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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双世仙侣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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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柳溪照心满意足闭上眼重回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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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河这端郎情妾意双宿双飞。
城东应天书院那头,天还未亮便有快马前来传信,一道晴天霹雳,将被窝里醉醺醺的学子们炸成了一锅乱粥。
昨夜宴至中程,柳溪照没打招呼便稀里糊涂开溜,正午归来后,她心虚地从后门溜进了书院。
一个时辰前她才和元昭在城中满香楼用过午膳,此时左手拿着包酸角糕,右手捏着张盐饼子,故意避开了众人,鬼鬼祟祟往廊房东院走去。
“祭酒大人!你何时返回书院的?这半日你究竟躲到何处去了!”。
一声熟悉的喝问忽然从背后传出,柳溪照闻声回头,心虚回道:“金,金鱼兄?找我有事?”。
金瑾瑜一改往日温吞模样,急声问道:“你究竟跑到何处去了你知不知道昨夜琼花楼出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想到方才途径城中时,街上似乎多了不少官兵,柳溪照应声问道:“琼花楼?出了什么事?”。
金瑾瑜放低了声线问道:“昨夜你不是夜宿在琼华楼吗?难道你不知道?杨小侯爷昨夜在琼花楼被人重伤,据说伤势十分严重,恐怕有性命之忧”。
“夜宿琼花楼?我怎么不记得有这茬?”
柳溪照顿了顿,又问:“杨显祖受了重伤?谁干的?”。
原本担心此事与祭酒大人有关,但见她似乎真的毫不知情,金瑾瑜也有些云里雾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今日一早琼花楼就被官兵重重包围了起来,据说一干人等已被排除了嫌疑,唯独昨夜伺候你的那个小琴娘不见了踪影,据推测,或许是她下的毒手…”。
“一派胡言!”,
柳溪照快声打断:“凤玲妹妹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哪能将常年习武的杨小侯爷打成重伤,再说了,凶手是谁难道杨显祖自己不知道?还查什么查问他去啊!”。
金瑾瑜面露犹豫:“这,杨小侯爷就算知道凶手是何人,恐怕也说不出口了。。。”。
见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柳溪照催促道:“什么意思?你倒是一次说清楚啊”。
金瑾瑜凑近在她耳畔说道:“也不知何人下的毒手,竟将杨小侯爷的十指拗断,还戳瞎了他的双眼割去了他的舌头,令他目不能视有口不能言,最狠的是还,还将他的命根子割了下来。。。”。
“什么?杨显祖被,被阉了?!”柳溪照霎时惊得目瞪口呆。
四处扫顾了几眼,金瑾瑜低声说道:“千真万确!此事已经传遍了滇城,昨夜祭酒大人夜宿琼华楼,世子爷担心你遇险,一早便回城带着府兵满城寻你去了”。
原打算回来后,找魏怀泽算算昨夜诓骗自己的无赖账,闻言柳溪照撇了撇嘴:“算他魏怀泽良知尚存,还知道紧张我,既然如此,小爷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日放他一马好了”。
怎知,说曹操曹操就到!
魏怀泽快步走近,一脸杀气腾腾问道:“说清楚,今日是谁要放谁一马?!”。
未等柳溪照开口,他一把拉住了她的袖角,直往廊房东院拽去,金瑾瑜爱莫能助,快步出了院子命人将祭酒大人的下落传递了出去。
将柳溪照一路拽到院角柳树林中,魏怀泽目光紧逼:“说吧,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见他如此疾言厉色,柳溪照也是一脸怒气:“我还想问你昨夜怎么回事呢!怎么金少爷说我夜宿琼花楼?”。
一早知道琼花楼出了祸事,担心柳溪照也遭了毒手,魏怀泽马不停蹄找了她半天,几乎快将整座滇城都翻了个遍。
如今见她安然无恙返回,魏怀泽虽然松了一大口气,但事关重大容不得磨磨唧唧,他咄咄逼人问道:“你真的不知情?那杨显祖受伤一事真的与你无关?”。
柳溪照挺直了腰杆回道:“我虽与杨显祖结怨颇深,巴不得为民除害早日送他归西,但再怎么说,我柳溪照也干不出割人命根子那般毒辣之事”。
想到那飞扬跋扈的杨显祖一夜之间成了太监,魏怀泽下身不禁一颤,想了想回道:“倒也是,昨夜之事的确不太像你的作风,倒像是…”。
见他似乎知道些内情,柳溪照好奇问道:“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做的?”。
“你问这么多作甚!”担心她一时兴起再卷进祸事中,魏怀泽沉声喝止。
“记住,今后若是有人问起,你绝不能承认昨夜宴席结束后曾在琼花楼待过,切记!否则纵然你有九条命,也保不住脖子上这颗漂亮脑袋!”。
“遵命”柳溪照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魏怀泽话锋一转:“对了,你家元公子呢?”。
“他去找韩。。”
话说到一半,柳溪照将后半句生生咽了下去,半晌后才继续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兴许还在哪个温柔乡里呼呼大睡吧。。。”。
魏怀泽闷哼了一声:“还装?你当真以为你们的事瞒得了我?”。
“你?你都知道什么?”
