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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是美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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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帮着赵柳儿收拾了一番,月白两人到了宋氏夫妻安排好的厢房。
一进门,一只黑溜溜的老鼠便蹭到月白的裤脚边来。
“娘子,这…”
“嘘!”月白捂了叶菩提的嘴,示意他禁声。
她蹲下了身子,那小老鼠便顺着月白的手掌爬了上来,吱吱一阵乱叫,嘴角和胡须上都沾染上一些暗红。
叶菩提蹙了蹙眉:“娘子,此物甚为不洁…”
月白笑了笑,一双眸子晶亮。她用手摸了那老鼠的嘴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相公,这家人,有古怪。”
叶菩提神色一凛,见月白手中的小老鼠化作了一张白纸,顿时明白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屋外的青柳,在夜晚风声的袭击下,不断的呜咽着。
夜晚总是冷的,两人相拥而眠,倒是要暖和很多。
月白看着那一半脸庞沉在阴影里那恬静的睡颜,伸出手来细细的描绘。
似要将他的面容刻画在心里一般,她侧耳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咚!咚!
一下一下的是他有力平稳的跳动,月白闭上了眼睛,上苍何其怜她,她又是何其有幸,能够偷来这样一段时光。
师傅最近多了好多凡人的情绪,想着他先前见到老鼠时的厌恶,月白不知这是好是坏。
如果还是尊神,还是那个心怀天下的菩提老祖,眼里众生平等,即使如此洁癖,但也不会露出那种神色。
只会一如既往的淡淡笑着。
现在的月白明白了,挂在师傅脸上如沐春风的笑颜,不止是温柔,还有婉转的疏远。
幸而,幸而,她现在是他的娘子。
月白紧紧握住叶菩提的手掌,十指相扣不愿放开。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刺破夜晚的沉寂。
月白刷的睁开双眼,不好!
迅速叫醒沉睡中的叶菩提,两人夺门而出。
声音的方向来自村子的西南角,不少受到惊扰的村民已经拎着锄头铁锹往那个方向跑去。
两人借着月色,也急急赶过去。
夜,不太平。
“唰——”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迅速掠过,月白眼前一花,什么人?
那两人身形却是突地一顿,回转身来向月白两人靠近。
月白心里突突的跳着,太阳穴也不停突突跳着。
将师傅护在身后,紧紧握住了匿刃,一手向储物袋探去。
“嘎吱——”树枝被踩碎的声音激得月白的紧绷的神经一下断开,脚下一弹,欺身而上,先发制人!
只见那其中一道黑影虚晃一下,一手便扣住了月白的腕子。
“皮肤还是这么细致光滑啊。”一道戏谑的女声传来。
月白一愣,接着大怒。
“怎么又是你这女流氓?”
傩的身形从黑暗的影子里走了出来:“女不坏,女不爱啊!”
“咳!”一声轻咳传来。
傩的身子一僵,接着触电一般迅速甩开月白的手,一脸讨好狗腿的凑到身后的女子那里去。
“媚儿,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定是误会了。”
那女子魅惑的样貌露了出来,这是狐女媚儿!
她并不理会一旁狗腿卖萌的傩,皱着眉看着月白,薄唇轻启:“少主呢?”
月白心中咯噔一下,一颗心仿佛被扒了出来用刀子剥开,然后大剌剌的暴晒在阳光下。
陶华,陶华…
几个月来,她一直刻意的不去想起那个人,不愿在想起那坠落的玄衣墨发。
那狭长的眉眼,承载着的满是深情。
她无法回应那炽烈的情感,看着身旁的师傅,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我也不知…”
不知什么?不知那人看见自己被带走时的癫狂模样?
她不愿承认自己心中的那一丝异样,但是她知道那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着,不然,中秋那天的自己也不会拒绝同师傅走。
她对师傅低到尘埃里的爱,真的,太累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放弃,随一个爱自己的人携手一生,况且,她对陶华,也不是没有情谊。
但是后来,命运给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师傅带走了她,师傅失忆了,师傅残废了,她成了师傅的娘子…
她心里揣着小小的庆幸,努力维持着两人的感情,自己是师傅的娘子,便要一心一意的对他。
刻意忽视了那个激起自己心中波澜的男子。
如今,她想逃避的,她想躲开的,却是又被血淋淋的拉出,逼着她面对。
“不知?”见月白神色有异,胡媚儿皱眉,一步一步紧逼过来:“你背叛了少主?”
