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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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说要提高老年人生活质量，就这样提高啊？”老田先是一脸憧憬，后又埋怨科研人员，为他们没研究出专门给老年人喝酒而闷闷不乐。

　　　　季恬边上看得有趣，莫怪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呢，年纪越大，性格就越向孩子靠拢了。

　　　　那中年男人有心为难一下季恬，好解解气。他自认目光如炬，抓到把柄了，上前说道：“田师傅，这季仁堂抓药，也没个称给称一下，这万一缺斤少两，可就吃了个闷亏了。一日不显，时间长了，也是笔大数目啊，谁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不是？”

　　　　看似一番为别人着想，发自肺腑话刚说完，见屋里人都盯着他瞧，一脸古怪。

　　　　中年男人有点一头雾水，自认说很理啊，丝丝入扣，本来嘛，这季恬抓药，就这样掂掂好包扎，手里准头，就那么好？连个称都用不着。

　　　　老田样子一看就是直脾气，站起来就吼道：“你是哪家啊，看你长人模狗样，怎么心肠这么恶毒呢？”

　　　　边上也有人附和：“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季仁堂是什么地方，能干那缺德事。不要把外面肮脏心思，都带咱这来。”说这话老爹，有很强地盘意识啊。

　　　　季恬倒是没生多大气，怒气伤肝，没必要，现代人多疑，斤斤计较，事关切身利益，只要边上有人稍微煽个风，点个火，就立马猴急地跳出来，生怕吃多大亏一样。为这种事生气不值得，再说还有爷爷坐镇呢。

　　　　季革命大手一挥：“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哥几位心思，老头子我亏领了。这位小友好像第一次来，不知者不为罪。”说着，朝孙女使了个眼色。

　　　　季恬心领神会地从桌肚下面，拿出一杆秤来。

　　　　这种老式小称，专门服务于医药，金银行业，精确到毫克，微克。

　　　　只是季仁堂大夫，手里都有准头，从小练出来，算是一门绝活，特色吧，这称也就束之高楼，无用武之地了。如今翻出来，上面布满了一层灰。

　　　　她用微潮布，细心地擦干净，不顾老田阻拦，将巴扎好绳子解开，拿出一包放秤盘上：“师傅，请好了，总共一百克。药总重是九十四克，余下算草纸斤两。”

　　　　说是草纸斤两，其实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那草纸估计一克都不到，是可以忽略不计玩意。

　　　　称过后，老病号都洋洋得意，感觉面子上有光。

　　　　特别是老田，他才不管面子不面子呢，吆喝道：“年轻人，下次可不要再使那歪门邪道，让人笑话。”颇有痛打落水狗之势。

　　　　这话就是活生生地打脸了，中年男人平生哪受过这种气啊，气呼呼地就要发火，被边上老头拦下了。

　　　　“犬子不懂事，老朽给大家赔礼了。我也是听说季仁堂名声，才慕名而来。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希望大家不要见怪。等看完病，名点斋我请，还请诸位给个薄面。”老头见情况不妙，连忙站起来替儿子圆场。

　　　　儿子身居高位，行事不像从前谨慎，这被人恭维惯了，有时候难免显得盛气凌人，现下吃个小亏，总好过将来得罪不该得罪人。

　　　　名店斋也是小镇上老店，也有几十年历史了，点心做得很有特色，专门拱人喝下午茶地方，基本上，镇上人都喜欢去那，一壶茶，一笼点心就可以耗上一下午。

第10章（）　
都是病友，大家也不好太过给脸色，而且老头态度又这么谦卑，听意思好像儿子挺有出息，这么能屈能伸，倒让场人，不好太过计较，大家也对他是高看一眼。

　　　　老田摸了摸头上板寸，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这次就算了，好像大家就少了这顿饭似。你这儿子，要好好管教，太目中无人了。”

　　　　其实能聚季仁堂看病，有是家里子女有出息，有自身就是退休老干部，起码都是有钱有闲一类，中年男人再有本事，他们又不求到他头上，凭什么受一后辈鸟气啊。

　　　　“是啊”，老头也不生气，认同地点点头：“这小子以前也不这样，自从做了那什么主任后，就洋忽起来乐。还得练啊，功夫不到家，咱又不是暴发户，一朝得志就翻脸不认人。”

　　　　中年男人看老头子外面面前，这么拆台，不给他面子，脸色尴尬得不行。

　　　　“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张，喊我张老头就行。这是我儿子，张强。强子，还不像季大夫，小季大夫，还有各位叔伯道歉。”张老对儿子喝道。

