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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教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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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打一声喷嚏,就是有人想你了,打两声,就是有人在谈论你,但是不一定是在骂你。而打三声,就必定是有人在骂你。
我数了一下,奶娘的腿,有人在骂我。
我心说那个杂种在偷偷说我坏话。但是我一想想,好想我的仇人几乎没有。心想这种想法本来就是无稽之谈,也就没有注意,抱着之前烧的热水,让自己温暖一些。
小时候就是这样子,因为当时的长沙河西和河东就是两个差距。河东在我的眼里就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而我住在河西,当时河西很不发达,现在看到河西的大力开展,政府还说什么要把经济重心转移到河西来都是近些年的决策,当年我在河西找个医生都很难,所以小时候一感冒就抱着热水睡觉。
说实在的,这样子还是蛮爽的,和热水袋差不多,放在肚子上暖洋洋的。我叹了一口气,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
但是说实话,出来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少了这么多的朋友,有时候真的想念在家里无忧无虑的日子。每天就是不务正业的玩,一天天的混,被骂过,被打过,但是兴奋与朋友还有开心总是能够驱散这些感觉。
但是到了现在,很多东西可能失去了就无法挽回。
长大,长大的不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有脸皮。中国人很多就是拉不下脸皮,他们捍卫着自己所谓的“尊严”,在中国人的眼里,脸皮和尊严是划上等号的。
我喝了一口水,热水在嗓子里滴溜溜的转着,我和小时候刷牙一样的在口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似乎想起了小时候和胖子他们一起玩的场景。
当年他们住我家好像也是这么玩的吧。
当年记得还和他们一起下河洗澡的。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热水囫囵的吞下,有机会一定和胖子道个歉。但是。。。
我心里有一些沮丧,如果杆子不醒来,我可能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现在我们三个人都是这样的病,而且展玉也八成是我们这样子。她还年轻,可能每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这个情况还不明显,如果等到那一天她无事可做了,发现了这样的病征,她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当年她和我们经历的这件事情。
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奇怪的事情,最先把目光放到的位置就是自己人生的经历之中最奇怪的事情。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可能我们早已病入膏肓,我怎么和她解释?
还有那么多人都和我们一样的病症,我们不想死他们也不想死。既然他们没有这条路线,他们不知道从何下手,那么肯定是由我们这些有关键信息的人去完成。
我掏出本子,然后抽出一支中性笔,已经被冻得通红的右手颤颤巍巍好似得了帕金森一般握住笔,我把我想到的给写下来。我写笔记这件事情很多年没有做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忘记随时携带一个本子来记录。
我觉得我又困了,我看着旁边的杆子,我摇了摇他,发现他没有醒过来,然后大骂道。“操你大爷的杆子,你麻痹快给我起来啊!你在不起来我怎么活下去啊!”我一点点的靠在杆子身上,把棉袄再一次盖在自己的身上,我心说睡吧,快点睡,也许我睡着之后杆子就醒来了呢?
他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在这里,我们两个之间,他才是主角对吧?我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太久没有人跟我说话了,我的喉咙有一些不知道从何发音。我摸了摸杆子的鼻息,还好他没死。
妈的比,杆子都这么容易死了,我还活着干嘛。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希望你快点醒来。菩萨保佑。”我说完,然后躺在杆子的身上迷迷糊糊的又进入了睡眠。
我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特别的冷,我缩着腿把自己的占地面积改到最小。听他们说,在寒冷的环境下睡觉,会导致自己的身体机能全部都下降,生命迹象也会降到最低。我梦中惊醒之后迷迷糊糊的想到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故事里说很多人一睡睡了几十年,最后别人都老了,他还是这般。
我迷迷糊糊的,有进入睡眠。
这一天,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
这一天,我感觉世界充满了绝望。
这一天,我忽然听到有人在雪地之中行走。我以为是杆子,但是我发现杆子还躺在我的身后。
不止一个人在雪地之中行走,一大批人。
。。。是那支考古队么?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仿佛还在做梦。
玉楼雪城15:胖子回归()
我感受到有人碰了我,我以为是杆子,但是很快我发现有人在旁边说话。我没有听清,然后忽然有一种特别温暖的东西放在我的身上,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脸。
这张脸有些“健硕”,两块腮帮子和猪的脸旁边的肉差不多,眼睛成缝,带着护目镜,留着不长的头发,头发上有少许的雪,雪似乎是融化成了水滴在他的脸上,让我感觉他好像刚才有过剧烈运动。
他身后背着很大的登山包,身后还站着好几个人,我愣了愣,好半天没说出话来。然后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胖子立刻笑道,“你个傻逼。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操你个死王八。老子和杆子都快死在这里了你才来。你妈的,之前我打了三个喷嚏,是不是你他娘的在骂我?”
“我操。这都给你发现了。”胖子哈哈的笑着,我抹了抹眼泪,看到后面居然还有老本,老本同样带着护目镜,胖子说道,“我出去之后发现我没钱,我在林子里走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才找到人带我出去的。出去之后我在丽江市区里借电话的时候看到了老本。”
“然后等到我们清理了一个上午的装备夹好喇叭之后我们便重新进军玉龙雪山了。对了,那个段盘手怎么好想和你们闹翻了?差点就要拿起刀看我们。”
“草他娘的。别理他,他想弄死我们,被杆子给制服了。”
“杆子?”胖子一听到杆子,看到我身后的杆子,道,“杆子怎么睡着了?我怎么记得他在这种荒山野林几乎不会睡觉的啊。”
“对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几点了?”
