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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土猎元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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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苍云剑的铸就耗费了两位铸剑师最后的年月,只是不想女铸剑师作品还未完成,便先行寿终而去,这把半成品无奈成了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这冰剑就是癜不乱后来所持,通体布满冰刺的那把。
见妻子亡故,那男铸剑师悲痛欲绝,可铸剑师界里向来有规矩,不能铸就她人所铸之剑,故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妻子留下的遗憾,每天以泪洗面,好在那把剑雏形已成。
出于妻子所立下的条件,那铸剑师只能逼迫自己将剩下的工序完成。为了让自己坚持下去,他含着泪将妻子的灵魂注入到那把半成品之中,并将自己妻子的肉体藏匿昆仑虚的冰洞之中。
大概又耗费了三年,终于苍云剑铸成,只是这时已经无人跟他分享作品大成的喜悦。他只能黯然地抚摸着妻子的那把冰剑,看破尘世,苦叹世间再无可恋。
不久之后,他便强行将自己的灵魂注入苍云之中,并留下一口气,将两把苍云剑合在一起,嵌插在神山之巅。只求有缘人有朝一日能够见证自己地这份悲天悯人的爱情。
至于为什么苍云剑会在癜不乱手中已是后话,可是这段佳话在世间被流传开来,只可惜这两名铸剑师的名字并没有记刻下来。
第九十六章 苍云冰宫()
晨光熹微,透过天窗投射进来,嘲冈只觉得室内忽地光影闪动,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光芒激射而来,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亮!”
嘲冈挣扎着,努力睁开眼睛,可晨起惺忪的双目仍然一时间难以适应如此激烈的光芒,他尽量眯着眼,四下探来一圈,发现自己居然被这莫名的白芒所笼罩。
难道我进入了什么异域?嘲冈揉了揉双眼,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顿时一阵凉意透心。
大概过了几分钟,嘲冈感觉自己地眼睛有所适应,这才缓缓将双手挪开,这一挪开,眼前的景象顿时令其不知所措。
举目四望,仿佛自己置身异度空间一般,嘲冈惊奇地站了起来。只见自己周围的一切都不知何时,遍布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凝霜。那四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结满了形形色色的冰晶,那些冰晶就像镂刻的一般,晨光一辉映,竟像无数钻石一般放射了七彩的光芒。尤其那些本来残破不堪的佛帘,在冰霜覆盖之下,恍若一盏盏悬空的华美的水晶吊灯,偶尔一阵洞风鼓吹而来,那破布边缘凝成的灯坠相互敲击,传来清脆的鸣声,回荡在禅房的上空,这简直就是冰宫仙境。
“我不是在做梦吧……”嘲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睛随着身体的旋转游走在房间每个角落,总感觉这景色怎么看都不满足,实在是太美了。
“容若,你快醒醒,快醒醒!”嘲冈蹲下身子想将沉睡中的容若唤醒,可一伸手,一阵冰冷的刺痛令其又将手缩了回去。
待嘲冈低头一看,竟发现容若的身上也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冰刺,就像被薄冰封冻了一般,只见容若依旧无比安详地呼吸着,龙绡包裹下,容若脸上的血色依旧,没有因为冰寒而出现一丝青紫。
倒是嘲冈的唇色有些发紫,睫毛和眉毛之上结满了细腻的冰霜。
见状,嘲冈顾不上许多,忍着刺痛,竟徒手将容若身上的冰刺扫开,期间难免被刮伤划伤,那指掌之剑深处的殷红如同一串杜鹃花,在容若身上簇簇盛开。
“怎么突然会这样子!”嘲冈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看到身旁契合的两把冰剑时,心里才有所眉目。
嘲冈小心翼翼地执起苍云剑,此时此刻,两把冰剑已经紧紧结合在了一起,要不是一条淡淡地接缝,实在难以辨清这是两把剑。
见此,嘲冈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心里暗想到:难道另一把苍云剑是真的?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癜老头迟迟没有出现,这两把剑难道不是他的命根子吗?可如果说这剑是赝品,那么这两把剑能够完美契合,又该如何解释。
嘲冈的脑子里就像有一连串的炮鸣一样,十分混乱。
不过眼下这禅房的气温实在有点太低,嘲冈只觉得身体不由一阵哆嗦,这再待下去,估计自己也要变成一尊冰雕。
嘲冈心想着,抱起容若便朝着禅房之外走去。
没想到嘲冈前脚刚踏出禅房外的那道水帘,屋内便随之传来叮叮当当,冰晶破碎的脆响,待回头一看,禅房内晶莹的冰宫正在逐渐凋零,转眼之间,那个银白色的空间在空气中蒸发,化成一团云雾,从天窗袅袅飘出。
嘲冈不由笑了一声,道:“真是有点意思!”
