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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玫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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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玫瑰搽不住性子先发难。“你是日本婆子呀!和服、木屐、艺妓头,你是叛国贼。”

“八年抗战、南京大屠杀,多少历史血痕犹未干,你出卖国家尊严。”其祖深受其害的何水莲接着开炮。

最后是较温和的霍香蓟。

“你穿和服丑死了,像个小细作。”

“嗄?”她身犯何罪?白茉莉转身一问:“向伦,我这样穿真的很难看呀。”

“别听她们胡说,三个没审美观的短视女人。”抗日情结作祟。

“你说谁短视?茉莉这些年在我PUB喝的酒钱算一算,我不卖亲日份子。”

白向伦歹毒的笑笑。“你还没长大呀!要不要连棒棒糖也讨回去?幼稚。”

“你……”

“白大哥是检察官,茉莉是社工,好像不在政、商名单上。”何水莲冷静的点明。

“我们各自代表父母而来,有意见吗?”一是大法官——政,一是广告界女强人——商。

霍香蓟皱着鼻。“是谁让她穿得像花旦?崇日媚外嘛!”

“是向伦。”

“是我。”

白茉莉和白向伦同时回答。

“哦!原来如此。”

三人一致明了的点头,怕老婆的“肉”被旁人瞧了去,所以用布料最多的和服包得密不透风。

小、器、鬼。

黎紫苑出声了,“我早说过她们肯定大力抨击,茉莉又不是见不得人,何必包得像木乃伊,选个好时辰才出土。”

所以她省了口水,任其发挥。她有先见之明。

白向伦冷冷一瞪。“少说风凉话,我在保护妻子免受污染。”她们的污染。

黎紫苑长长叹了一声,“可怜呀!咱们几时成了核废料人人嫌,新娘娶过门嘛!留着媒人何用,这年头忘恩负义的人特别多。”

“我挺你,紫苑。”金玫瑰很有义气的回瞪白向伦。

所谓宁可得罪君子勿开罪小人,尤其是女人。

连同白茉莉在内,五个女人连成一气站成一列,白向伦反倒里外不是人,像是民族大罪人一样接受目光审判,而且判定有罪。

女人们既然团结一致,男人们只好自立救济。

“你有种,把自个女人包得像肉棕。”风展翔嫉妒之余不免羡慕,他就管不住玫瑰。

白向伦扬起一抹笑,“因为你运气差,挑中最火爆的玫瑰。”值得同情。

他冷哼的找个桅星垫背。“至少不是阴险狡诈的黎总裁,她是恶魔。”

“同样是大脑,有人装的是智慧,有人装的是色彩,该怪谁。”冷笑的霍玉蓟讽刺他饱暖思y欲。

“你以前还不是风流浪子,换女人换得比我勤,而且专挑有钱人的女儿。”

白向伦笑着解释。“没办法,咱们玉蓟兄弟是出了名的痴情种,十年前就让恶魔勾了魂,冷血冷心。”

“真看不出来……”无情的人最是多情。

“少在这批评我,看好各自的女人。”霍玉蓟大步一跨,将被众人包围的“老婆”搂入怀中以示主权。

听他一言,白向伦和风展翔飞快化身大熊,咆哮地驱散环绕在心上人四周的追求者。

这时寿星拄着拐杖下楼,儿子、媳妇陪在两旁,后头跟着几位二十出头的俊秀青年。

风展翔一看,连忙想带金玫瑰过去。

“别拉着我,他是你爷爷又不是我爷爷。”讨厌啦!关她屁事。金玫瑰非常不情愿的被拉着走。

身后的四个女人用“祝福”的暖昧眼神扬手,放她一人孤军奋战。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何况她是美得冒泡的天生尤物。

即便年已七十,风老太爷的身子健康如同五旬老者,红光满面,气度宏伟,精铄的目光由微皱的眼皮下迸出,令人望而生畏。

虽然早在十多年前就把公司交给儿子管理,但对于公司内部的运作他俩了若指掌。

受日本教育的他有着根深蒂固的大男人主义,认为女人应该畏畏缩缩的窝在家里,除了“是”以外的字眼都不该存在。

他的妻子广未凉绪就是一个传统思想的日本妇人,将他服侍得像大老爷,温顺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多言。

可惜五年前死于颅内出血。

“那个妖艳的女人是翔儿新欢?”他的声音粗哑却铿锵有力。

“是的,父亲。”老一辈的人注重权威,所以风行儒从未唤过爸爸。

“他的眼光愈来愈肤浅,怎么尽以外貌挑女人。”一看就不如意,太狂艳。

女人太艳易招是非、生享端,长相平凡才是持家之貌。

“父亲,你不正在做同样的事。”他中意玫瑰的狂,活得有尊严。

风老太爷眼一冷。“你在纠正我?”

