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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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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人去哪儿了?”平安诧异道。
“师父刚才还在这儿的,这一会儿。。。。。。啊,在那儿呐!还带着两只酒酥鸡!”麻月兴奋极了,对自家师父的崇拜直线上升了两个等级。
“这是?”
“方才去后厨留下了一道宫廷菜谱,就是之前清儿拿到的那个,他们便奉上了两只酒酥鸡,够你们吃了。”
“麻月,这下不用盯着别人的美味看了吧。”
“清儿!”小女孩羞红了脸,往方才那桃花眼处看了看,却见他径直走了过来。
“阁下有何贵干?”
“在下叫花自弃,与那名扬河北的采花贼恰好同名,今日不为什么大事,只是在下对老板娘死缠烂打才能得到一只酒酥鸡,不知阁下用了什么妙法得到了两只美味呢?”
“雕虫小技,只是利益交换而已。”
“好一个利益交换啊,公子果然是直率人,不知可否愿意与在下交个朋友。看你们打扮应该是来此地旅行的吧,不如由在下做个导游如何?不收钱的。”
平安饶有兴味的看着那透着光的桃花眼,此人自称是与采花贼同名,依平安看来,他定是那采花贼无疑,至于相貌,应该是带了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吧,倒是颇为精致。自己什么时候也弄个人皮面具戴戴好了,省得每次都用帷帽捂得严严实实,吃饭也不方便。
洛银辉正想着怎么拒绝,却听平安的声音传来:“好啊,有个免费导游也不错。只是,你这人皮面具是在何处制作的,还挺精致的。”
采花小贼身子一僵,看着这个神秘的女孩子:“你。。。。。。”
“嗯?”明明什么也看不清,花自弃却仿佛看见了少女眼中狡黠的笑意,认命地垂下肩膀,“你认识我?”
“我的朋友认识你,而且跟我描述过你。。。。。。你本来就没想掩瞒不是吗?”
“也对,你这小孩儿倒挺有意思,你蒙着面纱,该不会是个绝色的美人儿吧,就不怕我采你的花?”
花自弃话音未落,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剑,旁边麻月龙玦也抚上了腰间的武器,一时间铺中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哥哥,别紧张,自弃哥哥只是说了玩儿罢了。况且他要是看见我这张脸,逃还来不及呐。”虽是带着点笑意的声音,洛银辉还是在其中听出了一丝伤感。
“我的名字叫洛清儿,这是我家银辉哥哥,这是龙玦麻月、符离符寂还有滕清。我们会在此地逗留几天,既然自弃哥哥有空,那便麻烦你为咱们当几天导游咯。”
再回到客栈的时候,文素看见花自弃与那一群半大孩子一起进来,脸上微微有些诧异的神色。但是花自弃的表情倒是难得的有了些好奇的神气,文素觉得是好事,便不去管他们了。
随后的几天里,一帮孩子就跟着花自弃游鹿鹤城,银辉则是去找单子上的材料,只是滕清每天都独自一人出门采药,直到很晚才回来。
此时众人吃了午饭,正在靠窗的雅座歇息。平安进门便发现了重阳客栈的新节目,珠帘后传来柔美婉转的乐声,竟是极为雅致。
平安一向极为喜欢有着高超乐技的人,此时听着音乐舒畅柔婉,虽奏的是一般的曲子,却隐隐能听见其中所含的孤寂之意。见平安对那帘后人感到好奇,花自弃解释道:“弹这曲子的是鹿鹤城中很是有名气的哑女独孤明月,也是这家客栈的东家的女儿。她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
“是吗。”平安只是看着那珠帘,后面还有纱帘挡着,甚是神秘。
她没多说什么,却是摘了一片作为摆设的茉莉叶子,在手中把玩着。待到独孤明月一曲奏罢,平安将那片碧绿的叶子放在了唇边,眼睫微垂,吹奏了起来。
柔和中带着轻灵的乐声从唇边流泻而出,乐声跳跃间竟有着人语之感。吹了半刻,平安停了吹奏,珠帘后的琴声又一次响起,竟有对答的意思在里边儿,这一次的琴声倒不似刚才那般寂寞忧伤,而是隐带了笑意。
两人一吹一奏,竟是在以音乐为媒在对话。众人都听得傻了,半响,两人都不再吹奏,众人正意犹未尽,符离小声道:“那女子要出来了。”
独孤明月自五年前莫名的来到这儿要求免费当琴师,每次来重阳客栈的时候都是裹得严严实实,连文素和花自弃都不曾见过她的真容。此时看着状况竟是她要主动走出那重重帘幕,不禁很是惊奇。
独孤明月出来后,径直越过众人准确的走到了平安的面前,然后伸手开始解自己的面纱。厚厚的蒙头布层层解去,露出一张苍白的过分,有着纵横的伤疤的脸来。但是那双眼睛却如同天上的明月一般明亮而柔和。她看了平安一会儿,竟是将脸转向了柜台那边。
文素也一直在关心这这边的状况,此时见这神秘的独孤明月看向自己这边,不由得定睛一看,初见那满脸的伤疤时不免有些惊吓到,但是下一秒文素如死水一般的心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动着重重一跳,竟是狠狠地抽疼起来。
独孤明月慢慢走到已经呆滞住的文素面前,口不能言的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文素终于挪动了步子,一步步走出了柜台,伸出发颤的厉害的手,伸向眼前的女子:“是你吗?是你吗?”
