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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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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抽了一下,有些酸痛,但也只是瞬息之间,当年失去孩子不被他信任的委屈,她已经记不得了,或许随着刚才那一抽动就永远过去了。
这些年来,她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偷梁换柱让他宠幸她人,以及耍小孩子脾气跟他闹了十年,都是因为仗着他爱她,每次她生气了,不用想,他就在门外想着怎么哄她,十年青灯古佛,她心也没怎么静下来过,经也没怎么背下来过,之所以能坚持得下去,不是因为真的看破什么,而是她知道,慕尘深就在宫门外守着她,才给她胆量胡作非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凝烟,我带你去蓬莱仙岛,好不好?”
她惊讶的看着他,从他眼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你不是说,要等老了”
“我等不了了,恨不得立刻就带你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他没有告诉张凝烟,她被下毒的事,也没告诉她,那毒无药可治,或许,蓬莱仙岛上有仙人,能救救他的张凝烟,救救他的命
他已经把她的身子板正,人也跟着覆上,张凝烟红着脸,娇嗔一句:“重死了。”
他反驳道:“哪是我重,明明是你太瘦了。”
张凝烟别过脸不理他,他捧着她的脸扳过来,骂道:“张凝烟,你这个傻子,亏朕费心费力让御膳房每天给你准备不重样的御食,天下的山珍海味都捧到了你面前,你还这样瘦,真是白费了慕尘深的心。”
她记起,那十年,虽未见他,可每天入耳最多的就是他。
都是宫女在说:
娘娘,陛下在宫外要见你。
娘娘,这是陛下差人送来的补品
娘娘,陛下送来的棉被和大氅,宫里新制的
她起初跟他赌气,不耐烦,后来习惯了。很多时候,看着屋里满满一大堆,她都怀疑,慕尘深把国库都搬来了。
她眼里笑着,嘴上却嘟囔:“我又不吃荤。”
“你不吃,那我吃了?”他反问。
她觉得奇怪,“你吃便吃。”
刚说完就发现不对劲,慕尘深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里,像是一团火似的在她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皆足以星火燎原。
她身子一紧,推搡着他:“你要”
他笑着含住她的唇,低吟:“我要吃你。”
她急着去拉被子:“不行,我累了,你忍着。”
慕尘深哀怨的眼神,“我忍不了了。”
张凝烟偏与他作对,“十年都忍过来了,不差这一天。”
十年里,她听说慕尘深竟然从未宠幸过其她女子,就连大臣进谏也不管用,她很多时候也不知该喜还是怒,可事实证明,她还是在笑。
慕尘深以为她在笑话自己,不以为然,“谁说我忍过来了,十年呢?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张凝烟不解。
他像是拉家常似的,漫不经心:“我可是串通好了你的宫女,每晚在你的夜茶里加点安神药,等你睡熟了,再让她给我放门,除去你月事那几日,还有生病,我是抱着你睡,其余日子,每月大概嘶”
他肩膀传来痛感,是怒火交加的张凝烟正像只小狗似的咬他,他眼角笑意愈浓:“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张凝烟气不过,怒嗔:“堂堂天子竟像个采花贼!”
“堂堂天子比寻常男子还不受妻子待见呢。”他很无辜,“再说了,同自己的妻子行巫雨,不算采花贼。”
“你还说。”她突然觉得这十年的木鱼都白敲了,经也白念了。
他果真不说了,轻轻吻着她的眼,叹息悔恨:“我以为把你藏在宫里,她们就不会伤害你了,可还是让你受苦了。”
那十年,他并非是拗不过张凝烟,只是怕她和许氏再起什么争怨,倒不如给她个清清静静的日子。可终究是,无法如愿。
张凝烟怕他自责,“不苦,太医说毒已经大解,只残留了一些毒素,好生调养就好了。”
咫尺之间,他能看到她眉间蹙起,桃红洇开,肤如凝脂,他笑着说:“闭上眼睛,我真的吃了。”
红烛摇曳风息落,芙蓉帐轻垂,泪染鸳鸯衾
第48章 天宫,选择1()
青槿是在南天门时被怀泫给逮回去的,路上,她问怀泫,“师父也回来了么?”
