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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郎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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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道。。。”虞进一脸“害怕”地说:“钱少爷,我先去完茅房再滚行不行?”
真是个软蛋,一吓说话都不利索了。
钱如山有些鄙视地说:“快去,去完快点滚。”
虞进把两个物件塞在钱如山手中,便急急忙忙茅房走:“带着这些什物上茅房真不方便,劳烦钱少爷替我看管一下,马上就好。”
什么?要自己替他看管东西,把自己当下人?
钱如山悖然起怒,刚想扔出去,可是感到这两样东西有些特别,好奇看一下;不看还自可;一看那小腿差点软了。
一块是刻着现任左都御史名字的玉佩,而另一块,则是出入裕王府的令牌。
以钱如山对官场上的认识、还有对信物鉴别经验告诉他,这两样信物应该都是真的。
啊,对了,钱如山猛地想起一件事,自己听老爹提过,过年前左都御史回家探亲,在城外十里长亭出题考家乡的后进,一个余姚的学子出人意表地做了一首亦词亦歌的送别,赵大人当场解下贴身玉佩相赠。
当日自己也没留意听,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
这块是裕王府的令牌,裕王啊,那是大明最炎手可热的亲王,大明公认下一任的帝君,他身边的人,绝对不简单,这样的人物,自己竟然叫他滚?
一瞬间,钱如山就出了一身冷汗。
好像,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
“吱”的一声,虞进哼着小曲推门出来,钱如山一看到,马上小跑着迎上去:“虞兄,这是你的东西收好。”‘
“有劳钱少爷了。”
“不敢,不敢”钱如山小心翼翼地说:“听说虞兄才华横溢,不仅写出初见那样惊艳的诗,还作了一曲风扉大明的送别歌。。。。。。”
虞进一脸平淡地说:“都是随手涂鸦之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还真是踢到铁板,钱如山身体一晃,差点没摔倒。
刚才说这些话,主要是试探一下眼前这人的身份,听到虞进承认,钱如山的心都凉了半截。
堂堂左都御史,掌管都察院,监视天下官吏,人家认识这样的人物,自家老子只是一个小小的户房司吏,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一个不入流的角色,正是有左都御史这样的人物,那么虞进过入裕王府也就顺理成章了。
钱如山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知虞兄这次,回余姚有什么事?”
“一是回家看看家母,二是想结一段良缘”虞进不紧不慢地说:“三嘛,那是受老师所托,沿途暗访,看有没有官吏为官不正,欺压百姓,哦,对了,主要是收集那些贪官污吏的信息,例如收入与俸银严重不对等的官吏。”
此刻,钱如山的脸变得苍白。
刚才吸引吴萱父母的注意,自己不仅抬自家老子出来,还有些洋洋自得地炫富,还暗示因为自家老子的关系,做什么都顺利,天啊,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对,是砸脑袋才对,太祖对贪官特别严,洪武初年,那可是要剥皮充草的,现在虽说好一些,那是建立在没有东窗事发的基础上,要是东窗事发,后果不堪设想。。。。。
自己还多次和虞进作对,这虞进有左都御史的贴身玉佩,还称左都御史是老师,那岂不是和左都御史作对?
和左都御史作对,那岂不是和都察院作对?
天啊,还有活路吗?
此时虞进自言自语地说:“虞某真替那些官员的家眷担心啊,要是出了事,官员轻则流放,重则斩首,就是那些家眷也遭殃,啧啧,全部打入奴籍,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别人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哎哟,就是想想都觉得可怜。”
说罢,又轻轻摇了摇头:“看我这嘴,说话就是收不住嘴,钱少爷,不好意思,我这就滚。”
虞进刚转身,那钱如山一下子跪下来抱着虞进的脚,涕泪双流地说:“虞兄,饶命啊。”
做梦也不想到,自己在余姚这个小地方,竟然碰上这样的大人物,而自己还和他争女人?
