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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神医在明朝-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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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仆妇老妈子一嚷嚷,忽然见吴三桂脸色铁青,顿时知道不好!
张力心中猛地一惊,卧槽,这尼玛神了?!
那六姨娘果真怀上了!
哈哈……哈哈哈!
不过张力脸上却也不便表现出什么,而是带着一丝疑惑之色看着吴三桂。
本少爷看看你咋说啊,这事儿,恐怕不好说哟!
吴三桂有些尴尬,看了张力一眼,干咳一声道:‘咳咳,下人不识礼数,让叶大人取笑了。先前本将军有一房小妾,在出事之前竟然怀上了……啧啧,也是老天爷怜悯,不让我吴家断后。‘
张力一听吴三桂这话,哪有不明白的?
这是将老爹的小妾说成是自己的……啧啧,吴二公子,您这不要脸的功夫,本少爷是实在是自叹弗如!
张力连连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吴三桂继续解释道:‘先前京中有些谣言,说本将军……其实本将军是从战马上不慎摔落,受了些伤而已……‘
吴三桂咬牙切齿地道:‘这些造谣之人实在是可恨,可杀!‘
张力点头道:‘吴将军说的是!那些造谣之词,本官是一个字儿也不信的!‘
顿了一顿,张力‘好意‘地道:‘我看要不本官写一章告示。贴到京师各大城门前,帮吴将军洗冤?‘
‘啊?……‘吴三桂一声惊呼,连连摆手道:‘叶大人的好意本将军心领了。有道是谣言止于智者,叶大人无需如此。无需如此呀!‘
说完这话,吴三桂转头瞪了那仆妇一眼,恨恨地道:‘还不去城里请李郎中来!‘
仆妇道了声喏,慌慌张张地下去了。
张力微微一笑,对吴三桂道:‘吴将军。其实本大人今次前来,实为一桩难事!‘
吴三桂猛地一惊:‘难事?‘
张力上前两步,走到吴三桂身边,附耳道:‘吴二公子可知道写出那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张力?‘
吴三桂一听‘张力‘二字,顿时气血上涌,气得牙痒痒的:‘知道!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耳!‘
张力一听这话,脸上挂出一副不高兴的神态:‘吴将军慎言!‘
吴三桂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连声呼道:‘啊……不!叶公子那首明月多情应笑我自然是强过他万分的!叶公子是真英雄!我是说当时。张力作词的当时……‘
张力呵呵一笑,眼中露出了不屑之色:‘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哼哼!本公子偏偏就要争个第一!‘
吴三桂心中大喜,哈哈,这便是那‘文人相轻‘的道理了,看来叶大人对张力那贼小子满满的都是敌意呀,太好了!
眼瞅着吴三桂上了道,张力‘忿忿不平‘地道:‘那张力不过是一腐儒耳!‘
吴三桂连连点头,一副於我心有戚戚焉的表情溢于言表。
张力神秘兮兮地看了吴三桂一眼。阴狠地道:‘本公子与吴将军志同道合,那张力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吴三桂有些明白了,‘叶天成‘这是来找盟友来了。
是啊,敌人的敌人。不正是朋友吗?
叶公子与自己结盟对付张力,那贼小子还不被玩死?
吴三桂重重地点了点头:‘本将军与张力那是不共戴天之仇!‘
张力又故作神秘地道:‘本官明面上与那张力虚与委蛇,不至于泄露了本官的深意。吴将军也是与那张力有着血海深仇的,咱们是一路人呀!‘
吴三桂不住点头,心里实在是乐开了花。
张力决定来个临门一脚:‘但有一桩难事,要整治张力光是本官可不行哟!兵部尚书不是我东林党人。吴将军你懂的哦,这事儿难办呀……‘
张力又重复了两遍:‘唉,难办哟!难办哟!‘
吴三桂若是再不明白‘叶天成‘的意思就是傻子了,他沉思片刻,将管家叫了过来。
‘去,给叶大人取三万两银票来……‘
那管家立刻点头应诺,下去取钱去了。
张力微微颔首,和蔼地看着吴三桂:‘吴将军这是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呀!‘
吴三桂嘿嘿一笑,朗声道:‘叶大人不要误会,这点银子乃是打点兵部上官的。‘
顿了一顿,吴三桂满怀期待地道:‘叶大人整治张力那小子自然是不需要这许多银子的,他也不值这个价!叶大人乃是兵部职方司郎中,啧啧,以后这山海关战功的评定么……‘
张力会意一笑:‘好说!好说!吴将军一家精忠报国,本官懂的,懂得起呀!‘
原来这孙子给三万两倒不是光为了整治自己,主要还是琢磨着评定战功的事儿……
尼玛,敢说本少爷不值三万两?你这孙子等着瞧!
