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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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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舞清歌,今日刚来天宫,还请多多关照。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舞清歌漾着善意的笑容柔声问道,却没想到回答她的是小丫头突然掉落在地上的托盘,以及脸色微微一变的朝后退了几步,略显慌张地望着她。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更何况,我武功被封如同一个普通人,对你更没有任何的威胁。
天水夜宴,正主到位①
舞清歌见自己明显吓到那个小丫头,忙开口解释道。
似乎是感觉到舞清歌的善意,小丫头也不如之前那般害怕,虽然依旧保持着距离,眼中钉戒备之意却随之慢慢消散,到最后还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张开已经缺了一般的舌头,立马捡起了地上掉落的托盘,飞一般跑走了。
舞清歌望着飞奔而去的小丫头,脑海中小丫头口中残缺的舌头却挥之不去。那平整的缺口明显不是天生的缺陷,而是被人割去的。
随着小丫头离去不久,却见一个长得粉雕玉琢的九岁小男童踏入了舞清歌所在地大厅,只见他手中捧着一个帖子,一脸恭敬的走上前,直接在舞清歌面前跪下,将帖子举高头顶之上,那熟练的举止虽然可以稍加练习就会,但是眼中的理所当然却并非一朝一夕形成。
即便舞清歌伸手接过帖子,想要将他扶起来,也拉不动他小小身躯却如同一座山峰立在跟前般一动不动。
拉不动这个小书童,舞清歌知道那是因为自己功力被封的缘故,无奈之下也只能任着他跪在地上,拆开了手中的帖子。
只见展开帖子之后,上头仅仅写着一句话:天水星宴,还望莅临!天魅/字。
合上手中的帖子,舞清歌眉头微微一皱,不知天魅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才分开,这会就命人送来请帖,邀请她赴宴。
眼下她如同阶下囚一般,还有拒绝的权利?只要天寰那里应下,即便她不愿,这夜宴无论如何都会被强制前去,送不送帖子又有何干系。
合上手中的帖子,舞清歌淡淡的说道:“回转你家小姐,赴宴之事莫要问我这个阶下囚。”说着就将手中的帖子递还给小书童,却见他接过帖子后起身,双手捧着帖子又将它放在了桌面上,由始至终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便已转身离去。
虽然舞清歌也曾怀疑这个九岁小书童是不是也如同刚才那个送来茶水的小丫头一般是个哑巴,但是从他略显麻木的眼眸中,多多少少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天水夜宴,正主到位②
一想到天宫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舞清歌的心中也莫来由的一痛,想到虚无溯当年也是在这样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冰冷宫殿内长大,可想而知,他需要面对的又将是怎样的一种境况。
想到他成长的周围都是这些哑巴的男童女童,以及这连一株树木一株草都不曾看见的冰冷宫殿,舞清歌就能够想象到其中的心酸,也无怪乎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回到这个地方。
舞清歌扭头扫了一眼桌面上那火红到有些刺眼的请帖,唇角勾勒出的唯有一抹冷冷的嗤笑。
“姑娘,少主应允您可去他专属浴池沐浴,另外夜公子在外头求见,不知姑娘是先见夜公子,又或者先去沐浴过后再考虑是否见他?”天星突然入了厅门如此说道。
“夜清尘?”舞清歌眉头微微一皱,并未因为天寰让她去他房中浴池而感到意外,只是对于夜清尘的单独求见有些许的意外,却还是沉声应道:“让他进来吧。”
“是。”天星离开片刻后,领着夜清尘来到了大厅中,随后立在一旁角落,垂眸望着地板,沉默不语。
“找我何事?”舞清歌淡淡扫了一眼天星,却没有任何表示,反倒是开口询问夜清尘的态度显得异常冷漠。
“你不想听听我为何要这样做的原因吗?”夜清尘沉默片刻之后,如此问道。
“若你来此是为了与我说这件事情,那就可以免了。”舞清歌一脸漠然的说道。
