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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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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守夜,发现有人在三更时分,悄悄潜入到这房子的后院去了。”

    “咦?”以青眼睛一转,谨慎地问道,“是齐中远么?”

    十一缓缓摇摇头,沉声道:“属下也本以为是他,但细看之下,却发现那人身形矮小瘦弱,不似齐中远。”

    “那能是谁呢?”以青兀自沉思道,“难道是附近居住的村民么?”

    “也不是。”十一顿了一下,说道,“借着月光,属下看清了那人的相貌,正是……”

    “是谁?”以青只觉得心跳的飞快,一下一下像要跳了出来。

    “石星月。”

    “她?”以青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道:“不可能吧?她到这家后院去干什么啊?”

    “据属下观察,应该是去挖了什么东西,但是光线太暗,不能分辨。”十一冷静复述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以青摸了摸乱发,“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唉,疑心生暗鬼,也许这个小姑娘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还真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啊。

    而且,现在看来,星月并不想跟大家分享这个故事,要不要挑明问问她呢?

    以青虽然脖子疼,脑袋却是清醒的,显然,还是暗中观察,多留心眼才好,若是贸贸然去问,结果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岂不是很鲁莽?

    自己在这个小妹妹的眼里就会变得又可笑又不值得信赖,这样可不好。

    以青正想着出神,就见十一站起身来,往关着马的柴房走去,忙出声问道:“十一哥,你的衣服好像湿了,要不要换换?千万别着凉了啊!”

    你可千万别倒下,否则自己手里哪里还有能与齐中远抗衡的人了?

    十一回头淡淡道:“没关系,太阳升起来自然就干了,主人无须费心。”说完,目光向以青身后一扫。

    “那就好,那就好。”以青点头道,目送着十一离开的背影,就听身后有人靠近说道:“大早上的,和他说什么悄悄话呢?”

    以青惊得往边上一侧步,抬头一看,果然又是阴魂不散的齐中远!

    唉,最近自己怎么总是被吓到?什么时候才能练就宠辱不惊的真本领啊?

    “你……你胡说什么?哪里来的悄悄话?”

    以青看着齐中远那张总挂着意味深长笑容的脸就觉得讨厌,不禁没好气地回答他。

    “没说悄悄话,没有秘密?”齐中远不信,挑起嘴角,沉声道,“那你……你结巴什么啊?”

    “我,我是被你吓的,好么?”以青懒得理他,自己往藏着马车的地方走去,想找些干粮来,“你这么一声不吭的出现在别人的面前,把人吓了一跳,居然还倒打一耙?”

    “倒打一耙?”齐中远不生气,只是两只眼睛紧盯着她的后脑,笑道,“我若是不突然出现,怎么知道你还和他有秘密呢?我的小妻子好似太不检点了些啊!”

    “不检点?”以青找到干粮,气得转过身,直直地看着齐中远的眼睛,恨恨道:“不检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为不检了么?凭什么这么说我?”

    更何况,检点不检点的要你来管啊?

    “看来你还不服气,”齐中远抄着手,抱着膀,眼神不躲不避,直看到以青的眼底深处,沉沉道,“好,我来告诉你。你作为一名待字闺中的女子,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却跑到军营里去了!而且,你看看你身边这些人,那个于谦的儿子,对你肯定别有用心吧?”

第七十九章 喜欢你() 
“不检点?”以青找到干粮,气得转过身,直直地看着齐中远的眼睛,恨恨道:“不检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为不检了么?凭什么这么说我?”

    更何况,检点不检点的要你来管啊?、

    “看来你还不服气,”齐中远抄着手,抱着膀,眼神不躲不避,直看到以青的眼底深处,沉沉道,“好,我来告诉你。小青儿,你作为一名待字闺中的女子,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却跑到军营里去了!而且,你看看你身边这些人,比方那个于谦的儿子,对你肯定别有用心吧?”

    “你……你,你胡说什么?”以青恨恨地看着他,“若不是因为你们害死了我姐姐,又掳走了我,我至于去军营里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么?于哥哥怎么了?我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你管得着么?”