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钱如山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知道自家老子手腿不干净,绝对是一查一个准,其实就是没事,得罪这样的人,哪里还有好日过?当他听虞进说打入奴籍,更是吓得面无血色,全身有如糠抖。
打入奴籍,那就永世不能翻身了。
其实这也不怪他,虞进和吴萱的事,两个当事人都保密,余姚没什么人知道,钱如山也不知这事,自然也就没有虞进,直至看到令他绝望的玉佩和令牌。
“钱少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虞进佯作惊讶地说。
“虞公子,你就是别取笑小的了”钱如山哭丧着脸说:“小的有眼无珠,得罪虞公子,事前更不知虞公子对吴小姐也有意,要不然打死小的也不敢跑到这里丢人现眼,求虞公子放小的一马,要打要剐,小的也甘心受罚,只要,只要不累及家人。”
官场有多黑,钱如山可以说门儿清,今天能让你能享荣华富贵,明天就能把你打入牢狱,现在这形势,钱如山知道,自己那是栽了。
哪里还管什么脸面,还是小命。
至于女人,有银子还怕没女人?
这个钱如山,还算识时务,虞进嘴边露出一丝冷笑:“想把这事抹了也行,就看你会不会做了。”
“会,会,虞公子只管吩咐。”
。。。。。。
此时,大厅内的吴大夫正对着吴夫人说:“夫人,看到没有,这钱少爷多好啊,家境好、学识渊博、说话风趣,办事慎密,那个败家子有什么好,做事吊儿郎当,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那你想怎么样?”吴夫人有些疑惑地说。
吴大夫陪着笑脸说:“夫人,女儿的幸福,你多劝劝萱儿,虞进那小子,除了油腔滑调就没别的,还是钱少爷好,嫁入钱家,嘿嘿,咱们也能跟着享福。”
“我不管”吴夫人霸气地说:“女儿不仅要嫁得好,还要开开心心地出嫁,有一样做不到,你这老不羞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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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画面太美()
说话间,虞进回来了,笑着向吴大夫和吴夫人行了个礼,然后径直回座位坐下。
“虞公子,钱少爷呢?”吴大夫瞪大眼睛问道。
话说钱如山最先上茅房,现在虞进都回来了,他去哪了?
不会摔倒了吧?
虞进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吴伯父,小侄用完茅房,正准备冲洗一下,没想到钱少爷早就等在外面,二话不说就拿扫苕打扫起来,拉都拉不住,没办法,只好先回来。”
啥?钱家少爷还有喜欢打扫茅房的习惯?
吴大夫和吴夫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没多久,钱如山也回来了,不知为什么,他一进大厅,就带着一股排泄物的味道,走到吴大夫面前行礼道:“让伯父久候,晚辈真是过意不去。”
“钱少爷,怎么你。。。打扫茅房?”吴大夫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堂堂钱家大少爷,钱家唯一的儿子,千顷良田的一根独苗,光是仆人都有几百,说什么也轮不到他做这种事吧?
“没错”钱如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侄有一种爱好,一看到不干净的茅房就不舒服,于是就亲手把它打扫干净,打扫完整个人都轻松很多,晚上也睡得香。”
吴大夫楞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看中的人竟然有这样的癖好,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有些犹豫地说:“钱少爷真是勤快,这种事。。。让下人做就行。”
钱如山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然后自顾回去坐下。
眼尖的吴夫人无意中看到钱如山的下襟湿了一大块,好像还散发着一股尿躁味,原来笑得还算甜的脸,一下子有点僵硬,目光也有些不悦起来。
这么不注意卫生,或者说上个茅房也弄湿衣服,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没查出来吧?