浮云在身旁静谧地流着,鼻尖能嗅到桃花的微香,是瑶池飘来的,但时浓时淡,不真切,她的心也被花香扰得有些躁动。
因为想到离渊,想到那日洛桑的话。
怀泫也有些心不在焉,但仍是惯常的风趣:“小青槿,几日不见,你胆子可大了不少呢,竟然敢冒充司命少君?”
青槿理亏,方才南莲召神时,原本是少司命,是她怕少司命难以向南莲透露玄机,便拦了他,替他下了凡,不曾想,刚回来就遇到了守株待兔的怀泫。
她勉力辩解:“不算冒充,我同少司命说过的。”
怀泫也不争论,只是说:“罢了,你是离渊的徒弟,也轮不到我来教训。”
提到离渊,她心里又逐渐慌乱,只见,紫宸宫缓缓出现在视野中,她却有些不愿意回去了。
许是怕面对离渊,那日的不欢而散,不知,师父可还记得。
但,并没有她想象中尴尬的场景,怀泫只是把她送到宫门,丢下一句状似宽慰的话:“离渊过几日才回来,让你安生在宫里待着。”
师父,是不愿见她还是琐事缠身
青槿心里几分庆幸又几分更深的不安。
怀泫的酒觞碎了,他向来爱酒,素有千樽上神之称,言意千樽难倒。故此,酒性也古怪,偏爱用自己收藏的雪瓷樽,十二觞,口径大小如一,唯异在于杯身景物不同。
昆仑虚只留有一觞,故他便顺道回趟东晔宫再取一只。
途经瑶池,夹岸桃红拂水开,乱花渐欲迷人眼,此情此景,倒有些像他被打碎的那只‘桃夭’景物的酒觞。
他性情突起,酒瘾上来了,寻了一株桃树,便将手中折扇一挥,那被飞红铺得厚厚的土壤下,是挖空的洞,正好一个酒坛子容量,此时,却是空的。
怀泫疑惑,他亲手埋下的桃花酿,不翼而飞了?
此时,池面上送来一股微风,地上的花瓣被卷得翻起在空中打旋,隐约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
是男声。
怀泫四周望去,原是不远处水榭亭台里传来。
汐夏本不是千杯不醉的酒涵,却捧着一坛子酒,不停地下肚,喝醉了趴在桌上,手还不停,嘴里念念有词:“本上仙嗝可是号称千千樽上仙”她指着面前的人,憨笑,“你知道吗?”
敖祁何时与女人打过交道?何况还是汐夏这种是女人又不像女人的公主,他更是束手无策。
酒入三杯,见她面颊微红,便开始劝她,奈何说不过她的‘人生有酒需尽酣,莫让愁情先入肠’,他倒是看不出来她会有这种愁绪,他想抢,又怕蛮劲过大,伤了她,一时,一筹莫展。
见她趴着头,许久不动,像是醉过去了,他轻轻拨开她的手指,想把酒坛取下来。
刚拿下,汐夏蹙着峨眉,突然直起身来,正正对着他,喊了声,“怀泫!”
敖祁惊了一下,却见她没睁开眼,应该只是梦呓,他刚想哄她,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在呢!”
正是黑着脸的怀泫,反剪着手走来,敖祁礼节地站起来,“上神。”
怀泫看了他一眼,又望着桌上的杯盘狼藉,还有面前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像是正在寻着刚才那声音的来源,努力睁开眼张望,怀泫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你敢偷吃我的酒!”
汐夏脸憋得通红,酒醒了不少,干瞪眼看着怀泫,“你不理我!”
“你说是我帮着五姐逼离渊,我没有,我没有!”
见她哭了,怀泫懒得再说,对敖祁说:“麻烦二殿下把她送回南苑了。”
“自然。”
敖祁刚要去扶她起身,就被她大力推开,直冲上前搂住怀泫,哭囔道:“我明明没有。”
“放手。”怀泫低头看了一眼,眼角一抽,说:“你别往我身上揩鼻子,夏丫头!”
