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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伪仙-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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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左腿明显变形,膝盖以下的部位出现了弧度。她穿着黑色紧身裤,那段小腿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号钝角,说不出的怪异。
谢浩然脸上露出惊讶,他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表情:“我的确揍了他们,但是下手不重,怎么会说是打断了骨头?”
列车长指着女人弯曲的腿脚,严肃地低声道:“你自己看看,还不承认吗?”
谢浩然的表情有些发急:“她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不相信你让她站起来走几步。”
列车长没有争辩。这个时候,乘警已经控制住局面: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壮汉被拉起来,女人也被乘警劝说着站起,襁褓交到站在侧后位置一名女乘务员手上。
奇迹就这样发生了:胖女人的那条腿虽然明显变形,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正常走动。最多只是两条腿长度不一,使得脚步看上去一瘸一拐,但她显然感觉不到疼痛,用不着别人搀扶。
女人愣住了。
对面床铺上玩手机的中年男子愣住了。
好几个站在附近的围观者也愣住了。
他们可是比乘警来得更早,清清楚楚看见谢浩然抬起脚,狠狠踢在女人的小腿上,发出清晰响亮的“咔嚓”声。
难道我听错了,她的骨头没有断?
壮汉也恢复了少许精神,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之前痛彻骨髓的可怕感觉已经消失,喉咙有些不舒服,那是因为被掐了太久。下意识摸了摸胸部,没有骨头断裂的触感,也感觉不到那里传来疼痛。
列车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他指挥着乘警和乘务员,冲着谢浩然挥了挥手:“走吧!别在这里惊扰其他人,有什么问题,到后面去说。”
谢浩然点点头,随即侧过身子,指着对面坐在床铺上玩手机的中年男子,认真地说:“还有他,这个人跟他们是一伙的。”
列车长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
谢浩然回答得理直气壮:“在上一个站停车的时候,我下去买吃的。回来以后就发现他们聚在一起。那女的要我换床,他也在旁边帮腔。我不答应,就吵了起来。”
中年男人怔住了,脸上随即一片急怒,连声嚷道:“不,不是这样的。你,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谢浩然偏过头,在列车长和其他人看不到的位置,冲着满面惊怒的中年男人露出邪恶阴森的笑脸:“这种事情你一个人说了不算。问问上下铺的人,还有隔壁的人,看看我有没有撒谎?”
这趟列车很空,谢浩然床铺这边的上铺,还有对面的中铺都有乘客。被他这么一说,围观者要么点头,要么出声符合。
“他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
“他是从省城那边就上的车,一直坐在这里。上个站是高庄,他下去买了点儿东西,那女的和男的上来就坐了他的位置,结果吵了起来。我下边这男的一直帮着那女人说话,听起来,他们应该认识。”
“我在隔壁也听见了,就是这样……”
中年男人脸上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很清楚,之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成为了谢浩然手中的武器。
他与谢浩然之间其实没有仇怨,纯粹只是看不惯,不喜欢,非常讨厌这个在列车上遇到的陌生人。
原因很简单:谢浩然上车以后就没有说过话,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然而事情就是如此神奇,很普通,很正常的行为,在中年男人眼里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挑衅。
大家都是乘客,应该相互攀谈,聊聊天,活跃一下气氛才对。
我不喜欢像你这种冷漠无趣的家伙。
还有就是霸占你床铺的壮汉很凶,胖女人看起来也很凶。明哲保身是硬道理,所以当他们问起“这里有没有人”的时候,中年男子想也不想张口就答“没人”。
有麻烦才会产生冲突,看着双方因为床铺问题吵架,是一种很不错的消遣。反正不关我的事,端着一杯茶,舒舒服服坐着,无聊的时间很容易就能打发过去。
中年男人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个,谢浩然把自己也拉了进去。他不由得连声尖叫起来:“我不认识他们,我真不认识他们啊!”
