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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幸存者-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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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韭无奈地说道:“我虽然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一贯鄙视那些对手无寸铁的妇孺出手的人。偏偏六月雪为了给火棘一个教训,就逼着我绑了孙珑玉。”

    “要是火棘知道咱们绑了他妈妈,恐怕会记恨我们啊。”四照的语气透着几分担忧。

    “咱们也无可奈何啊,不过是听了六月雪的命令。他们要斗就随他们斗去吧,可别牵连了咱们。”

    “话是那么说,可是你信不信,要是火棘去质问六月雪,那女人肯定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会把脏水泼在咱们身上。”四照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窗口,刚才他隐约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大概是盛旷已经来偷听他们的谈话了。

    鹿韭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用一种怜悯的口吻说道:“这火棘前辈也是挺可怜的,为鬼目效力了那么多年,却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你知不知道啊,火棘根本不是自愿加入ICV的,而是被胁迫的。鬼目先生之前一直拿他的亲生父母要挟他,所以火棘才会忍气吞声。可其实啊,他的亲生父母已经死了。”

    “真的假的,难道火棘被坑骗了那么多年?”

    “确有其事,我这可是听瘦客说的。盛旷的亲生父母怨恨ICV,在鬼目面前出言不逊,便被当做了新药的试验品,没撑上几天就撒手人寰了。他们俩生前常年活在鬼目的监视之下,惶惶不安,这一去倒也算是解脱了。”鹿韭悠然地抿了口红酒,眼神瞟向了窗户。

    盛旷蹲在窗外听着这二人的谈话,只感觉似有千斤重的巨石一下子压在了他的心口上,让他透不过气来。他因愤怒和痛苦而浑身颤抖,双腿绵软无力,让他几乎没了站起来的力气。他扶着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眼泪顺着他的脸颊不断落下,将他的领口都浸湿了。

    他胸腔里蓄积着怒火,嘴唇微微哆嗦着,发出难以抑制的哽咽声。这么多年来,他的忍耐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的蛰伏到底有何意义?他失魂落魄地走着,像是被人抽干了全部力气。过了半晌,他才勉强恢复了冷静,想起还被拘禁着的养母孙珑玉,于是迅速向地下室跑去。

    被五花大绑的孙珑玉这会儿正坐在地下室里低声啜泣,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即便是二十多年前在无数非异能人惨遭屠戮的时候,她也被自己的丈夫保护得好好的,连根手指头都没被人伤过。

    当她看到儿子冲进来时,心里郁积着的恐惧和委屈感终于有了宣泄的机会,她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不过几秒钟后又自觉噤声,唯恐引来了绑架她的那些人。

    盛旷连忙去解孙珑玉身上的绳子,心疼地看着她手腕上的勒痕,问道:“妈,没事吧,还伤到哪里没有?”

    孙珑玉哽咽着摇头,情绪仍未平复,害怕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妈,别哭了,我在这儿呢。别怕,我这就带你走。”盛旷温和地抚慰着她,接着便趁四下无人之时拉着孙珑玉跑出了地下室。

    院子里的地砖老旧且起伏不平,从上面奔跑过去以后难免会发出声响。待在房间里的鹿韭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脸上浮现一丝浅笑。

    四照透过窗帘的缝隙,观察着外面那对逃跑的母子,问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要我说,你何必那么大费周章,直接告诉火棘真相不就得了?”

    “他疑心太重,别人直截了当说出来的话他未必相信,估计还以为我挑拨离间,不怀好意呢。还不如让他费些功夫,主动探听讯息,这样,他也许就不会疑神疑鬼了。”鹿韭把双脚搭在茶几上,身体微微向后仰着,看起来悠闲又自在。

    “不过你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挑拨离间吧。红头翁有你这样得力的属下,可真是省心啊。”四照仔细瞧着鹿韭的脸,忽而又开口说道:“其实我有时候会想,你到底是不是为红头翁效力的。我看你的野心不止于此,难道真是诚心诚意为红头翁那个毛孩子卖命?”