夜清尘就那么望着舞清歌,唇瓣微启又合上,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去。舞清歌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沉默片刻后,起身朝天星招呼一声,由她领着去了天寰所属的浴池。
如同所料那般,天寰并未突然出现在此处,待到她梳洗一番回到鑫苑之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之际。
毋须舞清歌考虑是否赴宴,天魅就已经派人来到鑫苑接她。随着来人来到天水星宫门口,那些领路的下人都随之退下。而当她踏入赴宴的水苑之时,却意外地发现,此次夜宴加上她也不过是寥寥四人而已。
宴无好宴①
没有夜清尘,没有君逸晟,有得只是两男一女,而其中的一男一女对于舞清歌并不陌生,却见主位之上的天魅一身红衣,扇遮半边脸,笑眯了双眸凝望着她。
在天魅的右手位置落座着的是一身白色长衫,单手撑着下巴望向一旁的天寰。
左手位置落座的则是一位面容刚毅,如同刀削般的面容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的冷峻男子,在那里半敛着眼眸自斟自酌着。
“清歌,欢迎你的到来。”天魅素手一挥,却见原本略带昏暗的露天石台,随着她那一挥,瞬间燃起盏盏灯火。
而舞清歌也是在灯火亮起之际方才发现,原来,此次赴宴的院落,除了天魅等人所处的环形石台之上可以落脚外,其余的地方皆是一片水波荡漾的池水,而那些突然亮起的灯火,却是立于水面之上的圆锥体约莫巴掌大的灯台。
一片不下于小型湖泊的池面上每隔半米就有一个灯台,密密麻麻一片全部点亮之时,竟然如同星光一般照耀着四周。
处于池水延伸的中央位置的石台,就如同众星拱月般,摇曳的火光映在三人的眼眸中,闪烁的却是另一种色彩。
舞清歌站在石台的彼端,直视着天魅,缓缓开了口,“来此本就非我意,你这欢迎之说,似乎有些欠妥。”
“呵呵,也是。其实今日在此请你过来赴宴,是因为大哥想要见见你,还请莫要见怪。”天魅说着将目光投向一旁沉默中的天魁。
明显感觉到天魅投来的目光,却见天魁放下手中的酒杯,却始终不曾正眼看舞清歌一眼,映照着火光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杯中的液体,片刻之后方才吐出一句询问。
“虚会为你而来吗?”清冷的嗓音夹带着一丝沙哑,他的脸上在说完此话之时,方才抬眼直视着舞清歌,乌黑的眼眸中,除了摇曳的火光,就是一望无尽的黑暗,那黑暗深邃而冰冷。
舞清歌抬眼直视着天魁的双眸,一直紧抿的唇角反倒因为天魁的这句询问微微勾起一个自信的弧度。
宴无好宴②
“会,只要他是虚,他便会。”随着舞清歌的话音落下,却听得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只见天魁的眼前的酒杯不知何时被他握在手中捏碎。
清澈的酒液混杂着一丝殷红的血色顺着他的掌心滴落在桌面之上,而天魁的脸上却始终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
无人猜透他此时心中的想法,也无人知道他为何凭借的力量捏碎手中的酒杯,任凭碎片割破他的掌心,滴落点点殷红。
因为气愤?因为不甘?还是其它什么?
在他脸上,眼眸中看不出一丝端倪,他便如同融合在黑暗中的影子,令人无法捉摸。
“听闻你来之前与他正在拜堂成亲,对吗?”天魁再度问道。
“正是。此时的我已是虚的结发妻子。”舞清歌一脸坚定的答道。
“不,你还不是。”天魁眼眸微敛轻声说道:“未得到父亲的允许前,他即便是娶一百个妻子,她们也不是他的妻子。而你无疑是幸运的。虽然父亲并不承认你是虚的妻子,但是他对于你的实力却是早有所闻,因此,父亲决定让你嫁给寰,作为他此生唯一的妻子。只要你点头答应,待到成亲之后,我自会命人给你送来解药。”
天魁如同在谈论天气般的理所当然道,丝毫不在意舞清歌早已铁青的脸色。
“我不是天宫的人,更不会听你们所谓的父亲的话与他成亲,你们这完全是痴心妄想。”舞清歌声音平稳的说道,一双平静的眼眸深处却是跳动着熊熊的火焰。
那火焰并非愤怒,而是不屈的斗志在熊熊燃烧。
“即便你的拒绝会让虚步向死亡也在所不惜吗?”天魁再度问道,却见在场的天魅脸上的笑意早已隐去,却而代之的隐在平静下无人能够揣摩的心思。
至于天寰本人却始终保持着他初时的动作,依旧保持着单手撑着下巴的姿势,望着不知名的方向,脸上平静如水。
由始至终都不曾因为天魁的话语而有过一丝变化。
宫主,天落恒①
不知是早有预料还是本就无动于衷!