独孤明月却忽然背过脸。文素见到她这样,聪明如他一下子知道了缘由,轻轻转过那张满目疮痍的脸,深情地凝望着:“自醉,这些年你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避我不见吗?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足以胜过一切瑕疵?”平安也没想到本来只是自己想见见这个琴师,却引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这个客栈老板和这琴师竟是爱人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分开。
众人坐在了一道,听客栈老板讲起了当年的事情,没想到这两人已经分开了十五年之久,更没想到的是,这独孤明月原名花自醉,竟如同花自弃的亲姐一般,只是花自弃是独子,而正是因为相似的名字,花自弃才会得以接近文素。而当年两人恩爱无比,正是年少轻狂,文素自恃文武双全,又有美人在抱,生活很是如意,却因为拒绝了一个少女的爱慕以致她自杀,从而惹上了河北道上势力极大的邪教魔门,原来那少女竟是魔门的大小姐。魔门的人杀到两人家中,害死了两人的父母。文素只能带着花自醉逃亡,谁知路上被追上,混乱中花自醉身中数刀,却拼了命将文素推进了旁边的河中,文素虽然会武功,可就是不会游泳,到了水中便惊慌地沉了下去,却恰好为在河中捕鱼的一个农夫所救,而花自醉已不见了踪迹。文素觉得花自醉身受重伤,怕是难以在魔门人的手中活下来,才以为她已死去,分别十五年竟然能在今日重见,文素不由得感觉极为惊喜。
花自醉写道,自己本来是要被带到魔门中折磨的,半路竟被一个武艺高强的大侠所救,也就是她去世的义父独孤北城,再回去寻文素时,他却已经不在那儿了。本想着治好伤后再找到文素,谁知因为受伤太重而发了高烧,不仅这脸上留下了许多疤痕,喉咙也哑了。所以自五年前找到文素下落,她便一直在这儿隐姓埋名地弹琴,也好让文素的生意做得更好。
文素真的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再是死气沉沉的颜色,激动地拉着花自醉的手,脸上是连花自弃都没看到过的幸福表情。
“自醉姐姐,清儿会些医术,你的脸和你的嗓子是因为后天因素毁了的,应该是可以治疗的,可愿让清儿一试?”平安觉得若是治好了花自醉脸上的伤痕,她也会更加自信的,便不用担心文老板会嫌弃她了。
花自醉的脸上却有一丝犹疑,过了一会儿,在纸上写道:“义父曾找过许多名医为我医治,可一直未见成效。”
麻月嚷嚷道:“清儿的医术很高的,你就试一试吧。”
她的脸色微有些变幻,但最终还是平静了:“若是能够治好自醉的脸,自醉感激涕零。”
平安把花自醉带到了后院清净的地方,才让她伸了手让自己把脉。半柱香过去,平安的脸色微变,看了花自醉一眼,她的眼中透着询问之色。再按了按花自醉的喉咙,平安才收了手:“没什么大碍,这脸上的伤痕只要用我特制的玉痕膏涂抹,不消半个月便可以完全去除。只是这喉咙,似乎是因为中了什么毒才会哑。自醉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在那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花自醉摇了摇头,表示不记得此事了。
“我三天后会再为你把一次脉,你先不要心急。”
平安正收拾着医药箱,文素走了进来:“自醉可能治?”
