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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郎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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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都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谢大人教诲。”
谢安一边谢一边弯下腰,用双手接过赵锦手中的木盒,木盒里那是那套非常的精美的文房四宝。
退下时,谢安不忘用优越的目光扫了虞进一眼,然后鼻孔喷了两管气,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中,意气风发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就是大家族的底蕴,绝不是虞进这种小门小户能比较的。
“虞进,你可服气?”把彩头给了谢安,赵锦突然转身询问虞进。
“服气”虞进一脸认真地说:“仲安兄才思敏捷,实至名归。”
还不错,胜不骄,败不馁,做人有风度,以前觉得谢安不错,没想到气量太小,和虞进的一比,高低立现。
赵锦随手解下挂在腰间的玉佩,轻轻放在虞进手上:“好了,这个玉佩虽说不值什么钱,不过老夫佩戴多年,你这首歌很不错,打动了老夫,就送给你,留作个念想,就当是听这首歌的酬劳。”
寒一个,什么酬劳,弄得自己好像是“牛郎”一样。
赵锦嘴上说不值什么钱,可那块玉晶莹剔透、触肉生暧,虞进一眼就看出那是上等的羊脂白玉,那雕工极为老练,分明出自大家之手,价钱不菲。
堂堂左都御史,二吕大员,手里的东西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再说这玉佩是赵锦随身携带,这意义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这是一份重礼。
虞进连忙推搪道:“大人,这块玉佩是你心爱之物,太贵重了,学生承受不起。”
“有一句老话,长者赐,不敢辞,你没听说?拿着吧”赵锦笑着说:“若是觉得不好意思,老夫赴京时,你给老夫再唱一次这首歌,这事就算扯平了。”
“敢不从命。”虞进也不客气,喜滋滋地把玉佩收下。
有了这块玉佩,以后哪个要动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刚才一众士子看着谢安拿到彩头;那是羡慕的目光,可现在看虞进的目光,那是**裸的妨恨,就是刚刚还满脸春风的谢安,也感到自己手里那份彩头的份量,没刚才那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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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3 073 失态的张居正()
作来都察院的长官,自然要洁身自好,最起码明面上不能授人以柄。
赵锦一向不接受宴请,这一点早已派人告知许县令,结束这场比试后,众人把赵锦送上马车,等这位御史大人走后,众人也就散了。
虞进挂着赵锦赠送的那块玉佩,一脸春风地坐上马宁的马车。
马宁先是很八卦地问东问西,问了一大堆,又把玉佩借去观摩了大半天,最后依依不吉地把玉佩还给虞进,一脸不愤地说:“虞兄,你要怎么谢我?要不是兄弟我,你今天可以就不会得到赵大人的赏识,更得不到这块极品玉佩。”
“马兄,你想怎么谢?”
事实上,要不是马宁把自己拉上马车,今天这根粗腿自己还真抱不上,再说在聚会上,这家伙还替自己出头,虞进对他也怀有好感。
马宁瞄了虞进一眼,然后摇摇头说:“算了,也不让你破费我好好吃一顿就算了。”
“不行”虞进摇摇头说:“虞某吃的和你吃的不一样,马兄吃一顿虞某得饿上一个月,不划算不起。”
“不挑,不挑,虞兄吃什么,小弟也吃什么好了。”
“真的?”
