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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督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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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管家带领着一名和画像中一样身穿白袍的少年和太后后,连忙迎了上去。
“恭迎九千岁,太后的到来。”
“额,有心了。”夜问淡淡的点了点头,对于心中那疑惑当看见这位城主后,看其眼神就明白了过来。
神色中没有讨好的神色,只有恭谦的神色,看来这是选择了赵游诏的人。
“千岁请。”孟浩言做了一个请,陪同着夜问走进了孟府。
“千岁进城乃是浩言之幸,今日能于千岁一同饮酒,死而无憾矣。”这话孟浩言说的是真心话,能和这样的人物饮酒,即使死了也没有怨悔。
夜问自然也听的出来是真心之语,“城主客气。”
孟浩言见这位九千岁没有说话的兴趣,眼眸冷漠,陪笑着走进了偏厅。
十二名蓝衣护卫在院门口站了六名,门口站了六名。
在进入门口时,孟浩言对着门口的侍女说道:“上菜。”
“是,老爷。”侍女恭敬的回应。
看到夜问已然坐下,太后竟然站着,连忙说道:“太后您请坐,臣哪能让太后站着。”
沃挽香委婉一笑,“夫君入客席之中岂能同席。”
孟浩言猛然一愣,随后不知说什么好了,太后是把自身当成了这位九千岁的夫人,女子不可于客同席。
坐在椅子上的夜问也是一愣,哪来的那么多的规矩,开口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都坐下一起吃。”
“可是夫君,礼法不可废。”沃挽香还是轻摇头,语气同样坚决。
“现在是本督说了算,礼法在本督这无效。”看到沃挽香还是摇头后,皱起了眉头。
看到夜问皱起了眉头,沃挽香叹气一声,缓缓的坐下了。
“你们也坐,还有貂蝉。”夜问看着贝蒂和高淑英也还在站着,冷声说道。
“是,主人(老爷)。”
这时孟浩言才开始说话,从怀中拿出锦盒,轻轻的打开,一股幽香弥漫房间。
“此乃百年参姜,是浩言的珍藏,配合百年女儿红,口感一等一,让人欲罢不能。”把锦盒中的参姜放进一个专门预留的木器上面,送到了夜问的面前,躬身倒了一碗烈酒,介绍了起来。
沃挽香在孟浩言打开锦盒时就一直在观察着参姜,细眉微皱道:“城主大人恐怕搞错,此参姜至少有三千年火候,如人形,纹路细密有致,尤其是这幽香,只有三千年以上参姜才会有这种怡人的幽香。”
孟浩言眼中露出震惊,“此乃三千年参姜?太后所说必然无假,浩言从游历郎中那花百两所得,这正是千岁之福啊。”
看着眼前的参姜和烈酒,想起了一个故事,在古代一名男子看中邻居的娘子,每日请其喝酒,喝酒之菜每日必然有生姜,男子问请其喝酒的邻居为何自己不吃生姜,邻居答其不喜生姜,男子不疑有他,百日过后烂肺而死,男子死后无钱安葬,男子的娘子便说谁为夫君安葬便嫁于谁家,邻居这时出言替其安葬,得其娘子。
夜问似笑非笑的望着恭敬的孟浩言淡笑道:“城主真是好心计。”
第96章 忠孝二字()
貂蝉已然起身站在了夜问的身后,手已经握在了风裂剑的剑柄上,没有感受到夜问的杀意,也没有允许,只是这样冷漠的注视着孟浩言。
“臣不明白千岁所说。”孟浩言一脸的疑惑,不解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夜问,对于那紫衣少女自然看见了,通过多年的经验来看,此少女绝不是一般的少女,冷漠的眼眸让身处高位的孟浩言都有些惧怕。
夜问拿起一块已经切成块的参姜,淡笑道:“姜是好姜,难得一见的好姜,想必城主不知如果配合了烈酒,会产生什么反应吧?”
孟浩言闻言心中已然知道面前这位少年千岁,知道姜配酒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懂得如此隐秘的害人配制。
不过心中肯定脸上却露出疑惑神色,“臣每日皆会姜酒下肚,无不良反应啊?”
