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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多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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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电视一个人去了客房为我整理房间,整理妥当后他就自己拿了一堆文件坐在我旁边,一边看文件,一边喝着红酒,如此惬意的他,看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我喝着温牛奶偶尔瞟一眼电视,偶尔看一眼袁木认真的样子。

没想到褪去学生身份后的他变得这么正儿八经,一个人的成功与他的努力是分不开的,钱杰百分之百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而袁木此刻在深夜还在看文件,面对他们的成熟,突然觉得我特幼稚,心里一难受,问了个幼稚极了的问题:“你说,钱杰和你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工作?钱杰家里的环境还不错,做个公司的老板就够了,可他非要把生意越做越大,而你,其实做个公务员待遇也不错,可为什么非要做市长呢?”

袁木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我轻轻一笑:“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你在美国,所以你不知道,我们打了一个赌。”

“什么赌?”
同居序幕
当我满心期待准备迎接这个神奇的赌约的时候,远远就能听见楼下传来被喇叭放大了的声音“袁木,你别勾引人家老婆了,把别人的老婆还给别人吧!”袁木看着窗外月色咬牙怒道:“Fuck”

作为市长最怕的就是绯闻以及无理取闹者,这么一闹腾,本来安安静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嘈杂,我与袁木齐齐站在落地窗前俯视下去,只见路灯将楼下人的脸照的通透,在8楼,依然可以看得清楚楼下人的大致模样,钱杰悠哉的抽着烟,他身边的陈彬拿出了吃奶的劲对着扩音机又来了一句:“祝年清,你老公在楼下等你!”

我在此时从齿缝隙里悠悠的飘出一句;“Fuck”我的声音极小,而且极轻。

在对于无语并且愤怒的时候唯一能骂出来的词也许就是这一句了,这一句是国际用语,初学者专用,但是用在此时,我颇感忧伤,从心里冒出一团火,又被一种甜甜瑟瑟的情绪所掩盖,我并不讨厌钱杰这样的疯狂,似乎他这么做,与在乎我有关,虽然心里有些默默的高兴,可这高兴只能埋藏在心底,女人就是如此,男人是天,即便我再怎么不想承认的事情,心会让我明白,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其实他一直住在我心里。

就是由于这点,我才如此讨厌自己。

陈彬见着我们从楼上转战楼下,于是他终于闭嘴了,四目相对,陈彬任务告成光荣退居车内,而在楼下的三人就成了众目睽睽之下的好戏码,很悲哀的告诉各位,这里面包括了我。

七姑妈,八大姨,街坊在我身侧议论纷纷,我此刻真想钻进树洞,躲起来。

“看这女的,真是不要脸。”

“这人有点眼熟啊!”

“好像是市长”

“不可能吧!”

。。。。。。。。。。

四周开始巴拉巴拉个没完,钱杰对着车内敲了两声,陈彬又拿起扩音机大吼道:“不好意识,是误会。”他说完一个人开车走了,四周的大妈们见着拿“麦”的主角走了,暗暗的盯着有什么好戏发生,结果我与钱杰还有袁木就站在这楼道口子上互瞪着也不出声,四周围观的群众开始觉得这简直浪费她们宝贵的八卦时间,渐渐的都散了,最后只剩下干瞪眼的我们。

等人散了,袁木才发话:“去屋里坐坐吧!”

“不必了,我来带人走的。”钱杰丢了烟头,他看了我一眼,见我衣着完好无损,似乎松了口气的瞪了我一眼:“你闹够没?”

我刚想说话,钱杰一把把我拖进他怀里,他搂着我的腰,看向袁木:“哥,她是你弟妹。”

“哦,暂时是而已。”袁木轻轻一笑后对我挥了挥手:“我的门随时为你而开。”

“哥,你的门不是为肖莉莉而开吗?她要是知道你的门还为他人开,她作何感想?”钱杰非常气定神闲的看着袁木,此时,袁木的脸都绿了,刚要发飙,钱杰呵呵一笑:“放心,我不会告诉嫂子的,哦,不对,是前任嫂子。”

肖莉莉,这是纠缠在我与袁木之间的三个字,在高中的时候,她是我的情敌,当我完胜她之后,我却让袁木成了钱杰的情敌,没想到这三个字,在今天,我依然能听见,突然有种好奇,她过的怎么样?