疑心他是在诈自己的话,柳溪照皱着眉头神色有些慌张。
魏怀泽搭着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畔说道:“别的我未必知道多少,但我这位柳兄弟其实是柳妹妹,我倒是一清二楚…”。
63。挥别备胎()
扮了十五年男子; 柳溪照自认为□□无缝,没想到先前被元昭识破,如今又被魏怀泽当面拆穿。更新最快
她心头一惊:“你是何时知道的?”。
魏怀泽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得不说你隐藏得很好,但百密总有一疏,天底下没有男子会对**秘戏图嗤之以鼻; 除非,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见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柳溪照立即换了副谄媚面孔; 将手中的盐饼递了过去:“世子爷忙活了半天一定饿了吧; 您吃饼…”。
魏怀泽摆了摆手; 故意抬高声调:“怎么,半块饼就想收买我?本世子有这么好打发吗?”。
柳溪照随即将右手的酸角糕也递了过去:“我房里还有两棵七品叶老参; 还有一张元昭的丹青; 世子爷随便挑,实在不行我再找金少爷挪点银子…”。
魏怀泽忍俊不禁; 张嘴咬了一口她手中的饼子:“罢了罢了; 元公子的东西我可不敢要,银子本世子也有得是,哪日你与元昭大婚; 请兄长去中州洛阳喝杯喜酒足矣”。
没想到他不止没有追究自己蓄意隐瞒之罪; 还愿意帮自己保守秘密; 柳溪照心中忽然生了些愧疚。
“我; 并不是有意瞒你的…”。
魏怀泽似乎压根没放在心上:“世道艰难; 男子都举步维艰更何况是弱女子; 女扮男装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否则以你这张脸,还不知得招惹多少祸事”。
如今既然说破了,今后不便以侍卫的身份继续追随左右,柳溪照尴尬笑笑:“我迟些便要回明溪镇了,今后还请怀泽兄自己多加保重”。
昨夜杨显祖受伤一事闹得满城风雨,想必不久就会传到岭南威远侯府和金陵帝都,还不知到时会牵扯出怎样的祸事。
这些日子处出了些情谊,魏怀泽心中虽一万个舍不得放她走,但又担心以柳溪照的性子,强留她在自己身边对彼此未必是好事。
加上近来虚虚实实的离奇梦境,经常令他半夜惊醒,内心愈发惶恐不安。今日拆穿她是女儿身,便是让自己早作决断,免得将来害人害己。
魏怀泽有些惆怅:“你离家也有些日子了,想必家中的父母一定很牵挂,早些回去也好,过些日子我父王便回滇城了,我的事今后你无需挂怀了”。
见他神情落寞,又想到他比自己还要坎坷几分的身世,柳溪照温声宽慰:“怀泽兄放心,今后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你若是不嫌弃,年后我到王府看你可好?”。
闻言,魏怀泽勉强挤了个笑容:“谁要你万死了?今后常来看我就成,一言为定!”。
二人在柳树林中依依惜别了一阵,随后魏怀泽亲自帮着她打包了随身行李,又从自己屋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裹,说是“临别礼物”硬塞给了柳溪照,嘱咐她到家时方能打开。
临别时,柳溪照有些不舍:“我真走了?”。
魏怀泽假装不耐烦扬了扬手:“走吧走吧,今后又不是见不到了,姑娘家就是矫情”。
须臾后柳溪照刚动身,他扬声问道:“阿照,我从前便想问,你的名字。。。可有什么由来?”。
柳溪照应声回头,对着形单影只的世子爷高声回道:“听我爹说,当年他在明溪边初见我娘,惊为天人一见倾心,后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魏怀泽豁然开朗,冲她笑了笑:“溪光照颜,是个好名字,阿照的娘亲一定是个温婉美人”。
柳溪照故意冲他眨巴眨巴眼睛:“我阿娘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不然怎生得我这般花容月貌…”。
见她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魏怀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半分姑娘家的矜持都没有,我看普天之下也就元昭受得了你这个泼皮女无赖”。
