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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笑红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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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一时好奇,忙不跌顿足不行,寻了个阴凉地盘膝就坐了下来,细细听那夫子讲道。
这夫子讲的道法却也并不高深,不过是些‘静’字门中的法门罢了。‘静’字门中讲究的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入定坐关之类的法门。虽也有法力,亦有道行,却似窑头土坯。虽已成形,却未经水火锻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不得长生。
石头听了一会,只觉得索然无味,这才站起身来,拍了拍尘土,又向那剑字碑下走去,只是,这一转头却遇见了个熟人。
只见,打西边那条小路忽的走来四五道身影,穿白衣、套青衫、腰系白玉带,头戴进贤冠,都是气概轩昂、意气风发的英俊男儿,年纪也都在十四五岁左右。
他们腰上都系着剑,形式都很古朴,纵未出鞘,也看得出都是利器。
正中的那个人,衣着最是华丽,神情也最是骄傲,看着石头迎面走来,他忽的快步迎了上去,这人分明也是认识石头的,因为他不但再走而且再笑,冷笑!
石头却看着他系在腰间的那柄剑,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好剑!”。
吴启帆冷笑道:“你也懂剑?”
石头道:“略懂!”
吴启帆尚未说话,身旁却已有个少年人道:“藏剑门下又怎会不懂剑呢!”
石头侧首道:“贵姓?”
少年人道:“我姓周!”
石头挑眉道:“莫非就是翠云峰八大弟子中,最年轻、最英俊的周不疑?”
周不疑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这才眯眼道:“好眼力,好见识,难怪能闯过那九重登天之梯!”
石头忽的笑了,笑的好似还极为腼腆:”惭愧、惭愧、这种小事又怎值得周师兄挂在嘴边呢!”
周不疑也笑了,冷笑:“好一张利嘴!”
听到这,吴启帆忽的开口道:“我听说姜天佑师弟乃是落日峰姜师伯的独子。”
石头道:“本就是的。”
吴启帆道:“苏小小师妹自然也是苏师伯的掌上明珠。”
石头摸了摸鼻子:“自然也是。”
吴启帆道:“向天问好像拜在了掌教真人的门下。”
石头道:“却也不假。”
吴启帆接着冷声道:“就连你好像也拜入藏剑峰,做了那嫡传弟子了!”
石头喃喃的叹了口气:“好像是的。”
吴启帆也忽的叹了口气:“似乎你们都闯过了那九重登天之梯。”
石头苦笑道:“似乎没错!”
吴启帆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反手将同伴腰上的长剑解下,倒插在石头面前。他朝着石头拱了拱手,然后郑重道:“请!请指教!”
“何必呢!”石头无奈的笑了笑。
“何必?”吴启帆也笑了,他笑的很冷,也很尖锐,就像剑一样:“我四岁习竹剑,七岁就有了把纯钢打造的剑,到如今我学剑已有十余载,为的就是能拜入青莲剑派,争一争那嫡传弟子的名头!”
石头不说话,话似已说尽。
路的尽头是天涯,话的尽头是什么?
是不是就是剑?
剑在身前,剑在手边,可这剑为何还不出鞘?
石头忽的抬了头手,他的手当然不是向着剑摸去,他摸得是鼻子。每当他无奈的时候,他就喜欢抹鼻子,这习惯虽然未必很好,倒也有用的紧。
只见他忽的放下手,而后笑道:“不知吴师兄可曾逛过集会?”
吴启帆摇头道:“不曾!”
石头道:“集会之上三教九流甚多,往往有那奸商小人以次充好,以假充真,却不知吴师兄认为此等行径该当如何!”
吴启帆咬牙道:“该死!”
石头又笑道:“更有甚者行那强取豪夺,强买强卖之事,却不知师兄若是遇到了该当如何自处?”
吴启帆皱眉道:“我会送他们两个字?”
石头道:“两个字?那两个?”
吴启帆冷声道:“再见!”
再见的意思往往是再也不见,这道理石头当然懂。正因为他懂,所以他又笑了:“我也正要送师兄两个字!”
吴启帆道:“两个字?那两个?”
石头拱手笑道:“再见!”
再见的意思就是再也不见,他话里的意思吴启帆当然也懂,要是他非要强行比剑的话,又与那强买强卖的小人有何区别?