那管家将银票送上来,张力接过以后立刻揣入怀中,对着吴三桂人会意一笑,神色间又亲密了几分。
吴三桂执意留张力用过午饭,又闲聊了很久以后,才肯放他离去。
从吴府出来,张力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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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酒后……()
今儿个周延儒在东升楼宴请‘叶天成‘等新科东林党进士,张力没有去,徐静萍去了。
人可以假扮,但是酒不能不喝,所以徐静萍喝了一肚子回来。
当官了以后,晓月山庄来回就不太方便了。好在‘叶天成‘和张力在京师都有自己的宅子,故而徐静萍回到了自己京师的四合院中。
徐静萍虽说没有喝醉,不过席间也被灌了不少,迷迷糊糊间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前。
屋内亮着灯!
徐静萍打了一个机灵,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是他……
这个时候能在自己屋子里的,除了张力还能有谁?
果然徐静萍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了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喝着闷酒的张力。
张力也听见了动静,抬头看了徐静萍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你回来了。‘
‘嗯。‘徐静萍应了一声,径直走到张力的旁边,坐了下来。
张力又满斟了一大碗,一口喝下,喝完以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徐静萍蹙了蹙眉头,一把抢过酒碗,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山西老汾酒?‘
张力已经醉眼迷离,伸出了手:‘静萍,给我,我再喝一碗。‘
‘有你这么喝烈酒的吗?‘徐静萍死死拿住酒碗,瞪了张力一眼。
张力轻轻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心思灵敏的徐静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唰的一下红了。
‘今天是内阁首辅周大人宴客,我实在推脱不了啊!‘
‘我昨天已经推掉兵部同僚们的酒局了……‘
‘我喝一大口酒,就包在嘴中,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吐出一半到手绢上……‘
‘我没喝多少呢!‘
看着徐静萍低头红脸的样子,张力感觉心很痛。
自己竟然要静萍做这种事……为了自己的前程……
静萍二话不说,就甘愿为我假扮叶天成,我所有的算计,都是为了自己!
太自私了!
张力揉了揉太阳穴,轻轻叹了口气:‘静萍。我……‘
徐静萍眼圈顿时就红了,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
张力不喜欢我和男人在一起呢!
这,这可怎么办?
要假扮叶天成,又怎么可能不与人接触。不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呢?
唉,女儿家就应该养在深闺,又岂可如此抛头露面?
忽然,徐静萍又想到了另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自己的官职比张力的大,实权也大。他……他难道嘴上不说,心里吃醋?
权力是男人的禁脔,他有心病了?!
想到此处,徐静萍幽幽叹了口气:‘张力,我都是为了你,你知道的……我原本可以做一个贤惠的好妻子……‘
说到这里,徐静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簌簌而落。
她的这句话,在张力听来,似乎是在抱怨自己不择手段。只为了自己的那些所谓的‘大计‘。
张力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亏欠徐静萍实在太多,太多。
张力取来酒杯,给徐静萍满满斟上了一杯:‘今夜,我们一醉方休。‘
徐静萍哭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红红的烛火快要燃尽,而酒桌前却没有人影……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悄悄爬上床头,张力疲惫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
呃,宿醉了一夜呢。什么时候爬上床的?