碍于影响不好,怀泫只好对敖祁说:“还是我送她回去吧,二殿下自己随性。”
敖祁点了点头,看着汐夏像八爪鱼似的缠在怀泫身上,两人拉拉扯扯着走在路上,他轻笑一声,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于是离去。
他准备再去躺昆仑虚,上次汐夏突然造访东海,来意是找大嫂白荏,说白苒欲拜师离渊座下被拒,心情不好,便想助她一把请白荏亲自去昆仑虚向离渊拜师。
仙界皆知,这离渊上神仙资深厚,而座下唯独一徒,若能入他门下自然获益匪浅。
但白荏有孕在身,敖溯又紧张得不得了,只好让刚回东海不久的敖祁随着汐夏去看白苒,当时便已经上昆仑虚拜访了离渊上神,又听闻天君正欲赐婚离渊和洛桑,遂离渊也未表明态度,他反而因此跟着汐夏在天宫好生留恋了一番,今日,也该落个结果回东海了。
怀泫是真的欲哭无泪,只好柔声说:“夏丫头,你先放开我,行吗?你脚挡在我脚前,我怎么走路?”
她还死死抱着他的腰,许是喝了酒,蛮劲大,怎么扳也扳不开,以至于他每向前走一步,都要拎起她的腰,姿势岂止不雅简直伤风败俗。
她摇了摇头,并不觉得不适。
怀泫狠抽着嘴角,双手在她肩上收紧,劲风扫过,汐夏急促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已经趴在了他的背上,她高兴,趁着酒劲亲亲热热地搂着他的脖子,欢天喜地,“你还是第一次背我。”
“也是最后一次,”他说,“下次你再敢偷我的酒喝,我就把你扔进瑶池里,让你好好醒酒!”
汐夏倒是会趁机讨好,“不偷了,你别再不理我,我就不偷了。”
“活该,没脑子!”
汐夏最讨厌别人骂她笨,特别是怀泫,于是不满地在他后脑上戳了一记,“干嘛又骂我?”
“要是离渊知道是你把敖祁给请上来的,没杀你就算好的。”
她嘟囔道:“又不能怪我,五姐说要是白苒不拜给离渊,就得拜于你座下,我都没拜你为师,她怎么可以?”
“我可不敢有你这样的徒弟,简直是。。。。。。奇耻大辱。”
“哼。”汐夏恼羞成怒,双手抓着他的耳朵狠狠地扯了扯,听见他低吼了声,又有模有样地抱着他的头,哄道,“你别说我了,你跟我说说,为什么离渊不愿收白苒为徒?还有为什么我帮着五姐逼了他?”
她的确费解了很久,特别是那天风尘仆仆地回了昆仑虚,本是欢欢喜喜地看他,谁知等他和离渊同敖祁说完后,怀泫率先出来,把她拎到一边好生骂了一顿,怪她为什么要掺和离渊的事。
她哪乐意掺和离渊的事,她只是帮五姐去了趟东海。
怀泫不嗤,“说了你也不懂。”
第49章 天宫,选择2()
汐夏撒娇似的,“你不说,下次我又要犯傻了。”
“终于承认傻了,”怀泫想了想,她这话说得还是有些道理,于是说:
“你也知道洛桑上次向你爹请命赐婚被离渊拒绝了,其原因离渊说是无心婚嫁,天君自然也不可深究,但这次,洛桑不仅让你去请东海的人为白苒拜师,又再次向天君赐婚,一个女子若被拒婚两次尚觉颜面无存,更何况洛桑还是天君的女儿,若离渊再拒总要拿个好点的理由,与此同时,若离渊又拒绝了收白苒为徒,这两件事加起来,大家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青槿,之前天宫也传闻离渊盛宠青槿,若离渊两样皆拒,岂不是让那传闻变了质,惹人病垢。”
她有些失望:“那怎么办。。。。。。我看得出,五姐是真的很喜欢离渊上神的。。。。。。”
“喜欢也不一定非要得到,”他顿了下,说,“有时候得到了也不一定快乐。”
汐夏不知道为什么,没由来地一阵发冷,下意识抱紧了他,直到怀泫费力地说了句,“我快被你勒死了。”
她手松了些,头慢慢靠在他肩上,像是酒劲又来了,有些想睡,过了一会儿,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梦呓了句:“可放了手会很舍不得啊。。。。。。”
怀泫晓得她是做梦,腹诽了句:小屁孩儿,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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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泫回到昆仑虚的时候,卦阵内只有几十个弟子在练习,并未见离渊的身影,他折了道往后山走去,果不其然,那云山缥缈,浮云往来间便独立着一人,淡紫道袍,猎猎衣袂。
“青槿已经回来了,你何时回去?”
淡淡的声音传来,“过些时日,阵术还未教完。”
怀泫从衣袖里拿出酒觞来,着桌上的玉壶倒了一杯,倒想起了,“刚才听白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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