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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双世仙侣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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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神圣?”
那人冷笑几声:“看来杨王爷这几年日子太好过,早将我这种命如草芥之人忘得干净,可这三年我可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一刻不敢忘怀…”。
隐藏在黑暗中那人语气平淡但字字透着杀意,听声音竟有些似曾相识,须臾后杨哲武恍然大悟,难以置信道:“你,你是柳…呃”。
话刚出口他的喉咙突然猛地收紧,像被绫带绳索紧紧勒住了脖子。
杨哲武双目涨红脸上的青筋尽数暴起,喉咙发出磁磁响声,十指奋力在脖间抓挠,可挠出了数道血痕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脖间空无一物,他竟是被凭空扼住了咽喉。
一阵灵光拂过,柳溪照和张二狗忽然在屋内现身。
柳溪照徐徐走上前,冷眼望着瘫倒在地无助挣扎的杨哲武,居高临下问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跟他这种人废什么话!”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等了三年忍了三年就是为了今夜这一刻,张二狗杀气腾腾拔出匕首,快步冲上前准备捅他个十刀八刀,以泄心头之恨。
眼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夜横竖是个死,杨哲武从喉咙勉强挤出几个字:“给,个,痛,快!。。。”。
此话一出,张二狗忽然改了主意,咬着牙冷声喝道:“你倒图个痛快!我阿娘和魏王爷,还有仙冥谷中死去的千千万万无辜之人,哪个痛快了?”。
当年的惨况历历在目,柳溪照素手一挥,松开了勒在杨哲武脖间的咒箍:“就这么死的确太便宜他。。。”。
张二狗手中匕首应声回鞘:“哦?你有什么好主意?”。
“当年那人送了我慕仙教一份大礼,我今夜便还他一份”
语罢柳溪照掐指捏决,一道灵光从杨哲武寝殿窜出,院内的侍卫发现异常冲进屋内,却发现寝殿内空空如也,杨王爷竟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隔日天刚放亮,岭南城内的更夫黄大强一夜未歇,正打着哈欠沿街敲打着竹梆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五更喽~”
返程途径东门楼时,远远瞧着门楼外墙上似乎挂着件什么东西,黄大强揉了揉眼睛凑近:“怪哉,昨夜打这经过上头明明没这东西啊…”。
站在楼下仰着头仔细瞧了瞧,“娘啊!鬼啊!有鬼!”黄大强吓得丢下竹梆子,撒丫子往就近的府衙跑去。
当日一道丧报快马加鞭从岭南府传出,七日后送达金陵帝宫金銮殿中。
龙椅上的圣厉帝低眉瞧了一眼桌上的奏折,冷声道:“中山王怎会无故暴毙”。
大殿下跪着的大臣颤巍巍回道:“禀陛下,微臣,微臣也不知…”。
“陈将军追随杨王爷多年,乃是他的心腹亲信”
左列为首的丞相韩阳明不以为意道:“威远侯刚刚被圣上晋封为中山王,这才没几日就在自己的封地暴毙,事关重大,陈将军千里迢迢赶来报信却隐瞒实情,不知是何居心啊?”。
陈将军一时语塞,半晌后硬着头皮回道:“禀陛下,并非臣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杨王爷的死实在诡异,微臣只是担心…所以不敢妄言”。
朱凌文沉声喝道:“如实说来!”。
“是!”
无法蒙混过关,陈将军只能如实禀告:“七日前,杨王爷深夜在寝殿中消失,隔日一早,城中更夫却在东门楼外墙上发现了王爷的尸身,他,他…”,
“杨王爷并非无故暴毙,而是被人用白绫饶脖吊在城墙上,万箭穿心而死的!”。
金銮殿中百官哗然,“什么!”。
“凭空消失,白绫绕脖,万箭穿心?”
“什么人如此穷凶极恶,竟敢谋害朝廷重臣!”
事已至此,陈将军不敢再有丝毫隐瞒,将证物高举过头顶:“禀陛下,当时杨王爷的尸首旁还插着这根柳条”。
“柳条?”朱凌文神色大变,急声下令“呈上来!”。
细长枝条上的柳叶已有些枯萎,叶片末端还沾着少许干涸的血迹。
朱凌文把玩着手上的柳枝,须臾后突然拍案而起:“我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龙颜震怒,今日不知哪个倒霉蛋又要掉脑袋,殿中百官应声下跪。
众人屏气凝神观望了一阵,却觉得陛下的神情很是异样,丝毫不像为中山王之死震怒,竟像是有些…惊喜过望?
