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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人:失足boss拯救计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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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醉皱了皱眉。
来的人是如今的帝王宠妃冷引灯。
冷引灯像是未曾看到他皱起的眉一般,对他微微一福:“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君丞相快先随我来吧。”
君醉半晌后笑了笑:“你是梁国的奸细。”
他声音笃定,冷引灯怔忪片刻,唇紧紧的抿起,眼眶微红,一双蓝眸待着水波:“善书哥哥……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见她这么说,君醉的眉皱得更紧了。
冷引灯跪在他面前,一双眸坚定的看着他:“善书哥哥不记得我也是自然,但我这双眸,您总还记得吧?”
君醉看了眼她的眼眸,不动声色的偏过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冷引灯落下泪来,凄楚的道:“我知您一时半会不会信的,但此处的确并非说话的地方,您武艺高强,我只是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怎会对您不利?就请丞相先随我出了天牢,等出去后我定然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您。”
看着她那双淡蓝色的眸,君醉心思几转,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
等出了牢门后君醉才知道为何一直没有牢头过来。
外面的酒桌上,几个牢头睡得死死的,大概是被下了药。
两人一路走出天牢,等到了一间民宅后,君醉再次问询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冷引灯恭敬的跪在他面前,抬起头来:“善书哥哥,您还记得莲子池,雾雪湖吗?”
莲子池,雾雪湖?
君醉明明没有听过这两个词语,但莫名的,脑海中却闪现出了一片盛开着莲花的湖泊,和一片雾蒙蒙的覆盖着积雪的湖泊。
见他不说话,冷引灯的眼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落下来,一双蓝眸更像是一泊湖泊一样。
她哽咽的说道:“您是梁国代家的嫡系子孙啊,您的母亲是我冷家的千金小姐,父亲是代家家主……您怎么全都不记得了啊。”
第243章 我在后宫玩皇上(57)()
君醉听着她的话,骤然起身:“一派胡言。”
他是饥荒那年君家捡来的孩子,那时候处处都是饿死的流民,大人尚且吃不饱穿不暖,孩童更是活得艰难,抛妻弃子是常有之事,君醉便是这么来到的君家。
他怎么会突然有了如此尊贵的父亲和母亲?
冷引灯哭着问:“善书哥哥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冷家的人都有一双蓝色眼瞳,您的母亲也是如此,难道您也不记得了?”
说着,冷引灯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我知我若是说,您是不信的,但君公子死前曾托人给您寄了信,送信的人却被严家那位小姐中途杀害了,幸亏君公子警敏,早发现了她的险恶用心,这才留有了这一封。”
冷引灯手中的信微微泛黄,看上去便知已有些时候了。
君醉垂眸看着她手中的信,半晌后才拿过来,拆开。
熟悉的字迹和称谓,以及信中只有兄弟二人知道的习惯和小事都让君醉确定了,这信的确是大哥所写。
而信中,关于当年的真相,也一点点的展露出来。
那年,代家的家主带着他的妻儿从梁国来到西翎来游山玩水,途中路过某个小县城的时候认识了城中两户也算得上是大家族的人家。
