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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荒芜-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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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他理解错我的意思了,他以为我害怕自己坐牢。

    其实我问他的目的是,想知道,怎样才可以去人很多的地方“坐牢”?

    我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人在家里“一坐牢”就是很多年,若一辈子如此活的话,太憋屈。

    从没有让我真心佩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现实生命”中,更没有让我可以放心将自己交给对方的配偶出现过?

    更加因为我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早绝望,只是出于不想撕破脸的“初衷”,我一直逃避,因为我想所有都能“圆满”——“真正的大团圆”。

    而逃离呢,我想逃到一个可以有好玩的人和有担当的人的“大牢房”中,重新开始每一天的生活。

    换个环境或者换个活法,又何尝不是人生呢?

    不过,当我简单的学了几本书上的内容后,碰到村里的爷爷奶奶和叔叔阿姨时,却否决了中情局发布的一些解密资料的真伪性。

    因为动作和表情的出现,与事件进行时的环境及人,都有可能是巧合——但在我看了犯罪动机的书后,却认为自己所处的每个“环境”中,都充满了“犯罪先兆”。

    为此我很痛苦。

    我后悔看了那书,依旧想作回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

    其实呢,这世间就是有很多的巧合——不能用简单的表情和动作分析法去窥视另一个自己没有见到的人对待“爱和情”的“真心”。

    可9月初的时候,我从跟律师的通话中听出了一点点“潜台词”,那天他问我:“那是你写给我的,对吗?”

    当时我猜想他如此问我,身边一定有旁人,而这个旁人很可能就是他。

    可我却肯定的说:“嗯。”

    毕竟我没留姓名,加上那张纸的抬头标题也不是那么重要。

    我也清楚的知晓,后来某一天跟律师的通话,他说,“我把手边上的事情处理了给你电话。”

    可我没有等到他的电话,于是发了短信说要去找他。

    本想如果他给我打电话,我就死皮赖脸的跟他去他家里了,然后把那几个小孩叫上,开始奋斗“事业”。

    如此,我就不用一个人“坐牢”了,会有几个人甚至更多的人与我一起“坐牢”。

    因为我从他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不想再做律师了。

    他其实已经被我“牵”着鼻子跑了,也许我猜测他都跑到了我的前方,不知道在哪里等我。

    可是,仿佛他的身边和我的身边,又有了质疑的声音出现,觉得他不适合跟我一起“冲锋陷阵”,“疯癫傻闹”。

    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好玩的人,特别是在我流着眼泪跟他讲述着事实的那会儿,他总目光真诚的看着我,更在他坐在我对面接电话时不自觉说了句我认为的“粗俗话语”时,被我“惊诧”的目光瞪得发呆。

    在我心中,律师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

    律师难道不是应该具备超级高的素质么?

    可这几月零星的见面中,我发现律师改变了很多很多坏习惯,且是个超级细心和敏感的人,在生活中应该很会照顾身边人的感受。

    记得那天他接了支很细的烟,而当时我坐在他办公室里看一本关于“行政处罚”类的书。

    因我要学着处理相关的事儿,以备往后之需。

    那个感冒的小孩,将黑色的书包丢在靠墙的沙发上,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只很细的烟,他面色为难的接了过去,却用余光看了眼正认真看书的我。

第四百四十七章 给父亲的信3() 
爸爸,当律师点燃烟后,我轻轻的用双腿踢着他办公桌的护板好让自己离烟雾远一些。

    他见此,脚步很轻的走出了办公室。

    那一刻,我瞬间觉得他是个在生活中特细心的人,他老婆应该很幸福。

    在他走出办公室的时间段,我换了本黄。色封面的“民事纠纷”类的书看起来,特别选了“土地”方面的章节打算细看。

    出现这本书的原因呢,是因为我对着律师轻声的叫嚣着:“难道我作为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所有权利和自由吗?”

