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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门锦绣:神医贵女-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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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和红枣立在院子里不敢吭声,实在是十足的尴尬。马氏自知给玄薇添了麻烦,心里正是愧疚。而红枣则靠在马氏身边,半张脸儿藏在马氏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却微微闪了点儿光。
“玄薇姐,”红枣开口打断了玄薇与贺白卿的对话,说道:“我与姨还有些东西藏在了城外的破庙里,如今天色尚早,我们还是趁着宵禁之前去取了那些行李过来得好。”
马氏仿佛被红枣提醒了,赶紧连连点头。
两人毕竟孤身在外,总归是不得不防的。当她们头一日入了京时,红枣便与马氏商量着,将两人的盘缠细软分成两份儿,一份儿带在身上,平时花用,一部分藏在城外没人去的破庙里,埋在菩萨泥像下头,叫菩萨帮忙看着。
如今找着了玄薇,也是该将那些给挖出来了,毕竟虽说那儿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但保不齐有个什么泼皮醉汉,非要往菩萨下头放水,瞧出些端倪,挖了她们的东西呢?
马氏是一心想着她们的细软,而红枣则是找借口带着马氏一块儿避开。她瞧得出来,贺白卿与玄薇有些话要说,且这些话,还不方便让她们听见。
饶是如此,红枣还是从刚才贺白卿与玄薇的只言片语之中,嗅出些不寻常的事情来。
第418章 借口离开()
玄薇一听,立刻上前一步,紧着说道:“先别忙着走,我刚煮上了粥,一会儿便能好了。屋里没啥吃食,不过倒是有些小菜。一会儿等粥好了,就着小菜先喝上两大碗,一来垫垫肚子,二来当水也解解口渴。”
红枣不等马氏开口,便拽了一下马氏的袖子。她自马氏身后探出身子来,朝玄薇摆了摆手:“等我们一会儿回来再说吧,眼瞧着天就要暗下去了,这会子若不紧着点儿时辰出城去,待再迟一些,便要宵禁了。我与姨本就不是京城人士,若被巡街的发现宵禁了还在外头,可不得被抓进去。”
红枣这么一说,玄薇想了想便也应下了。只是毕竟红枣与马氏都是女人,红枣又是这样年小,天已经暗下去了,这会子出城她总归有些不放心。玄薇刚迟疑着往贺白卿那里瞧了一眼,却不想红枣率先拉着马氏已经往门外走去了。
“姐你放心吧,我与姨片刻功夫便能来!”
声音还未散去,人却已经不见了。贺白卿回头望了眼两人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眼。他瞧得出来,那个孩子虽是年小,但却十足聪慧。她这样着急拉着马氏离开,想必是瞧出他们师兄妹有些话要说,这是摸准了给她们留些空出来说话。
贺白卿看了眼玄薇,先是叹了一声,而后走了过去:“你这样大赖赖地,是想将什么事都说出来么?就当着她们两个的面?”
玄薇也知道,自己将才有些失言了。她抿了抿嘴,却道:“聂家已经倒下了,我本就没什么怕的。再说马姐与红枣也不是外人。”
贺白卿皱了皱眉,声音稍低了些:“聂氏一族只是下了大牢,又不是被你眼瞧着砍了脑袋,你怎么就这么大的心!玉贵妃……她虽被囚在冷宫,可左右与皇上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又怎么会一时半会便消减了?”
玄薇被说得一愣,她心里微微凉了凉,张口道:“不……不会吧?聂家不是谋逆之罪么?这样天大的罪,难不成还有翻身的一日不成?!”
贺白卿摇了摇头:“聂家往日只是得意忘形了,他们全族兴也太子,败也太子,这起复与否,不过只是圣上的一句话而已。再者说了,圣上如今如此气愤,回京之后却只是拿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脑袋,真正太子一党却无一有个结论。圣上心里究竟想了些什么,这不是你我能够揣度的。再者说了,往日你身上的事情,只是你我几个人心里估摸着是那聂家人下的手,可却并无实质证据,且你想想,若这背后果真如此简单,以太子这般暴戾粗鲁却又没甚脑子的人,又怎会如此行事?”
玄薇被说得一阵无语,她攥了攥袖子,摇了摇头:“……所以,正是因为这背后你我不知情的事情,皇上才会让我顶着楼兰公主的名分进京?”
贺白卿点点头:“正是。你想,若你背后所牵扯的事情只有我们瞧见的这般浅的话,那害你之人不已经尽数被拿了么?皇上又为甚会想要以此保你?”