列车长走过去,看了一眼满面惊慌的中年男人,冷冷地说:“起来,带着你的东西跟我走。”
这里不是处理事情的地方,谢浩然等人很快被带进了位于列车后部的宿营车厢。
襁褓里的婴儿无论怎么摇晃都不会醒。列车长叫来了随车医生,很快确定孩子是被喂了安眠药。检查各人车票证件,壮汉和胖女人无法证明是孩子父母。看到这种情况,两个人直接被乘警带走,隔离审问。顽抗心理肯定存在,短时间内他们也不会张口。不过事态已经基本明朗,无论乘警、乘务员还是列车长,全都不自觉的消除了对谢浩然的敌意,把他看做是勇斗犯罪分子的英雄。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从储物戒指里拿出燕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给事件结束加上了完美句号。
“真没想到,你就是今年高考的全国状元。”
“我在手机新闻上看了,你整整考了八百的满分,了不起!”
“你瞧瞧人家,从高一跳级参加高考。你说这孩子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实在太厉害了。”
惯性思维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当太多证据表明某个人站在正义面的时候,他的行为语言都会成倍放大,所作所为也会成为光辉正义行动指南。谢浩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那个玩手机的中年男人在众人眼里已经被当做人口贩子同伙,就算事情到了最后,他被证明与此无关,却要花费大量时间,消耗大量精力。
谢浩然的报复心理很强。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很正常。谁让你要招惹我?为什么你就不能站在公平的角度看待问题?既然你要故意制造事端,站在旁边幸灾乐祸看热闹,我就让麻烦扩散,牢牢罩在你身上。
有人拿着笔记本找谢浩然签名。
列车长微笑着给他递来一瓶饮料。
一个年轻的女乘务员凑过来,用手机拍照,与他合影。
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不是每天都能遇到全国高考状元在列车抓贼。虽说这是一个英雄价值被拜金主义攻击得大幅度下降,很多学校在讲解人生价值观的时候,用巴菲特与乔布斯取代***、***,很多东西被曲解得面目全非的时代,可是在大多数人心里,有些东西是永远值得尊敬,很难被金钱取代的。
在泽州下车的时候,车站派出所已经有人在站台上等候。壮汉和胖女人戴着手铐,被乘警从车厢里带下来。中年男人也是同样待遇,他脸上全是惶恐,看到被列车长礼送下来的谢浩然,眼睛里顿时冒出火光,又惊又怒。
谢浩然冲着他笑笑,对列车长等人挥手告别,转身离去。
壮汉的肋骨断了四根,粉碎性骨折,每一根的碎裂长度均超过三厘米。
胖女人的那条腿算是废了,整条胫骨结构被破坏,再高明的医生也接不起来。
灵能是一种神奇的物质,只要修炼境界足够强大,就能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灵能悄悄输入身体。谢浩然输入壮汉和胖女人体内的灵能不多,却足够维持断裂的骨骼短时间内保持完整,可以正常行走,活动自如。
胖女人腿脚外观上的形状变化,谢浩然就无能为力。
第二百二一节 外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畸形,只要不影响胖女人活动,就没人会对此在意。
贩卖人口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犯罪,而是一种罪恶。
如果可能的话,谢浩然真的很想当场把壮汉活活捏死,把胖女人那颗丑陋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强行掰断壮汉肋骨,踢碎胖女人腿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出手过重。就算对方是万恶不赦的人口贩子,自己的行为也超出了法律认可的“正当防卫”极限。
输入对方体内的灵能可以让他们在三个多月时间里行动自如。等到灵能散溢消失,被强行维持的粉碎骨骼自然就会崩溃。到时候,无论如何扯不到谢浩然身上。
他已经不是当初被二姨杨正菊叫人推倒房屋,即便被活埋,也在懵懂中显出弱小的少年。
在清凉山顶面对白色凶虎产生的畏惧,无时无刻不在谢浩然心里盘旋。
他告诫自己必须变得强大。
就算短时间内无法拥有超越一切的实力,就必须变得聪明。狡诈与狡猾其实不能算是贬义词,具体要看用在什么时候,具体对付什么人。
