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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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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晓峰赶忙上前阻拦,“道驰,不是他们不拜,这关圣帝君又称伏魔大帝,她二人是妖仙,又怎么敢上前参拜呢。”

    “哦,原来如此,那好,我们哥俩拜就行了。”

    收拾好一切,四人回屋睡觉,李道驰已经和福利婉儿成婚,自然是睡正房,粉小狸见段晓峰对自己似有心事,只得在段晓峰旁屋睡下。

    远处看,这个院子活脱脱快成了一个炮楼。

    ……………………

    济世寺内,慧海方丈让智远、智空、智深和其他众僧各自回房休息,趁着乌云遮月,慧海方丈见寺内已经只剩下风声和虫鸣,翻身坐起,病态全无,精神抖擞,向济世寺后院的镇妖塔走去。

    镇妖塔一共七层,为金刚白玉石所筑,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经文。慧海方丈施展腾云之法,直升到七层,环顾塔下无人,走进门去,墙上地上刻满了金色的经文,中间圆圈之内正禁锢着雅玛娜,金丝交错,如牢笼一般,雅玛娜见慧海进来,大吼道,“老和尚,你为什么要抓我!”欲向外冲,刚碰到金丝,便被弹了回来,倒在地上。

    雅玛娜施展法术想打破金丝笼,却被金丝吸收,且金丝越来越粗,无论怎么做,根本无法跃过金丝笼,雅玛娜气急败坏的怒瞪慧海,“老和尚,想不到你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做什么!”

    慧海方丈笑着捋了捋胡须,“雅玛娜,老衲一直想将你收入此塔,无奈了然道长抢先了一步,今日我终于如愿,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余生吧!”说完哈哈大笑,伸出双手,念诵法咒,金丝笼无数道金光聚向慧海方丈全身,金丝变细,那些金光瞬间被慧海吸收。

    雅玛娜听了大惊,“老和尚,你这是干什么!?”

    “每日,这金丝笼都会吸走你的法力和元气,供我所用,雅玛娜,谁让你是承载七世孽缘怨恨的人呢!”慧海目露凶光。

    “你到底什么人!?”

    慧海方丈哈哈大笑,并不作答,“雅玛娜,你只能怨恨你自己的命运。”说完转身离去,无论雅玛娜怎么谩骂呼喊,慧海均不理会,关上房门,回到禅房。

    恰今夜,智远见乌云遮月,漫天繁星不见,总觉得心神不宁,于是走出禅房,想去大殿拜佛念经,忽见寺庙后院的镇妖塔有微微光芒,不禁心中好奇,上前观望,不想见方丈自后院缓步走来,却不似白天那样病态,赶忙上前施礼,“方丈,您这么晚还没睡啊。”

    慧海方丈见了智远也是一惊,慌忙装作病态,反问道,“哦,徒儿,你怎么还没睡?”

    “方丈,徒儿不知为何今日心慌,难以入眠,所以出来走走。”

    “你可曾看到什么?”慧海试探问道。

    “徒儿方才见到镇妖塔上似乎有光芒闪现,不知怎么回事,想去看看。”

    “哦,那是为师去检查一下镇妖塔。”

    “没有什么事情吧,师傅?”

    “徒儿,可能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让你心神不宁,为师劝你回去默念心经,安定心神,快些回去睡觉吧。”

    智远双手合十,“多谢师傅,那徒儿回去了。”

    见到智远回到远去,慧海方丈才放心回到禅房。

    智远回到禅房后,坐在床上思索方丈说的话,智远本有读心之术,却只觉得方丈心中似有云絮缭绕,不似往日那样,如有一座金佛稳坐心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智远越想越有些疑惑,却又想不明白什么,思考着明日和智空、智深商量一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慧海方丈回到禅房也有些疑虑,毕竟这大徒弟智远可以看透人心,自己今天所做是否被他察觉?若真如此,看来留不得这个徒儿了,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慧海眼中冒出阵阵杀气。

第80章 济世寺风波() 
雅玛娜被困在镇妖塔之内,呼喊累了,正坐在笼中打盹,金丝笼忽然嗡嗡作响,冒出金光,吸收雅玛娜的法力和元气,似电流一般略过身体,顿时难受的雅玛娜不住呼喊,却躯体僵直,动惮不得,直到疼痛至精疲力竭,金丝笼才停止吸收,金丝变得略加粗了一些,雅玛娜瘫倒在地,不住谩骂慧海是妖僧,却也无济于事,这镇妖塔乃金刚白玉石所筑,外界哪里听得到声音,雅玛娜自语,“难道,我真的就要葬身于此了么?我那七世的情缘到底在哪里!?”话语中带着期待和怨恨。

    次日,昨晚早课,智远将智空、智深叫到房中,将昨晚之事说与二人听,二僧一愣,智深道:“今日师傅说身体还是不舒服,没来吃早饭,让其他僧人送过去的,若如你所说,师傅应该没事儿啊?”

