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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公主在敌国奋斗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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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嗯一声,摸摸她的额头:“发烧了么?”

    宋绯抓下他的手,疲惫道:“没烧。主要是嗓子不舒服。”

    他给她倒了杯热水,又将她捞起安置在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喝下,她像只猫似的,小细舌头喝得非常慢。他末了问:“这几天想我了是么?”

    宋绯点头:“想,天气越来越冷,晚上没人抱着好凄凉。”

    “那我抱你睡会儿。”他翻身抱住她,两人面颊几乎贴在一起。

    宋绯无力地推他:“起来,小心被我传染。”

    他掖了掖被角:“没事。”

    宋绯故意吻了他一下:“这样也没事?”

    “嗯。”他加深这个吻,宋绯的鼻子本来就不怎么通气,这下连嘴巴也被堵住了,她呜呜了两声,又捶又抓才阻止他继续下去。

    她脸颊通红,他把玩着她的手指:“再过几日就是重阳,本来还打算带你去赏菊呢。可照眼下形势,等菊花谢了我也没法带你出去。”

    宋绯闭眼含糊应着:“那就明年吧,菊花年年开啊。”她稍微睁开眼,“你回去吧。我睡一会儿。”

    他说:“你睡吧,我一会儿就走。”

    宋绯轻轻嗯了一声,慢慢闭上眼睛。

    桓止等她睡着了才离开,宋芸站在殿门口,屈身一礼道:“陛下,王后怎么样了?”

    桓止拂袖怒道:“你说她病了,竟然还有力气同寡人吵架,真不知是真病了还是假装的!”

    宋芸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也许王后是怕陛下担心,才故意装作中气十足的模样。”

    桓止看着她,整日这样口不对心的活得累不累?他径直踏进寝殿,边走边说:“寡人知道你心善,可是过犹不及懂么?你再替她辩解只会让寡人越来越厌烦她。”

    宋芸忙噤了声,小步跟上去。纱帐拂动,桓止步子一顿,突然回过头来看她:“小芸,寡人立你为妃如何?”

    宋芸狠狠怔了下,微微启唇:“陛下,你是说真的?”

    “当然。”

    宋芸开始手足无措,明明心里狂喜,却不敢表现出来说硬生生压制住,可嗓音里还是泄露了颤抖:“妾身自然是愿意的。可是陛下和王后现在这个情况,陛下封我为妃不是往她伤口上撒盐么?”

    “都说了,不要提她。寡人主意已定。”

    宋芸沉默了一会道:“如果陛下真的决定了的话,可否缓上几天?”

    桓止点头道:“你还真是善良,好吧,那就缓几天。”

    稍晚一些,桓止将宋芸支开,召来时常服侍在身边的内侍,这是心腹,忠诚度绝对没有问题。他问道:“寡人同王后回卫国归宁时,宋芸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内侍想了想答:“没什么异常啊。”

    “那她可曾去过哪里?”

    内侍沉思道:“宋姑娘是陪王后嫁过来的,身份跟小人不同,小人也不便管得过紧。宋姑娘倒是常出去,经常在后花园里溜达。不过有一次小人去静思殿,出来时碰到宋姑娘一回,她趴在花丛里,小人好奇问她做什么,她说丢了东西,小人说要帮她找,她说不用。小人便走开了。”

    静思殿?那是丞相以及僚属办公的地方。前朝后寝,后宫的女子一般是不会走出去的。宋芸跑到那里不得不令人怀疑她别有深意。

    而宋芸那头呢,她跑到宋绯面前说晋王要封自己为妃,末了以一副诚恳歉然的口吻说:“妾身实在不愿意如此,可是劝不了陛下。”

    宋绯躺在床上背对着她,心里觉得好笑,虽然宋芸表面上是来道歉的,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自己现在病了,她却跑来说这些,真的不是想雪上加霜么?