丞相韩奉先扬声谏道:“禀陛下,无论杨王爷究竟被何人所害,此人一定凶险异常,臣建议加强京师和帝宫防卫。。。”。
“不必,让他来”
明知她是来取自己性命的,朱凌文却忍不住笑了笑,神色甚至透着几分期待:“朕就在这等着他,等着他来杀朕”。
71。各归各位()
黑夜降临; 金陵满城银白素裹; 雪花伴着冷风翩然而下; 枯树枝上长身玉立着身着青霜道袍的男子; 神情比凉月霜花还要冷冽几分。
男子神色漠然,星辰般眼眸冷冷直视着月下某个地方。
他身下不远是一处被世人遗忘唾弃的角落; 仅一墙之隔,墙外明媚风光; 墙内糜烂腐臭,对比鲜明讽刺。
时已至晚; 间或有寒风从墙缝里吹进牢中; “呜~呜”风鸣声声凄凉渗人。
天牢中突然一声“叮当”作响; 犹如唤醒了百来年冤死其中的厉鬼凶煞,牢狱中关押的囚犯突然哀嚎嘶吼。
阴风阵阵袭来; 狱卒甲不禁打了个寒颤:“真他娘邪门,这几日怎么每逢这个时辰都得鬼哭狼嚎一阵…”。
“天牢不比寻常监牢; 这里头关押的都是些王亲贵胄,随便拎出一个那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狱卒乙习以为常; 吐出一块鸡骨头继续说道。
“比如说一号房和二号房那两位; 啧,那曾经都是咱大鸢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可惜啊; 成王败寇如今成了阶下囚; 牢里这些年积攒了不少怨气; 招惹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你啊多待几年就习惯咯…”。
狱卒甲点了点头,好奇问道:“一号房关押的那位我是认得的,不过二号房那位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落得这般凄惨境地?”。
天牢二号牢房中关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囚犯,不知此人先前究竟犯下了怎样滔天的罪行,双肩琵琶骨竟被铁钩穿过,铁钩末端的铁索链牢牢钉在监狱墙上。
圣上口谕,每日狱卒需灌他三碗□□随后再灌下解药,如此反复,让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残喘苟活。
狱卒乙谨慎地四下张望了两眼,低声回道:“据说此人曾经也是个皇亲贵胄,但他正路不走偏要走歪路,暗修邪道走火入魔,后来被齐天国师擒获,锁住他的琵琶骨是为了防止他使妖法脱逃的…”。
“原来如此。。。”狱卒甲似懂非懂再次点了点头。
二号牢房中的囚犯历经了三年酷刑,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半跪在牢中,看起来三分像人七分更像鬼。
此时天牢中的囚犯都在哀嚎嘶吼,唯有此人低着头默不作声,良久后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缓缓抬起了头,从干涸的喉咙中艰难挤出了几个字。
“阿照?阿照…”。
不远处的狱卒没有察觉到异常,仍聚在一块谈笑风生,忽有灵风拂过,众人两眼一黑皆数倒地昏迷了过去。
牢房中的男子发了疯般朝几步之隔的青衣男子无声嘶吼:“阿照走!快走!走啊!”。
没想到他竟被折磨成这般惨不忍睹的模样,青衣男子眼中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兄长,恕我来迟了。。。”。
牢房前的青衣男子正是柳溪照,模样早已褪尽青涩之气,一别三年恍如隔世,可牢中的魏怀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魏怀泽双目无神,嘴里断断续续唤道:“走,走啊…”。
“壮士救我!”隔壁牢房突然传出一声呼救。
柳溪照侧目问道:“你是?。。。”。
隔壁牢房中的囚犯与魏怀泽如出一辙,同样蓬头垢面满身血痂,唯一幸运的是此人没有被铁钩穿身,在那一隅狭窄阴暗的牢房里还能自如走动。
那男子像见了救星般两眼发光,隔着木栏扬声恳求:“我乃先帝长子!堂堂大鸢太子朱允嗣!你将本太子救出去,我保你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朱允嗣?”
