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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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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气得要伸手过来打我,另外的人把他揽住,说不行就算了,别在场子里打小姐给老潘惹事。
“你丫忘了以前那小姐被干死的事儿了吗?她要不吃,等会出事了怎么办?”男人还是忍不住的要上来抓住我,想要继续逼迫我喝。
“要不让老潘换个人吧,这妞不吃你我也没办法不是?万一出了事,哥儿几个别为了个b进局子,那可不值得了。”
劝说的男人还算理智,这样一说男人就没有再来拉我了,而是一脚揣在我身上,“操你妈什么玩意儿,滚。”
我连滚带爬的跑出包间,吓得脚都在抖,就像是死里逃生一般瘫软在地上。好不容易腿上多少有了力气,我才扶着墙让自己站起来,就看到潘经理火急火燎过来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说他们要我吸那个,但是我不愿意吸所以就闹起来了。
潘经理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说:“人家也是为你好的,那玩意儿又不上瘾,吃完爽完就没事了。我好心帮你一次,你还得罪我的客人,有你这样的吗?”
眼看潘经理就要拽着我重新回包间,我忽然看到阿茜挽着莫哥的手,和阿龙他们一群人有说有笑的从旁边包间走出来,像是准备要离开的样子。放在以前,我肯定像是躲瘟疫似的躲着他,但是此刻他的出现简直就成了我的救星。我连忙挣脱开莫经理朝她跑去,追过去拦住他们的去路说莫哥我求求你帮帮我。
潘经理看我投靠在了莫哥的身边,也没有敢在追上来,进了刚才那包间。倒是莫哥看到我,一副好像已经不认识的样子,问我你有什么事吗?然后跟阿茜说让她先回去,晚点他再给她打电话。
阿茜气得直跺脚,娇滴滴的跟莫哥撒娇说:“哎呀亲爱的,人家都饿坏了。”
莫哥掐掐阿茜的脸蛋,说:“乖啦”
阿茜走的时候看我那眼神,好像恨不得当场把我生吞了一样。可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等她离开就上前去挽着莫哥的手,说莫哥我愿意跟你走,但是我要2000块。
“2000?”莫哥满脸吃惊的看着我。
“我妈妈生病住院急需要钱,医生让我明天一早得交上这么多。我求求你了莫哥,就带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今天晚上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跑的。”
在我说完这话后莫哥眼睛都亮了,但他当着阿龙他们的面儿还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在跟阿龙说:“阿龙,你看看这情况,我肯定得帮忙的是吧?”
阿龙点点头没吭声,懂事的带上其他人说要先走,让莫哥玩高兴点。我每次去网吧上网不收我的钱的时候我都还在想,等有机会碰到阿龙得感谢下他。可是现在的阿龙,就跟完全不认识我似的看也不看一眼,弄得我连说谢谢的机会都没有。
莫哥带我离开金豪,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莫哥会带我去宾馆酒店类的地方,结果他却带我去了桑拿中心,在那儿开了一间豪华房。
房间里的陈设让我眼花缭乱,大红色的床漂浮在水池中间,上面还有吊床以及类似学校单杠那样的东西,单杠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工具,皮鞭手铐甚至蜡烛应有尽有。头顶的天花板全是镜面,我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和莫哥那张脸。
我红着脸问莫哥,“那我是要趟过去了吗?”
莫哥似乎很喜欢我这样腼腆的样子,有些兴奋的把他身边衣架上取下一套衣服递给我,让我先换上。
我接过衣服,顿时脸更红了,明明看起来是跟我们校服差不多的款式,可是前胸背后以及下面全部都是镂空的,更像是个装饰,该挡的地方一处都没有被挡住。
我别扭的换上这身衣服,莫哥满意极了,一把将我抱起从水里走了过去,重重的仍在床上。
然后,我就看到刚才还笑着的莫哥忽然就变了脸,从单杠上面取下皮鞭就往我身上抽。这种感觉似曾相似,很小的时候爸爸用黄荆条抽在我身上,也是这样。我为了躲避,只得忍不住的弹跳,可是一下下的抽过来,我随便怎么跳都没有办法完全躲开。那些被抽过的地方,很快就有了血红色的印子,有些下手更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渗透出丝丝血迹。
后来我没有再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跪在床头,把脸深埋进两腿之间不让皮带抽到脸上,忍不住的死死咬住唇倔强得不愿意再哭喊出声音。莫哥每抽一下我就用力咬嘴唇,到最后我感觉到嘴唇已经破了,因为我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以为用皮鞭抽我就算是莫哥的发泄,然后他就应该扑上来。可事实上是,彻底抽兴奋的莫哥,不仅不愿意停下手来,甚至让我站起来举起双手,用手铐将我完全禁锢在单杠上。然后点燃蜡烛,在皮鞭抽打我的同时,不停往我身上滴着。
滚烫的蜡油伴随着皮鞭的抽打,开始无论如何也抖受不住了,哭喊着求饶,说莫哥你别这样,就直接上好不好?