有时候女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就算是恨不得想咬死她的那种,隔了多年后,还是会八卦的想了解下她的近况,这并不代表对她是有多关心,只是出于好奇,那样的女人,究竟换来了一段什么样的婚姻,什么样的结局。

女人始终逃不过八卦的命运。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坚持可以长达这么久,她的爱情可谓是壮烈,对一个男人的专一程度是我望尘莫及的,对于这位有些可恨的老朋友,我真的很想问她一个蠢问题:“你还相信爱情吗?”

钱杰用轻描淡写的语言完胜袁木,大摇大摆的将我带走,虽然我出于生气想狠狠的整一把钱杰,可我不想给袁木再带来什么麻烦,我很清楚,钱杰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

坐在宾利Continental GT车上,有种舒适到很困的心情,对于豪车我有种天生的抵触,可是此刻却很舒心,钱杰为了把我抓回来,不惜丢了面子站在楼下,想起来真是件好笑的事情,可以取名为成功企业大亨向市长大人逼要老婆。

“你笑什么?”钱杰看了过来,我能从他眼睛里读出疲惫,红血丝已经快炸开他眼球了,他的眼睛可以去拍吸血鬼片了,我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下次真的不许再去找袁木了。”他这么温柔的商量口吻,真有些像是哄小孩子,突然被这样的宠溺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的五官还是那么英俊,透着一股成熟的气息。

“给我个理由。”

“肖莉莉你总该记得吧?”

“当然,印象深刻。”

“她是他前妻,而他们分手的原因,是因为你,你觉得你这个时候去跟袁木拉拉扯扯合适吗?”

“我在美国,怎么就跟我扯上半毛钱关系了?”

“你人是在美国,可他心里的你,还在他心里。”

“那你呢?你心里是我,还是吴缘?还是木玲子?”我看着他的眼睛,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开始后悔了,女人有时候就是犯傻,明明知道答案就想问,记得曾经有段时间对于:我与你妈掉进河里你先救谁?这个问题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大讨论,男人认为女人这么问是无脑的表现,而女人认为问这个问题只是试探,在男女不能达成共识的前提下,这件事不告而终。

其实女人很简单,只是要一个心安,你给了足够的安全感,她就不会这样问,像我现在这个问题,我根本没资格问,因为我压根不是他的谁,我们不过是一场交易的结合,就像是多年前,夫妻为分福利房假离婚是一个道理,不过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采取的必要措施。

“我跟木玲子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哦”我本来还想问:那你心里是我,还是吴缘?可后来一想,已经蠢过一回了,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了,如果说出来,我肯定又会后悔,毕竟她已经死了,我已经不再恨她了,我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朋友,而是这一生都再难找的挚友,她是我的唯一。

女人的友谊很淡薄,我的挚友数来也就几个,时间的年轮让我们滚动到偶尔喝茶,偶尔聊天,曾经形影不离的我们,也开始各忙各的,这就是时间的轨迹,但我仍相信,如果吴缘活着,她一定会在我左右。

她曾跪求我原谅,成全她的小贪心,我把她拒之门外,没想到那一次,竟然是我们最后的见面,再也不见到多年后,只能靠回忆记起她曾在我的生命中是如此重要。

从今夜起我开始了与钱杰的同居生活,他是一个工作狂人,所以家也显得冷冷清清,在这大半夜我们回到家已经11点,从袁木那里过来,花了1个小时的时间,不知道他是刻意这样远离袁木,还是别的原因,在这个家里活着的动物只有一只猫和一条鱼,墙壁的公告栏贴着保洁阿姨的潦草大字:老板,我已经回家了,冰箱里有今天做的饭菜,你可以热着吃,猫已经喂了,鱼也喂了。

我似乎认识那只猫,像是我们高中时候路边捡的小花猫,这样算下来,它应该是小花猫母亲的后代,那只鱼我就没什么印象了,也许小花猫也与我无关,女人改不掉的毛病就是自多。

这空旷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人,此刻显得特别的尴尬,这是一套极其华丽的公寓,是复式楼,看着面积应该有400㎡,这一地段的小区,均价都是上16万一平方米,也只有吃饱了钱多的主才会买这里的房子,虽然相比别墅这里面积小了点,但环境还有配套设施却是极品中的极品,像别野都比较偏远,可他这里出门就是百货商店,拐弯就是超级市场,要娱乐有娱乐,要休闲有休闲,可谓是舒服的华宅,比起豪宅更接地气一些。

“你自便吧!”

