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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翱天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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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此次前去宿松,第一要务是保护花姐的人身安全,在可能的情况下,摸清楚刀郎手底下这间孤儿院内部的一些情况,特别是此处共收养了多少孤儿,包括年龄分布等等。
得知汪海几人已抵达现场,虽在暗处,也算同花姐建立了联系,云乙担忧了一晚上的心,到此刻才算稍稍安定下来。
在另一处,等待事情的发生,云乙只能随时惦记着这件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花姐似乎消失了一样,云乙在那之后发了几条消息过去,但无一例外的,都没有回音。而丁一鸣在告知汪海的消息后,也没有再送来什么更新的情况。
午饭吃得有些无滋无味,云中蕾好几次戳了下云乙,都是在他将米饭塞进嘴后,就愣在那,保持着一个不变的动作。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今天老是在走神。”云中蕾的这句问候,憋了很久,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是碰到了一些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说,如果自己关心的一个人,此刻很可能会有危险,我应该怎么办?”云乙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黑石,包括小刀会等等,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你现在出不去,不能到她身边去,但是你可以为她祈福,虽然并没什么用。或者你就每隔一段时间,发信息给她,告诉她你一直在。”云中蕾没有过恋爱经历,她并不清楚这个时候应该要怎么做,这些也都是听别人讲的。
“我发了几条消息,但是都没有回复。”云乙有些落寞,将筷子放在了餐盘上,心情被影响之后,连吃饭都成了一件毫无滋味的事情。
“她不回复,并不代表她没收到你的消息,也许她此刻正好有事情,不方便你回复而已。你确定她也是在意你的话,就继续发呗,最后总可以得到她的消息的。”云中蕾已经吃完自己的这份,这会没有离开这个小食堂,选择了留下。
许是仗着自己少了云中蕾几岁,云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如一个青涩少年,遇到纠缠不清的感情问题,他需要的也许只是一个倾听的人,因为在这样的时刻,提出自己担忧的同时,通常心中都有了答案。
隔离中心的生活,似乎一下就变得无聊起来。云乙很羡慕能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莱特,只要有稿纸和笔,就能度过一个又一个的下午,而他不能。
当知识的渴求,不再令人激动,还有什么能让人免受这荒芜世界的摧残?
令云乙不安和无趣的根源,可能是某一种情愫的迸发。也许,他应该想想苏瑾,想想云画处理网页代码的情况,想想那个实验室,想想在某一日可能会到来的末日灾情,而不是让整个脑海被花姐占据,动弹不得。
云乙没法说服自己,放下担心,便听了云中蕾的建议,又发了几条信息,内容相差无几,都在传达着等待其消息的心情。
不知道是云乙的默念产生了作用,还是不厌其烦的短信引起了花姐的注意,在他迷迷糊糊差不多过完一个下午的时候,花姐终于又回了一条消息。
“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已经到了地方,昨天晚上我去那边看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戒备森严,还是去的不是时候。我并没有看到孤儿院里面的具体情况,今天我会再去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花姐的短信并没有让云乙放下心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寄希望于汪海他们几个人。
宿松是一个不大的县城,市区内耸立的高楼并不多见,马路上人来车往,显得有些乱。花姐到达宿松的时候,是前一天的晚上,她还没有来得及找到住的地方,就着急地找当地人打听孤儿院的事情。
孤儿院在当地是一个挺特殊的存在,没有人知道孤儿院的背后是谁在控制,也没有人知道,这些孤儿们都来自何方。花姐听到了一些传闻,但是她没有办法辨别其真假。