莫哥扭曲着脸说那怎么行,老子花2000块钱那也不是白花的,想要的花样你都得给老子受着。
那种状态下的莫哥,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无论我怎么哀求都不愿意停下手中的鞭子。他似乎就喜欢看我受尽虐待的模样,似乎我越痛越难受哭喊得越厉害,他就会显得越亢奋。
刚开始我还觉得疼痛难忍,可渐渐麻木之后,我就变得很习惯了。不再哭喊,安静的让他这样,心里想得全都是妈妈那张苍白的脸,心想被虐这么一下能换来妈妈救命的钱,那也是值得的。
看到我没有再反抗也没有再哭喊,渐渐的莫哥的情绪没有了那么高涨。将我的手铐打开把我放了下来,抱起来直接仍进了水池。我呛了几口水,马上就感觉到刚才抽伤和烫伤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痛。顿时明白过来,这池子里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自来水,而是盐水。
我像是跳进了火坑,在水里忍不住的弹跳,以减轻盐水腐蚀伤口带来的疼痛,嘴里喊着莫哥我痛我要上来,然后迫切的朝着床上走去。莫哥躺在床上枕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备受煎熬的模样,就像是在欣赏他的得意之作。
我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希望莫哥不要再来什么幺蛾子,横竖一刀就冲我砍来让我死了算了,别再这样一刀刀的凌迟我。
结果等我躺上去他的手机就响了,我长舒一口气,终于有个让我喘息的机会检查身上的伤痕了。
然后就看到莫哥极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大着嗓门很不高兴的说:“阿龙,你不是知道我在办正事”话说到一半莫哥忽然停了下来,整张脸都变了色,连声对着电话说好我马上就过来。
挂掉电话,莫哥慌里慌张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面走,并且好像都没有要给我钱的意思。
我顿时就慌了,整个人扑过去抱住莫哥,说你不能走啊,我这边儿的事还没有办完呢。其实那时候我最担心的是,莫哥觉得没有睡就算交易不成功,不给我钱甚至是只给我一半的钱。
莫哥把脚往后一踢,很不耐烦的喊我让开。
可我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撒手,刚才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折磨,不可能就因为这一个电话就分文不值了啊?我早已经顾不上了什么尊严和骨气,继续趴在地上拽着莫哥的裤腿,“不行,你得给了钱才能走。”
022、愤怒到极点()
莫哥从包里拿出早就额外数出来的那2000块钱仍到我的脸上,说:“就在这儿等着老子回来。”
钱从头顶漫天落下来,我赶忙松开莫哥到处去抓,生怕有一张落到了他的身上或肩膀上被带走。莫哥头也不回的打开门就冲了出去,剩下我自己跪在地上四处捡钱。捡起来一张张的数,数到刚好两千的时候,我抑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想到妈妈就此有了希望痊愈,瞬间觉得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不痛了。可我依然不敢走,小心翼翼的把钱死死的攥在手心里,等着莫哥说的他还要回来。
我其实也想过就这样走,但是我很害怕,怕莫哥知道我是给妈妈送钱后,找遍泸市的医院找到我,当着我妈妈的面儿告诉她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所以我只能规规矩矩的等着,哪儿也不能去。
等到凌晨3点多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我心想应该是莫哥回来了,连忙起身去开门,想速战速决完事儿回医院。结果门打开却是阿龙,他一把将我拉了出去,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说是莫哥让他来带我走的。