“不敢,父亲,”风行儒连忙垂下头。

风夫人沈又敏的嘴巴可就刁了。“一个脱星嘛!你看她狂得像凤凰,不过是野鸡一只。”

“又敏,少说些缺德话。”

“我说错了吗?你看她笑起来多狐媚,活脱脱是个在男人堆讨生活的烟花女,你儿子的眼光真是差。”

沈又敏嫉妒金玫瑰美得自在,完美的身材比例受尽众人注目,像一团火在人群中发光。

而她是角落里的小小萤火,无人关心。

“展翔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他要爱谁就爱谁,你尽好母亲的本份就好。”风行儒严肃的说道。

“我可没那本事生下他,为一个女人败光家产,我可不敢指望他养我。”就会偏袒他,一点都不顾夫妻情份。

“你……无理取闹!”风行儒恼得话语重了些。

“你敢骂我无理取闹,也不想想自己一大把年纪还不知羞,买了奉狐狸精的写真集搁在床头,想穿儿子的破鞋呀?”

“你愈说愈不像话……”

风老太爷怒斥,“够了,你们夫妇俩有没有把我放在眼中?想搞砸寿宴让所有人看我笑话呀!”为长不重。

“对不起,父亲。”两人低头认错。

“哼!父母没有做父母的样子,难怪翔儿没定性,一天到晚在脂粉圈里转。”全怪他们没教好孙子。

“他收心了。”风行儒为儿子说好话。

风老太爷睥睨一嗤,“别告诉我他打算和那个模特儿定下来。”

“她没报导上坏,父亲勿以貌取人。”她是坏在有格调。

“我自己有眼睛看,用不着你来教。”当他无识人之力吗?

“是,父亲。”

商场上无真心,尔虞我诈。

像此刻,来去皆是无心的祝贺,面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千篇一律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单调贺词。

生日年年皆庆,次次都枯燥乏味,了无新意,风老太爷冷眼凝视拖拖拉拉的小辈,两人走过之处像摩西分开红海一般。

“祖父,生日快乐,长命百岁。”风展翔以西洋礼贴面拥抱老人家。

好老土哦!还叫祖父。金攻瑰听在耳里怪别扭的。

“倦鸟晓得归巢了,我当你野得忘了自己的身份。”风老太爷语带双关地说道。

“祖父,我带了个朋友给你拜寿。”他使劲的一扯。“玫瑰,这是我祖父。”

金玫瑰受不了的道:“你们家真是奇怪,爷爷就爷爷嘛!干么老八股的叫祖父,你们活在裹小脚的年代呀。”饶口。

“玫瑰——”风展翔用眼神拜托她忍一忍。

她略微埋怨地斜睨他一眼。“祖、祖父,生日快乐,寿与天齐。”

早知道场面这么僵,她就不来趟浑水。

“嘿哼!”风老太爷不当回事的轻睥她。

这举动惹毛向来冲动的金玫瑰,脸色一变就要口出恶言,眼明手快的风展翔先一步搂紧她,飞快地在她唇上一啄,制止她的蠢动。

玫瑰一疯起来肯定没完没了,寿宴绝对砸锅。

“祖父,我先带她去拿点东西吃。”说完他就急着将她带离。

风老太爷连忙喝道:“站住,你想去哪?”沾沾脚就想溜?

“我说过……”

“喔!”姜是老的辣,想唬弄他?

“祖父。”

“你是带她来气我的是不?”仗着美色一身骄气,不可取。

“不,我是要向所有人宣示,她是我的女人。”风展翔很坚定地说道。

“胡闹,你还没玩够吗?”风老太爷脸色不悦地以拐杖拄地。

因为拄地时太用力,差点戳到金玫瑰的脚,她惊呼一声往后仰,后脑勺撞上了风展翔的下巴,两人又同时的讶呼一声。

远处的四个好友几乎笑痴了,没人过来可怜她声大胆子小。

金玫瑰这下可忍不住怒气,“死老头,给你客气你当生气,仗着人老欺负我小,你羞是不羞呀?”好险,五千万的美腿险呐!

风老太爷眼一瞪,握拐杖的手轻颤。“丫头片子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人字理中站,天皇老子都没交情讲,我又不靠你赏饭吃,摆那个什么老爷谱。”她像苦命丫鬃吗?