　　　　张强见老头子真有点生气了，心下也有点犯憷，不自地站起来：“两位季大夫，各位叔伯，刚才言语冒犯，还望各位多包涵。以后用得着下，吩咐一声就行。”

　　　　能不树敌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大家随即又恢复了嬉笑打闹。

　　　　很前面四个人都看好了，小季大夫医术得到众人认可。大家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这小季确实不错，认真细致，态度严谨，确实是得了老季家真传。

　　　　就这时候，季母急匆匆地过来了，对季恬说：“闺女，电话怎么没带身上，跟我回去，你婆婆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来电话关机，就是担心有这些骚扰，这没脸没皮竟然找上门来了，既然躲不过去，就面对吧。

　　　　看病人一听季恬都成家了，表示很震惊，没想到看起来年纪不大小丫头，都做人媳妇了。

　　　　反正就剩下后一个病号，就交给爷爷了，她跟着季母一起回去了。

　　　　“妈，你今儿不要上班啊？”季恬有点好奇。

　　　　“哎，还不是张远芳，打电话过来，说家等着我。我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季母对亲家母霸道作风，感到很无奈。

　　　　“妈，你是说她都没事先通知一声，就这样巴巴地跑到人家门上来了？嗤，还真以为整个地球围着她转啊，整天游手好闲。”季恬对张元芳不通人情世故，非常不满，她一来，季母下午工资全泡汤了，年纪这么大，还这么自私，就不能稍微考虑点别人，晚上上门也可以啊。

　　　　季母也很认同，但话还是要说：“当面你可不能露出不来，你和叶子豪事情还没了结，省得她中间使坏。”

　　　　季恬认同地点点头，这就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吧。

　　　　张远芳季家享受地喝着饮料，心里还嘀咕，这亲家母真是个小气，竟然只倒了杯白开水来招待她？反正这是媳妇娘家，她就当自家一样，从冰箱里翻出果汁出来，倒着喝。

　　　　四下打量一番，不屑地翻着白眼，老式桌子椅子，老旧墙纸，跟几年前一样。心上是瞧不上眼，还双职工呢，估计都比不上她这个家种地。

　　　　要是季恬知道张远芳这么极品，非得气得吐血不可，买房子时候，钱可全是季家掏，叶家一分钱没出，好像招赘上门一样。所以钱，都是父母一点一点省出来，又不是那暴发户，家里成沓人民币堆着。

第11章（）　
“婆婆，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季恬真是纳闷，这上午刚打过电话，起码有点耐心，等到她一晚没回去，再上门兴师问罪，比较合理吧。

　　　　张远芳斜睨了儿媳妇一眼，这亲家这，她不好太过盛气凌人，但是该提点还是必不可少，也就不搭理对方问话，给她一个小小下马威。

　　　　她笑嘻嘻地看着季母：“亲家母，坐，坐，这都没外人，咱们今儿好好唠唠。”

　　　　季母因为叶子豪事情，早就忍到极点，现又见对方，当着娘家人面，就敢这样落面子，可见闺女平时日子多艰难，心里不免加心酸。

　　　　季恬见母亲脸色郁郁，就知道肯定又联想到什么，连忙捏了捏她手心以示安慰。

　　　　“行啊，唠吧。”她对这不把自己当外人张远芳，哪有什么好脸色啊，什么亲家母，倒了血霉了，和这叶家结亲，一家都没个好东西。

　　　　还尤未知张远芳，亲切地说：“亲家母，这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季恬边上看得倒胃，这么亲切笑容，放一个刻薄人脸上，怎么看怎么虚假。

　　　　“家里都好得很，劳您惦记。”季母也是稳如泰山。

　　　　“这样啊，亲家母，咱们谈谈知心话。啊。这娘家又没事，儿媳妇总这呆着，不太好吧？外人瞧了，还以为小两口闹矛盾呢，是吧？今早啊，我进城去看这俩小夫妻，家里是冷冷清清，看得我这心酸啊。”张远芳也不是那和气人，没一会功夫，就直奔主题了。