    “既然你说;都是因为我,才害你这么大了还不能嫁人,那么,别担心,我定要对你负责到底了。”齐中远挑眉一笑,

    “不过那于冕,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么?不就是从七岁开始,一起玩儿了三年么?那也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儿,能当什么?不过是打打雪仗,烤烤地瓜罢了。”

    打雪仗?烤地瓜?

    以青狐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

    齐中远闷声一乐:“嘿嘿,我怎么不知道?……那天,就是我陪你去的国安寺啊。”

    “啊!”以青忙点头,“对,对, 腊月十五,还是你弄晕的我呢!”

    “想起来了?”齐中远笑道,“还有什么没想起来的?告诉我,本少爷帮你回忆回忆。”

    自己还真的是有一段记忆想不起来了,那也正是自己与他假扮的巧梅单独相处的时候,不会吧?他对还是十岁孩子的自己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以青拧着眉毛打量着齐中远,气鼓鼓地小脸,一言不发。

    “别那么看着我,”齐中远眼眸一暗,忽然靠近了她,用食指戳了戳她圆鼓鼓的脸颊,笑了,“就喜欢你这个别扭的性子,明明想知道,却偏又不问。”

    以青大步往后一退,用手背擦着脸颊,恨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一扭身抱着干粮回去做饭去了。

    背后传来齐中远闷闷的笑声。

    冯王平起床后,看着以青往灶台里添柴草,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个不停,靠过去一看,锅早就开了,便拉住了她忙碌不停的胳膊,说道:“别添了,火够旺了,一会儿烧干锅了,还不把干粮热上,等什么呢?”

    “我忘了。”以青连忙在帘子上放上干粮。

    “星月去哪儿了?”冯王平揉揉眼睛问道。

    星月?

    这小姑娘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为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跑到后院去挖东西呢?

    不过既然她是挖东西,自己只要对她随身携带的物品多加留意即可,还记得她走时,秀娘给她了一件衣服,还有些散碎银两和一个银镯子,若是多了什么,应该很快就能发现的。

    “喂!丫头!问你话呢?想什么呢?”冯王平纳闷的看着她,“刚才就在那儿念念叨叨的,说什么呢?”

    “唉,还不是骂那个该死的……齐中远!”以青生怕被人听到,压低了声音回答说。

    “干嘛这么小声?有话当面告诉那个鼻孔朝天的齐少爷多好?”冯王平揶揄地笑了。

    “我怎么敢?”以青缩了缩脖子,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眼睛瞟了瞟四周,说道,“姐夫尚未痊愈,于哥哥也利索,

    不顶事儿,只有一个十一,那天你也看到了,他不是齐中远的对手,怎么也得哄他到姐夫好起来,或者黄大哥赶上来才行啊,那样,我们手里才有胜算。”

    “倒也未必,”冯王平撇撇嘴,“双拳难敌四手,咱们人多力量大,也有几分胜算的。”

    以青摇摇头,小声道:“几分胜算可不行。要胜就得全胜,再不给他反扑的机会,一招制敌才行,再等等吧。”

    “那你不是还要受委屈?我瞧着,他对你可是颇有兴趣啊,这一路上净找你的麻烦,跟你搭话呢!”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我这点儿小零碎的气愤不值什么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平安到京城才行。”以青抚了抚额前的乱发,还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可是却不妨碍那小脸上两只黑眼睛放出不一样的神采来。

    “真是生的一对好眼睛!”冯王平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声音却沉下来,悄悄说道,“不过,这一路上他若是太过分,我自有办法料理了他。”

    “师父,”以青握着她凉凉的手指,道,“吃些苦头就算了,千万别弄死了他啊。”

    冯王平眉毛一挑,不满道:“怎么?你还舍不得啊?”

    “不是,不是,”以青摇摇头,“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我已经杀他一回了,他福大命大没死成,就算已经报了仇吧,这一生,我是半点儿也不想再手染杀戮了,那滋味,太难受。”

    “好,”冯王平仿佛被说动了,郑重点头道,“不杀就不杀吧,留他一条性命。”

    “杀什么?”