什么叫你自便?这是作为主人的态度吗?难道我是一只动物吗?把我丢进一个环境里随便我搞什么?我突然觉得舒服躺在沙发上的小花猫和我好像,你遇到这么一个不负责的主人,一定很惨吧?突然我油然而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出于这种感觉我坐在了小花猫的身边,对着它自顾自的学猫叫:“喵。”

那只猫看我一眼后,无视我的走开了,我能咆哮这猫也不是好货吗?

平复我复杂的心情后,我开始八卦的搜索关于任何木玲子或者吴缘物件的踪影,在我上窜下跳之际,他在我身后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要一起洗澡吗?”

洗你妹啊~!我机械版的回头看向他飘来暧昧眼神,我正儿八经的看着他:“别勾引我。”

“洗澡很健康的,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互相搓背的,我们能纯洁点吗?”他倒是厚脸皮的跟我说幼儿园,我此刻只能望着他说:“你能正经点吗?”

“我很正经,我的表情有在开玩笑吗?我在邀请你跟我一起洗澡。”

“你去屎。”我直接无视掉这一枚坏男,他在的二楼绝对成了我的禁区,我速度的滚去一楼寻找房间,幸好找到一间大约20㎡的房间,我进去后看着所有物件齐全,突然有种万幸的感觉,这应该是客房,毕竟主卧在楼上,即便是客房我也心满意足,看着暗黑色的床单,真是我的偏爱,突然有种好奇的错觉,这房间,完全是按照我的喜好来配备的,难道他早有准备?

是我自多了,还是我根本不了解他了?
掉进坑里的女人
当我醒了懵懵懂懂穿着睡衣往厨房去喝水的时候,看见坐在餐桌上一边看报纸一边吃着早餐的钱杰,从未见面的保洁阿姨笑脸对我说:“夫人好。”

夫人?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这样惬意的早晨突然让我晃了神,我喜欢的猫在身边环绕,有一位温柔的保洁阿姨,有一条看似很普通的鱼,以及我曾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他叼着面包优雅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将面包放在盘子里笑道:“你胸还是没长什么。”

在青春年少时我曾为一条劣质的裤子弄的内心沮丧,他那一句简单如霹雳的语言把我击的连渣都不剩“你裤子后面裂了一道口子。”我当时就石化的只想敲死他,可如今时隔这么多年,他依然传承着自己的优良传统,于是我也只能回复:“我故意让我胸成这种形态的,它是我有脑的象征。”自此我开始对于蚕丝睡衣有了一种抵触,我得出了一条非人的理论:裤子要穿贵的,睡衣要穿棉的。

我本欲在厨房讨杯水喝,可见这瘟神在此,只能退居屋内,好好的整理衣着,再出来时,他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看向保洁阿姨:“他人呢?”

“老板,去上班了。”保洁阿姨笑了笑:“这房间啊!是早就装修好的,就等着夫人入住呢!你叫我梅姨就行,老板也是这么叫我的。”我惊叹他竟然会提早为我准备房间,难道他预计我会回国?他是神算吗?出于好奇我凑近梅姨,打探内,幕,梅姨见我热情凑上,她脸有些茫然,我不顾她的受惊自顾自的说:“多久前装修好的?”

“买这套房子的时候就装修好了啊!这房子写的名字还是夫人你的呢!你是名叫祝年清吗?”梅姨果然不负我众望,能吐出来的都在吐,我抓住这位稻草,急忙拉她坐下,深情的握着她双手:“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老板搬出来住了后,我就跟着他了,我跟你陆阿姨有过交情,她一直叫我看着他,其实陆阿姨一直知道你才是他们家的媳妇,可就是老板死活不承认,这回听说你回国,又跟老板从法律上结了婚,你陆阿姨是高兴极了,待会她就过来了。”梅姨在说一件如晴天霹雳的事,至少对我来说这是个无法理解的事情,钱杰之所以会拉着我签协议,正是因为他母亲相中了他不喜欢的女人做他未婚妻,可这套逻辑在梅姨口中就成了颠倒状,如果陆阿姨与钱伯伯相中我做他们的儿媳,那为什么钱杰要骗我?

带着这一系列的问题,我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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