走出桑拿,前半夜下个不停的暴雨已经停了,雨后街上所有的扬尘都被冲刷干净,每个地方都是焕然一新的感觉。我深呼吸了下,全身每个地方甚至每个毛孔都痛。
“学校关门了,你要去哪儿?我送你。”阿龙站在我身后,半天才开口说。
“不用了,我去趟医院,我妈妈还等我拿钱回去。”
“我开车送你,太晚了你在路上走,不安全的。”
阿龙执意要送我,我上了他的奥拓车,他却没有把车往妇幼保健院的方向开,而是开去了一家普通医院的急诊室,让医生先帮我处理身上的伤口。我身上的伤痕让医生都咋舌,接连问我们有没有报警。
阿龙撒谎说已经报了,警察正在处理。
医生在伤口上消毒的时候,我看到阿龙蹙着眉整张脸都凑到了一堆,好像痛苦得是在处理他伤口一样,不停的问我痛不痛?我笑笑说,这算什么啊,比起刚才莫哥抽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阿龙嘴角抽搐了两下,没有再说话。
在阿龙来之前,我还觉得自己在莫哥那里受到的伤害没有人知道,等钱交了伤好了这事儿就会过去。可是现在,我把自己的伤口撕开给人看到那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贱到了骨子里。
从医院出来,我说什么都不要阿龙再送我,独自在大街上奔跑到妈妈的医院。阿龙开车在后面不停的追,无论怎么劝说我都不愿意上车,只觉得此刻的自己,肮脏到没有资格让任何人对我好。
阿龙索性把车停靠在路上,追上来抓住我的双手,“对不起小乔,是不是我的电话打得太晚了?”
我摇摇头说不是,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放开我吧阿龙,我妈妈还等着我拿钱回去交费。
阿龙从身后将我抱住,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打电话过来叫走莫哥的。”
阿龙的反应超出了我想象,我很疑惑他是莫哥的手下为什么会要跟我说对不起?可是心里最丑陋的伤疤被人当面揭开,哪怕这个人说再多的劝慰的话都无济于事。
我跟阿龙说没关系的,他那电话打或者不打,我都必须要陪了莫哥才能拿到这些钱,最后说:“阿龙你放开我吧,让我自己回去,我想要一个人静静。”
“那行,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来光明网吧找我。”
也许认识阿龙是因为莫哥,纵然他对我一副挺关心的样子,我也没有半点感觉。就觉得他所做的一切,是在替莫哥善后,或者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深夜的大街上,这样安慰被莫哥欺凌过的女人了。
医生不会管我的钱从哪儿来,只管见钱救人,他上班看到我账户里面有了钱,才给妈妈开了药。来查房的时候还笑呵呵的跟我说,小姑娘,昨天晚上还说着没钱,你看这不是就筹到了嘛?
妈妈刚刚醒来,拖着虚弱的身体问我哪儿来的钱?我闪躲开她注视的眼神,撒谎说是跟老师借的。
妈妈的眼泪忽然就流了出来,她连忙转头不想要我看到,然后带着哭腔跟医生说,她可不可以尽快就出院?
医生说不行,因为妈妈的情况特殊,癫痫加上高龄宫外孕,同时还有严重的宫颈糜烂,昨天手术还一并切除了子宫内长的肌瘤。所以最快也要再住一周,否则调养不好很可能留下后遗症,引发成宫颈癌甚至是子宫癌。
听到医生当着我的面儿说这些,妈妈彻底沉默了,把脸撇到一边再也不愿意看我。后来那整天,妈妈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知道她在惭愧自己没有能给我做个好榜样。
星期天下午按规定要返校,晚上还有晚自习,我原本打算请假,可妈妈说什么都不答应。说她现在下地走路都没有任何问题了,让我安心回学校上课不用管她,出院的时候她让陈万里来接。
再次从妈妈嘴里听到陈万里这个名字,想到他那天仓皇逃跑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趁着隔壁床出了院房间里没人,主动跟妈妈说起了他,我说:“妈妈,你不要再和陈万里纠缠了好不好?我现在能挣钱了,接下来的两年高中和以后的大学,我都不需要你出一分钱的。等我再长大点钱挣得多点的时候,我就给你寄生活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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