“能治,放心。”平安目送他们出去,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平安,我回来了,刚才的事也听他们说了,怎么了,莫非是很难治?”滕清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平安坐在桌边沉默着。
看了一眼外面,平安将滕清拉进屋中,小声道:“有古怪。”
“什么?”
“这花自醉的手上除了弹琴的手指上有茧以外,手心也有颇粗糙的茧,倒像是常年练剑所致。而照她自陈的来看,她是不会武功的。”平安双眼微眯,“而且她脸上的伤痕并不是十几年前的旧痕,而是近五年才有的新痕,喉咙也并非因病而哑,而是服了毒药。她一定在隐瞒什么。”
“那明天我再帮她诊治一番,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古怪。”
“也好。”
之前听他们讲过去的经历的时候,平安就在奇怪,为什么花自醉明知道文素不会水,还要将他推进水中,万一他没有为人所救,岂不是就要葬身水底?如今只是因为文素没死,众人才没有怀疑吧。而且魔门的人为什么不像杀文素父母那样直接杀了花自醉,而是要将她带走徒增变数?还有这伤并不算刁难,稍微有些名气的大夫都能治,为什么会说没人能治?还是她根本就是没打算治好?三天的时间,看看事情有没有设么变化,如果她不想让自己治好的话。。。。。。
但是,文素和花自醉的感情这般好,没道理发生除了他们所说的事情之外的情况啊。只能看看情况了,毕竟自己不会在这儿长久的住下去。可是第二天滕清为她诊脉之后,得出的结论却是那伤痕的确是十年旧痕。平安虽然觉得奇怪,因为相信滕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将带来的玉痕膏送了一小瓶给花自醉。这玉痕膏是平安自己制作的,和焕颜膏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能使人的容颜变得美丽,玉痕膏是能消除脸上不是太深的后天伤痕,焕颜膏则是使人的皮肤更加白皙美丽。因为取材难得,制作又费时费力,尽管只有一小瓶,却的确是无价之宝,只是因为对平安自己没什么用处,不如送了人去。
不过出乎平安意料的事情当晚便发生了,吃完晚饭平安便被麻月拉着出去看夜景,甫一回来,一道寒芒便直刺向平安门面,她飞身躲开,却惊讶的发现执剑的人竟然是文素。
“文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呸,谁是你大哥!我本就不该让你来为自醉医治!”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竟像是恨极了平安。晚饭时还是温和有礼的文素,怎么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便变了脸色?发生了什么事?和花自醉有关?
“到底因为何事让文大哥对平安如此愤恨?”
随后跟进来的几人见到文素剑指平安的场面都是吓到了,第一时间分立在平安的周围呈保护之势。
“哼,你做了何事还不知道么?何必装的如此无辜?还有你们,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才会与这般心肠狠毒的女子同伍。”
“文老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是我们家清儿是心肠狠毒之人,那世间的人都该是十恶不赦之徒了。”麻月气不过,恨声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文素无理取闹,那好,我便让你们心服口服。自醉,你不要维护这种做了恶事还不承认的人,这个时候就应该让她哑口无言才好。”
这下众人才看见远远站在边上的花自醉,她紧紧地用黑巾蒙着脸上,此时听了这话,似乎很是犹豫了一番,才渐渐走到众人面前,在纸上写道:“清儿,你定是一时疏忽才会拿错了药对不对?只要你承认错误,姐姐不会计较的。”
“什么拿错药?玉痕膏么?我不会拿错的。”
“那么为何,她的脸抹了那玉痕膏,反会变成这般呢。。。。。。”文素的声音中已带了恨恨之意,平安心中微微泛起凉意,紧紧盯着花自醉取下黑巾后的脸,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已经入肉极深的伤痕如今竟是有腐化之象,泛着黑紫的颜色,一看便是有毒的样子,显得更是可怖,连麻月这般使惯了毒药的人见着也惊得微微后退了一步。这下便是玉痕膏也治不好这脸了,可是。。。。。。
“自醉这般信你,将你给的药当做至宝,本想治好了脸能与文郎长相厮守,如今你叫我这般脸孔该怎么见人?”她的心情似乎也很激动,飞快地挥着笔头,继而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正是平安给她的那个装玉痕膏的瓶子。
“这瓶明明是玉痕膏,为何会有毒?”平安说话间想去拿那个瓶子,却被文素抢先一步:“你是想毁灭证据?”
“我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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