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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银子买来的夫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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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好说,小伢儿从怀里掏出了破布包裹的糖葫芦,给俩位姐姐一人分了个。变一同围着火堆吃了起来。

    红薯可甜,把她手儿暖的连同心也暖着。连皮儿都要吃的干净。

    红叶和白莲吃完后,便把小伢儿给的糖葫芦扔进嘴里含着。可伢儿突发奇想,给自己拿了个用树枝夹着,放在火上烤。

    滋拉一下,甜香味扑鼻,可火红的糖葫芦外头那层凝固的糖,却化了。

    小伢儿大受打击,拿着考的焦黑的糖葫芦委屈极了。红着眼看向俩位姐姐。

    红叶是笑的捧肚,白莲跟着偷笑。摸了摸小伢儿的头道“可惜了个。”

    小伢儿撇着嘴算算,还剩俩颗。刚到手的糖葫芦就快没了。她舍不得吃,只得把那颗烤熏黑了的糖葫芦放进嘴里。

    入口是一阵苦涩,差点没给吐出来。可再苦也还是日思夜想的糖葫芦,舍不得。

    火噼啪响着,三小孩儿缩在一起烤的暖和。屋外飘着的雪都算不了什么,可毕竟都在成长着。

    几日后的红叶便到了日子,十二岁的她在大雪纷飞的夜晚,哭红了眼。

    老鸨给她选了个熟客开苞,据说是个财大气粗的地主。

    红叶不愿,可这事儿由不得她。眼看着夜晚临近,可小伢儿与白莲却帮不上任何的忙。

    红叶的眼儿飘忽着,看着那后院的大门。轻声说了句“我乡里,还有个阿哥在等我。你说我要是从这门出了去,顺着大道一路向前走,还会见着阿哥么?”

    白莲低下头来不去回答,走了几步颤抖着背;在边上哭着。

    可是伢儿不懂,她依然天真。在这大雪纷飞的时候回答“红姐姐,门外道儿不长,走几步就到头了。”

    红叶笑了,摸了摸伢儿的脑门。直到夜晚来临之时,她才哭了。

    她躲在柴房不愿出来,老鸨来寻。连拖代打的让她屈服了。

    那时,红叶只是轻声问了句“伢儿,糖葫芦还有么?在给姐姐一颗可好。”

    小伢儿虽是舍不得,可还是把糖葫芦塞进她的嘴里。红叶说了声“真甜”

    那晚,听她们说红叶出了屋子后,便不再说话。她披散着衣服,小包子头也凌乱不堪。在雪地之中以一种异常诡异的姿势站立。

    也不知是几更天,等天亮之时,雪地里的她,心不再热乎。眼角的泪顺着脸颊留下,和脸冻结在了一起。

    小伢儿没在见着红叶,听她娘说。红叶是去回她的小乡了,回那个盛产茶叶的地方,回那个有阿哥的地方。

    几日后到了日子,这次是白莲。

    这天小伢儿从树上顺了几个鸟蛋,偷了几只小鸡仔。她娘给了把花生和果子。一起抱进柴房。白莲躲在柴房里,和小伢儿抱在一起。和她又笑又闹,偷摸烤着吃食。

    俩人每种吃食都要放到火上烤一烤,果子也是,花生也是。虽是不好吃,可是暖和。

    天黑时小伢儿问“莲姐姐,你要吃糖葫芦么?”

    白莲拒了,摸了摸他的脸道“就一颗了,自个儿留着吧。”

    白莲不像红叶那般,她像是做好了准备。天黑之时,穿着华丽的衣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

    白莲是大人了,那晚后,她的眼神已有一种神情。不再是小孩天真无邪,只留有无奈与忧愁。

    白莲不再和小伢儿一起,每日忙着给老鸨挣钱。伢儿娘辅佐白莲,也从低下的地位往上爬了俩步。

    至少,伢儿现在能穿暖和了。

    她拿到了新衣服,穿在身上却显得格格不入。想想是脸黑之故,洗了把脸后,果然好了很多。

    后院儿就她一人了,本想跟老狗一起玩,可她娘不准。说是会把衣服弄脏。

    她成日躲在柴房暖着,可身旁的俩位姐姐,却不在了。

    这天,有人来了。说是要把她娘赎走。给了二两银子。

    那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一身筋肉,一脸小气的站门外和老鸨讨价还价着。

    她说娘是个老娘们,不值那么多钱。顶多算二两罢了。

    反复讨价后,终是用二两银子买走了伢儿娘。要求是必须得连伢儿一同带走。

    雪下的大,风肆意乱吹。在这天,伢儿和伢儿娘上路了。

    白莲站在后院门口送别,看着伢儿。终是轻声道了句“伢儿,出去了可别回来。也莫要跟我姐妹相称。如今你是良人,比不得。”

