿,打扮也相似,偏又戴块轻纱,便更不知道谁是谁了!

    凌珊摘下面纱,露出精致笑容,道:“两位莫非不认得我了?”

    两人凝目一看,虽有两年没见,但十六岁到十八岁的面貌注定不会变化太大,果然是认识的那名姑娘。

    施绿秧惊喜道:“星月妹妹,真的是你啊?太好了!”

    凌星月,这是凌珊过去在长安城与施绿秧相交时所用的名字!

    凌珊大言不惭道:“自然是我了,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聪敏机变?”

    施绿秧窃笑不已,凌珊又面色一变,叹气道:“不过施老先生,绿秧姐姐,我还得向你们说一件事!”

    施绿秧好奇道:“什么事啊?”

218。命不久矣() 
凌珊起身向二人一拱手,正色说道:“其实我本名不叫凌星月,而是叫幽星夜,深山幽谷的幽,日月星辰的星,夜色的夜,凌星月只是我在外行走时取的化名,这些年一直未与你们说实话,抱歉!”

    立于施回春身旁就近伺候的施绿秧顿时瞪起眼,有些生气。

    施回春看了女儿一眼,则笑道:“我还道是什么事,江湖儿女,取化名示人实属寻常,今日你能坦诚相对,已是足够!”

    相较施绿秧的喜形于色,作为父亲的施回春显然老道无数。

    说完后,顿了一下,便又继续道:“况且,就算真觉得不舒服,有你今日无畏站出的解围之举,怎么也该气消了,还要好好道谢才是!”这既是陈述事实,其实也是在提点女儿。

    经他一提点,施绿秧总算想通,不再钻牛角尖:“那这次就原谅你了,以后可不许再骗人!”

    凌珊嬉皮笑脸:“那是自然!”

    施绿秧道:“还有,刚才的事,多亏你出头,才免去师兄他们受伤,谢谢了!”

    凌珊道:“今日错非苗大夫他们,而是那些当兵的太蛮横,我既遇上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又道:“我来介绍一下!”

    便将明月天两人介绍于他们认识,才说起正事:“说来惭愧,今日来此,实是有事相求!”

    身上的毒患,还是越早清掉除越好,今天施回春这老顽固出奇的好说话,她便想趁热打铁,不去等到十五那天。

    自己这回春堂内外,除了师徒几人还算入眼的医术,还能有什么?

    一听凌珊说是有事相求,而非如前几次那样是来游玩,施回春顿时了然于胸,不动声色道:“但说无妨!”

    凌珊道:“前一阵子,我与师姐在中南遇上强敌,遭了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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