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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又有你的快递!(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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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秋亦有些后悔选了今天带柳舒晗来见她师父,可转念一想,叶净就是故意来搅局的,只怕自己不管什么时候来都躲不开她。

    “叶净小姐您好,我叫柳舒晗。”柳舒晗站在程秋亦身后道。

    “柳舒晗……原来你就是柳舒晗。”叶净颇为古怪地重复了几遍柳舒晗的名字,“我听秋亦提起过你很多次,百闻不如一见,柳小姐果然长得漂亮。”

    叶净笑容很和蔼,可柳舒晗觉得她每一句话都阴阳怪气,附和着打了几句哈哈不再理她。

    叶净的目标本就不是杨舒晗,一路上缠着程秋亦聊天,她们是同门的师姐妹,能找着的话题很多,大部分时候是叶净说,程秋亦碍于秦江的面子偶尔回应两句。

    叶净对程秋亦的态度太过熟络,柳舒晗有时有点一根筋,可她不是没脑子,就这态度还看不出什么那才怪了。柳舒晗从前只道追程秋亦的人多,今天算是真正见到一个,这才有了危机感。叶净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举手投足带的都是风范,又和程秋亦从小一块长大的,多少年的感情,柳舒晗比不了。柳舒晗心里没底,慌慌张张挽住程秋亦的胳膊宣示主-权。

    程秋亦感受到了柳舒晗的不安,回头摸摸她的手背安抚。叶净看在眼里,仍和程秋亦有说有笑。

    晚饭秦江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柳舒晗想去帮忙,被他拦住了。

    秦江从前对程秋亦和叶净的教导很严厉,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如今她们二人都大了,秦江倒是没那么多规矩了,饭桌上主动起了个话头,几个人不时说两句,无奈程秋亦有意不搭理叶净,气氛有点不尴不尬。

    秦江看出了端倪,感慨道:“我还记得你们俩小时候情同姐妹,长大了之后反倒不熟络了。”

    叶净笑了,“师父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和秋亦感情好着呢,不瞒你说,五年前我还特地去a国看过她一遭。”

    程秋亦听她提起五年前,猛然抬头,不赞同地盯着她,眼里充满警告,提醒叶净不要胡说八道。

    “哦?”秦江来了兴致,“我只当你们分开之后各奔前程去了,没想到你这个当师姐的倒还想着她。”

    “能不想着么?秋亦再怎么长大也还是从前那个跟在我屁股后头追的妹子。”叶净意味深长地看了程秋亦一眼,“秋亦五年前的一番招待,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程秋亦拍着桌子站起来,“师父,我吃好了。”

    柳舒晗不明就里,见程秋亦站起来,自己也赶忙放下筷子跟着起身,“我……我也吃饱了。”

    秦江点头,“你们的房间下午已经收拾出来了,我让管家领你们上去。”

第二十四章 对峙() 
秦江给程秋亦和柳舒晗安排了紧挨着的两间客房,柳舒晗上楼后没回自己房间,和程秋亦一起进了她的卧室。

    “说吧。”柳舒晗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板着一张脸,颇有几分气势。

    “说什么?”程秋亦顺势坐在柳舒晗边上,手自然地抱住她的腰。

    “说说你的秘密,程秋亦,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你怎么和秦老师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你要叫他师父?那个叶净又是谁?”柳舒晗推开程秋亦,连珠炮似的问了一大堆。

    程秋亦靠在床头思索很久,才缓缓开口,“秦江是从小教导我的师父。

    “师父才学渊博,若非我母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会答应亲自教导我。后来程家有仇家寻仇,我母亲怕我遇到危险,z市又是她娘家的地盘,这才把我送到z市来躲灾。为了以防万一,师父也跟了过来,名义上是老师,实际上是为了暗中保护我。

    “只是我没想到他这老师一当就是这么多年,以他的才学,当真大材小用了。”

    “那叶净呢?”

    “叶净……”程秋亦眼神微暗,“叶净的母亲和我母亲是至交,我母亲待她如同亲生的女儿,于是让她同我一同在师父这里学习,她比我大两个月,因此做了我师姐。”

    “没了?”