    她压着胸腔咳了咳,声音沙哑道:“我不怪你,你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转眼到了九月初九那一天,这一天,也是祭祖祭天地的日子。晋王一早率领群臣去宗庙祭祖。宋绯身为王后本该陪同祭祀的,可她现在是失宠的,桓止并未通知她前去。

    群臣都以为,王后恐怕真是彻底失宠了。连祭祀这样的大事陛下也不让她参与,想要翻身恐怕很难。

    两人合力将戏演到这一步,群臣都被骗过,是时候该收网了。

    桓止自宗庙里出来回到宫中,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凉快,这祭服繁复重叠,穿在身上令人透不过气来。

    宋芸打帘进来,自从桓止说要封她为妃,她在这里俨然以女主人自居。她走过来微笑道:“陛下穿着祭服不好受吧?妾身为您宽衣。”

    桓止抬手制止她道:“寡人说要封你为妃来着,这几日忙着祭祀的事情冷落了你,这样吧,后天如何?”

    宋芸眼中浮现了惊喜,继而用力摇头:“陛下,王后因为这事已经很伤心了……”

    桓止打断她:“宋芸,你整日这样伪装,不累么?”

    她猛然抬头,这回脸上是实实在在的震惊,她忐忑道:“陛下这是……”

    桓止懒得与她周旋,他起身站到窗边:“没有?你天天挑拨寡人和王后的关系,真以为寡人不知道?寡人起先还以为你是想趁我和王后关系僵持时趁虚而入,现在看来不止如此。你是乖乖地吐露实情呢,还是用过刑后迫不得已吐露实情?”

    宋芸膝行上前,脸色惨白道:“陛下,我真的没有。”手指狠狠陷入掌心里,是她大意了,被他的温柔与宠爱迷惑,得意忘了形,才会露出破绽来。

    桓止没理她,扭身朝外走去,宋芸吓得抱住他的腿,声音颤抖得厉害:“陛下,您要去哪?”

    桓止低头看她:“你现在这副表情不就是心虚么?你说不说。”

    “我……”她掩面痛哭道,“我真的没有做危害王后的事。”

    桓止看她半晌,忽然扬声道:“来人啊!”

    立即有两个内侍推门进来,桓止淡淡道:“把她拖出去,用杖刑,寡人不喊停就一直打下去,不要手下留情。”

    宋芸脸色惨白,内侍们上前架住她。她死死抱住桓止的腿,可哪敌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眼看要被拉走,她慌乱地大喊道:“我说!”

    桓止挥手屏退了内侍,“说吧。”

    宋芸道:“陛下,如果我说出实情,陛下可否送我回卫国?”

    桓止寒声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宋芸咬咬唇:“妾身日夜服侍在陛下和王后跟前,新婚第二日,女官站在帐外索要元帕,陛下磨蹭了好久才交出来。妾身当时就觉得很怪异。便多了个心眼,后来留意到陛下手上的伤,那明显就是咬的。我那时便怀疑了,只是不敢确定,接下来几天王后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那时妾身基本就确定了。所以……”

    桓止接道:“所以你觉得自己有机可趁,寡人遣你去廷尉府,你不肯去是么?”礼制上,诸侯娶妻,正妻嫁过来时必须有陪嫁的女子,这些女子的身份是贵妾。若是正妻逝世或是被废,那么这些贵妾便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王后。宋芸打的便是这主意么?

    宋芸道:“对,妾身确实是存着这个心思,所以不肯离开。王后不是清白之身,陛下即使暂时忍着,矛盾迟早会爆发的,妾身自认等得起。我承认自己怀了这份心思,但真的没有做对王后不利的事。”

    “真的只有这样么?”

    宋芸用力地点头。

    桓止却是不信:“那寡人来问你,你跑到静思殿附近做什么?”

    宋芸愣了下,“静思殿是什么地方?”

    桓止笑了:“你真的不知道?”

    宋芸泪如雨下:“宫里那么大,妾身初来乍到,好多地方还不认识,有时候还会米芦苇。我连自己去没去过静思殿都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桓止不相信她出现在静思殿只是巧合,他低头看她:“寡人虽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可是也不会轻易对女人动手。你不说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我……”宋芸觉得自己被逼到无路可走,

    她哭道,“那陛下承诺放我回卫国。”

    桓止点点头:“这么说来你还有隐瞒的地方了?说吧,寡人承诺不会杀你,至于送你回卫国的事另说。”