    她的手隐有颤抖,控制住情绪站在那门里。小伢儿不听话想跃上前去抱着白莲,可还是被她娘拉着。那个男人站在边上不耐烦,说了句该走了。

    雪下的大,仿佛想要埋住伢儿去的道路。她从怀里掏出最后一颗存着的糖葫芦,给白莲送了去。

    “红姐姐吃了俩颗,莲姐姐你只吃一颗。不公平。”

    她固执的把唯一那颗糖葫芦给了白莲,冲着白莲扬起了笑容。纯净的仿佛和血都融为了一体。

    脚步声在雪地里显得特别刺耳,白莲关了后院的门,把糖葫芦塞进嘴里,望着天。

    嘴里的糖葫芦的甜味,冲鼻的很。不知怎的,泪就那么流了下来。颤抖着声音在飘着风雪的日子里轻声念了出来“小伢儿,满地跑。尹尹呀呀哭又闹。树上串,水里钻。白日睡觉夜晚玩。糖葫芦;黏又酸。。。。。”

    雪带着白莲的轻念,送去了伢儿的耳朵里。她仿佛听见了什么,感应着念着。过了几条街几条道,久久都不能停歇。

第52章 小伢儿() 
小伢儿有爹了,她娘说,那个脸有刀疤的男人叫做邵广元,以后就是她的爹。

    才上马车之时;她娘就迫不及待让她叫。可她不懂爹是什么,也不知为何一定要叫。伢儿娘偷偷把她拉近低声道了句“想吃糖葫芦就赶紧叫!”

    小伢儿怯怯的叫了;对方却毫无反应。撇过头只跟伢儿娘道“吃得多不?”

    伢儿娘把伢儿揽在怀里,道“我吃的少,伢儿吃的多。”

    邵广元不多说什么,带着一大一小回到烟城。

    伢儿住在旁边小柴房里,有些透风。她半夜冷的睡不着觉;一到地儿住了俩晚就发起了烧。

    伢儿娘急坏了;抱着娃求他给看看大夫,可最终,却只是扯了点随处可见的狗草草;放进嘴里给她嚼着吃。而当晚她娘就成亲了;小伢儿躺在柴房里就听着院子里那些个炮连番响起,震懵了她的耳。

    成亲当晚的饭食是好的;有肉。伢儿可算是吃着好的;连骨头都不想吐出来;放进嘴里嗦罗着。几日后才算是康复。

    她娘偷摸给她说了,要多勤劳干活,做个好孩子。

    于是伢儿跟着她娘干活,跳水洗衣做饭样样儿齐全。

    邵广元虽是不待见伢儿,可见她如此勤劳多多少少也算是比以前待她要好。

    帮着把柴房那漏风的洞补上,连吃饭也让她上桌了。

    她捧着碗,记着伢儿娘偷摸说的那句话“伢儿,可别尽捡着好的吃。吃三口饭,在夹一筷菜。”

    伢儿点点头,问了句“有肉呢?汤呢?”

    “肉吃俩片就好,汤喝三口便是。”

    伢儿谨遵母亲所说,上桌时捧着小碗规矩极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花谢花开,秋去春来。两年后家里添了个人,新出生的娃。

    伢儿娘去了,她生了个娃,却没保着自己。走前连半句话都未来得及跟伢儿说,就这么去了。

    伢儿娘丧事没办,被邵广元扛着实体往哪荒郊野地一埋,一块石头立在那,算是了事儿。

    伢儿哭的伤心,配合着才出生的娃。一大一小的哭声,惹得邵广元闹心。

    他去柴房把小伢儿拎出来,指了指门道“再哭,在哭你就滚出去!”

    她闭了嘴,抖着小身子连连摇头。她不傻,从这夜后便像是长大了般。

    小伢儿不再多说话,只埋头干活。小到喂鸡养鸭,大到洗衣做饭。全都包了。

    弟弟总是哭,她便天天背在身后。直到弟弟渐渐长大。

    可小伢儿却不能上桌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吃的多了起来。以往一小碗已不够。邵广元面上不明说,可吃饭的时候只要她多夹一块菜,便不给好脸色看。