“若他真那么容易死,那也是他实力不济。”舞清歌冷哼一声说道,丝毫不在意天魁的威胁。
“若是死的那个人换作是你呢?你还会如此坚持?”天魁眉梢微微一挑,脸上第一次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凝视着舞清歌沉声问道。
“死在你们手中那也是我实力不佳,怨不得任何人,但是,我坚持的事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舞清歌映着火光的双眸无畏的直视着天魁,不会因为他隐隐散发出的迫人气势而屈服。
时间在二人沉默的对视中度过,烛火依旧摇曳,原台上的另外二人也没了声音,一时之间四周剩下的除了呼吸声之外,就只有火光燃烧发出的一丝轻微声响。
啪啪啪……
就在沉默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却听得三声击掌的声音突然响起,却见一个身着黑色长袍,领子袖口处由金色实现勾勒出花纹,面容刚毅,眼神深邃有神,一张略显浑厚的双唇微微勾出一抹费解弧度的中年男子突兀的出现在舞清歌的身后,朝着石台处的席位走来。
那不怒而威的神态,深邃如海的双眸,显示凝视着舞清歌,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之后,随之越过她的身子,踏上了石台主位所在。
只见原本还各自坐在桌案上的三人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纷纷起身站在一旁,齐齐朝他行礼,齐声道:“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一句简单的称呼,就已经让舞清歌清楚了此人的身份。只是,令她有些许的意外反倒是天落恒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难道之前天魁所言的事情并非虚言,而真的就是天落恒示意下用来试探她,又或者本就有着这个打算。
舞清歌眉头微微一皱,凝望着已经能够落座在天魅原本的主位上的天落恒,第一次细细打量着这个令虚无溯如同坠入噩梦般的男人。
岁月的痕迹虽然已经在天落恒的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但是,却也增加了他的威严。
宫主,天落恒②
天落恒的长相与虚无溯并未有太大的相似之处,无论是脸型又或者是五官都不太像,若真要说唯一相似的地方,或许就是二人的身上都有种初时与她相识之时的疏离与戒备感,即便此刻的天落恒掩饰的很好,却还是逃不过舞清歌的感知。
“舞清歌,对吗?”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口吻,天落恒坐在主位上凝望着舞清歌开口问道。
“是。”舞清歌迎视着天落恒的双眸答道,不知天落恒此时出现在此到底意欲为何。
“刚才天魁应该对你说过,我希望你嫁给的人是天寰……”
“我刚才已经明确的拒绝了。我的夫君今生只有虚一人,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舞清歌不等天落恒将话说完,就已经率先将自己要说的话讲完。
“与我无关?怎会无关。只要我还是他的父亲,此事就与我有关。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私自成亲,却不曾告知我,在我不曾答应的情况下,你们这婚事就算不得数。”天落恒不以为然的说道。
“父亲?你确定自己真的有资格称自己是虚的父亲?那么我倒想问问你这位父亲可曾尽过作为父亲的责任,对自己的子女表现出该有的父爱,关心过他们,询问过他们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又或者该说,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父亲,不过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们的身上,从不在乎他们是否愿意,只要能够按照你的意思办事,你就满意,一旦偏离你的想法,你就会将一切扼杀,强迫着他们回归你想要的那条路。你确定他们真是你的子女,而并非随意摆弄的棋子?”舞清歌下巴微微抬起,带着讽刺的口吻咄咄逼人的询问着天落恒。
舞清歌的话语无疑让天魁等人原本恭敬地脸上微微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若说不在意舞清歌之前所说的内容,若是没有一丝丝的共鸣,他们就不该有这一丝丝异样的表现。
三局赌约①
天落恒的感觉明显是敏锐的,即便三人掩饰的很好,却还是不曾逃过他的双眸,却见天落恒微微眯起双眸,眼眸中闪动着却是危险的眸光,即便唇角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却依旧给人一种胆战心惊的错觉。
“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世俗界的女子,你的确拥有着不同凡响的胆识。在这个世上,胆敢用这种口吻指责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我不得不承认,虚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也仅有这次才给我带来一丝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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