这两户人家一家姓君,一家姓严。
君家从政,严家从商,两家关系极好。此时又认识了代家,一时间三户人家互有往来,算得上是颇有情谊。
只是没多久发了旱灾,从商的严家颇受影响。
为了能够平稳的度过这个难关,于是严家的家主求两家伸出援手。
君家的家主倾家族之力救助严家,可代家却拒绝了。
旱灾越来越严重,眼看严家就要一蹶不振,严家家主憎恨代家无情无义,于是趁着代家家主和自己夫人上山游玩的时候尾随上了山,将他们杀害。
严家家主本是绿林出身,武功算不上高强,但对付代家人还是易如反掌的。
等到君家的家主察觉不对,跟上山时,看到的就是身首异处的刚结拜的兄弟,和正举起手中利斧,想要将那家人中一岁多的孩童一起杀了的场景。
君家的家主只说自己的大儿子身体羸弱,他想要个养老送终的孩子。
而严家家主见那孩童慌乱中磕得头破血流,也不知还能不能救活,况且只是个一岁多的孩子,想来什么也不记得,于是便答应了。
君家的家主将那孩子领回了家,取名君醉,寓意一生莫要知晓当年发生的事情。
为了保全这个孩子,君家家主一生再未有过别的子嗣,等到君醉十五岁时便将他打发去跟着第一剑圣学剑。
君醉看着手中的信,手指颤抖。
“我自知时日无多,严苾此人阴险狡诈,表里不一,醉万莫信她。”
“家父常说,此一生光明磊落,唯独对你颇多亏欠。今我书此信,怕来日吾弟中小人奸计。”
“家父与我皆为过客,愿吾弟万莫心伤,一生坦途。”
“大哥:君翡。”
第244章 我在后宫玩皇上(58)()
十五岁那年,君醉打包好行囊要走,于是大哥和严苾来送他。
两人站在落英缤纷的树下,身体不太好的大哥脸上带着笑意,被周围的落花围绕着,牵着严苾的手。
一对璧人犹如从画中走出一样。
那时候君醉想,那或许是他这一生见过的最美的一幅画。
然而如今看着手中的信,君醉浑身都在发抖。
怪不得当年他说自己喜欢严苾,于是大哥很快就与她在一起。
那时候君醉还在想,一直对他那般好的大哥,为什么最后却会这么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原来,那个曾经温柔的对他笑着,将温暖递过来的人,是自己仇人的女儿。
以往种种纷纷在脑海中献演,有些曾经被忽视的细微之处一点点的浮现。
从小,君醉就知道自己并非是父亲的亲生骨肉,君家父子两个从来没有隐瞒过这件事。
君父在外人面前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看上去并不十分的好,但是私底下,不管是君父还是他的大哥,对他都格外的好。
打君醉有记忆开始,严家就是固城最大的世家,相比起君家这种落魄的书香门第,绝对是庞然大物了。
可在商界名声不好的严老爷子对君家却十分亲密,唯一的女儿从小就许配给了君翡。
君醉还小的时候曾经和严苾一起上山玩耍,结果严苾一不小心掉进了冰窟中。
君醉想去找人求助,可严苾却哭着喊着不让他去,说是怕大人知道他们偷偷出来玩会生气。
救人心切的君醉听从严苾的指示,跳进冰窟中,以自己当踏脚石,让严苾踩着他出了冰窟。
出了冰窟的严苾告诉他,她会偷偷去找下人来帮忙。
于是当初还小的君醉便傻呵呵的在冰窟中等着,从和风暖日等到月上柳梢。
刺骨的寒冷将他团团包裹,君醉被冻昏过去的时候还在担心,严苾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事了呀,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救他呢?
等到再睁开眼睛,君醉看到的就是大哥和父亲着急的脸。
从那以后,他就被关在了家中,一关就是五年。
这五年中父亲手把手的教他功课,教他所有一切能教授的东西。
在君醉十五岁的时候,严家开始式微。
那一年,君父最大的靠山,三省总督因为贪污入狱。
君父果断的将他推出家门,塞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圣。
君醉现在想来,那时候父亲和大哥该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为他铺出一条生路。
君醉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跪着的冷引灯。
“君家父子的死……是否和严家有关?”