马宁一脸正色地说:“当然,小弟一向不挑食。”
寒一个,以前常说什么本少爷,然后到马某,现在自称小弟了,这口风转得快啊,看来被赵锦那样夸了,自己的地位也有所上升。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最快章節
虞进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二文钱塞在马宁手里,一脸从容地说:“大家都挺忙的,给你折现,自个买吧。”
“啥?二文钱?”马宁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二文钱,差点眼珠子都掉来,失声惊叫道。
就是打发要饭的,也不止这点小钱吧,马宁最小额的钱也是银豆子呢。
虞进一脸正色地说:“马少爷,你刚说的嘛,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虞某来想吃一个烧饼,街东头胡记烧饼,二文钱一个,童叟无欺。”
好吧,再一次被这个抠门的家伙打败,马宁一脸不忿地说:“不要,我要吃强记带肉馅的烧饼,要六文钱一个。”
这家伙,好像比自己带坏了,虞进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开个玩笑,走,醉仙楼你敞开肚皮吃。”
“好,这是你说的”马宁摩拳擦掌地说:“这次得吃穷你。”
马宁早就想好好吃虞进一顿了,最近买诗买镜子请客等,自己的零花钱差不多虞进刮光,富家公子也有手紧的时候。
虞进请受了打击的马宁大吃一顿不提,酒足饭饱后,先去瞧自己订制的家私,发现这家私比自己想象中还好;木料是精挑细选手工是精益求精,用老木匠的话说,虞进是秀才公,来他的店里做家私,那是很给脸面了,再说钱又给得十足,要是再不用心简直侮辱了自己这门手艺。
好吧,这是一个讲诚信的时代,匠师靠的都是用心经营,绝对没后世那些黑心商人那么多花花肠子,虞进大喜之又了几个新的订单。
既然都是做,那么就一次把它做好。
看完订造的家私,虞进看看时间,转身到城东的菜市场,当然,去菜市场并不是买菜,而是又到了约定接头的时间。
这次接头的,不再是邓勇,而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卖菜老头,就是普通的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那种,估计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老人家竟然是锦衣卫的暗探,看来邓勇也不是时时都那么有兴致,快过年,也有得忙吧。
交接的过程也很顺利,虞进交了一份例行的月报,然后领到二十两银子。
五两是月钱,剩就是过年的福利。
相当于领四薪,的确很爽,虽说钱不多,可蚊子再小也是肉,虞进自然不会嫌弃,拿着银子笑逐颜开地去购买年货。
前几年因为家境的问题,过年过得很朴素,现在条件好了,虞进自然不会再手软,补偿自己的过失,大批购入年货,就是过年放的鞭炮也买了很多,到时让胆大的妹妹于玩个够,瓜果肉类糕饼等买了一大堆,临了还挑了十多绸缎回去,给全家人置办新衣。
因为买的东西太多,以致要雇了一辆大车来拉,足足满满一车的年货,拉回家时,虞林氏和虞雨都笑逐颜开,特别是小雨,很是积极是帮忙搬东西。
终于可以过一个肥年。
虞林氏一会看看一双儿女,一会又看看那堆积如山的年货,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儿子变是懂事,最是变得上进有责任心,还会养家,女儿乖巧听话,还把变卖的老宅赎回,那些卖出的田地也在谈,进展还不错,现在可以说样样顺心事事如意,哪有不高兴之理。
嗯,要是儿子能娶个贤惠的媳妇,再生个白白胖胖小子给虞家开枝散叶,那就满意了。
虞林氏高兴,高兴笑得合不拢嘴,可有人比他更高兴,高兴得连蹦带跳,嘴里不时发出类似狼的低嚎声,不过,这个人并余姚,而是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这位兴奋到失态的人叫张叔大,叔大是他的字,全名是张居正。
嘉靖二十六年考取进士,在官场打滚了十多年的张居正早就练就一颗坚强善忍的心,能让他这么失态的原因是他升官了。
官职升得不多,由右春坊右中允升为右春坊右谕德,从官职来说,仅仅升了半级,从嘉靖三十九年就担任右春坊右中允,四年才升半级,可就是这半级,对张居正来说是一个极大机遇,因为他的工作由处理文书变成裕王的讲师,也就是裕王朱载垕的老师。
嘉靖一生子嗣不旺,这位爱好炼丹的皇帝,那些所谓的仙丹并没有让多子多孙,相反,他的儿子不是夭折就是早死,最后只剩裕王朱载垕这一根独苗,虽说现在还没有册裕王朱载垕为太子,但人都知道,裕王是大明帝国的唯一继承人。
因为根本就没有第二人选。
这可是未来的帝师啊,张居正能不高兴吗?