等室内的水晶消失殆尽,嘲冈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这对冰剑,想道:不管怎么样,凭我的能力肯定是难以找回那个不靠谱的癫老头,既然这两把剑能如此巧合地契合在一起,不妨就将其当作是真品,等个七七四十九天,死马当活马医。不然依目前形势来看,自己实在也是无能为力。
这么想着,嘲冈便每日每夜守在苍云边上,可是每次醒来总能看见屋内冰霜遍布,有一晚,嘲冈特意不睡,强行睁大双眼观察着室内的变化,然而恰恰那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十分邪门,即便是自己假寐,结果一个是一样。
怎么像在存心愚弄于我,嘲冈没好笑地望着那两把苍云剑,脸上唯独显现两个字——无奈。
不过每一天,剑体上都会出现一些变化,只不过这些变化非常细微,可是累积起来,这苍云剑体的变化便不小,尤其是其中连贯的魂气,其中紫色的魂气正在逐渐被释放成形,只不过这些凭借嘲冈肉眼是无法察觉。
但是嘲冈能感觉得到容若的呼吸在慢慢恢复活力,不再那么死板地一起一伏,而是有时会随着自己的一些倾诉而发生频率深浅的变化,这多多少少给了嘲冈不少的惊喜,也给了他无形的信心。
当然,这段时间之中,嘲冈也没闲着,他不停地温习着《水注心经》,眼下也只有修炼能够稍微排解排解这乏味漫长的等待。
心经中记录道:水是万物之源,变化无常,凝集成冰,消散成气,无所不在,如影随形。
嘲冈不由耐下性子,细细咀嚼着这句中精髓,想来这世上最变化多端的估计就要数水,估计世上再难有什么属性能够在变幻的能力上,与之相匹敌。
想到这,嘲冈如获珍宝一般,不由窃笑,心想若是自己能够掌握操纵水性的诀窍,那么自己的能力绝对是出神入化,到时候哪有人能够将自己打倒。
当然这纯粹是嘲冈的一番意淫罢了,凡人的肉体存在着极限,再如何也摆脱不了这个有限的躯壳,要想真正超脱物外,恐怕是天方夜谭。
《水注心经》要是真的分起来,通过万物体内流体灵动度,共分三十六层,其中更是将人、神、兽、魂等分为三六九等。在《顺经》第二章中具体提到其对世间万物的分类。静者从草木花石,分占据前地阶十二层,人兽占据中阶十二层,神魂居于其天阶十二层,可见鬼魂,神灵对水性的操纵度最为强。
如果以心经的注解,那么嘲冈目前的程度只能勉强算是中等的程度,因为心经认为智商会影响水性的操纵,甚至导致其滞留,从而降至地阶十二层,植物人便是沦为地阶十二层地典型。
“以我之前的状态,估计也就比地阶十二层要高一点点吧,”嘲冈双手撑着脑袋,躺在瀑布旁,凝视着那飞流直下的水流,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唉,我现在估计中阶的中流还有些勉强,可能最多在中阶五层吧。哈哈,真不知道中阶十二层会是怎样一种状态。不过从一个废人,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已经算是很满意了,至于中阶,天阶,那都是那些疯子该做的事情。”
嘲冈挠挠后脑勺,吐了吐舌头,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习习和风。
看来容若的好转让嘲冈的心情也随之轻松了许多,不再想先前那般焦头烂额,相比于之前,至少他现在还有空当独自做做白日美梦。
容若就躺在嘲冈的身旁,她似乎听到了嘲冈的自言自语,睫毛微动,嘴角淡然的笑转瞬即逝,不过此时嘲冈正在自己编织的梦里,还没意识到容若这一变化,否则定然要跳起来不可。
这是六耳从嘲冈的面前一晃而过,嘲冈见状,一下子坐了起来,唤道:“小让,每次见到你,手里就没空过,你再吃就要成一只胖猩猩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虽然六耳如此湖吃海喝,也不见它道肚子大了多少,真不知道它吃的这些东西都跑到哪里去。六耳听完嘲冈的话,不屑一顾地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蟠桃,若无其事地走开。
“真是的,每天就知道吃,马上你就要掉到中阶的最底层,哈哈!”