    齐中远沉厚的声音忽然在附近响起,以青抬头一看,发现他脚不沾地已经来到了面前,手里还端着一只海碗。

    “杀……兔子啊,”以青忙笑道,“师父说,昨天那兔子命不好才被杀了,希望今天可以逮到一些命好的兔子。”

    “命再好,碰着你们一样变成苦命。”齐中远一笑,将海碗伸到以青面前,“饭好了没啊?想饿死你的未来夫君啊?”

    “……”

    以青咬了咬嘴唇,暗暗吐出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她在脸上挂着笑,用筷子从锅里捡出了两块干粮,放到碗里,回递给了他。

    “好烫!”齐中远笑笑地拿起了干粮,又赶紧扔进碗里去了。

    以青憋着笑,嘴角弯弯的看着他。

    “笑什么?”齐中远眯起眼睛望着她,忽然也笑了,“赶紧吃了饭,上路吧!天还不热呢!快去看看我的未来连襟吧,怎么还不起来?是不是一觉睡死过去了?那我可得给他踅摸个好去处!……嗯,我看,那大槐树就很不错,埋在树底下,保准他十世不得轮回……”

    以青一听,也觉得奇怪,怎么姐夫还没起床呢?

    是伤情有反复不成?

    她瞧着齐中远那脸笑,不想让他得逞,稳住心神笑道:“……倒是个好去处,我姐夫若是去了,你倒是可以和他做做伴,两只鬼在槐树底下坐着聊天还是不错的。”

    齐中远没再说话,拿起凉了些的干粮送到嘴边,咀嚼了起来。

    冯王平没给面子的“哈哈”一笑,也捡了两块干粮去寻星月去了。

    以青拿着不理齐中远,也捡起干粮往东屋去了。

    “姐夫,姐夫!”

    石亨缓缓睁开眼睛,面色苍白地回答道:“青儿,我没死呢。”

    “呸呸呸!”以青连忙嫌弃的连续呸了三声,“大早上说这个多丧气!什么死不死的?姐夫,你放心,你定能平安到京城的,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你还要参加北京保卫战呢,然后加官进爵,然后夺门之变,然后权倾朝野,然后满门抄斩。

    以青的脑中“唰唰”地闪过了几个词语,好像浓缩了他丰富的一生。

    “因为……吉人自有天相,好人就有好报,姐夫,你能在乱军之中救一个素未谋面、非亲非故的小婴儿,足见你有大爱;又能死守边关,勇敢作战,说明你有大忠,这样一个有爱又忠心的好人,上天怎么可能不庇佑呢,对吧?”

    以青流利地说出了这些,好似从心里流淌出来一般,原来自己早就对他有了评价,她转头见于冕还无精打采地坐在炕上,问道:“你说对吧,于哥哥?”

    “嗯,”于冕闷闷地答着,伸手取了块干粮塞进了嘴里。

    “于哥哥,你胸口还疼么?好些了么?”

    “好多了,”于冕点点头,浓眉毛皱在一起,“青妹妹,你放心,我会尽快好起来的!不会再让那个姓齐的小子胡言乱语。”

    以青看他神色激动,怕他动气不利于康复,安慰道:“嗯,于哥哥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说到做到,我信你。”

    于冕笑了,更卖力的嚼了起来。

    “姐夫,你好些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么?”以青看于冕的气色红润多了,怎么石亨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不禁奇怪。

    “嗯,好些了,只是还气闷的很。”石亨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那我去找师父给你拿药吃。”以青刚下了炕往外走,一摸怀里,跑了回来,边笑道,“哎呀,我粗心,都忘了!这是那毒箭的解药,齐中远说过要连服用七天的,可能是没吃药的关系吧,姐夫你先吃药看看怎么样?”

    石亨服药过后,气色果然好多了,也能坐起来,轻微地活动了,他赞道,“且不说齐中远的为人,单说他的药确实神效啊。”

    “那哪是他的药啊?肯定是梅家的药。”以青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梅家?”石亨却有些意外。

    “姐夫,你忘了?齐中远是与梅家小姐订过亲的,就是那天穿着一身白衣,冷冰冰的小姑娘。”以青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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