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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公主在敌国奋斗史-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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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止早知她这么在意,当初就不把朱雀指给她了。他想了想道:“我们两个身居高位,一举一动都得考虑身后的国家。可是平常百姓呢,完全可以做到为自己而活的,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说法,朱雀是不是清白的,新婚之夜过后,他丈夫能不知道么?知道了还会轻视她么?”
宋绯笑道:“貌似是这个道理啊。”她想见见朱雀,不过似乎不太方便,想想还是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两人呆了一会儿,桓止因宫中有事,先行离开。卿季宣出来送行,宋绯也混在人群里,目送他登上辇车,想起他方才说的情话,低声笑了笑,转身正要进去,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穿鹅黄衣裙的年轻女子,她挽着妇人发髻,神色婉转间有成□□人的风韵。竟然是朱雀。真是太巧太令人意外了。
她手里还挽着一个竹篮,竹篮里不知放了什么,远远望去一片深红。
宋绯呆了呆,倒不急着迎上去,转身对卿季宣道:“劳烦帮我把那位姑娘……哦,不是妇人叫过来。”
卿季宣虽不明其意,但还是吩咐仆人照做。
不一会儿,仆人领着朱雀进来,宋绯将她带到自己房间,朱雀疑惑地看着她。
宋绯合上门扉,解下面纱,眨眼一笑:“是我!”
朱雀狠狠一怔,激动地上前两步:“世子,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宋绯嘘了一声:“不要叫我世子。”
朱雀会意,点了点头,宋绯低头看向她手里的竹篮,“这是什么……啊,是桑葚。”这果子长得真好,颗颗饱满,颜色深红,上面还挂着雨珠,晶莹欲滴。
朱雀忙解释道:“奴婢夫家的庭院里种了两棵桑葚树,有十多年来,每年都结好多桑葚,大而甜。他恰巧今日当值,我怕他夜里闷得慌,便给他送些过来,闲着没事当消遣吧。他只留了一些,还剩好些,世……姑娘要不要尝尝?”
宋绯笑谑道:“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样啊,我瞧你跟以前大不一样啊。”稳重了许多,少了以前那种眉眼间透着的机灵劲,似乎还含了一股轻臭,唔,是在为生计发愁么?应该不至于吧?
朱雀脸一红,反驳道:“我瞧姑娘跟以前也大不一样啊。以前姑娘防备心重得跟什么似的,时时刻刻都不让自己松懈下来。再瞧瞧现在……”她伸手刮她的脸,“满面春光。”
宋绯偏头避开,伸手去取桑葚吃,朱雀突然打开她的手。宋绯吓了一跳:“怎么了?”
朱雀嗯了声:“我来挑吧,给姑娘挑好的。”
宋绯哦了声,也没放在心上。
朱雀低头在篮子里挑选,手一会移到左边,一会移到右边,似乎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宋绯噗嗤笑了:“不就挑几颗果子么,你怎么谨慎地像挑选丈夫一样。”她隐约觉得不对劲,眼珠一转,随手拿了两颗,正要放嘴里。朱雀突然一巴掌挥来,重重打在她手背上。宋绯吃痛,果子滚到了地上。
白皙的手背上立马浮起了红肿,宋绯顾不上疼痛,定定地看着朱雀。朱雀别过脸,眼圈已经微红。
宋绯弯腰捡起那颗桑葚来,绕到她面前肃然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今日出现也不是巧合是么?”
朱雀手一松,半篮子桑葚滚落在地。她哽咽道:“就算世子不找我,我也会来找世子的。世子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宋绯长长叹了口气:“是你说的?有人威胁你?”
朱雀捂着脸用力点了点头:“他们拿奴婢全家的性命来威胁我,奴婢的父母本是安安分分的布衣百姓,住在玉都山附近的山上,以打柴为生。他们这辈子都没享过清福,我自小进宫,也没好好在他们跟前尽过孝,我实在是难以抉择。”她跪下来,恳切道,“世子,你能帮我么?”
宋绯扶她起来:“你先告诉我是谁威胁你的。”
朱雀哽咽:“是魏大姑娘。”
果然是她。宋绯忍不住打心眼里厌恶这姑娘,只是她怎么会知道她就是卫世子的?照魏蓉先前的表现来看,似乎毫不知情,怎么一下子就怀疑上了?她问朱雀。
朱雀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找了上来。”
宋绯实在想不通,又问:“她想毒死我就不怕陛下追究么?”