    “没了。”

    柳舒晗才不信程秋亦这半真半假的鬼话,她当自己一个晚上都是瞎的么?就叶净对程秋亦那个殷勤劲儿,说她没有图谋,傻子才信。

    “程秋亦,你别想糊弄我,那叶净分明对你分明就是心怀不轨!还有她提到的五年前是怎么回事?你和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事,今天都得给我说清楚喽,漏了一件我惟你是问!”

    柳舒晗在程秋亦面前难得硬气一回,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程秋亦,张牙舞爪故作凶相。

    程秋亦拦腰抱住柳舒晗,让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舒晗,叶净和我的确有过节。”

    柳舒晗回身勾着程秋亦的脖子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舒晗,你在c市,没听过程家也该停过叶家,或者现在不这么叫了,现在叫叶氏。叶净是叶氏的董事长。”

    叶氏的名头柳舒晗听过几次,都是偶尔和工友胡扯时提起的,只知道这个企业很大,具体有多大,她一个普通老百姓,不过是管中窥豹,人云亦云罢了。

    “你说的……是那个叶氏?”柳舒晗吞了口唾沫。叶净这女人一看就不好招惹,没想到这么有本事。

    “就是那个叶氏。”程秋亦点头,“外人看着叶氏虽然大,其实权力都分散在几个元老手里头,五年前叶净刚接管叶氏时不过是个傀儡,她当时想和我联手把叶氏的实权集中到自己手上,被我拒绝了,一直怀恨在心到今日。”

    柳舒晗不解:“她为什么非得找你?”

    “那时她初出茅庐,又是一介女流,能帮她的除了我好像也没别人了。”

    程秋亦说到这里,柳舒晗仍旧是不解,她从前只当程秋亦是个有钱人,从没考虑过有钱人之间的弯弯绕绕这么深。程秋亦把她和叶净的关系说得高深莫测,柳舒晗总觉得没那么复杂,可她又觉得也许是自己脑子不够理不清这之间的勾心斗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道,“你们都是聪明人,我脑子笨,搞不懂。”

    程秋亦笑着往后仰,连带着柳舒晗一起仰倒在大床上,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鼻尖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自作聪明,你不一样,舒晗,你是大智若愚。”

    柳舒晗怒了,推了一下程秋亦,“滚!你才愚!”

    程秋亦笑着抓住柳舒晗的手,“不过眼下这些都不重要,师父家的床软得很,我们应该先试试……”

    程秋亦“试床”的兴致正高,门外管家敲着门道,“秋亦小姐,老爷请您过去有要事相商。”

    柳舒晗和程秋亦两人都是一阵失望,程秋亦沮丧地埋在柳舒晗的脖子里叹气,“师父他老人家真是不解风情,不知道**一刻值千金么?”

    “好了,秦老师找你肯定是有要紧事,你快去吧。”柳舒晗安慰道。

    程秋亦故意舔了舔柳舒晗的后脖子根,在她耳边道,“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程秋亦走后,柳舒晗脸上才浮现出担忧的神色。程秋亦瞒着柳舒晗的事太多,可她自己不愿说,柳舒晗不敢问。柳舒晗有些自责,如果程秋亦爱上的是一个和她自己能力相当的人,她们可以一起面对更多事,而不是像柳舒晗现在这样,需要被程秋亦护在自己的羽翼底下。

    秦江在书房里等程秋亦,程秋亦进去时他正在看一本相册,距离太远,程秋亦看不清相册里的照片是什么,只看出都是些发黄的老照片。

    “师父,您找我?”

    秦江收起相簿,点头,“坐。”

    程秋亦坐下。秦江为人严厉,程秋亦在他面前不敢放肆,端正坐好,两只手虚握着放在桌子上。

    秦江端详了程秋亦一会儿,才道,“你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妈妈,可这性子倒是像了十成十。

    “可惜她去得早,看不到你如今的成就。”

    程秋亦自嘲,“师父见笑了,我现在哪有什么成就?要是母亲还在世,见我这般儿女情长,恐怕要打断我的腿。”

    “她当年一门心思栽培你,本意是想让你把程氏做大,却不想后来程天宏那个畜生不识好歹,忘恩负义。若当初程氏是你接手,现在还能和叶氏争上一争,程氏是程天宏一手败干净的,也算报应。”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师父还提他做什么?师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你我师徒二十多年的感情,还用得着见外不成?”