也许花姐被愤怒完全控制,她并没有发现汪海几个人在暗中对她的观察,换作平时,如果有人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定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花姐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许云乙清楚,也许他并不清楚,不管如何,他对花姐的那种担心并不能完全放下。这种排遣不掉的情绪,有时候成为了一种折磨,它们似乎能在体内不停地堆积,找寻着不存在的出口。
在距离孤儿院大门不远处,有一家边疆人开的大盘鸡拉面馆,这家店平日里客流并不多,却在此开了很多年。
在观察孤儿院周边环境的时候,拉面馆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这家店左右并无店面,就好像硬生生从自家后院掏出来一个对外空间,异常突兀。来往的行人,虽然并没多少,但对这家店熟视无睹,间或有几人同花姐一样,还会进到店里,点个吃食。
天色将暗,花姐解决完一小盘味道奇怪的土豆鸡块后,正准备离开,那孤儿院大门突然打开,里面出来一辆车,朝西边开去。
第0145章行动()
如同拉面馆的突兀,这辆从孤儿院紧闭大门中开出来的越野车,同周围格格不入。渣土填铺的路面,在车子开过之后,扬起了一阵灰尘。暗淡的夕阳之下,尘埃飘满了一侧,灰蒙蒙一面,让人如在梦境之中。
花姐没有出门去追那一路远去的越野车,现在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那重又合上铁门的孤儿院。
结了账,花姐没有在孤儿院附近逗留,而是向东行去。
宿松地方不大,孤儿院又位于偏郊区一侧,这里一般不会有陌生面孔出现,花姐开着车,在狭小街道行驶,路人对这外地牌照的车辆,不时投以好奇的目光。
对于旁人的注目,花姐全然不知,或者她故意视而不见。这一晚之后,她不会再次来到这里,周遭的一切便同她毫无关系。
没有多少夜生活的小城市,一到晚上,路面上就没了多少行走的人。各家各户亮起有些暗淡的灯光,没有透露出多少暖意,在黑压压的天幕之下,一切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宿松虽然是一个小城,如果往上数的话,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小小的古城,好像还未摆脱过去的影子,同时又没有融入新世纪的荣光里,在左右过渡的时候,连在此地的花姐都感受到一种慢下来的节奏。
一条护城河绕城,河岸两旁栽种着有些年份的柳树,这会正值春意浓,原本生机盎然的一幕,却因为不流动的河水,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如进入了历史的坟堆里。
花姐停在河畔,本打算趁着天色尚早,下来在河岸溜达一下,但气味实在过于难闻,她连车窗都不想摇下。
护城河距离孤儿院两个街区左右的距离,从南北向看去,宿松整个市区不过三四条主街道,南北很窄,东西却有些长,连绵着到了一边的山坳坳。
如同所有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县城,在昨日之前,花姐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更不用说还去了解刀郎竟在这里建了一座孤儿院。
人的记忆在经过岁月的浸染之后,有时会显得光怪陆离,至少在花姐心里,被刀郎接出孤儿院后的日子,毫无半点温情可言,相反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虽然过得有些艰难,却还有一些欢声笑语。
花姐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开心地笑过了,直到云乙的出现。
那是三月桃花的时节吧,春风拂面,花姐见到云乙的第一眼,就存了捉弄的心思,只是这一路捉弄下来,自己竟一点点沦陷进去。
小男人此刻也许在担心自己。意识到可能出现的感情纠葛,花姐的第一反应是退缩,所以她从未主动联系过云乙,尽管有那么几次,急切想找人说话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他。
这些都是花姐深深藏起来的秘密,不曾同他人说过。其实,花姐并没有什么朋友,四金刚中那三人,虽说平日里也有些联系,但私底下不会存在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被刀郎控制了这么多年,花姐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冷了,特别是自己的一手魅惑,更让她觉得男人不过是贪嘴的小孩,耍耍手段就可以撩到手。