    智远沉思片刻,“二位师弟,昨日确实见师傅从镇妖塔出来,身体不仅无恙,而且双目炯炯有神,怎么今日竟又卧床不起?”

    “师哥,你不会看错?”智深问道。

    “定然不会,只是师傅佛法深厚,我无法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似有云絮遮挡。”

    “那师傅去镇妖塔做什么?”

    “师傅只是说去巡视一番。”

    “你没看错?”智空耿直问道。

    智远道,“二师弟,师兄何时骗过你?”

    “那我去问师傅。”智空性子直且急,转身就要出门,被智远拉住。

    “师弟,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去问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智远叹气道,“师弟,我找你们两个过来,只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你这么贸然前去,万一子虚乌有,惹恼了师傅,这该如何是好?”

    智深也上前说道,“二师哥,你就是这个脾气,容大师兄把话说完。”

    智空只得回身坐在凳子上。

    智远继续说道,“我叫你们二位师弟过来,就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师兄三人能不能这几日轮流在镇妖塔那里值夜,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

    智深惊道,“你想监视师傅?”

    “我只是觉得有些蹊跷,也担心师傅会有不测。”

    智空道,“那我们不如去问问师傅?”

    智远摇了摇头,他知道智空一直是一根筋,后悔叫他过来商量此事,智空见智远眉间有些愁云,知道自己不该如此,遂说道,“好吧,我听大师哥的,若无大师哥发话,我绝不吐露半个字。”

    这时,智远才面露微笑,他知道,智空言出必行,若不是出家当和尚,在江湖上肯定也是个好汉。于是,三人商量好,夜里轮流去观察动向。

    智远带着二位师弟又来到慧海方丈的禅房看望师傅,见师傅神情气色确实好了许多,只是略微还有些不适,须将养时日。

    当夜,智远藏匿在镇妖塔附近,见慧海方丈鬼鬼祟祟踩着祥云直上七层塔,进去不多时,容光焕发出来,鬼鬼祟祟又回到禅房。智远心想,这镇妖塔的第七层到底有什么,师傅出来竟然精神百倍,只是这镇妖塔的密匙法咒只有师傅一人有,除非师傅圆寂,才会传给继承方丈之人,否则所有僧人都无法进入。

    智远将此事和智空、智深一说,二僧也疑惑,为了避嫌,三人当夜同时藏匿道镇妖塔旁边,如昨夜一样,慧海方丈从七层塔出来,比进去更加精神矍铄,鬼鬼祟祟回到禅房。

    三僧次日再去看望方丈,见方丈还有些病态,与昨夜决然不同,遂起怀疑,到智远房间叙话。

    智远道,“二位师弟,你们也看到了,这方丈去那镇魔塔七层,为何如此诡异?”

    智空起身,粗声道,“我去问方丈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又开始犯浑了?”智远责怪道。

    “那我们总要知道师傅到底怎么回事吧!?”

    智深慌忙将智空按住,“师哥,你怎么就不能听大师哥把话说完呢!?”

    智远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先知道那七层塔上到底怎么回事才行。”

    智深双手合十道,“全凭大师兄安排。”

    智空见智深如此,也只得点头称是,心中却很是不快,欲快些探明真相。

    ……………………

    又过了数日,慧海方丈身体恢复如初。

    这日,智远当值,慧海方丈大病初愈第一次来到大殿之上,见佛像有些蒙灰,鸣序板三阵,召集全寺僧众,将智远叫来训话,智远跪在佛像前,慧海方丈厉声训斥,“阿弥陀佛,智远,老衲这几天身体微恙,你竟然让佛祖蒙尘,你这个大师兄是怎么当的!?”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恕徒儿管教无妨,还望师傅海涵。”

    “济世寺有清规戒律,你身为老衲高徒,本想日后传衣钵与你,不曾想你竟然带头违反,老衲只得以寺规处置,逐你出寺,你下山去吧!”