    秦江四根手指敲着桌面,半晌才斟酌道,“秋亦,如今你和阿净各自都能独当一面,为师很高兴,我和你二十多年的师徒之情,你和阿净更是二十多年的同门情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居然已经闹到现在这样不可开交的地步。”

    程秋亦早料到秦江找她十有八-九是为了叶净,她和叶净之间的矛盾不可能瞒得过自家这个火眼金睛的师父,“人都是会变的。”

    “你不在的这些年,阿净时常来探望我,她提起最多的人就是你,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要这样恨她?”

    程秋亦冷笑,“她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秦江叹气,“你们自幼跟在我身边修行,阿净的性子我知道,做事狠辣不留后路,有时候甚至有点冲动,可她本性不坏……秋亦,我老了,照看不了你们多少年了,你和阿净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你们俩要是能相互扶持,将来我也能闭着眼睛进棺材。”

    程秋亦沉默许久,道:“师父,我这次来看您,就是为了让您别插手我和她的恩怨。”程秋亦暗道叶净实在无耻,分明是她步步相逼,如今却做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她好歹也是叶氏的总裁,做这个样子,自己竟不嫌难看。

    叶净是料准了程秋亦对从前那点破事难以启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事情真到了无可转圜的地步了?”秦江试探着问。

    程秋亦不语,秦江了然。

    “罢了。”秦江抿了口茶,“这事暂且不提,可你和那个柳舒晗又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了,她是我爱人。”

    “秋亦。”秦江严肃道,“我知道当年程天宏的事对你影响很大,可你也不该赌气找个女人过一辈子。”

    程秋亦失笑,“师父,我看起来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么?

    “我从程天宏出事之前就喜欢舒晗,冷静了这么多年,还是喜欢她,您说,这有什么法子?”

    “胡闹!”秦江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都气得发抖,“你们……你们两个这是违背天理!”

    程秋亦脸色阴沉,不悦道:“什么是天理?又是谁规定的天理?师父,我这次带舒晗来见您,就是为了让您做个见证,如果您不待见我们,那我走就是。”

    秦江面前的茶盏端起又放下,最终忍无可忍,照着地板砸下去,茶盏碎片溅了一地,在屋外打扫的下人听见响动连忙在门外喊道,“老爷,出什么事了?”

    “滚!”秦江对门口喝了一声,又指着程秋亦的鼻子道:“你……好,很好……你在国外呆了几年,连我这个老师都不放在眼里了……你有种就给我滚!滚出这个门,我永远没有你这个徒弟!”

    程秋亦双手插着裤兜,毫不畏惧地和秦江对视,“师父,我以为我遇到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人,你会祝福我。”

第二十五章 失控() 
程秋亦很尊重自己的这个师父,她从小到大的学识道理,多半来自于他,现在这人却站在自己面前,就为了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女人,说出要把她逐出师门的狠话。

    秦江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了,放缓语气道:“你遇到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人,我会替你高兴,可这个人不该是个女人。”

    程秋亦苦笑:“师父,就算不是柳舒晗,也不可能是一个男人,我这辈子只能喜欢女人,天生的。”她说完直挺挺跪下去,冲着秦江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如果执意要逐我出师门,我无话可说,只是以后不能在您老人家面前尽孝了,您保重。”

    她磕完头站起来,拉开门走出去。

    秦江坐在书桌后头的椅子里纹丝未动,他的手扶在椅子把手上,用力太过,那扶手竟断成了两截。带着毛刺的木料戳进秦江手掌心,鲜血直流,秦江不觉痛,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他已经翻过无数遍的相册。

    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照片,有些时隔太远,照片上的人脸都模糊不清。这些照片怪的很,大多不是整张,明显能看出裁剪的痕迹,边边角角地剪下来,都是同一个女人。那女人一头齐肩短发,两鬓的散发被她挽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很干练的模样。照片里的女人便是程秋亦的母亲。

    程秋亦和她母亲的确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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