    然后邱爷爷走了进来,我猜测书是他带进来放我左手边的。

    那天他呢穿着墨绿色的皮衣,与我用他手机打电话给律师的那个夏天有了些许的改变——但却更加的气息自华。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律师变得没有第一次我见他时“帅”了,仿佛多了些“地痞”气息,不再是曾经我认真端详过的那充满正能量的男子。

    勇哥在隔壁办公室突然接了一个叫“二哥”的人的电话,我心中思量他口中的“二哥”是田强还是袁二娃。

    若是田强呢,我会觉得他稍微有点担当;若是袁二娃呢,我心中稍微有点安慰。毕竟他在东门区域打牌时,就把长很可爱的儿子丢我们店里,而我喜欢六岁的他,便带着他逛街吃饭买玩具。

    说起当时打牌,便想起用麻将“推牌九”,袁二娃让我玩,我也学着玩了几把。可因每轮几分钟便是几百上千的输赢,我将输了的赢回来便不玩了,空手走。

    每一场都是上万的钱,不让人心疼吗?尽管钱不是我的。

    而袁二娃总说:“输了没事,你耍,我和李兴华看你耍。”

    突然有天经营货车的严梅子大清早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开门?

    我起床去店里开门等他过来,他来了后脸色晦暗,跟我说请我们店里所有人去王二姐那吃米粉。

    一边吃他一边说,昨晚上他输了一辆二十多万的货车,又某天输了一个铺面,回家不知怎么跟老婆交代?貌似他老婆闹着离婚之类的事儿。

    我们吃了早饭后,他跟我去店里,又说某女昨晚上打牌借了三十多万高利贷,打着打着接了个电话后,说去上厕所,却从剑南春大酒店跳楼自杀。

    我觉得匪夷所思,并想象着借钱打牌又自己跳楼的女人是何心理,严梅子给我说了个更劲爆的“小道消息”吓得我瞠目结舌。

    我们马路对面楼上某女,老公没在家,竟然和养的大狼狗“苟合”被送到县医院急救手术才分开保命。

    ……

    反正各种让人不敢想象的事儿都被当作“谈资”到处“飘飞”。

    好比某天因事聚餐,便有人说,“刚在我们前面的那辆尾号5的车是李加全情人的,他还给他情人在中心广场开了雷迪波尔……”,接着有人说:“宇哥在天上开飞机,他女朋友在地上开跑车,他女朋友是个模特,蚂蚁酒吧就是宇哥给她开的。”

    因此有人给我说他女朋友在酒吧那天,我还跑去蚂蚁酒吧看,想现实中看看模特长什么样子。可当我跟着几个小男孩去酒吧时,里面根本没有女人,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到。于是关店门前,我笑着说,“不好耍,我走了。”

    过了几天呢,烟草公司的安某某从蚂蚁酒吧出来后,跟我说,他要养我,他给我买铺子,买房子,买车。

    我顿觉好笑,他明明就是安然的父亲。

    我跟安然上学时还去了他家,那天安然和我都穿着红布鞋,因安然是近视眼,我主动给她让了座位选择后三排,所以我们成了好朋友——她家住在剑南春大酒店对门楼的顶楼,电梯异常恐怖。

    后来听说安然参加新丝路模特大赛得了奖,我就猜想她究竟长得有多美。

    上学那会儿她就挺高,皮肤也好,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

    为何突然觉得写“雷锋”的谷雨是宇哥的分身呢?不然为何一直来很多人都叫我“晴姐”?

    还有夏天清晨我起床后散步看到的飞机降雨,是宇哥在开?或者早换人了?

    还有那天的“麦田怪圈”,让我想起王小蛮拒绝我时关于“麦田怪圈”的比喻。也许,我不该崇拜他,更不该喜欢他,甚至不该有为他改编电影的念头萌生。

    以至于我和谢泽波又错过了更多年。现在想想,为何他大伯跟我说他在新加坡学中文,因为我语文比他好,所以他要单独学习中文。

    为何14年他要参加一个专利活动?因为我12年做了个提案改善,为了这个提案改善,绵竹最早一家以我名字命名的慢摇吧“77酒吧”转让了——做提案改善活动时间太长,上班时间也长,我没法丢下手上工作回去经营酒吧。转让后,我听说酒吧亏了七十万。心里有些许歉意,提案改善到头来自己才挣多么可怜的一点钱?

    ……

    最后一次见律师那天呢?