正因为他懂,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头施施然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吴启帆的手已握在剑上,他握的很紧,手腕上已有青筋虬扎。他的嘴唇也抿的很紧,紧的就像是石刻一样。他的人是沉默的,剑也是,没来由的石头不由得对他高看了几分。
只是他虽然未成说话,可旁边的两人却已是忍不住了,只听一人笑道:“藏剑峰下好利的嘴皮!”
另一人接着笑道:“那是自然,不然又怎能位列五峰之一呢!”
“只可惜,嘴皮子再厉害又怎样,青莲大比还不是败得一派涂地,就连那马伯仁也败在了我周不疑师兄剑下,真真是丢尽了五峰的脸面!”
“这却也不怪他们,咱们练剑的功夫,人家都忙着练嘴皮子呢,赢不过咱们也属正常!”;
第三十五章 苏不胜!()
这二人一个姓郑,名唤怀安。另一个姓王,单名一个祁字,两人具是翠云峰门下子弟。青莲诸峰,共有主峰五座,副峰一十八座,小峰一百零八座,无名峰不计其数。到了这一代,翠云峰早已是一十八座副峰之首。此次青莲大比更是大出风头,一时间竟把身为五峰之一的藏剑峰都比了下去,却也难怪他们如此嚣张。
他们说的虽然阴损,可石头却仿佛未成听到一样,仍旧是不疾不徐的踱着步子,也不知是真的听不到,还是听不懂。
郑怀安和王祁对望了一眼,而后接着说道:“想我苏师伯乃是乃是上代掌教嫡传弟子,而今又是我五峰首座,怎么交出来的弟子却是如此不堪,实在是丢脸,丢脸那!”
王祁道:“那是,苏师伯一身玄功神鬼莫测,妖魔辟易,在仙林中那是大大的有名呀,我记得他老人家还有个响当当的外号,好像叫~叫什么苏不胜是不是呀!”
郑怀安厉声喝道:“胡说,他老人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哪像他这群弟子这样全是一群窝囊废,应该是苏不败才是,师弟你一定是记错了!”
王祁猛地一拍脑门陪笑道:“是、是,是我记错了。想他老人家神威赫赫,又怎么会有苏不胜这样的名号呢,一定是我记错了!”
郑怀安怪笑道:“那是自然,我看世人都说他老人家是因为乃是上代掌教嫡传弟子,兼之又娶了我青莲剑派剑脉的唯一传人司徒师伯这才当上了五峰首座,这一定是有人心怀不满,暗中伤人的谎话吧!”
听到这,石头忽的止住身形,眉头猛地跳动了两下。只是,还问等他说出话来,便已有一道声音响彻云霄,这声音不但响亮,而且就像是一团火,熊熊燃烧的烈火。
“说这话的~就是你们吧!该死!”
话音刚落,就打山上走下来一道火焰般的身影。一身火红色的霓裙,裙子下却罩着道小小的身影。细细的手、细细的腰、细细的腿,细细的眉,唯有一双眼睛却大的出奇。这眼睛不但大,而且内里仿佛还蕴藏着无穷的火气,比她的衣衫尚且还火热了三分。
现在,这双火热的眼睛就已盯向这里,盯在郑怀安和王琦身上。没来由的,他二人竟同时打了个寒战,心中不住苦笑道:“他奶奶的,怎么这么倒霉,让我们碰见这个小魔星!”
话说,苏小小早上在石头手里吃了鳖后,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上了落日峰来找姜天佑玩耍、解气。废了姜天佑好大的力气这才得以气消,期间更是不知挨了她多少粉拳。如今,这甫一下山,就遇到这种事情,她又怎能不气。她本来就是个没理也要闹三分的主,而今更是再也忍不了了。
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须臾间不过只走了十来步就跨过九座塔楼到了众人身前。也不答话,就一拳自胸口平平轰出,拳风狂卷,不但郑怀安和王祁被笼罩其中,就连一旁的吴启帆和周不疑也没拉下。
吴启帆不动,周不疑更没有。他们俩就那么沉沉的立在那,像块石刻一样静静的看着这一拳从他们身前划过,直向着郑怀安二人而去。
郑怀安、王祁二人哪敢分辩,别说他们没有理,就算他们有理,难道苏小小会是个讲道理的人吗?