    众僧听了大惊,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慧海方丈如此震怒,若放到平时,也只是训斥两声,严重了罚抄经文,面壁思过。这种斥责,不仅是新来的僧人,就算是在这里的老僧也不曾见到过,且二师兄智空,三师兄智深还未发话,大家更是不敢言语,只得默念经文。

    智远一听,瞬间泪下,“师傅,徒儿知错,还望不要让徒儿离开济世寺……”

    慧海方丈一脸决然,无半点余地,“我济世寺寺规森严,不能由得你亵渎佛祖,让你下山,已经是开恩了,你走吧!”

    智深上来求情,“师傅,大师哥自遁入空门以来,一心礼佛,从未有半点闪失差池,对寺内上上下下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方丈,能否宽恕大师哥一次?”

    智空也说道,“还望师傅网开一面……”

    话未说完,慧海方丈一改脸上慈悲之色,怒斥道,“你二人莫要求情,我未烧毁智远衣钵戒牒,贴摈条于山门,鸣大鼓三通,以杖将其从寺院偏门轰逐出去,已经是留了颜面!”

    众僧闻听,均不敢言语,这乃是寺内最严厉的惩罚,称之为灭摈,又叫击鼓迁单,只对犯大过失的僧人的处罚,从寺院中灭除此僧之名。

    慧海方丈背手而立,和以前那个慈悲的方丈判若两人,怒道,“若你们二人若想走,老衲绝不挽留!”

    智空强压怒火,心知这肯定是师傅有意刁难师哥,可若师哥真的离开济世寺,镇妖塔事件也就被终止,毕竟自己和师弟没有智远的心机深厚,若大师哥真的走了,究竟是福是祸就真的难以说清了,想到这里,给了智深一个眼神,智深会意,点了点头,智空大踏步站出来,对方丈说道,“师傅,徒儿有话要说!”

    慧海背身道,“若是给智远求情,我看你还是免了吧!”

    “师傅,徒儿并非给大师哥求情,而是来请罪的!”

    慧海转身,“怎么,你何罪之有?”

    “师傅,佛像灰尘乃是徒儿所做,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望师傅不要冤枉了大师哥。”

    智远惊讶的看着智空,多年的师兄弟,智空只是微微一个眼神,智远便明白了,原来智空要代自己受过,让自己和智深查明镇妖塔一事,又知这智空性格倔强,只要自己认定的事情,必定会坚持到底,只得微微点头。

    慧海问道,“智空,你如实说来。”

    “师傅,今日徒儿一时兴起,在这大殿之上琢磨出几套招式,不顾大师哥阻拦,非要在这里练上一会儿,结果将殿外尘土带了进来,蒙于佛像之上,还望师傅放了大师哥,惩戒洒家就可以了!”

    智空一说洒家,那乃是粗鄙之语,本有厮杀只意,一般只有喜好打斗、饮酒吃肉的云游僧人才会称呼自己洒家。慧海听了怒道,“智空,你在我门下修行佛法几十载,如何说得出如此肮脏之语!”

    智空笑了笑,“师傅,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要赶大师哥下山,你安得什么心!?”

    此话正中慧海方丈心中之事,不由得一愣,智远闻听也是一惊,心想,这二师弟,怎么能这么顶撞,就算你走了,我留下察看镇妖塔之事,你这不是分明给师傅提醒了么?马上怒指智空道,“师弟,你怎么能如此对师傅讲话!”

    慧海方丈对智远问道,“智远,此事正如智空所说?”

    “师傅,徒儿确实对师弟管教不严,还望师傅海涵。”

    “阿弥陀佛,若如此,便是智空在我佛面前无礼至极,来啊,把智空的衣钵戒牒烧毁,鸣鼓三通,逐出师门,永世不得再入空门!”

    众僧刚想上前,却见智空将方便铲横在胸前,大吼一声,“你们哪个胆敢上前!”

    智空本是武僧之首,修为极深,更是其他武僧的师傅,见智空横眉立目,谁也不敢上前。

    智远大喝一声,“师弟,你怎能在佛祖面前无礼,快快退去!”说着使了个眼色,智空心领神会,扯掉僧袍撕成数断,狂笑道,“不用鸣鼓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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