　　　　“儿媳妇回娘家，不是天经地义？再说，才家住一晚上，就迫不及待地追上门，好像你叶家离不了我闺女似，连口气都不让喘啊。”季母输人不输阵地道。

　　　　张远芳显然也不知道，媳妇才娘家住了一晚上，季恬说话，她从来不稀罕地认真地听，现处境就有点尴尬了。

　　　　“外面那清楚人知道你是疼惜儿媳妇，不知道还当你是那刻薄人呢？”季母乘胜追击，尤其刻薄两字上，加重语气，别有深意。

　　　　“呵呵，那是，那是。”饶是平时伶牙俐齿，此时也是无话可说，脑袋拼命地运转，想着说点什么话，将对方嚣张气焰给压下去。

　　　　这亲家母，话里话外都堵着来，她哪有不清楚，只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恬恬啊，听说这两天子豪医院当值，你也没表示一下？”话锋一转，就朝季恬射来。

　　　　季恬早有心理准备，就怕她不问。哼，还表示一下呢？那贱人巴不得得了这自由，好逍遥活呢。

　　　　“婆婆，这两天我身体不舒服，子豪也没影，家里连个端茶倒水都没有，想吃药还得自己挣扎着起来烧水，没办法，才来娘家寻求帮助。”季恬故作委屈地说。

　　　　“而且前天早上，子豪上班前，已经知道我病了，还说晚上带饭回来。我迷迷糊糊地一直等到晚上j□j点，也没见到人影。好好人，饿上一天，也会浑身不自，何况我当时病得不轻，是雪上加霜啊。”说着，还故意抹了抹眼泪。

　　　　这眼泪可是女人好武器，要物其用才行。

　　　　季母见闺女这样说，当然也不能拆台，连忙跟着说：“可不是啊，我可怜女儿啊，当时接到求助，上门接她时候，都有点神志不清呢。”

　　　　张远芳有点接受不能，她印象里，儿媳妇从来没撒过慌，也不是那撒谎料子，她心里已经先入为主地信上七八分了，但还是犹疑地说道：“昨儿要是病得那么重？怎么现一点看不出来，生龙活虎，比我还好呢。”

　　　　季母说：“哎，俗话说，病来如山倒啊，接回来后，她爷爷赶紧给扎了两针，再煎药服下了，如今看气色才好多了。恬恬，你回屋躺着去，不要逞强，你婆婆又不是外人，要你撑着病体接待。”

　　　　季革命医术，张远芳自然不敢怀疑，老人家妙手回春，原县也是鼎鼎有名，心下怀疑也就轻了。

　　　　而且她也没面子继续季家呆了了，讨不了巧，也就识相地打算退却了：“亲家母说不错，儿媳妇回屋躺着去，哎，这身子虚，怪不得到现还没孩子呢。”

　　　　临走了，还不忘再掰回一层，把没生孩子这事拿出来说：“那啥，你们也不要留我吃饭了，儿子媳妇都不家，我得回去帮着照看着。哎，年纪一大把，还不得闲，现那小偷啊，是无孔不入，真是。”说着，拍拍衣服，站起来。

　　　　这农村妇女，不管什么时候，站起来总是有个习惯，就是掸灰。主要是因为妇女家烧饭，用都是那种大灶。她们需要一边烧火一边炒菜，到灶前炒菜时，就得先把烧火浮灰掸掉，以防掉进菜里。久而久之，这习惯就保留下来了。

　　　　季恬心下有说不出苦笑，这谁留她吃饭啊，闲家里粮食多得没地儿放啊，真会往自个脸上贴金，自家人不知自家事。

　　　　季母连忙说：“行吧，你慢走，过几天说不定咱们还会再见。”

　　　　她这话是语带深意，这纸终究包不住火，不久将来，两家肯定会当面锣是锣，鼓是鼓当面对质。

　　　　张远芳是那直来直去人，脑容量根本装不进那拐弯抹角，一点也没把季母话放心上。

　　　　离开季家老远，想来想去，还是打电话给儿子核实：“子豪，你媳妇病了，你知不知道？”

　　　　电话筒传来声音太大，农村老太太打电话，担心那头人，听不清楚，一般都死命地大声喊。

　　　　这叶子豪也是个要面子，担心家丑被同事听去，落下嘲笑。拿起电话就避到楼梯间了。其实他这遮羞布根本是掩耳盗铃，其身不正，做什么都是徒劳。整个医院对他和刘玫丑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妈，你说什么？季恬病了？”叶子豪显然还想着心事，神游天外。

　　　　“你不知道？好啊，这季家母女，当面就敢给我扯谎，说起来一套一套，差点把我也绕进去了。说什么你知道她生病了，又什么下班给她带饭，骗得是活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