    邵广元抱着弟弟坐在桌上吃着,饭后便是小伢儿上前去吃。

    那些个饭菜也没留多少,几口下肚后都没填饱肚子。

    她想娘了,也想莲姐姐。偷摸抹了把眼泪,心里难过极了。

    她的衣服都穿不得,只得把伢儿娘生前的衣服穿着。伢儿不愿改,免得自个儿长大后没衣裳穿。

    弟弟长得越发可爱,脸胖嘟嘟的,会叫她姐姐。邵广元给买了好些个布,想着给弟弟做衣裳,可却不懂针线活。

    伢儿也不会,娘没教过。邵广元只好拎着她到裁缝那处去学,大半月后终是学会了归来。

    伢儿给弟弟做衣裳,心里羡慕着。她做完时,偷摸把那余下的布给自己做了件里衣。

    穿在身上别提多漂亮,臭美的显摆了显摆就忘了时辰,直到邵广元回来。

    她捂着屁股连连叫疼,好几日都缓不过劲儿。饭菜都顾不上做,躺在柴房里。

    伤口才好了点,她就跑到城门口问了那车夫“去京城要给多少个铜板?”

    车夫是跟邵广元交友,把这事儿就跟他说了。邵广元回去后找到小伢儿苦口婆心说了些事儿。这事儿才终究这么过去。

    照他的话说“她还有个弟弟,离不开她。”

    小伢儿这番出走,让邵广元不能怠慢。之后对她不再过分苛刻,还算过的可以。

    她渐渐长大,弟弟也跟着渐渐长大。十二岁时,邵广元走了。

    小伢儿长大了,她有个名字叫邵烟,可她心里不喜这名儿。屠娘这外号虽是不好,可比邵烟要得她的心。

    只是,从此以后没人在叫她小伢儿。

    番外完

    

    

    

    雨后天晴,选的良辰吉日果然不假。一路都是好风光,吹着风都感觉揉揉的。望向天边更是能看着一道七彩斑斓的光。

    屠娘和坐在运送物资车上,脚下是一片干草。她手里拿着竺玉刚给的苹果,一点点啃着。

    春晓和她坐在一起,看着屠娘吃不禁吞了口唾沫,回头往自个儿包袱里伸去,掏出了比屠娘还大的果子吃了起来。

    凝水坐在边上,见她俩这般吃相,撇了撇嘴侧过身子不去理。

    她们三坐在大队最末端的车上,颠簸着吹着风。

    春晓先开了话茬,问道“屠姐,凝水咋也一起跟了来?”

    她还以为凝水这是舍不得,偏要送到城门口。直到一起上了车才知道是要一同前行的。

    屠娘大口咬了苹果,装着嘴很忙的样子吃着。眼神却看向凝水。

    凝水蒙着面道“我是来伺候太子爷的”

    “凭你?”春晓哼笑一声“也不照镜子看你那嘴。”

    凝水显然激不得,回头撤下纱巾道“太子爷就喜欢我这嘴!”

    春晓不可置信的看着凝水,她没想到这人是哪儿来的自信。长成这样儿还说太子爷喜欢?未免也太看低了太子品味。

    她看了眼屠娘,只见屠娘未说话。偏要她开唇解释“屠姐,凝水真是来伺候太子爷的?”

    屠娘嘴里塞着苹果,见俩人都盯着自己。她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番点头,让春晓如雷重击,颤抖着手指着凝水半天说不出话。而凝水却是得意的看了眼春晓,蒙上纱布侧身轻飘飘的回击“就算我不伺候太子爷,也轮不到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子,一身肥肉,只怕去伺候时,挡了他的视线。”

    春晓是见不得人家说她胖的,听凝水如此回击,面上是一阵红白。

    她就没想通,怎的凝水长成这样,也能当太子跟前的丫鬟?

    她气愤的站起,不顾车的颠簸向凝水扑去。一身重压得凝水喘不过气。春晓更是用手把她捂着脸的纱布撤下,抛向车外道“当太子爷的丫鬟,就算长得丑也得以真面目示人,太子向来坦荡,当丫鬟的更应该如此。你这总是把自个儿脸蒙着不见光,别人看了还以为是做过什么亏心事!”

    凝水咳嗽着,像是快断了气。屠娘赶紧去拉劝俩人。刚分开了凝水却欺身而上以牙还牙道“你坦荡?你就算脱光了坦坦荡荡,太子爷未必会看你一眼!”

    春晓一把推开屠娘,朝着凝水脸上呸了声“怪不得是烟花巷里出来的,说话这般露骨。”

    凝水跟着呸了回去“我看你是骨子里骚!这般肥肉谁摇晃的动你?”

    俩人越说越离谱,末端的士兵们都竖着耳朵听。

    “太子爷!他摇晃的动我!”

    春晓大声嚷嚷,士兵们差点没跛了脚。凝水更是一脸厌恶道“你莫不是喝多的说瞎话?你这肉谁看谁倒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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