    鹿韭有些疲倦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把酒杯随手放在了茶几上。“我不是说过吗?ICV早晚需要更年轻的人来带领。一个是落日余晖,一个是初升之日,我这么选择一点也不难理解吧。”

    ******

    此时,独居在家的常嫣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痛苦地拽着自己凌乱的长发,忽然掀开被子冲出了家。她脚上踩着双不合脚的拖鞋,纤瘦的脚在其中晃晃荡荡,但这丝毫没影响到她奔跑的速度。她像魔怔了一般,低声自言自语,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她脸色苍白,着装凌乱,表情时而愤怒时而迷惘。路人见她这副模样,还以为她神经不正常,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常嫣就这样一路跑到了一栋居民楼前,她气喘吁吁地爬到四楼,往左手边一拐,敲响了眼前的房门。

    门内传来一个女人嘶哑微弱的声音:“是谁?”

    “是我,常嫣。”常嫣持续拍打着房门,情绪十分焦躁。她脚上的拖鞋已经跑掉了一只,脚趾和脚后跟都被路上的石子划破了。

    门这才被人缓缓打开,走廊里昏黄的灯光照在郑昭璇的脸上,她的面容在常嫣的眼前渐渐变得清晰。

第178章 困惑() 
“红头翁在不在?”常嫣径直走进了房间,一边问一边火急火燎地推开了一扇又一扇门。

    “他出去了。”郑昭璇跟在她身后,看了一眼沾上血迹和灰尘的地板,又看了看常嫣受伤的脚。“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常嫣没有回答她,而是迫切地问道:“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有急事要找他。”

    “他去哪里怎么可能跟我说,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个俘虏,也是个佣人。”郑昭璇无奈地笑了笑,从急救箱里拿出酒精和纱布,想要帮忙处理一下常嫣脚上的伤口。

    “不用了。”常嫣皱着眉头,轻轻推开了她。

    郑昭璇好奇地审视着她焦虑的模样,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往常红头翁不找你你从来不会露面,怎么这会儿主动来找他了?”

    “我想要问一问他,我到底是谁!”常嫣语气急促,她不由分说地将郑昭璇拽进了洗手间,指着镜子中自己的脸说道:“你看一看,我不是我,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什么叫你不是你啊,常嫣,你坐下来冷静一会儿好不好?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郑昭璇看着常嫣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和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担忧地问道。

    “我没有做噩梦,我越来越觉得,我这些天脑海里浮现的场景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而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只是,那些记忆不属于现在的我,不属于这张脸!”常嫣语气越来越激动,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忽然又开始猛烈地拍打着自己的头,似乎想要逼迫自己再回忆起什么。

    “别这样,常嫣,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休息一会儿好吗?”郑昭璇攥住她颤抖的双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引人察觉的古怪表情。

    常嫣渐渐不再歇斯底里,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郑昭璇问道:“你知道些什么,对不对?你跟在红头翁身边那么久,难免会听闻我的事情吧,你不可能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

    郑昭璇正在为她倒水,她提着水壶的手顿了一顿,脸色却异常沉静。“他防备心很重,只要是重要的事情,就绝不会透露给我只言片语。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还是亲自去问他吧。”郑昭璇一向畏惧红头翁,所以这会儿绝不敢擅自泄露什么秘密,唯恐会被迁怒。

    常嫣不再追问,只是环顾着四周,末了,她冷笑着说道:“昭璇,难道这里有我看不见的天罗地网吗?”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现在没被人绑着,关着,自由丝毫没受到限制,怎么还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任凭红头翁把你当成个出气筒?”

    郑昭璇脸上浮现苍凉的笑意,说道:“我不是没尝试过逃跑,只是跑也没有用,他总是有办法找到我。”

    “我改天再来,要是有红头翁的消息,麻烦立刻告诉我。”常嫣站起身来,不准备久留。在她眼里,郑昭璇不过是一只被猛兽俘获的猎物,而且已经被消磨光了意志,麻木得如同行尸走肉。她怎么可能从被拘禁的猎物身上得到答案呢?

    不过在常嫣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回过头来问了一句:“你听说过盛旷这个人吗?”