云乙给了她不一样的感受,花姐没法清清楚楚地讲出来,只是心里明了,就如那春风吹过,自然有花草发芽,花姐的心底似也有一颗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所有的感情都来得那么突然,那么令人猝不及防。看着车窗外暗黑的河道,花姐自动地忽略掉了那股呛人的味道,而在那想象着,是否有一条清澈无比的小河,两岸有鸟语花香,自己能和喜欢的人,漫步而行,不知归处。
花姐没有让自己过多地沉溺于痴呆的默想之中,今晚她需要拿起十足的精力,进到孤儿院去,查探一番,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否像云乙所说,里面囚禁了一批如自己那样的孤儿。
宁城的夜空稀疏地点缀着几颗星星,而宿松被一大片乌云包裹着,人在夜幕之下,更显渺小。
发动机已经熄火了,车内没有丁点光亮。时间过了九点的时候,整个小城就像进入了暗黑深渊。
沉静是被突起的大风给打断的。空旷的街道,从这头到那头,风呼啸而过,带起了地上的纸屑以及各式瓶子。
花姐下了车,裹紧了一身黑色皮衣,这风打在身上,有几分凉意。路上无人,即便有,也不大会注意到贴着暗影前行的花姐,她几乎将整个人隐藏进黑夜之中。
疾行而又慢步,两个街道的距离,其实很快就能走完。小城的基础设施并不完善,在花姐走过的这一侧,连路灯都没有全部铺开来。在乍明乍暗中,花姐摸到了孤儿院的一侧。
孤儿院呈南北向,最北处有一排平房,其余三个方向则围起了一人多高的墙,墙上铺了碎玻璃片。平房里漆黑一片,没有星点灯光传出。
平房一侧,有一个两层小楼,此刻二楼还亮着灯,不甚明亮,在狂风里,依稀还能听见房间里飘出的音乐声。巴赫的勃兰登堡协奏曲,突兀地夹杂在风里。
靠近大门,左右两侧各有塔楼一样的建筑,只是规模比较小。为孤儿院看门的,不是大爷,也没有常见的门卫室,而是有两名壮汉在小塔楼顶部。塔楼拉了电源,当值的两位在各自的位置,没有交谈。抽烟成了唯一的娱乐,忽明忽暗的烟头,在很远的地方也能看个清晰。
花姐已到了围墙之下,她在等待。人在长时间重复性动作之下,会失去警惕性,特别是对于警戒良久的人,在日复一日毫无危险的麻痹之下,总会让自己瞅准机会打下盹,花姐等待的就是两人的失神。
许是晚上的风急了一些,又响了一些,小塔楼上的两位依然站立,并没有钻进一旁的小隔间,在窄窄的木板上休息片刻。
花姐并不着急,伺机而动是刀郎传授的本领,她能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地保持很久。
在花姐盯着小塔楼时,孤儿院的铁门再次打开,傍晚时分出去的那辆越野车开了回来,从车上下来两人,如果云乙在的话,他一定能认出,其中一人竟是在隔离大楼消失的时习之。
第0146章花姐受伤()
虽然云乙托花姐查过时习之,但是并未见过本人。
院里面的情况,花姐并不清楚,她只听到铁门的开合,以及车辆进入的声音。一阵意外的嘈杂声之后,周围又只剩下了狂风的呼啸声。不知何时起,风里几不可闻的巴赫音乐声已经没了踪迹。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花姐的膝盖有些酸痛,她小心地蹲了下来,虽说姿势不太雅,但能最大限度地缩小自己暴露在外的身形。
花姐很冲动地来到了宿松,几乎没有做一点准备,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鲁莽的人。刀郎十几年来的培养,让她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采取最合适的行动。有那么一瞬,花姐也有想过退缩,因为一旦她进入孤儿院,不管如何小心,最后肯定会被刀郎知晓,这也就意味着花姐在明面上同小刀会的撕裂,她不清楚自己能否承受可能的后果。
她也曾寄希望于云乙,盼望着他有什么办法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但云乙还没有什么动作,却开始忙着他事,进了隔离中心。那一晚上偷听到云乙同金帅他们的交谈,让花姐第一次下定决心彻底脱离小刀会。
自己的命运,如果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除了风声,花姐没有听到其他任何声响。狂躁的风声,给花姐的行动带来了最好的掩护,因为在行动中发出的任何细微声响,都会被风声淹没。
花姐戴着一双特制的手套,墙头的玻璃渣子不是问题。只轻轻一跃,她的双手就搭在了墙头,掌心触碰到玻璃的时候,玻璃应声而碎。而后,在手掌支撑处,花姐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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