朱雀道:“世子有些事你可能不太清楚,魏氏自晋开国以来就是大功臣,享誉数百年,魏氏的高傲有时候甚至凌驾于皇权之上。景公在位时,有一位年轻的将军,战功赫赫,是景公一手提拔起来的,景公曾当众说要把魏蓉许配给那年轻将军,谁知魏凝之当场拒绝,说‘门第天差地别,臣不敢从命’。因为如此,景公很没面子,可当时也不敢把魏氏怎样。只能徐而图之,太叔衍为什么会做到如今这个位置?就是因为景公故意提拔他用来牵制魏氏。”
她缓了口气,继续道:“魏氏向来如此骄横,后来加上陛下有心纵容,更是不可一世。魏蓉更是骄傲,陛下因为世子而处罚她,你知道她心中有多恨你么?她做事只凭自己的好恶来,根本不会想那么多。而且姑娘你现在的身份只是卿家的一个侍女,就算魏蓉毒死了你,依照晋国刑律,魏蓉是贵族,她不会有事的。陛下若是公告你卫国公主的身份,她也可以装作不知道,谁会想到一国公主会伪装身份躲到卿家来,魏蓉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说你是细作,而且卿家窝藏细作,也脱不了干系。”
这么一说,理全在魏家那里,人家怎么说就怎么来。这世道真是权贵的世界,她身份虽然是公主,可惜一点权势也没有,瞧瞧,魏蓉多厉害,黑的也能扭成白的。
魏氏在晋国的存在就是毒瘤,桓止也一直想除掉魏氏,大概是一直没有找到光明正大的借口来。
宋绯平复下情绪,冲屋顶喊了一下:“去把你们的主子叫过来。”
没有人回答。四周连丝风都没有,宋绯却看到窗外的槐树枝叶微微晃动了一下。
宋绯关好门窗,低头开始捡起桑葚来。朱雀不明所以,也跟着捡,边捡边问:“世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宋绯说:“这哪颗是有毒的,哪颗是没毒的,你看得出来么?”
朱雀摇头:“看不出来,我只是把有毒的放在左边,没毒的放在右边。”
宋绯说:“你去拿跟银针过来!”
朱雀依言去了。宋绯用银针试了试,挑出几个有毒的来放在案上。又招手示意朱雀过来,她附耳过去,宋绯在她耳边细细叮嘱了一番,末了,很慎重:“记下了么?”
朱雀点点头。宋绯舒了口气:“那你先回去吧,魏蓉若是问起,你就说一切按计划。至于你父母那边,放心,只要我不死,他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朱雀掉下泪来:“谢谢世子。”
送走朱雀后,宋绯在房里等了一会儿,桓止就过来了,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宋绯十分讶然:“怎么这么快?”
桓止看了眼竹篮里的桑葚,又望了望案上的,随手捏起来一颗,“我得到的消息比你要早。”
宋绯愣了下,失笑:“我就说嘛,如果不是朱雀临时悔悟,我难道就要被毒死?”
桓止解释道:“她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虽然我从来不怀疑她的忠心,但是人既然有忠心,也会有孝心,也可能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我不得不防,不过也用不了多久了,解决掉该解决的,她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也用不着防了。”
也就是说,朱雀如果没有打掉她手里的那颗桑葚的话,死的会是她。
还好她及时醒悟过来,否则被自己信任的人下毒,她心里会留下一辈子阴影的。
宋绯沉吟了会儿:“陛下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玉珠子和红叶柳殇的地雷,破费了,么么哒。
第70章 置之死地()
魏蓉排开众人,木然地从晋王的寝宫里走出来;四周人影幢幢;晃得她眼晕;耳听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偌大的王宫上空死气沉沉。魏蓉的侍女被挤在玉阶之下,见状忙提着裙子跑上来搀扶着魏蓉,小心翼翼道:“大姑娘;陛下没事吧?”
魏蓉木然地点点头,怔了下;又缓缓摇头。侍女有些茫然,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魏蓉唇色惨白;脑袋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快;扶我回去。”
她回到家中简直坐立难安,脑海里又回想着晋王躺在床上毫无生命气息的模样,怎么会这样呢,她明明想毒死的是宋绯,可倒下的怎么会是晋王?她长这么大素来我行我素,心中惶恐忧惧,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做害怕。
她明明有嘱咐过朱雀要趁晋王不在的时候过去,这个女人到底是愚蠢还是别有居心?