    郑昭璇愣了一下,说道:“你问他干什么?他可是维安局的人啊。”

    常嫣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借了郑昭璇一双鞋,接着便步入了外面昏暗的走廊中。

    常嫣不知道郑昭璇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装蒜。她万分确定,盛旷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被鬼目安插在维安局的一颗棋子。恍惚中,她脑海里又浮现出盛旷那张漠然的脸。记忆中的她曾经跪在他脚边啜泣,震惊地问道:“你不是维安局的人吗?为什么非但不救我,还揭穿我的身份?”

    当时的盛旷冷冷望着她,说道:“你这可怜虫,维安局那么多人你不去求,不偏不倚地跑到我这儿来,你这是求错了人,是自投罗网,知道吗?”

    常嫣的脑海里充盈着昔日自己绝望的哭喊声,她颤抖着拽了一下自己微敞的领口,将身上的衣服裹紧。她站在一辆车旁边,审视着自己投映在车窗上的身影,迷惘地呢喃着:“我到底是谁?是常嫣,还是文曦?”

    惊魂未定的孙珑玉这会儿坐在维安局里,正拿着纸巾擦着脸上的泪水。她拉着柳未珂的手,心有余悸地叙述着自己的遭遇。“真是要吓死我了,还好我儿子来得及时,不然我可能会被那些坏人杀掉啊!”

    “别怕阿姨,您现在已经安全了。不如您这几天就安心待在维安局里,我们会派人保护你的。”柳未珂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好,好,那就麻烦你们了。”孙珑玉拉过一旁沉默不语的盛旷,叮嘱着:“还有你啊,这些天也不要乱跑了,伤还没好呢,千万别再逞强了。那些子弹和刀子可都是不长眼睛的,你要是再遇到什么危险啊,妈这心脏早晚会受不了的。”

    盛旷恭顺地答应着,连连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其他的事情。“柳副队,我听说付微前辈失踪了,你们有找到她的下落吗?”柳未珂忧心忡忡地皱起了眉头,说道:“还没有,先是安然,再是付微前辈,最近局里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

    “咱们这儿从来就没太平过。柳副队,拜托你先照看一下我妈妈,我出去有点事情,很快回来。”

    孙珑玉一听,立刻惶急地拉住了盛旷的手,颤声道:“你又要去哪啊?一个人吗?”

    “别担心啊妈,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只是见一个老相识。”盛旷微笑着说道。他要见的人已与他认识二十多年了,只不过,那人一直让他处于压迫与威胁之中。

    他轻轻松开母亲的手,一步步和缓又坚定地走下楼梯。他低声说道:“鬼目,咱们的新仇旧怨也该到了算清的时候了。”

第179章 暗算() 
柳未珂正安慰着仍心惊胆战的盛母,应书雅朝她们走了过来。“阿姨,您没事吧?”

    孙珑玉发出短促却清晰的哽咽声,说道:“我没事。也没受伤,只是被吓着了。”

    柳未珂又安慰了她几句后,便将应书雅拉到一旁,问道:“审得怎么样了?”

    “Martina情绪很激动,一直嚷嚷着被人陷害了,样子不像是撒谎。而且,那死在天台上的人也不是今天才丧命的,可以确定他的死亡时间和莫鸳说的并不吻合。”应书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严肃地说道。

    “这不就证明他们是在诬陷Martina了吗?”

    应书雅挑了下眉毛,说道:“可是现在付微前辈失踪,莫鸳坠楼而亡,Martina的手机上又收到了那样的讯息。就算我们相信她是清白的,也得想办法抓到真正的幕后主使,这样才能完全洗脱她的嫌疑。柳未珂,我希望你今后判断问题的时候,不要总是受感情的影响。”

    柳未珂被她的话说得有些羞愧,讪讪问道:“苏巍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应书雅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没瞧见苏巍的影子。“不应该啊,我还先去了一趟洗手间,他应该在我之前回来才对。这家伙是不是又擅离职守,跑出去逍遥自在了?”她又四下张望了一会儿,见惊魂甫定的孙珑玉身边竟然一直没有盛旷的影子,便问道:“盛旷现在去哪了?”

    “说是去见老朋友了。”

    “他妈妈刚刚被人绑架,正吓得魂不附体,他还有心情见朋友?”应书雅表情狐疑地说着。

    一个陌生来电在这时引起了柳未珂的注意。她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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