张力觉得眼皮有如千斤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之间,只记得昨夜有着无尽的忧愁,所谓举杯浇愁愁更愁。
后来怎么样实在不记得了。似乎有着缠绵,欢愉……
一想到欢愉,张力猛地一惊,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东西压着。
张力立刻睁圆了双眼,往胳膊那里看去……
果然,徐静萍的小脑袋躺在自己的胳膊上。
张力往床前的地上看去。只看见一地凌乱的衣物!
‘啊?……‘张力一声惊呼,将怀中的徐静萍惊醒了。
徐静萍睁开了双眼,有些茫然……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徐静萍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徐静萍身子发起抖来,眼圈立刻就红了。
张力能够感觉到怀中瑟瑟发抖的静萍妹子,一咬牙,将徐静萍紧紧搂在胸前。
‘静萍,昨天喝多了……‘
‘我实在不记得怎么上到床上的!‘
‘静萍,我……‘
徐静萍失声痛哭起来,张力一听哭声,只觉得肝肠寸断。
‘你放心,我必不负你!‘
徐静萍一听这话,慢慢止住了哭声。
张力一跟头从床上爬了起来,匆匆穿好了衣服:‘我在门外候着,你……你穿好了告诉我一声!‘
‘站住!‘
正要出门回避的张力一愣,转过头来。
徐静萍将被子掀起一半,露出了点点红斑的床单……
张力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静萍,我无言以对,唯有用一生来偿还昨天犯下的错误。‘
……
吃过早餐,两人静坐在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徐静萍看了张力一眼,轻轻地道:‘我是你的人了。‘
张力点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娶你进门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徐静萍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张力的眼睛:‘若晨姐姐那边怎么办?‘
‘我会跟她说的。‘
徐静萍微微颔首,脸又红了起来。
张力轻轻握着她的小手,很用力,很用力。
徐静萍感觉目眩神迷,整个人似乎都无法呼吸了……
而且小腹似乎有些发烫,难道是生命的种子已经在萌芽了吗?
昨夜……昨夜张力酩酊大醉,他太沉了呢,我也搬不动他。
后来自己好不容易把他挪到了床榻之上……
他却忽然抓住了自己的手,口里胡乱地说着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的。
自己当时坐在床前,也不知脑袋里哪根筋不对劲。鬼使神差地爬上了床!
再以后,自己也醉了,迷糊了,不记得了……
一想到这里。徐静萍啐了自己一口,脸更红了。
……
船板胡同,温体仁府邸。
刚刚下朝回到家中的温体仁,来到书房之中。
温大人让小厮沏了壶茶,吩咐道:‘吏部刘侍郎来拜访的话。将他直接带到此处。‘
小厮应诺而出,温体仁便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起神来。
若是仔细看的话,温大人似乎双鬓又多了几许银丝,而那额头上的皱纹,似乎也多了几条。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温体仁微微叹了口气,正要起身之时,一身青衣小帽的刘侍郎来了。
刘侍郎躬身一揖,小心翼翼地道:‘温相。下官有些部务要处理,来晚了些,还望温相不要怪罪!‘
温体仁微微一笑,轻飘飘地问道:‘是走的后门进来的吗?‘
刘侍郎重重地点了点头。
温体仁要对抗结党营私的东林党,最大的法宝就是‘孤臣‘,也就是让崇祯皇帝认为他不会结党。
然则官场之中,真正的‘孤臣‘,恐怕坟头草都两丈高了……譬如那海瑞。
所以刘侍郎与温大人走得近,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然而心知肚明有个卵用。只要明面上温体仁很少与刘侍郎来往,蒙蔽住崇祯皇帝,这就足够了。
温体仁看了刘侍郎一眼,皱眉道:‘刘侍郎。今日有一件事儿恐怕你要委屈一下了……‘
刘侍郎一惊,心顿时悬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温……温相,不知是何事?‘
温体仁沉吟片刻,站了起来:‘为了打击戴侍郎的势力,这次刘侍郎需要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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