“师父,饭菜准备好了,是不是现在上菜?”这时大林上前请示。
算算时间,也到了饭点,吴大夫大手一挥:“上菜。”
过门都是客,再说两人都是提着礼物来的,虽说吴大夫有点抠门,但是这顿饭还是要请的。
很快,吴大夫、吴夫人、虞进、钱如山就围在一起吃饭,吴夫人的地位特殊,虞进和钱如山又力邀,也就一起吃饭,而吴萱还是不出来,自己在闺房内吃。
明朝男尊女卑,有客人来了,女人有不上桌的习俗,不过只是俗而不是例规,有些地方在意,有些地方随意,而吴夫人的地位特殊,也就不受限制。
认真来说,吴大夫还算插门女婿。
无三不成几,无酒不成宴,由于钱如山在场,虞进也沾到了光,喝上吴大夫珍藏的上等竹叶青。
酒色泽金黄透明而微带青碧,芳香醇厚人闻到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放在嘴边轻啜一口,甜绵微苦,温和,无刺激感,余味无穷,绝对是上好的美酒。
“好酒”虞进忍不住赞道。
“那当然”吴大夫有些骄傲地说:“这是老夫用上等汾酒做底,然后用砂仁、紫檀、当归、陈皮、公丁香、零香、广木香等十余种名贵中药材以及冰糖、雪花白糖、蛋清等配制,每一样都是亲自挑选,不夸张地说,这酒在余姚,也就这里独一。”
竹叶青酒,也叫养生酒,有性平暖胃,舒肝益脾,活血补血,顺气除烦,消食生津的功效,很多大夫都精通酿这酒,吴大夫也是当中的佼佼者。
钱如山高兴地说:“伯父酿的酒,那晚辈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
看到有人捧扬,还是自己看好的未来女婿,吴大夫亲自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钱少爷,你请。”
好像感到有点冷落虞进,顺手给他倒了半杯:“虞公子,你也尝尝老夫酿的酒。”
尼玛,还真是抠。
给钱如山倒满,却只给自己倒半杯,好像处处都要让他高自己一个待遇似的,这让虞进显得很是无奈,更郁闷的是,倒完后,吴大夫还把酒壶放在钱如山的旁边,方便他随时添酒。
不知是酒好还是心情佳,钱如山越喝越是豪放,那是杯杯见底,不一会就有几分醉意了。
“伯。。。伯父大人,有,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钱如山突然大着舌头说。
吴大夫对钱如山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虽说前面有一点点瑕疵,不过仍是最佳女婿的头人选。
“钱少爷,有话你直说。”吴大夫和颜悦色道。
“有银子,这里还得换一下才行,你闻闻,一屋子的药材味,闻起来怪怪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里死了人呢,哈哈哈。”钱如山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开医馆,自然要贮藏药材,就是院落里也有晾晒了不少药材,屋子有药香也在所难免,可是钱如山这样直白说出来,这让人很尴尬。
特别是笑话这里像死了人,这可是诅咒啊,说这话多不吉利,吴夫人的脸色当场就变得难看。
“砰”的一声轻响,吴夫人放下手中酒杯,面带不悦地说:“钱少爷,你喝多了。”
吴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在余姚也算有头有脸人当面说这样的话,吴夫人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
就是一向好“脾气”的吴大夫,那笑容一下子僵硬,刚才热切友好的气氛瞬间没了。
“澎”的一声,钱如山突然用力一拍桌子,指着吴夫人道:“住口,本少爷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妇道人家在这里嚷嚷。”
说完,又对醉眼薰薰地对吴大夫摇摇手说:“伯父,这,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是谁?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段没身段,那脸皱得像鸡皮,卖到窑子里也卖不了几个钱,换。。。把她换了,哈哈哈,改日你到我府上,给,给你挑个好的。”
话音一落,吴大夫脸都青了,连忙摇了一下钱如山说:“钱少爷,钱少爷,醒醒,你喝高了。”
天啊,自己心目中的金龟婿,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哼,你们要喝,自己喝个够。”吴夫人脸黑得像墨斗一样,狠狠地剜了丈夫一眼,摔袖而去。
女人最看得自己容貌,好端端的,突然被人指着说又老又丑,还比不上窑子里的老奴女,吴夫人差点没气晕。
要不是钱如山的势力太大,自己惹不起,吴夫人恨不得把他嘴给撕了。
“喂,妞,别走,走什么走,唱一个,本少爷重重有赏,哈哈哈。。。。”看到吴夫人走,钱如山还意犹未尽地调戏道。
“哎,夫人,夫人,你别走。”吴大夫一看自家夫人发脾气,吓了一跳,连忙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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