只要和裕王搞好生关他见识到自己的才学,一朝新帝继位,自己就是妥妥的帝师,青云直上。
“好,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张居正握紧拳头,喃喃地自语道。
只要自己抓紧这个机会,那么自己心中那副宏图才有施展的机会。
张居正坐不住了,在大厅里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大声喊道:“来人。”
“老爷”一名人恭恭敬敬地出现在张居正前面。
“备马,准备去徐府。”张居正斩钉截铁地说。
别看一个小小的右谕德只有区区五品,可是盯上它的人不知有多少,张居正知道,自己有幸升到这个位置,是自己的恩师徐阶的。
古语有言,女的怕嫁错郎,男的入错行,对官员来说,最怕就是抱错大腿站错队,而张居正的运气就不错,拜了权势滔天的徐阶为师。
师徒的缘分要从嘉靖二十六年说起,当年二十三岁的张居正中了二甲第九名进士,授庶吉士,当时教习中就有内阁重臣徐阶。
不得不说,张居正的运气不错,出世时曾祖父梦见一个白龟从水中浮起来,这可是吉兆,也是张居正第一个名字张白圭的由来,先是由荆州知府李士翱改名为居正他做了补府学生,一年后又得湖广巡抚顾磷的特别爱护,就是中了进士后,一不小心又拜最有前途的徐阶为师
人比人,气死人。
运气是不错,才华也横溢,不过张居正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还需要徐阶的保驾护航,于是,升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恩师徐阶请教。
这也有感恩的意思。
PS:在自查老书中,不容易啊,只能更一章,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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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3 074 最不缺就是规矩()
徐府的门槛更高了。
这是很多在京官员的看法,快要过年,很多官员都想到徐府走动,刷刷脸,亲近,到时有什么升迁的美事或捞钱的肥缺,首辅大人也能先想起自己,可惜,徐阶以公事为由,拒绝这种来往,以致很多人就是想拜访也没有门路。
大都吃了闭门羹。
不过作为徐阶看重的弟子,张居正倒是没什么波折就敲开了徐府的大门。
如果不看重,徐阶也不会举荐张居正做裕王的讲师了。
“学生拜见恩师。”在徐阶的书房里一看到徐阶,张居正便恭恭敬敬地向徐阶行礼。
对于徐阶,张居正那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当然,至少现在是非常感激,要不是徐阶的,右春坊右谕德这个肥差绝对轮不到自己头上。
徐阶的兴致并不高,对自己的学生也不用客气,闻言挥挥手说:“叔大来了,坐吧。”
“谢恩师。”
张居正也不客气,在首坐,表示对些恩师的尊重,斜签着坐,半个露在外面。
“恩师,还在为那事件事麻烦?”张居正坐后,小声地说。
十几年的隐忍,徐阶可以说苦尽甘来,如愿铲除了严嵩,坐上内阁首辅之位,坐上首辅的位置,这可是位极人臣,按理说可以安枕无忧,可是精明的张居正知道,自己这位恩师一直为一件事耿耿于怀,这件事与严嵩有人。就是对我们最大的,谢谢!
书房内只有徐阶和张居正二人,徐阶对自己这位学生并没有太多的隐瞒,因为在扳倒严嵩上,自己的这位学生也在背后出力不小,是坐在同一条船。
“打虎不死,必有后患,皇上,还是太重旧情了。”徐阶感叹一句。
“是啊,倒是便宜这老贼了。”张居正附和道。
严嵩虽说倒了,但是还没有死,这位权臣,擅写青词,又擅于揣摩圣意,深得嘉靖皇帝的信任,君臣相处二十多年,严嵩也风光了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多年中,君臣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就是东窗事发,可是到现在为止,严嵩还活得好端端的。
千方百计把严嵩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儿子严世蕃抓进京,可是这位有小相爷之称的严公子,一到京城就脱开枷锁,公然接受一些官员的宴请,在京城招摇过市,而朝廷的官员一个个熟视无睹一般。
气焰何其嚣张。
这可是给徐阶打脸啊,可是徐阶的一时找不到好办法,也不敢贸然发动,因为他清楚,自己机会只有一次,要是致命的一击不奏效,那就后患无穷,以至严嵩倒台后,徐阶还装模作样派人到严嵩老家问候,态度放得很低。
在嘉靖心中,驱逐严嵩已经足够了,要想皇帝决心杀他,光凭手里的一些证据远远不够,而严嵩在朝中经营多年,羽翼,也不能子全部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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