把手中的参姜块放进了木盘中,推向了孟浩言的面前,同时把一碗烈酒同样推到了面前,笑意满满的说道:“吃下去。”
孟浩言额头冒出了虚汗,擦了一下,颇为镇定恭谦低头说道:“此乃孝敬千岁之物,臣岂能独吃。”
“本督赏你的,吃。”夜问神色已经冷了下来,眼眸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
不容置疑的话语,让孟浩言苦笑了起来,谁会知道自小衣食无忧的夜问,会懂得这些下三滥隐秘的招式?躲不过去了,也没想过出手强杀夜问,仅仅靠数百人硬攻内有十万禁卫军的国都,能够在禁卫军保护之下取其皇帝的性命,想想就知道其武功有多高强。
自身没有强硬的实力,没有人会愿意跟随。若没有强硬的实力,也压制不住强横的手下,孟浩言从来不会小看任何一人,哪怕是少年!而今,还是小看了。
伸出手颤抖的伸向了木盘。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声音,“千岁别喝酒,千岁千万别喝酒,这都是太子的阴谋。”
孟浩言闻声脸色一变,双膝跪地了下来,神色第一次出现了哀求的神色,“千岁大人,那是臣的子嗣,望千岁放过臣的小儿。”
夜问没有搭理孟浩言,而是看着门口冷声说道:“放他进来。”
在院门口孟永华手揉着脖颈,满脸的焦急之色,面前六名蓝衣护卫阻拦着不让进去,看到手握刀柄阻拦在面前,不敢迈进一步,只能冲着院门口嘶吼起来。
蓝衣护卫听到督主的话,其中一名蓝衣护卫冷漠的看着孟永华说道:“进去。”
孟永华倒是没有听见夜问说话的声音,连忙拜谢,赶紧小跑了进去。
低头走进门口,马上双膝跪地低着头焦急恭敬说道:“锦绣城城主之子孟永华见过九千岁,千岁千万别喝酒啊。”
夜问冷漠的眼眸闪过一丝欣赏,儿救父,不惧死亡,这点就值得赞赏,不过依旧冷声道:“抬起头。”
孟永华闻言抬起头,刚看见父亲跪在地上,而桌上散发着幽香的参姜和烈酒没有在夜问的面前,而是在父亲跪地的那一边,顿时愣住了。
好像这位九千岁知道姜酒烂肺?
而父亲大人跪着,这位少年九千岁一脸的阴沉,显然是要处置父亲大人!连忙急声哀求了起来,“千岁大人,这事于小人父亲无关,完全都是太子的主意,是那太子派人送来的参姜和烈酒。”
“逆子,住口。”孟浩言猛然吼道,作为世代忠诚皇室的孟家,岂能背叛皇室?
“父亲,您若死了,知道孩儿的痛么?您知道么?”孟永华同样怒吼了起来。
孟浩言哑口无言,浑身颤抖的伸手指着孟永华,既是气的,也是感动的。
看着这对父子,看着跪地的孟永华,刚才那一丝赞赏瞬间消失了。
自古忠孝难俩全,这孟永华占了一个孝字,至于忠字则完全没有,而能占孝字的,同样很少,而夜问毕竟不是嗜杀之人,不过也不能轻易饶过,今日轻易饶过了这对父子,明日就会有更多的人蹿出来,而那赵游诏,现在就开始蹦达了,若不敲打敲打,往后岂不是蹬鼻子上脸?
“给本督一个不杀你父的理由。”夜问对着孟永华说道,没有去看孟浩言。
孟永华听到这位九千岁的话,知道父亲不用死了,想了想,太子那是靠不住了,敢让一生忠于皇室的父亲去送死,那就站在这位九千岁的身后。
“孟家忠诚于千岁。”
“住口,我孟浩言一生忠诚于赵氏,岂能投靠外人。”孟浩言猛然站了起来,哀求之色已然消失,一脸的坚毅。
“父亲,赵氏对不住您,您何必在这表忠心,您都快死了。”孟永华急了,父亲怎么这么死心眼,哪怕骗骗也好啊。
这时夜问冷笑了一声,“想死是吧?”
