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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灵追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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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得觉得肉片靠谱了一次。
回到房子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肉片这货肯定是看上人小姑娘了。屋子里能拿去用的现成货,他全拿到白药子那边去了。
还憨笑着说:“我们都是大老粗,老爷们,没有这些玩意儿也没事,你说是不,小马哥。”
我真想抽死他,我说你拿就拿,你有必要纸巾都不给我留一截吗?
看着我愤恨的想杀了他的眼杀,这货说:“等等,我给你找个本子。”
简直就是交友不慎啊,一个晚上,简直被他们两要坑死了。
冲过凉,我把肉片还有三爷甩在了厅里,自己住在了屋里。桌上是肉片新买的笔记本电脑,我之前的那台被吸进了虚洞,也没找回来。
好在里边也没什么资料,我打开自己的邮箱,有几个老客户发了几封邮件过来,原本是下单的,可是我没回复,基本全流失了,在没进虚洞前,我是已经转行做电子产品中间商的。
养的活自己,也发不了大财。我处理了几封邮件后,就关上了电脑,我依旧在考虑下午在车上和三爷说的事。
我想开个店,我一定要开个实体店。
迷迷忽忽的,我就睡着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大片的沙漠,太阳的温度极高,连空气都在晃动。我又渴又累,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着,不停的走着,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前走,好像前边有个地方,是我必须要去的一样。
就这么走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门被肉片一脚踹开,我才惊醒过来。
不知是上次铜镜事件给我留下了阴影还是怎么的,反正我醒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面镜子有问题。
就是我从女尸身上拿回来的那面。
“小马哥,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不会是昨天夜里做什么美梦了吧!”
肉片笑的猥琐,我一脚就往他身上踹了过去。
这一踹,他倒早灵巧的一转,200斤的肉就这么躲了过去。
看着他白嫩嫩的后背,我突然一惊,就见那两背之间,竟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在蠕动一样。我连拉住肉片:“别动。”
他以为我要踢他,闪的影都没了。
我没有怠慢,立即追了上去,再一看,竟是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我眼花?不至于啊。
三爷也已经醒了,他看着我神情不对便问:“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他昨天晚上的事,立即道:“三爷,你知道自己喝酒后容易失言的毛病吗?”
三爷一愣,然后突然转身就走了。我心下一沉,这老家伙,心虚了!
看来他估计已经知道昨天晚上说了不该说的话。
看他这样装不知道,我也是无计可施,算了,也怪自己粗心大意。
想到自己今天好像除了搬家外,也没有别的安排,于是便洗洗准备张罗着搬家来。
可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本以为是椿教授打来的,谁曾想,竟是一串座机的号码。
我正奇怪着,这号码是新号码,没有可能有人知道啊。
当我接到电话后,才听出来,是春婶的声音,这才记起来自己从村里走的时候留了号码给他们的。
春婶打电话来也没多说什么,就是数落我不该放钱,再就是问我知不知道寡妇去哪了。
我有点不解,便问她为什么关心起寡妇来。
春婶这才告诉我,原来那天想对白药子不轨的男的是我们村的村委书记,白药子跟着我走后,没有一会,也不知谁传的那么快,竟让他也知道白药子要走,于是我们前脚走,他后脚就带了一帮人去了白药子家,说是领村丢了东西,怀疑是药子家偷了,不由分说的就把药子家给翻了个底朝天。
春婶还说,好在我们走的早,晚一点,估计就走不成了,后来听我说,我把寡妇也带了出来,她倒是十分明理的说:“也好,也好。对了你和药子说,没事就不要再回来了。她家的地也被那些人全祸害了。哦不,这话别和她们说,走了就走了,不惦记着这事比较好。比较好。”
所以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哪里都有好人,同样,也会有坏人。
我宽慰了春婶几句,让她照顾好自己,如果我父亲回来了,就让她再给我电话。或是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帮的上,也让他给我电话。
春婶答应着,然后直夸了我好一会,这才挂了电话。
第十二章 达成共识(二)()
现在住的屋子本来就不大,东西也不多,要搬起来也是十分简单的,东西一收,我发现,能丢的全丢了,最后只有两只箱子,放了些衣服,还有些我母亲的遗物。
以往用的柜子,床什么的,都不用带,肉片说那边带家私。
新的房子离我之前住的地方也不远,就在南头关边上的某雅园。
三房一厅,采光很不错,白药子就住我们边上。
我们一来,她们也没闲着,立即开始帮我们整理起东西来。
看到白药子,我想到春婶的电话,便想了一下说:“还习惯这里吗?”
她愣了下,有点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我淡淡一笑说:“习惯就好,以后不嫌弃就喊我一声文哥吧。”
白药子点头,没有说话。我想了下,以自认为最妥帖的语言组织道:“春婶来电话了,问了你娘的情况,知道她也跟着过来了,说能在大城市生活就不要再回乡下了。”
后边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好在她也没多问。
没多久我们就整理好了这边的一切,我才记起来要回椿教授短信,其实我这也没有我父亲的身份证号,于是我便准备翻翻我母亲的遗物。
另一边就见肉片张罗着白药子和曲寡妇,大有将曲寡妇当丈母娘贡上了的架式,我摆了摆头,有点无奈。
自我和肉片从虚洞出来后,肉片就没提过他之前贩猪肉生意的事,现在大有一付就懒这不走的架势,我也懒的多问什么,猜想他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我们三人一人一间房,我住在中阳有阳台的屋,主要是不太习惯阴暗的环境。可能是小时候见着的阳光太少了,就依赖阳光更多些吧。
衣服物品白药子早早就帮我收捡到了柜子里,剩的就是我母亲的遗物了。
说起来,我母亲去逝,一晃就过去了好几年,她还在的时候,我还念着书,她走了,我就缀学了。
缀学后过着风雨飘零的日子,经常是带着行李四处流浪着,混的非常差的时候,身上唯一带着的就只有我母亲的遗物,我连多的一件衣服都没有。
想到这些年的辛酸,我有点恍惚,脑中突然想着,也许我应该加入李叔他们,谁又知道下一秒我会不会又被打回原形呢?