六耳压根就没明白嘲冈在说什么,只道是一派疯言疯语,不过见到嘲冈那副大笑,它立即就知道话里定然不怀好意,鼻子里狠狠出了一口气,随手将手中啃了一半的蟠桃用力地向嘲冈掷去,那准头绝对值得称赞,将嘲冈地嘴严严实实地堵住,要不是蟠桃稍大,不然直接扔进肚子都有可能。
见状,六耳露出森冷地獠牙,手舞足蹈,那副神气样着实气得嘲冈直跺脚,将口中的蟠桃一吐,旋即随手抓了一把碎石就朝着六耳劈头盖脸地扔去。然而六耳毕竟是继承了仙猴的神元,眼都没抬就十分轻巧地就躲开了。
“小让,你还是蛮不错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干。好,就凭你刚从的身手,我勉强封你为中阶五层,基本算是跟我平起平坐,这样满意否,哈哈。”嘲冈点点头,煞有介事道,然而六耳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朝前迈了几步,转眼之间,恍若一道褐色闪电,嗖得一声便跳上了五六米地树梢。
“切……没意思。”这个无声的反击绝对是最有力的回应,嘲冈哼哼地啐了一口,继续躺下来,做自己的白日梦。
而就刚刚没多久的工夫,容若似乎又动了动,这已经是第四十天了,容若的情况可以说是越来越好,而且依目前的样子看,似乎开始慢慢有了意识,然而嘲冈这会只顾着作春秋美梦,嘴上不时地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滑稽。
第九十七章 战戈魂兽(上)()
晨风和煦,云气喜人。
嘲冈一如既往地在瀑布旁的岩石上静心修炼,耐心地等着,容若似乎就差一口气就能醒来。
这几日,苍云剑之间的缝隙在进一步消失,只见其静静地躺在日辉之下,泛着七彩斑斓,其中的紫气已经基本成形,可这紫气只能在深夜至阴之时才能从苍云中腾出,那魂气俨然形成一个多姿的倩影,那魂气偶尔会偎依在嘲冈身旁,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念一般。
然而至于为什么每夜禅房都会布满凝霜,嘲冈至今还没搞明白,不过看着容若一天一天的变化,心里也不把这件事当回事,就当成纯粹的视觉盛宴,因为虽然每天冰宫如期而至,可是每一天的风格都有所不同,只可惜这冰宫持续不久。
为此嘲冈只能陪着容若睡至禅房外的石桥上,若不是为了让容若跟自己的魂气挨近一些,嘲冈真想就将苍云置放于禅房之中,无奈白天总得让容若透一透气。
这日,林中深处突然响起一阵哀嚎,这不由得让正潜心修炼的嘲冈心头一惊,随即睁开眼睛循声而去。
阳光透过林隙,留下些许光斑,只不过似乎有些星星点点的光线看着有些奇异,通过这些诡异的排布,似乎能够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得到那块局域空间出现扭曲,貌似有一样生物徘徊其中。
这一奇异的现象里水帘洞并不远,哀嚎声正是从这附近传来,嘲冈现在还察觉不到这些一样,不过方才的声音已经令其有所警觉,他连忙将凌瑶送至水帘洞中。
至于六耳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非比寻常,龇牙吼叫了起来。
“小让,怎么了?”这时嘲冈已经下来,见到不安的六耳,也警惕了起来。
只见前方灌木丛中,似乎有动静,沙沙作响,从刚才哀嚎声判断,这会差不多就在附近。
嘲冈找了个相对开阔的地界,站稳了脚跟,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此时他的拳头早已经握得咯吱作响,双眸不停地审视着对方任何可能出现的位置。
瀑布从陡崖之上倾斜如注,激起的水花高达百尺,其中的清凉不言而喻,可此时气氛似乎令周围的空气有些紧张
“沙沙……”
前方依旧想着窸窣的声音,不过越是这样,越是令人心头掠过难却的不安,可是嘲冈的脸上倒是没有一丝恐惧。修炼了这么久,他巴不得出来个什么强劲的对手,好衡量衡量自己目前的水平。
就在这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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