柳溪照若有所思,半晌后才怏怏回道:“一个废太子而已,即便我今日救你出去,你又能有什么作为?”。
朱允嗣气急攻心高声嚎骂:“本太子没有被废黜!是朱凌文那个狗杂种,他弑父杀君伪造了父王的遗诏,欺上瞒下囚兄篡位,如此奸邪理应天地同诛…”。
柳溪照神色一变:“圣武帝是朱凌文害死的?!”。
“不错!”朱允嗣应声回道:“朱凌文与齐天教的鬼面妖道合谋毒死了先皇,我有证据!你救本太子出去!我一定能将他拉下皇位东山再起。。。”。
“你能不能东山再起我可不感兴趣,不过,你这条命确实有些用处。。。”
柳溪照灵光一闪:“没想到今夜竟有意外收获,天助我也…”。
她长剑出鞘正要劈开牢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很好,人都到齐了”。
柳溪照倏然回首,脸上的神情却波澜不惊,似乎早已料想到天牢中会有伏兵。
在她身前不远站着数十个长剑出鞘的御前侍卫,圣厉帝朱凌文正负手矗立在众人跟前。
朱凌文身旁站着一个脸戴半边鬼面的男子,方才出声的便是此人。
虽然察觉到柳溪照眼中有杀意,朱凌文还是难掩重逢之喜:“阿照,我找了你三年,。。。”。
柳溪照冷声打断:“陛下这声阿照我万万当不起,你心肠毒辣,连亲生父亲都下得了毒手,又何必在我面前故作深情?”。
“朕知道你心中有恨,可当年种种乃是先皇的旨意,我也是万般无奈”
朱凌文声声恳切:“我已亲手为你报了父母之仇,先皇已逝,前尘往事何不一笔勾销?”。
“弑父杀君是为了替我报仇?你这个疯子!”
柳溪照不想再与他纠缠,转而望向他身侧的鬼面男子,道:“想必这位就是当今大鸢国师——齐天教主吧?”。
“哦,不对” 她突然顿了顿,须臾后话锋一转:“应该称呼你花问天,花祭酒才是!”。
多年前数次与他交手都是敌在暗我在明,今夜这妖道终于按捺不住现出真身,柳溪照却毫不吃惊似乎早已对他的身份已了如指掌。
百年前,慕仙道尊柳淳风于大婚前下落不明,他的三弟子——慕仙教首任祭酒花问天被圣始皇擒入宫中,险些被五马分尸。
后来柳淳风在大婚之日现身救下了他,随后自刎飞升,花问天从此下落不明。
鬼面妖道不置可否,似乎默认了她的说辞:“你这张脸才是真的久违了,师娘…”。
柳溪照闻声一愣,暗道:“此人莫不是修妖道修得老眼昏花了,将我认作了别人?”。
朱凌文长眉微蹙:“师娘?花国师此言是何意?”。
花问天目不转睛望向柳溪照,沉声道:“难道陛下不知,此人其实是女扮男装?”。
“阿照,你?…”朱凌文难以置信望向柳溪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心知寻常兵器对百年道行的妖道花问天起不了作用,“锵~”一声,柳溪照索性将手中长剑插入身前寸地,做势要与之斗法一决生死。
“花问天,朱凌文,尔等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夜我便替天行道惩邪除恶!”。
花问天拂尘一甩:“那也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数股刃风应声袭来柳溪照却不躲不闪,她伸出食指轻轻划过身前剑刃,随即将指上鲜血抹上双唇,双唇启合低声捏诀施咒。
花问天本已做好接招的准备,凝神细听之下惊愕惊喝:“是遁形咒!”。
“兵不厌诈”柳溪照嘴角一勾,邪笑着朝前拱了拱手:“二位,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语罢她霎时碎裂成了数道灵光,夹带着天牢中的魏怀泽和朱允嗣,凭空在众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问天正要化形去追,朱凌文却出声制止了他:“让她走!”。
俯身拾起柳溪照化形用的柳叶,花问天沉声道:“她今夜并非以真身劫狱,想必如今的道行已不在我之下,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陛下可要想清楚了”。
“罢了”望着剑刃上残留的血迹,朱凌文闭眼叹息:“我与她终究是一段孽缘,或许注定兵戎相向不死不休”。
金陵城丞相府中,韩奉先今夜屏退了后院所有仆从丫鬟,特意空出了一处院落。
他焦急地在床榻前来回踱步,急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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