玄薇被说得一哑,她抿了抿唇,抬头看着贺白卿欲言又止,半晌之后,她声音更低了一些,像是一些话自嗓子眼里被憋出来一般,别别扭扭说道:“……皇上想要保住我……是……是因着那个缘由么?”
贺白卿并未回应,他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玄薇。玄薇得了这眼神,便知道了答案。她低下了头,心里一阵发慌。
“我……我听着像是锅上的粥沸了。”玄薇匆匆丢下一句,便逃也似的扭头钻进了厨房里。
贺白卿心里一揪,无奈挪开了眼。他心里想到了顾渊,却又是皱了皱眉。
直至此时,贺白卿还不知顾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天生敏感,一路上觉着顾渊与玄薇莫名生分了不少,也不晓得缘由。思来想去,贺白卿只当是玄薇将她身上寒髓之毒的事情说与顾渊了,而顾渊因此说了些或是做了些什么,伤了玄薇的心。
想到这里,贺白卿心里倒是对顾渊恨上了一分。
她小师妹这样的好,顾渊他又凭甚嫌弃!
再说红枣。
她拉着马氏紧着步子走出贺白卿的小院,一直大步踏出了小巷,才松了口气。她扭头踮着脚往深深地巷子里张望了一眼,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她竟是瞧不清楚贺白卿小院子的那个门了。
马氏这才瞧出红枣有些不对,她疑惑地拉了拉红枣,问道:“这是怎么了?这样着急……可是有什么不妥?”
红枣抬头看了马氏一眼,她眼睛里稍稍流动了些什么,而后声音压了压:“并未什么不妥。”
马氏瞧见红枣的表情,哪里肯信。毕竟是自小将她看到大的,马氏皱了皱眉:“与我还有什么可瞒得。我知晓小小姐聪慧,向来能想到我想不到的地方,一路上你我帮衬着,说来是我年纪大些,可好些时候还是得小小姐你拿主意。”她说着,心下又是信了几分,定是红枣瞧出什么不妥来,才会这样着急拉着她走:“你且说罢,是不是你玄薇姐并不想留我们?还是说,那位贺师兄瞧不上咱们?”
红枣叹了口气,知晓自己若不说明白,马氏怕是心里更会乱想。她瞧了马氏一眼,声音弱弱开口:“我只是心里觉着有些蹊跷,并未有什么真的不妥。姨子你且别慌。”
她想了想,又开口道:“玄薇姐是好的,瞧着她看咱们的眼神,这一两年不见,却也是不见生分的。想来她与我俩说的那些话,确实是真心实意。只是……那位贺公子,倒是说了些话,让我有点儿介意。”
“是什么?”
“姨,你可瞧见我玄薇姐身上穿的是什么料子样式?”
马氏被说得一愣,低头回忆起来:“是……西边的样式,有点儿像罗城人穿的……对了,我想起来了!”马氏说着一拍巴掌,说道:“咱们路上瞧见过楼兰商人,那女子穿的便是这样!”
红枣点了点头:“正是。可玄薇姐好端端的,为何会穿楼兰女子的衣裳?而且,若我没瞧错,她身上那衣裳的滚边,便是镶着金丝的。楼兰那种地方,能穿上这样衣裳的人家,可绝不是小户!”
第419章 往事如烟()
马氏被说得一愣:“保……保不齐你玄薇姐只是瞧着新鲜,便置办了一身呢?”
红枣摇了摇头:“姨,你可想想,以咱们对玄薇姐的认识,她可是没命攒银子,一枚铜板恨不得掰开来话的主儿!咱们在乌坝时,她也是一穷二白,当年过得尚且不如咱们!再者说了,将才你也听她说了,她一共才攒下五十两银子,这五十两虽然对咱们小户人家来说,已然是一笔大钱,可说句实话,拢共才有五十两银子的余钱,又怎么肯花上那么多银子往衣裳上镶金边!”
马氏被红枣说得心里发颤,她喃喃地不晓得该说什么。
红枣低头,继续说道:“若只是这样,我也不会有什么担心。可你也听见了,她的那位贺师兄说了,玄薇姐现下很危险,之前还被拐走过。还有玄薇姐所说的聂家……又是什么人家,姨你可知道?”
马氏眨了眨眼,脸色忽地有些变了。她喃喃地有些结巴,连连摆手道:“我知晓你说的是哪家,可那是什么人家!咱们这种人,怎么可能与天家的事情扯上关系!不可能不可能!”