“千岁,千岁,小人的父亲糊涂,还望千岁,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的父亲,小人愿代小人的父亲受过。”孟永华跪着不断的磕起头哀求着。
孟浩言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表现,以往不断在外惹事不少惹自己生气,而现在竟然为了自己如此低声下气,眼角湿润了起来,不过一生的名节岂能毁了,同时易改投他人的人,岂能让人安心?愤怒的看着孟永华怒吼道:“你个逆子,给老子滚出去,老子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从此你我断绝父子关系。”
“父亲。”孟永华惊愕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望着父亲。
孟浩言没有再看孟永华,而是一脸坚毅的望着夜问道:“臣,甘愿受死。”
夜问的手指敲击起了桌面,咚咚咚的声音有节奏的想了起来,像是在沉思着。
房间中的人寂静了下来,等待着夜问的发话,而最煎熬的莫过于孟浩言了,死亡面前有大恐惧,等死的时刻,是最煎熬的时刻。
第97章 消失()
侍女低头陆续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看到少爷跪在地上,头低的更低了,小心翼翼的把盘子放到桌上,陆续的退了出去。
期间不少有侍女偷瞄了一眼冷着脸的夜问,心想这人是谁啊,敢坐着,城主站着,而也仅仅只是偷瞄一眼,不敢多看俩眼,深怕受罚。
待侍女都走了出去,桌面上摆满了佳肴,夜问冷声道:“明日是赵游诏登基之日,来而不往非礼也,画一张本督画像,在其登基之时,让赵游诏跪拜。”
“不能这样(不可能)。”俩道声音顿时想了起来。
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沃挽香站了起来,有些气恼的看着夜问道:“不能这样,这样有失体统,赵氏颜面将荡然无存。”
“太后说的对,浩言绝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孟浩言见其太后开口有了顶风之人,连忙开口。
夜问没有去看沃挽香,而是对着孟浩言冷言说道,“要么死,要么送,没有其它选择。”
跪在地上的孟永华看其父亲如此倔强,连忙开口道:“千岁大人,小人愿替父送画。”
“不行,这里岂有你这逆子说话的地方。”孟浩言冷着脸看着孟永华,去就是送死去了,岂能让唯一的儿子去送死。
而孟永华却当作没有听见,恳请看着夜问哀求道:“千岁大人,小人愿去,我父糊涂了,不知千岁威严,小人知。”
“不错,孝可嘉,去找画师来,由你代父前去。”夜问冷笑一声。
“谢千岁。”孟永华磕头拜谢一声,深怕夜问反悔,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大人,臣就这一个孩子,放过我孟家吧。”孟浩言身体一软,重新跪在了地上。
“本督讨厌麻烦,别考验本督的耐心。”夜问既是说给孟浩言听,也是说给沃挽香听,如若不是考虑到沃挽香,岂能留着赵游诏。
沃挽香脸色一白,凄惨一笑,赵氏威严明日过后将荡然无存,而谁又能够阻挡的了呢?
看着沃挽香凄惨的笑容,知道心里不好受,不过想想自己的女人还有一个孩子,心中那滋味就不好受,想要安慰几句,而这时突然皱起了眉头。
感受到血脉熟悉之感,快速的朝自己接近,这是一号,出事了?刚刚分别半天就出事了?不好的预感让夜问心神不宁了起来。
一道紫芒自城外闪进城中,奔着心中那牵引,直奔城主府。
无人看清紫芒是什么,普通人直觉眼神一花,揉揉眼睛就继续干活,而武者则心神震荡,目露仰望看着紫芒闪过。
紫芒来到偏厅门口,瞬间停下,恭敬的整理下衣服,低头说道:“秉督主,一号求见。”
夜问看到在一号低头之时,神色有些躲闪,心中那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起来,冷眼注视着一号冷声道:“进来。”
一号低头走进房间,单膝跪地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笺恭敬的双手举头,恭敬的说道:“秉督主,谢悠然消失了,这是风飘凌派人送来的密信。”
冷眼注视着一号,听完一号所说,夜问瞳孔猛然一缩,本来阴沉的脸越加阴沉了起来,“你说什么?谢悠然消失了?风飘凌干什么吃的?八号十号怎么回事?竟然让一个大活人消失了?”
站在夜问身后的貂蝉冷着脸走了出来,从一号手中接过信笺,送到了夜问的手上。
夜问接过信笺拆开拿出一封信,冷着脸看了起来,看完后突然心中冒出了疑点,谢悠然消失,而谢天涯仍旧在圣门,据风飘凌信中所说,在谢悠然消失后严刑逼问过谢天涯,按照谢天涯所说,谢悠然自从回到圣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于相近之人皆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样,连说话语气都变的陌生,这原本在谢天涯看来是因为定亲之事产生的烦躁情绪。
当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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