月白满嘴苦涩,说不出话来。
叶菩提微微蹙眉,将月白护在了身后。
“姑娘,有话好说,可别失了风度。”
胡媚儿看着这人,面容柔和俊美,天庭饱满,周身绕着金光。
只是那光芒有些暗淡,但胡媚儿也心知此人必定不凡。
眉毛一挑:“你又是何人?”
“在下叶菩提,我家娘子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叶菩提?!
大名鼎鼎的尊神叶菩提?!
胡媚儿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神色复杂的看向月白,就连在胡媚儿身后的傩也是吃了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三十四章 掏心的妖怪()
月白一见两人的神色,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出声:“我家相公失忆了,有些事情记得不太清楚。”
“倒是两位,怎会出现于此?”
见月白有意避开话题,顾忌叶菩提的身份,两人都沉默了一下,但是也没有揭穿她,只道:“从村子里出来后,我便随着傩到处游历。”
“路过这里的时候,傩见这村落妖气弥漫,便来探查一番。”
月白心中对胡媚儿,是有着愧疚的。
当初陶华有意纵容流莺陷害胡媚儿,将她赶出了村子,一切皆是因为她的缘故。
“你不用怜悯我。”看见月白的神色,胡媚儿便知晓她在想些什么,皱眉说道。
“是什么妖?”月白摸了摸左手的玉镯,凉意让她的心镇静了下来。
“还未明了,那妖藏得极深,这村落的血腥之气极重,想必已经有不少人遭了那妖怪的毒手。”
风哗啦哗啦的吹着,柳树发出刷刷的响声。
“别说这么多了,我们快过去。”
说着掐了诀,四人出现在了离事发现场不远的地方。他们的身形被树枝掩盖住,倒也没有人注意。
那处此时已经是灯火通明,不少的村民集聚,一个老妇哭嚎着:“我的儿啊!”
月白挤开人群,只见一个青年男子躺在血泊中,胸口开了一个窟窿,双眼瞪圆,死不瞑目一副骇然的模样。
已是生生被人挖去了心脏!
饶是月白,也看得心中一阵恶心。
一旁的傩和胡媚儿,脸色也是一脸凝重。避开了人群,一行四人心中都沉闷不已。
“人妖殊途,不能结合。若是想生育,须得从怀孕起,陆续生吞九九八十一颗人心。”
月白叹了一声:“但是此法罪业太重,必遭天谴。”
傩轻笑了一声:“庸人自扰,此事又与你无关。况且这也不是绝对的,也有不少邪修也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但是她自己眼眸中却是透出了一抹凝重。
这一路,已经有不少人被破腹掏心离奇死亡。
月白的眉头松了松,但又突然想到那小老鼠嘴上的血渍,眉头又锁了起来。
“我,可能知道是谁…”
第二日清晨,月白揉了揉发胀的双眼,发现身边的人已经起来了,在门口静静的发呆。
她穿好了衣服,拿了件披风搭在叶菩提身上,问道:“相公,怎么了?”