所以他们只有退,急退。
只是他们刚避过这一道拳风,下一道拳风却已然接踵而至,不但更快,而且更猛更狠。他们只有拔剑,拔腰上的剑。
只听‘呛’的一声,两柄形式古朴的长剑已然同时出鞘,下一个瞬间,这两柄长剑已一左一右的向着苏小小拳头刺去。
这一剑不求伤人,只求退敌。
若是伤了苏小小,苏烈那边倒是还好,只是司徒剑儿那边,他们就是不死只怕也要脱层皮。
身为青莲剑派门下的内门弟子,他们自然也是使剑好手。这一剑刺出,无论是时机还是角度都已拿捏的恰到好处。他们满以为苏小小会就此收拳,到时候缓下气来,无论是赔礼道歉,还是负荆请罪倒也都还好说,难道还会真的要了他们性命不成?
只是,他们的剑虽然使得都不错,可却想错了。不但错,而且错的离谱。
望着那疾驰而来的两剑,苏小小非但没躲,反而猛咬铜牙,其势更急的挥了过来。
这又细又小又白嫩的拳头挥在空中,却竟似带着一股摧山倒海之势,眨眼间已与那两剑撞在一起。
而后,只听‘叮、叮’几声脆响,郑怀安和王祁手中的长剑就以化作无数的碎片四散开来。还不等他们惊讶,苏小小已顺势伸出双手擒住他们双腕,然后猛地向地下掼去。
‘砰’的一声,大理石制的地板上已多出了两道半尺来深的坑洞。洞中,郑怀安和王祁早已是烂泥般瘫倒在地,意识全无。
苏小小却好像仍不解气,抬脚就往两人身上踩去。她手上的力气都如此之大,更何况腿上。这一脚若是踩实了,只怕二人不死也残。
这势若泰山压顶的一脚不过刚踩了一半,横着里就斜刺出一支剑来。
这剑长三尺三寸,宽约一指,通体用精铁打造,论重量少数也有数十来斤,可平平的刺在空中却仿佛利箭一般,眨眼间已横过丈余,刺向苏小小腿弯处。
吴启帆握剑的时候就像是块石刻,可出剑的时候却绝不像。不但不像石头,反而像风、像闪电。你刚看见他转身,他手中的长剑就已出鞘,你刚看见他长剑出鞘,这剑就已刺破虚空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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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你~打的我好痛!()
苏小小腿不动、肩不晃,只是膝盖一扭一侧,这长剑便擦着她肌肤刺了过去。紧接着她猛地一扭腰身,单膝跪下地来,将那宝剑横压于膝下。左手使出一记小擒拿手直抓向吴启帆腕上的神门穴,逼他弃剑。右手却紧跟着一记黑虎掏心,直取他胸腹之间。这一抓一擒本是武学中极为常见的功夫,可落到苏小小手里,和着她那怪力使出,却近似有一种无可躲避的感觉。吴启帆能躲吗?他躲不掉!他~也不能躲!躲就要弃剑,可对于一个剑士来说还有什么比丢弃手中的长剑还要致命的吗?没有!绝没有!死也不行!从他学剑的第一天起,他就以牢牢地记住一句话,剑在人在、剑忘人亡。十几年来。这句话早已刻进他骨子里,融进他血液里,揉进他灵魂里。苏小小的左手已将将要抓住他手腕,右手的拳风业已刺透他衣衫。他没有松手,反而握住长剑就势倒了下来,紧接着右腿横空踢出,直奔苏小小肩上而去。而后只听‘砰’的一声重响,两条身影已倒飞而回。吴启帆的身子狼狈的砸在地上,滚了几滚,这才勉强停住。他挣扎着爬起,连试了几次,这才无力的支起身来。他的右手似以被拗断,可手中却还是握着那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不但握着,而且竟握的很稳,稳得就像是绝不会松手一样。另一边,苏小小也晃悠悠的站起。她的身上似乎无有任何伤害,只有香肩之上印着支硕大的鞋印。可她~可她却站在那里恍惚出神,眸子里仿佛没有半点焦距,只是若隐若现的透着股血色。这双带着血色的眸子,茫然的四顾扫着,直到看见了吴启帆,眸子里的血色才仿佛破开了一线,竟射出凶狠的目光来。这目光在吴启帆身上只一停留,她的人便纵身跃了过来,半空中横出一拳,直击向吴启帆面门。地上,周不疑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接着,下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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