风展翔赶紧安抚,“别发火,玫瑰。”惨了,今天可能要睡大门口。

罪首一开口,她的炮火立即转向。

“跟你上床是我倒楣,我老爸生日席开千桌我都不拜寿,干么为你来受活罪,万一他把我脚砸断了谁来赔?莫名其妙。”

她气呼呼地转身要走,风展翔连忙好言地拥着她。

风老太爷大呼,“她要走就让她走,你拦个什么劲。”老人家火一上,声音就大了。

金玫瑰器张地折了回来。“人家赶我走,我偏不走,拿刀砍我呀!”

风老太爷怒斥,“没教养的低等女子,真怀疑你父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厚颜无趾到这等地步,放肆到我老人家面前。”

“笑话,你挂上高级品的榴子吗?人生而平等。”她用鄙夷的眼神瞄瞄他。“你真、没、品。”牌。

“你……气死我了,翔儿,我不许你跟这个低贱的女人来往,看要多少钱都给她。”尊严不价钱。

“祖父,玫瑰只是性子冲而已,她绝不低贱。”自己才是她口中的贱男人。

一旁的沈又敏语气刻薄的说道:“又是同性恋又是妓女,她能不贱吗?”

“二妈,我敬你是长辈,请收回你的侮辱词。”听到如此蔑词,风展翔的面上一冷。

她喳呼道:“哎呀!知道我是长辈还敢给我脸色看,你被野鸡洗了脑呀!”为了女人早晚败家。

“又敏。”风行儒夹在父亲、儿子、妻子之中,着实为难。

“不要叫我,你们父子都是一个德行,被狐狸精迷了心魂,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得去女人裤底找。”

“瞧你说话的口气哪像个贵夫人,你给自己留个梯子下,别叫人笑话了。”风行儒在心中哀叹,唉!娶错妻,一生累。

“我……”沈又敏容欲叫嚣,一看到众人的视线齐往她身上飘,为了面子她忍下气,干笑地扯开脸皮。

好歹她是大户人家女儿,家族在商界颇有名望,她还得在社交界走动,不忍不成。

等宴会散了再算帐。

“风老爷子,七十高寿还这么硬朗真叫人羡慕,这人参补气不成敬意,你老可别客套呀!”金有义的声音突然传来。

风老太爷和缓了语气说道:“金议长大驾光临寒舍,是我们的荣幸。”

前佝后恭的态度也差太多了吧!金玫瑰凝着脸不吭气。

“哪里、哪里,你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你请坐。”

好无聊呀!在“拌仙”呀。金玫瑰翻翻白眼。

“我一进门就瞧见你这儿热闹……”

好假哦!老爸。金玫瑰直想打哈欠。

商场上鲜少人知晓市议长金有义是火攻瑰的父亲,主要是她不刻意演染,再加上他有意的保护下,一直低调得不叫外人知道。

其实金有义早就看到那篇鬼扯一通的报导,他不动声色地买下那间杂志社,并找出诬陷女儿清白的人。

谁敢动他女儿就要付出代价,在和紫苑商议后,他已经暗中动了手脚,此刻那人怕是求诉无门,流落在街头行乞了吧!

要知道他金有义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和有权,看谁敢跟他斗。

“听说你孙子和一个脱星走得很近……”

他还没说完,金玫瑰就气冲冲地大吼,“你脑袋坏了,说我是脱星。”什么老爸嘛!

风老太爷音一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别仗着翔儿当靠山就以为一步登天,当起风家少奶奶。”

“我不稀罕。”她头一扭,气焰高得很。

“你……”

金有义怕两家撕破脸没亲家做赶紧出声,“老太爷别和个娃儿生气,小俩口喜欢就好,你何必横加阻拦。”

“哼!那种女人配不上我风家。”

“祖父……”风展翔正要辩白。

风老太爷眼一瞪,“闭嘴,一个好人家的女儿会开女同性恋酒吧吗?”

“是,她不乖。”

“长得漂漂亮亮的还是个同性恋者,天下没女人了吗?”

“呃!她会改。”

“最可耻的是她居然去拍色情书刊。”

“是写真集,拍得不错。”

“她的私生活靡……咦!”风老太爷突然发现不对劲。“金议长,你干么替我不肖孙回话?”

“嘿嘿!”金有义有些不好意思。“玫瑰没那么坏,她只是孩子气重。”

“我看是骄纵成性、跋属刁蛮,我真替她父母感到羞耻,养出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儿。”

眉飞色舞的金玫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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