我掏出手机,然后将飞行模式调回了正常的模式。
原本以为没有电话过来,至少也有许多短信的吧。
但是出乎意料的,很安静。除了一些广告垃圾推销短信外,没有任何人找过我。
此时离出来虚洞那天也不过是第四天罢了,就在我打开母亲的那只破旧的小皮箱子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巨雷,这雷声吓了我一跳,我顺着目光朝窗外看去,这屋子外边对的是南头关边上的一条河,能见范围内没有高楼,所以一眼扫去,天地十分宽广,就见刚刚还晴空万里的碧空此时竟然已经被巨大的乌云覆盖。
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
我站起来,将窗子关了个严实,接着把屋里的灯打开了。
再次坐到地板上。
五月的深圳室外的温度早已经达到了三十好几度,但是屋内却可以保持在二十四五度的样子,是非常适应人生活的气候。
箱子没有锁,打开后,入目的是母亲的几件衣服,素净的衣服没有太多的藻饰,就如同母亲给人的感觉一样。干净清爽。
衣服下边是我小时候玩过的一些小玩意儿,比如塑料小气车,也不知哪捡来的,反正在我印象里,它就是残缺不全的。
还有一些小时候上学得过的奖状,再就是几样让我记忆特别深刻的东西。比如那个鲁班锁,还有一颗五彩琉璃珠。我记不得这东西是自己的,但是我认识它,放在箱子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天日,它却璀璨依旧。看着它,我整个人都呆傻了。
因为上次看到它,是在虚洞的陪葬洞里,我清晰的记得蓝荣彬从那女尸口中取出的就是这样的一枚珠子,我还记得他曾说,他所在的那个墓洞里也有这样的一具棺椁,只是里边的尸体已经被人破坏了。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看着这珠子,我不得不相信,我爷爷也好,还是我父亲也罢,肯定和那虚洞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如果真有人进去过那虚洞,虚洞的机关不可能保持的如此完好。唯一的真相就是有人进去盗了洞,接着又将洞重新修葺了一翻。而有修葺那虚洞本领的人。
想到这,我的呼吸都有点沉重了,难道真的是我爷爷弄的?可是这个铜镜最后为什么却在吴花缈的手里。
还有那个吴天水,我记得吴大爷说他欠爷爷的人情,那人情是不是和这虚洞有关。而吴天水的失踪和我父亲的失踪又有没有关联,和这洞境有没有关联?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突然我就想到了自己手头上的那个铜境,搞不好,这个铜境里也有一座虚洞。
想到这,我内心一阵澎湃。
当我将母亲的小皮箱都翻完后,才发现,这洞中竟然一点我想要的信息也没有。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时,屋外的雨已经漂泊而下。
看着那雨滴延着玻璃往下流,我想不清楚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丧气的将皮箱拉上,就在箱子完全上锁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皮箱的内壁似乎有点问题。
于是我立即又将箱子扯开了。那皮箱不算太老式,在那个年代算是比较洋气的物件了,如同现在的箱子一样,那箱子盖有一层里子,让我意外的是,那里子竟微微往下掉,唯一的可能就是,里边有东西。
我想也没想,就找来刀片,接着将那边上的线拆了开来。
很快,我便将里子拆开了。
果然里边有封非常沉旧的信封。
我立即将东西打开。
里边是张已经泛黑的地图,地图的材质非常特残,摸在手里十分柔软,像动物的皮毛一样。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地图,却是怎么也看不出来,它到底是哪一块。
我这真是一头的雾水。当下,我就想到了一个人,椿教授。
我没有立即给他电话,而是稍微想了下,这个人是否能信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不信也得信他。因为除了他,没人能帮我看懂这图是什么。
为什么不找三爷?很简单,三爷连铜首都不知道。更不是专家。
像椿教授这样的人,虽然盗洞的本领不高,但是文化课及理论知识绝对过硬。
分析完以后,我便立即拨通了椿教授的电话。
椿教授不知道在哪里,就听那边声音十分嘈杂。
说了好一会,才知道,这雨下的太猛,好几个地方竟然已经被淹了。椿教授也不知是去做什么,反正被困在了某个地铁站,我们再次约好,第二天见。
当我出房门的时候,白药子正好走了过来。
我问她:“有事?”
她摇了摇头,然后说:“你的手表。”
说摆伸手,就见一只劳力士稳妥的放在她的掌心里。
我一愣,想起来,昨天晚上还真就将这表拿了回来,当时也没问表怎么就在椿教授那。
我想了想说:“这表不是我的,用不惯,不如你先帮我保管着吧。”
说罢,没理会白药子,我就往厨房跑。实在是有点饿了。
这雨整整下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也没消停,好在晚上小了许多,从阳台往边上看,就见南头关被淹了个实实在在。
停了好几条的车龙大多在南头关的位置全陷到了水里,连车顶都看不见。
也不知明天这水会不会退。
我突然想到自己停楼下的车。
好在我们这小区地势算高,车应该没事。
当天晚上因为四周全淹了,我们只好在家吃了一些。
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三爷,我还是想开古玩店。三爷没多说什么,竟点了点头,同意了。
我又看了看肉片,他傻呵呵的给白药子夹菜,一点都不含蓄,我当下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他回过神,看着我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我同意。”
我简直就想踢死他,你同意什么?这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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