    我跟苟律师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勇哥拿着资料来到打印机旁,复印着从外地(看外貌和听口音觉得是哈尔滨人)赶来绵竹旅游的陈姓夫妻的资料,她们被酒店服务员“救”了,接着同入住的酒店有了些许的“摩擦”,于是才有了我们的一面之缘。

    可就在我同阿姨的谈话中,我觉得她仿佛是“罂粟花”中超级伟大且厉害的女强人——某地有名的孙麻婆。

    也是带着我订做连衣裙,并对很多人称我是她女儿的威严母亲。

    当天的叔叔呢,一直未说话,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在等待律师的过程中,我随手拿起了书来看,并给jlf和fl打了电话,因为我想解开这个“死局”,认真生活。

    那天呢,我看书很入神,阿姨说“谢叔叔”是律师,而坐在办公室里的小孩,应该是我只在儿时见过一面的“泽逸”的“分身”。

    当“谢叔叔”出来后,我正在和jlf打电话,我没机会同“谢叔叔”打招呼,他就不见了。我猜想他的灰色路虎就停在律师事务所的附近。

    我看着打游戏的阿姨,淡淡问:“阿姨,请问您知道律师究竟什么时候过来吗?”

    阿姨一边打游戏,一边跟我说:“刚刚那个就是律师,都走了。”

    我自信的回道:“那不是律师。”

    阿姨用余光扫了我一眼,道:“你都没看,你在打电话。”

    我说:“我看了。”

    其实呢,我没看,只觉有道熟悉的影子从自己身边经过——那是谢叔叔的身影,他是我六嬢的分身,来这里充当我的“监护人”,报个道。

    而“泽逸”是来给律师当学生的,原本我想他是我的学生,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坐牢”,一起“玩”。

    当我打算安心等律师亲自出现,好问他事情的进展时,他猛然间叫了我一声,吓得我“惊”得回过神,丢下手中的书就跟着他屁颠屁颠的去了办公室。

    我双手撑着办公桌,看着他笑了起来。

    他笑着说:“她晚上十点过都在给我发短信,骚扰我。”

    我笑着说:“你给我办的事情一直不办好,我不骚扰你,我骚扰谁?”

    他不知怎么回事,拿出手机埋头玩游戏,一边说:“你发短信害得我跟我老婆吵架了,这样会影响我的婚姻稳定。”

    我笑着说:“你连你老婆都搞不定,证明你工作能力有问题。”

    ……

    我稍微有点生气的说:“我现在觉得有意义的事就是割他一刀。”

    他小声的说:“指甲刀割一刀。”

    我看着他仿佛越来越没有底气了,又看了看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淡淡道:“难道他把我的手弄了这么多伤,就此算了?”

    不知他为何渐渐靠近了墙壁,声音更小了,淡淡道:“那是意念犯罪。”

    我冷笑着重复着他的话,并将“泽逸”打给我的资料拿在手中轻轻的摔在办工桌上,那纸张离桌面的距离不到一公分。

    “我去富士康的时候,他当时欺负我的人证出现了。”

    我敢如此说的原因是,在富士康的社区医院中,我仿佛看到了当时在医院抢救的受伤少女,当我右手鲜血淋淋的被拉着走进急救室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已被包扎了膝盖,她淡淡的跟我说:“对不起。”

    而刚哭过的我,刚在草坪外被酒后的他抢走了银行卡和所有证件。

    不过我依然淡淡道:“没关系。”

    ……

    不想说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因为不重要。那天呢,律师问我话时侧身依靠在墙壁旁,不知他是否并未玩棋牌游戏了,而是在学着快速的打字记录——因我看他手的动作幅度仿佛是在打字。

    当他说出“意念犯罪”这四个字时,我内心升起了熊熊的怒火。但却克制着自己,重复着这句话。并且轻声说了两次。

    他突然说:“你别在我面前任性。”

    我笑着说:“我又没任性。”

    他又说:“你换个人倾诉。”

    我回道:“我又没找你倾诉。”

    其实呢,我心中在想,要找人倾诉的话,我就直接去找谢泽波了,问题我现在是想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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