“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柳溪照衣袍一甩潇洒离去。
魏怀泽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青霜身影,喃喃自语:“阿照,后会有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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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行后,柳溪照手拎肩扛着大包小包,脚底抹油急冲冲往前院小跑而去。
“柳公子这是要去哪?!”。
柳溪照应声停下了脚步:“杨二公子?”。
杨哲武一副要吃人的神情,快步上前拦下她:“昨夜惹出了那般血雨腥风,今日收拾细软就要抽身离去,柳公子,你当真是绝顶聪明。。。”。
“放你的狗屁!”,
今日一而再再而三被怀疑是凶手,柳溪照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立即扬声驳斥:“你兄长多行不义,冤家宿敌多了去了,他受伤与我何干?”。
杨哲武阴着脸:“昨夜的经过,难道还要我来提醒你吗?!”。
见他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似乎笃定自己是始作俑者,柳溪照很是纳闷:“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提醒提醒我?”。
杨哲武兄弟二人虽然向来不和,但好歹也是骨肉血脉,昨夜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残虐,杨哲武心中有愧,又不想归咎于睿王殿下,只能把账算在了柳溪照头上。
见他眼中杀气满溢左手握上了腰间弯刀,柳溪照眉毛一挑:“哟,想动手是吧?”。
“不得无礼!”
二人剑拔弩张正要大打出手,身后忽然有人沉声喝止。
杨哲武对着来者俯身行了一礼,继而心不甘情不愿退下了。
朱凌文缓步走近,见她一副要远行的模样,问道:“你要走?”。
自从上回在苍龙山崖洞□□患难一夜后,柳溪照对睿王已没有了从前的生分感,甩了甩包袱回话:“差事做完了,世子爷准小的提前回家”。
“是吗?”朱凌文语气带着几分失落“过几日本王也要返回京师了”。
事不关己,柳溪照应声冲他拱了拱手:“那小的就祝殿下一帆风顺了”。
缄默了半晌,朱凌文忽然发问:“你,可愿随我一起回金陵?”。
“什么?”柳溪照以为自己听岔了,又问了一遍“殿下方才说什么?”。
朱凌文再次问道:“阿照,你可愿意随我回金陵?”。
“这主仆今日二人真有意思,一个想杀我,另一个却想带我回京,唱双簧呢?”,
柳溪照默默嘀咕了一阵,笑呵呵回道:“小的一无是处,刚被世子爷革了职,哪能伺候得了殿下…”。
“本王不嫌弃你”,
见她要推脱,朱凌文快一步打断了她:“只要你愿跟我走,从前的事,本王都可以不计较”。
“不嫌弃我?从前的事?不计较?昨夜我到底怎么了?”。
琢磨着他方才说的话,柳溪照觉得睿王殿下今日,怎么这么像要给青楼女子赎身的恩客?
“殿下厚爱,小的实在不敢当…”
朱凌文还要再劝,一眨眼的功夫,柳溪照轻飘飘丢下一句早溜烟儿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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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书院崇圣殿前,元昭刚与院首韩阳明老太傅告别,此时独自一人站在殿外,神色很是怅惘。
“柳道尊为何这般神情?”空荡荡的身后凭空传来一声问候。
早已察觉到熟识的仙家近身,柳淳风怅然回道:“韩大哥阳寿将尽,今日一别,此生再见无期”。
“你这位义兄活了一百二十五年,已是极品命数,凡人寿命皆有尽是,还请道尊节哀”。
柳淳风沉声问道:“雷祖上神今日怎么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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