她来回踱了几步,急急地派人把朱雀叫过来,她父母还在她手里,朱雀即使明知是死也会来的。
坐立难安地等了一会儿,仆人回来禀告说:“大姑娘,朱雀姑娘并不在家。”
魏蓉大惊:“他丈夫呢?”
仆人道:“小的也不知道,她家里锁着门,一个人也没有。说不定畏罪潜逃了。”
魏蓉心头惶恐,该不会是宋绯得知晋王中毒,捷足先登把朱雀抓起来了吧?
她慌乱得六神无主,频频打发婢女前去看魏凝之有没有回来,等待的时光特别漫长,她觉得自己快要耗光所有的耐心。
眼前火苗忽然扑的一声,她猛然回过神来,抬头望向门口。
是魏凝之走进来,他负着双手,面色沉郁,身后还跟着长子。两人在宫里熬了一天,神色间满是疲惫。
魏蓉有些心虚,匆匆迎上去,魏凝之道:“蓉蓉,为父一回来就听仆人说你急着找我,有什么急事么?”
魏蓉咬了咬唇,虽然父亲会责骂她,但是她不说不行,现在只有父亲能帮她了。她忐忑地交待了实情。魏凝之听着,面色越加沉重。她咬咬唇,颤巍巍地问:“父亲,陛下如何了?”
魏凝之拂袖道:“你还知道害怕?”魏蓉抿了抿唇不说话,他心中怒火更甚,扬手挥过去一巴掌,中途被魏大公子拦住,“父亲,你再打妹妹无济于事,陛下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连郑神医也没有把握。”他说着,压低了声音,“父亲怎么不想想,一旦山陵崩,陛下没有子嗣,王位该由谁来继承?”
魏凝之恨恨放下手来:“若陛下真的有什么意外,嗣君自然是从桓氏宗室里挑选……”他想了想,和长子交换了个眼神,晋王还有一位叔父,是景公的同母弟,是和晋王血脉最亲近的,他的嫡长子桓显在朝中居高位,人品和才貌皆是上乘,晋王也有意提拔,若晋王薨,他是王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坏就坏在桓显是个嫉恶如仇的主,向来喜欢和魏氏对着干。若是他做了晋王,那可就不妙了。
魏凝之心中犹豫,这时,魏大公子开口道:“父亲,我们不如和太叔丞相联合拥立幼君,到时机成熟了……自己取而代之……”
魏凝之打断长子:“有些话不可乱说。”其实,他当初会和太叔衍联手迎桓止归晋国即位,倒不是因为什么王位理应嫡长子继承,而是桓子义的母亲齐姬太过霸道,一当上太好就打压三卿,他们只好谋划另立新君。
魏凝之听长子如此说,其实是有些心动的,但是这时机还不成熟,他压了压手:“这事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先毁灭证据。蓉蓉,那个朱雀,你派人处置了没有。”
魏蓉茫然地摇摇头:“我找不到她。卫世子……不,应该是卫国公主,也不见踪影。”
魏凝之将信将疑道:“你确定么?卫世子竟然是女人?是谁告诉你的?”
魏蓉摇头:“我不知道,那天我自宫里回来,回房间时发现案上的砚台下压着方丝帛,上面写着卿家的婢女是卫国公主,也就是卫国世子。我当时还不太敢相信,后来想朱雀和卫世子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应该是知道内情的,所以便把她的父母抓起来威胁她。”
魏凝之唏嘘:“可怜,满朝文武都被她给糊弄过去了,怪不得陛下处处袒护她,原来是被这个女人勾了魂。”
魏蓉点头道:“朱雀还说陛下打算立她为后。”
魏大公子闻言脸色一变,他们和宋绯有些过节,若是她做了王后还得了?
魏凝之气得头疼:“找!她能躲到哪里,玉都城就这么大,就不信找不到她们,人死了一切好说,人若是活着,一切就难办了!”
说行动便行动,桓止是在卿家中毒,卿家脱不了干系。而宋绯和朱雀的失踪在外人看来无疑就是畏罪潜逃,魏凝之掌握着一部分禁军,堂而皇之地进入卿家搜查。又封锁了城门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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