……
下了出租车,对照着父亲遗书上留下的地址,谢浩然走进了弯弯曲曲的弄堂。
这是一个有着久远年代特征的居民小区。
红砖房外部墙面斑斑驳驳,贴满了老军医老中医妙手回春的经年广告。纸面脏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黑色印刷字体在肮脏纸面上顽强维持本来形状,恐怕就连经验丰富的文字大师也难以辨别。代做学历、印章、证书的广告占据面积不大,却数量众多。就像两军对垒,老中医被铺天盖地的证书广告全面围剿,只剩下几块巴掌大小的地盘,奄奄一息,苟延残喘。
为您服务,下水道疏通,电路维修,换纱窗,换菜刀,电话号码叉叉圈圈,转圈圈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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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广告在城市其它地方也能看见,但是数量绝对没有这么多。
这里太偏僻了,城市文明建设总有死角,也有被遗忘的地方。
从外面很难看出这些红砖房是三层小楼结构。大量加盖部分遮挡了视线,老旧的波形瓦占据沿着外墙中部全面铺开,挡住了街道,占据了相当一部分面积。就在这些违章建筑的下面,是肮脏发臭的水沟,是被无数鞋底踩得面目全非,很长时间无人打扫的街道。苍蝇像轰炸机一样在空中“嗡嗡”乱飞,半敞开的玻璃橱柜里摆着熟食。有卤水大肠、表面发黑的牛肉、配上大量辣椒,只是闻起来气味有些怪异的麻辣鸡丁,旁边油锅里炸着土豆块,油的颜色很黑,与墨汁没什么区别。
这里是一个菜市场。从外面看,应该有一道围墙把居民区与街道分隔开来。可是等到谢浩然走进去,才发现围墙已被拆除,被一间间临时铺面取代。臭气、喧嚣的人声、横流的污水,肆无忌惮冲进院子,在狭窄空间与炎热空气中肆意飘荡。
一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斑驳的红漆木门,下面被污水泡得发胀,门板明显变形。窗户上只剩下两块全是灰尘的玻璃,其余部分要么钉着木板,要么用暗黄色厚纸板挡住。
谢浩然有些疑惑。
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在他的印象当中,拆迁前的三旗村已经很穷了。可即便如此,村里的房子也能保持独门独户,无论采光还是通风,都要优于眼前这间破屋。
他感觉心脏没来由的一阵抽紧:这就是我外公外婆居住的地方?
走上前,本想抬手敲门,却不想手指关节刚落在门板表面,那扇弯曲破烂的门“吱呀”一下朝着里面敞开,扑面而来一股带有馊味和霉味的空气。
谢浩然僵在原地,沉默片刻,冲着光线阴暗的屋子里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现在是下午三点二十二分,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
“谁啊?”
屋子里传来回应,随即听见悉悉索索的缓慢脚步声,等待了大约五秒钟,一个杵着拐杖,身材矮小,佝偻着背的老妇人,出现在谢浩然面前。
她实在是很老了。脸上密密麻麻全是皱纹,皮肤颜色很黑,太多的斑点在面颊与眼角聚集,形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暗色团块。茶色短袖衬衫款式老旧,从领口凸露出来的锁骨非常明显,表面覆盖着松散干枯的皮肤。头发稀少,残存部分趋于灰色与白色之间,手里那根拐杖充当着支撑身体的重要组成部分。她的双手握得很紧,脚步有些虚浮,整个人看上去很弱,仿佛随时可能摔倒。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强烈的亲近感从谢浩然身体里油然而生。
他不认识这个老妇人,连见都没有见过。
强忍住激动,他认真地问:“请问,方芮是住在这里吗?”
那是外婆的名字。
老妇人虽然上了年纪,耳朵却听得很清楚。她双手握住拐杖,戒备神情很自然的浮现在脸上。打量着谢浩然,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就是方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谢浩然听见自己的嗓音明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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