冷引灯关切的看着他,听他这么问,立刻点了头:“当初代家主遇难,我们便一直在找线索。之所以怀疑上严家,就是因为查到严苾在君公子的茶中下毒,那毒和我们发现的代家主身上中的毒一模一样。”
听见冷引灯的回答,君醉半晌后才重复道:“严苾……下毒。”
“是,君老爷的尸首我们也检查过,他和君公子一样,都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只是这毒并不常见,毒发时又与风寒并无二致,所以才无人发现罢了。”
第245章 我在后宫玩皇上(59)()
曾经以为是和蔼可亲的大伯,现在才知是杀父杀母的仇人。
曾经以为是温柔可亲的青梅,如今才明白,那温柔可亲下面是血淋淋的刀锋剑刃。
恨意从心头一点点的占据整个胸腔,那些过往的温暖统统变成了骇人的冰冷。
冷引灯看着他逐渐赤红的双眼,小心翼翼的说道:“善书哥哥,您跟我回梁国吧,代家和冷家都等着您回去呢。”
君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冷引灯心头一突,只觉得自己那些心思在他的视线中全部暴露。
她一慌,强笑着,还要说什么,就见君醉点了点头:“好。”
冷引灯愣了愣,随后做出喜极而泣的样子:“善书哥哥你答应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不。”君醉的眼眸看向东边,似乎透过万家灯火,看见了那个身着金色龙袍的人。
他声音寂静,似是佛前燃尽的香,在妄求后只剩下一捧绝望的灰。
“我要先去见一个人。”
说罢,不等冷引灯做出什么反应,君醉便施展轻功而去。
。
御书房中,挑灯批着折子的帝王明显心情不好,整个人无端充斥着暴虐残酷的气息。
在一旁服侍的老太监看了看外面的天,犹豫再三还是劝到:“时候不早了,皇上早些歇息吧。”
埋头处理政事的帝王并不理他,手中的笔写来写去,一时走神,笔下的字便变成了“君醉”。
她回过神来,深深地吸了口气,恶狠狠的将这两个字划去。
老太监在一旁看着不敢多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异动,老太监抬头的功夫,就见御书房的门被人推开,此时该在大牢中的君丞相大步而来。
老太监刚要说什么,君醉便一掌劈来,将他打晕在地。
在暗处护卫着皇上的暗卫立时显形,等到帝王从折子中抬起头来,看见的就是君醉与暗卫对峙的场景。
五六个暗卫死死的盯着君醉,只等帝王一声令下,就要将眼前的人砍翻在地。
君醉手中一柄长剑,面无表情的一步步靠近。
就在暗卫按捺不住要动手之际,叶垂锦抬了抬手,制止了他们。
她面色冷淡,打量着眼前的人,须臾后嘲讽的笑了笑:“怎么,君丞相谋反不成,准备当刺客了吗?”
她的讽刺君醉充耳不闻。
他依旧一步步的走过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与严苾有三分相似的人,曾经抬起一双眼眸,笑着说:“我来见你,自是一路坦途。”
她走着这一路坦途,走到了他的心里。
可他想要走进她的心中的时候才发现,他要走的路不仅一路泥泞,而且还是一条死路。
君醉看着她,她的眼眸中倒映出一个可笑的他。
“皇上,臣有一事未解,想请教皇上。”他声音平静,像是一片寂寥无人的海:“若有一日皇上发现,自己的生身父母被人杀害,皇上要如何做?”
眼前的帝王愣了愣,表情阴冷下来。
第246章 我在后宫玩皇上(60)()
她的父皇和母妃都死在沈离夙手中,而等到她登上皇位,可以报仇了,沈离夙早就一把大火烧死了自己,死前还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你等皇室中人如此无情无义,纵我此时死无全尸,也定好过你皇室中人一生孤寂!”
他死的悲烈,小皇帝稳住脚之后恨他恨得要死,将他的尸骨一寸寸打断,叫工匠铸成铁砖垒在城门口,让万人践踏。
此时听见君醉这般询问,小皇帝只当他要借此事嘲讽自己,于是明明心头烦躁,脸上偏还要露出个近乎得意的笑容强自撑着:“君丞相何必问我,你能不知吗?”
他总不会不知道,当年她是如何做的。
她这样心狠手辣又嚣张跋扈的人,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不该盼着那个清雅温润,满朝都交口称赞的人会喜欢她。
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天堑,是她妄想着能够走过这段天堑,走到他面前。
听见这个回答,君醉手骨发白,死死的捏住手中的剑。
呵,“何必问我,你能不知”。
他当然知道应该如何做,可他却依旧怀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心思,想要问问她,似乎如果她说可以放下,他就愿意为她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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