叶菩提感觉道身上多了件衣物,握住了月白的手。
冰凉冰凉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月白却没有放开,只说道:“早上雾寒露重的,怎么不加件衣裳。”
“唔…我只是在想赵柳儿那事。”
“别想太多了,一切自有因果。我们还是快辞行了到长安去吧。”
匆匆告别了宋复夫妻,月白看着柳儿隆起的腹部,一时不知是何感觉。
宋复本想挽留两人,但是见他们坚持的模样,便将他腰间系的白玉拿了下来,递给了叶菩提。
“叶兄如果有什么麻烦,便拿着此玉去京兆府宋家。”
叶菩提自是一阵推脱,仅仅是不到一天的交流,他便知宋复的不凡,如今再听他如此说道,宋复定然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同州司功参军这么简单。
那宋复却是不依不饶,将那玉佩塞到叶菩提手中,说道:“朋友将相助是应该的,你再拒绝,我可是不让你们夫妻二人走了。”
叶菩提脸上有些窘迫,只得收下便向两人告别了。
看着叶菩提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宋复揽住身旁的女子,手轻轻的搭上了她隆起的腹部,他的妻儿啊…
快马到长安需要三日的光景,那么要是大花野鸡号的话差不多便是一天一夜。
这里虽然说没有什么人烟,但是说不定翻过一个山头便是集市,月白也不敢贸然使用自己的飞行器,要是被人看见当做妖怪了,自己可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便踏踏实实的绕着山脚走了,到了同州便可雇一辆马车。
月白现在是穷得叮当响,储物袋里的食物也不够,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灵药而已。
她的心中有些烦躁,到了长安,身无分文的两人该怎么办呢?
需要一个快速赚钱的法子。
没有吃的,但是靠山吃山,月白让绿腰跟着师傅去捡柴火和寻野菜,自己却是打野味去了。
不多时,她便拎着一只野兔两只野鸡回来了。
草草的解决掉午饭,两人紧赶慢赶,终于是在天黑之前到达了同州县里。
寻了一个小小的客栈,要了热水和吃食,庆幸这家店虽然小,但是还是较整洁。
月白泡在浴桶里,热水让整个身子都舒畅不已。
突然,她的胸口一阵发痛,整个人也止不住咳嗽。
咳咳——
月白扯过一旁放着的白毛巾捂住了嘴巴,一阵咳嗽后,人有些脱力,随手便将那白毛巾搭在浴桶边缘。
红色?
是血!
月白喉咙中泛起一阵淡淡的铁锈味,自己探了探自己的脉象,虽说医者不能自医,但是还是能探查到自己是患上什么病。
阴阳失调,肺火过旺,改天炖一份猪肝汤喝下败败火。
小事一桩,月白并未在意。
倒是屏风外响起了叶菩提关心的话语:“娘子你怎么了?”
月白回应了一声自己无事,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
因为赶了一天的路,两人俱是疲惫不已,洗漱过后便早早的睡下了。
第三十五章 蝗灾()
第二日一大早,月白便按照店小二说的,来到了东市。花了两吊钱雇了马车向京兆府驶去。马车一路咕噜咕噜的滚着,月白一阵肉疼。
两吊钱啊,整整二两银子!对于现在穷的不行的月白来说,简直是生生给她给了一块肉。
不过再疼也没得法子,只得盼着赶快进城了好。
繁华的长安城,肯定遍地都是商机,况且自己又有一手好的厨艺,寻个谋生的法子也许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现在正是开元三年,如今的圣上英明果断,多才多艺,知晓音律,擅长书法,又励精图治,任用贤才,国家上下一片河清海晏。
叶菩提挑了帘子,向都城的方向看去,远远的便见紫气绕顶,清气四溢。与前天在那村子里看到的朦朦血色完全不一样。
这一路也有不少来往于同州与长安的行人车辆,夹路列店肆待客,酒馔丰溢,虽然月白现在是一个没钱的主,但这也是给了她极大的便宜。
更有不少出来游玩的公子小姐。
那一个个富家公子,宽袍长袖蛾带高冠,手里一把金漆玉骨的山水花鸟扇,招摇得仿佛恨不得让人知道他家有钱一般。
月白盯得眼都红了,恨不得下一刻就抽出匕首下去打劫一番。
更有不少的女子,有的也不做襦裙短袄打扮,而是一身男装或者是胡人装扮。
上戴浑脱帽,身着窄袖紧身翻领长袍,下着长裤,足登高腰靴,一幅异域风情。
月白在灵台方寸山上待了百年,一直默默的等待着叶菩提的回来。
回来因为灵脉的事情,自己随着师傅下山,更为想过后来有那么多的颠簸。
从火焰山高昌城一路到长安,中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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