“你还问。我估计你是谁了很久了。着离我和你们分开大概有两天了。现在都是下午两点了。”听到胖子这么说,我一摸自己的身上,发现温度特别低,可能是这里的环境的原因,也可能是我身体状况的原因,反正我睡觉的时候可能真的是生命迹象到最低了。
我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妈的。还好你们来了。你们来了正好,看看杆子是怎么回事。”我想哭,但是我很快站起来,把眼泪给抹干,他们同行之中居然有会看病的,把杆子翻过来对我们问道,“他睡了多久了?”
“从昨天晚上大概十点多睡起的。他本来是在外面放风的,我一起来就看到他已经睡着了。脸上全是霜。”
“你怎么都不给他烧壶热水来暖暖的?现在他温度只有35度!”
“我操。我以为他只是累了。”
“你傻啊!这种环境睡着无论你累不累,都会把温度降得很低,何况他还累了!”他骂着我,我无力反驳,毕竟我真的没有做到我应该做到的职务。
我好久没有说话,直到我看到外面的雪地,我忽然问到,“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面来的?”
“别说了。我们当时上来绕了好大圈子,找到之后是看到了断在石缝之间的刀片。”我一听到“断在石缝”这一段,我就知道是段盘手的刀。被杆子给弄断了。
“然后我们顺着和刀片近的地方走。我们没走几步就看到地上有一个特别大的人形坑。”我心里尴尬了一下,那个人形坑是我的。
这倒是让我有一些愧疚,因为我躺在雪里的时候是杆子把我救起来的,现在杆子出事了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助他。
我叹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拳头发出“咔咔”的爆鸣声。
“算了算了。别自责了,换做胖爷我我也不一定能够帮助他。在杆子眼里,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而我们永远是个拖油瓶。”
“。。。”我想说话,发出了“啊”的音,但是很快我又给憋了回去。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觉得可能现在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我内心的尴尬与愧疚。
我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然后老本问道。
“你们在这个洞里发现了什么?”
“哦哦哦!对,对。对的!”我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立刻带着他们跑到这个洞穴的深处,他们好几个人都撞了脑袋。
我说了句小心之后,蹲下来指了指水银层,道,“这里。这里明显是一个关键的地方。只不过这里被水银给封死了,可能我们需要弄开这里才能进去。”
“你们干嘛不早进去?”胖子问道,我道,“我不敢完全保证。而且当时杆子没醒来,我不敢出去浪。而且我怀疑里面是要困住什么东西。”
“去你妈的。”胖子骂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到了那里都是怕要困住什么东西。哪来这么多的墓用来困住东西。你这傻逼。敲开!胖爷将带头冲锋!”
“胖子,你到了市区不是去借电话而是去网吧了吧?”
“我靠。”胖子又骂了一句,然后回应道,“你居然听出来了。”我心说就你会把lol的台词改编成自己的挂在嘴边。
我看了杆子一眼,他们还在救援杆子,我们这边已经开工。
但是我忽然一愣,道,“别开!”他们所有人都是一震,还以为我发现了什么,然后我说道,“胖子,老本,你们两跟我出来一下。带上笔和纸。”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老本是他们的老大,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怨言。我从包里拿出来,然后走到洞口外面,拿起手电筒,把盒子倒出来,然后把盒子打开道,“老本。当时我骗了你。其实现在我们有两条红色的玉龙,一条绿色的玉龙。因为出于防备我才没有说。”
“呃。”老本有一些无奈的看着我,然后丢给我一个护目镜道,“外面雪大。小心得雪盲症。”说着,我接过护目镜戴在头上,把东西拿出来,按在墙壁上,和壁咚差不多。
我吐槽了一句,胖子哭笑不得的在旁边说,“棒棒哒。”
我拿起手电筒一点点挪开,然后对他们说到,“帮我抄下来。”他们两个立刻知道为什么我要拿出笔和纸了,他们刚抄两段我忽然叫住了。
“不用抄了。是的。打开那一道缝隙。那个水银层是那支考古封死的。也就是说我们要进入那一条缝隙之中才能下去。”
“那么窄。我缩骨到极致都不可能啊。”胖子说到,我立刻道,“不用想太多。你们再抄一点。”我看着他们又抄了一段,然后我又叫住了,大致看了一下让他们把字给写下来,然后说道,“看来原来的情况不是这样子。最开始并不是水银层。而是一块整的石头。没想到那支考古队的勘察能力这么强。看来他们是认为这个洞窟类似于直角三角形的构造太过奇怪,就直接往里面砸,正好就砸到了。出来之后又封死了。”
“你别去推测。你推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你还不如先赶快把下面的翻译出来。他们那么多人,怎么挤进去的。”
“有机关。机关还在这个石头下面。”我说完,我们立刻收拾好东西,又走了进去。看到杆子正在被一群人给抬起来,会看病的哥们说到,“没有多大的事情了。到时候背着走吧。估计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我立刻点头,看着他把杆子的身体盘起,但是因为他现在还灭有苏醒,身体还是软着的,靠在石头上跟的橡皮泥一样。
我们立刻跑到水银层旁边,我们戴着手套摸了两下之后,老本他们立刻拿起稿子之类的东西往缝隙里敲。水银层很快就往内部陷,我想起了杆子原来做的举动,然后说道,“等下。有没有类似于镊子之类的东西?”
“你要镊子干嘛?”胖子有些坐不住了,我也知道他。他到了这种时候就特别的激动。我列克说道,“你傻啊。杆子原来做过这么多次的事情,这次他不能行动了,就我来做。”
说着,我拿起镊子,在水银层里夹出一块小的水银,然后道,“还好没有完全砸碎。如果砸碎了估计我们可能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说着,我从我的腰包里抽出钩爪,我的钩爪虽然没有老本那么好用,但是凑合凑合还是混的过去的。说着,我把勾住伸入那一块缺口之中,然后把绳子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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