马氏自然是想到了“那个”聂家。如今京中谁人不知,曾经权侵朝野,于朝中手握重权,甚至在这遍地权贵的京中,那府里随意走出来个小厮,都能在这京城横着走的聂家。那聂家如今垮了个一败涂地,聂家那说是风吹吹都能吹出二两金粉来的宅子,如今被白封条封了所有的门窗,死寂得如同坟地一般……
可那种人家,又怎么会跟玄薇扯上关系?
红枣看了马氏一眼,微微一叹:“我自然也只是猜测而已。只是你瞧着那贺师兄一脸的吞吞吐吐,似是许多话不好当着咱们的面说出来,若那事情不是十分严重,以咱们与玄薇姐的关系,又何必要防着咱们?唉,算了,许是我多想了。”她说着,抬头朝着脸色发白的马氏笑了笑,脸上换上了十岁女童惯有的烂漫笑容:“姨子,咱们还是赶紧着去拿咱们的行李吧。我可是真饿了,现下惦记着玄薇姐锅子里煮的白米粥呢!”
马氏脸色忽青忽白,却听得了红枣的这一声劝。她点了点头,紧了紧怀里揣着的小包袱,单手拉紧了红枣的手,两人匆匆往城外走去。
红枣原本便是十分聪慧之人,说起来,倒是机灵得有些过分了。她曾三言两语哄得无常医仙收了她当药童,后又遭了那一桩接着一桩的难事,心里再也不似个天真小儿了。她与马氏一路辗转来到京城,路上所吃到的苦头,可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道得明的,这样的磨砺下来,让这个本就早慧的女孩子,被磨得更有了一副洞察世人的眼睛。
其实,同样被磨砺出来的,还有玄薇。
她虽然很多事情上面,都喜欢将人往好处想,可心里,却总藏着事情。并不是说,那些事情都是非得旁个人提醒点破,她才恍然大悟,她心里其实早就有数……只是,有时候难以接受,便佯装天真而已。
比如,顾渊的事情。
比如,贺白卿所说的事情。
顾渊的人格忽地从那样变成了这样,若她不是早就心里有所准备,又怎么可能这样快地就平静了下来。贺白卿所说的话,若她真的没有半点防备,她又怎么可能离开行宫时,还要小心翼翼换上楼兰侍女的衣裳,偷偷摸摸地回贺白卿家?
她只是天性向往真善,却并非是个冥顽不灵的傻子。
红枣与马氏去拿行李了,锅上的粥一时半会也没个人吃。厨房里空荡荡的,这院子里本就两三个月没得人住了,厨房里除去耐得住存放的粮食,又怎会有那些果蔬鱼肉。
只是如今天都晚了,外头不可能还有卖菜割肉的,玄薇正有些纠结,贺白卿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让她自去歇着,他回来时早已在玉壶巷子那儿叫了几个菜,待馆子里做好了,便能送来。
玄薇待到粥滚好了,便撤了灶里的火。她朝贺白卿点了点头,往之前曾住过的那间屋里走去。
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微尘的气息。玄薇微微眯了眯眼,借着月光摸到了桌边。她往烛台下头一摸,果然摸到了火折子。吹了半晌,火星子才亮了起来。
蜡烛被点亮了,屋里顿时清晰起来。玄薇借着烛光环视房间一圈,心里微微一叹——这屋里的摆设,还是如同去岁上她被掳走之前一般模样,竟是连帐下的坠子,都不曾变色。
她伸手摸了一把桌沿,只摸着一片儿浅浅的落尘,瞧着半点儿不脏手,只想是空了两三日一样。玄薇走到床边坐下,心想着,约莫着自己的这间房,贺白卿还是时常遣老奴来收拾一番的。
这屋子瞧着熟悉又陌生,好似时光无意中打了个盹儿,只半刻功夫,便将玄薇从十八岁变成了二十岁。她轻轻一叹,伸手又摸着床沿,心里有点儿发呆。
若……那个徐松风没有诓她的话,后日,六月初六,便是她二十岁生辰了啊。
掐着手指头一算,她来这大周已经三四年了,可这三四年里她经历的事情,却好似演戏一样,说出来,都怕没人信。
二十岁了,她身上的寒髓之毒……要定性了。
想到这里,玄薇竟发现自己居然无悲无喜。原本每每想到自己以后会没有孩子,她都会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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