    宋芸浑身抖了下,道:“妾身起初是想趁陛下和王后产生矛盾时趁虚而入的,可是陛下对王后太好了我,像是根本不介意那件事。所以妾身就……妾身知道太叔丞相和卫国的仇恨,所以便想借他之手,可是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妾身提前摸清了太叔丞相的办公处,静思殿附近有一条小路,那是太叔丞相出宫的必经之路,而且那条路上花丛繁茂,如果人藏在里边根本很难被发现。妾身将王后和陛下之间的事写在绣帕上随时揣在身上,每天等丞相下值之前提前藏在那里,终于逮到丞相独自从那里经过时,妾身将绣帕卷着石头扔到了丞相面前,看到他捡起来,妾身就悄悄走了。我只做了这一件坏事,其余的事一概不知。”

    “那你知不知道只这一件坏事就可以斩杀了?诽谤王后,你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宋芸凄然道:“妾身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陛下答应不会杀我的,你是一国之君,要言而有信。”

    “寡人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桓止沉吟片刻,“太叔丞相捡起来那方绣帕后有没有揣在怀里?你看到了么?”

    宋芸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怕被他看到,所以赶紧溜了。”

    单是这样并不能证明是太叔丞相所为,桓止来回踱了几步,“你先在这里呆着。”说完,径直出领着内侍来到静思殿附近。

    今日是休沐日。静思殿里并没有什么人。桓止又来到宋芸说的那条小路上,临近秋末,那条路上的花几全部凋谢,只剩下光秃秃发黄的枝干。

    他看了好一会儿,吩咐内侍道:“看看那天是谁在这附近当值,把他传过来。”

    内侍应了声,下去查了,不一会儿,将人带了过来。是两个侍卫。

    两人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桓止抬了抬手,寻思片刻道:“七月二十那天,这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时间隔得有些长,侍卫想了好久才道:“具体那日臣记不清楚了,但最近两个多月来风平浪静,除了那件事外也没别的异常。”他回想着,慢慢道来。

    那日天近黄昏,太叔衍下了值,从这里经过。花丛中飞出一件东西,差点砸中他的脚,他将那方帕子捡起来,望往花丛中望去,只见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其实大可将附近的侍卫叫过来抓住她的,可是那女子显然是有事情要告诉她。所以太叔衍并未声张,展开绣帕,看清上面的字迹后陷入沉思半晌,随后把附近当值的侍卫叫过来问:“这附近可有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侍卫茫然道:“没有啊。”

    太叔衍沉默半晌,来到附近的青湖边,捡了一块石头用帕子包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扔到湖中心,荡起一阵涟漪后,随即又平静下来。

    侍卫不解道:“丞相此举何意?”

    太叔衍高深莫测道:“一些唯恐天下不乱之人的卑鄙行径罢了,不用理会。今日之事勿泄,免得再生事端。”

    桓止听完笑了,太叔丞相做事真是滴水不漏,他若真是有心,不该将绣帕毁尸灭迹,而是留作证物揪出幕后之人。想必那帕子上的秘密他已记在心里,故意当着侍卫的面扔掉是想有人为他作证罢了。即使有一天事败露,也跟他无关,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桓止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他知道,太叔氏存在一天,阿绯就别想安心。他自己也无法安心。可太叔衍城府极深,滑溜得很,自己和他交锋无数次,每次以为要抓住他的把柄时,最后总是功亏一篑。对付他可不像对付魏氏那样容易。

    这个得好好琢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6000字,两章合并为一章了。这算不算是国庆节的福利?每次都晚更,我已经放弃治疗了。大家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第80章 老谋深算() 
桓止能坐上晋王位;太叔衍功不可没。同魏氏一样;他会选择立桓止不是出于立长立嫡的礼法;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齐姬太蠢,自己儿子登上王位后;便迫不及待地想铲除掉三卿;连丝掩饰也没有。三卿自危,私底下联合起来迎桓止归国。

    太叔衍和魏凝之迎回桓止后;担心桓止和桓子义一样想铲除自己,便大权在揽,桓止初即位时处处遭他们掣肘;现在的情况比之前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魏氏灭掉以后,卿家本就无心追逐权利,就剩下太叔氏一家独大;就算不为了宋绯,桓止也迟早要除掉太叔氏的。

    可没有证据便罢掉他的官职只会弄得人心惶惶。桓止只能按兵不动,为防打草惊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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