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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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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噔噔”跑下楼就被云婶儿拉住:“小姐啊,你别再折腾了,先生不高兴你顺着他点,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没耍脾气,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你们一定就认为是我活该,我该顺着他呀?我没错,他打我,他打我”安以然甩不开云婶儿的手,又急又气,口无遮拦的大声嚷嚷。

    李婶儿也出来了,围着安以然劝着。平时几个说得来的菲佣也围上去,七嘴八舌的劝说着。

    安以然给急得,四下乱窜。

    沈祭梵这时候就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就跟手里拿着把刀子一下一下敲在安以然心口似地。安以然哭,急得上跳下窜却冲不出去:

    “你们让开,让开,他要杀我,沈祭梵要杀了我,放我出去,放开我”

    “都下去!”沈祭梵满脸阴沉,低怒出声。

    所有人顿了下,松开手赶紧闪开。安以然一被放开,当即拔腿往外面冲,嘴里嗷嗷乱叫:

    “不要,不要过来”

    沈祭梵那速度简直堪比闪电,几步上去拧着人转进大厅,手上一扔安以然被甩进沙发,沈祭梵扯着她的腿伸手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一拍两散?行,走之前不留下点什么怎么行?我这不是收容所,容得来去自如,这是划清界限的代价!”

    怒气翻腾,衣服碎片在空中翻飞,安以然手脚并用推打着他,沈祭梵直接扯了衬衣动作狠辣的将她双手捆了结实,撕烂她身上的长裤根本来不及扯掉最后阻挡,直接拨开里面那一小片布料凶猛的巨大物体就冲了进去。

    “啊啊,痛,好痛,出去,出去走开,不准,沈祭梵好痛,好痛”身体如同在那当下被劈成了两半,痛得全身都直抽,煞白着一张脸,眼泪翻滚。

    沈祭梵驾着她的身体刚猛的在窄室内冲撞翻捣,眸底一片怒红。安以然哭得撕心裂肺,如同被座大山一般压着,怎么都推不动不了半分。痛得脸色发白,头也被撞得眩晕。

    沈祭梵一松手,安以然才得以喘气,却在下一刻,沈祭梵提着一条腿呈剪刀式的又撞上去,安以然整个身子被嵌进了沙发,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置一般。

    哭得凄惨无比,以前哪次不是被他用尽了了花样伺候得好好的?哪里被这样对待过?

    不和谐的性,简直生不如死。安以然嘴里满是头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沈祭梵总算停了下来,却在下一刻伸手掌住她后脑,迫使她嘴唇微微张开,赤红着眼,逞着凶器直接灌进她嘴里,往她喉咙深处挤。安以然瞪大眼睛,恶心得直呕,却被沈祭梵扣紧了后脑,紧紧卡住动不了分毫。

    她眼里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慢慢的厌恶,那是一种从未在她眼里出现的神情--恨!

    热液全部喷进了她喉咙,些许从嘴里滑了出来。沈祭梵扯开,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摔门离开。

    安以然不停的干呕,泪水如洪泉决堤,奔涌出来。

    那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满满的屈辱如海啸般将她淹没,满腔满腔的恨意蓄涌而出。

    让她觉得自己肮脏,恶心,低贱!

    总算看清了她在他身边,是怎么样的身份存在。玩物,玩物!

    崩溃的大哭,心底的美好和爱慕碎得一塌糊涂,一片一片散落满地。无知和愚蠢终究出卖了她,将她带到了现实面前,看清着血淋淋的事实。

    “小姐”李婶儿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小声喊了声。

    安以然抱头痛哭,嘶声裂肺的大吼了句:“滚开!滚开”

    云婶儿和几个菲佣在门口想过去又不敢,安以然崩溃的扯着头发,头撞着沙发靠背哭得背气:

    “走开,不准过来,不准过来走开”

    她已经够难堪狼狈了,不要再让无地自容,给她留最后一分尊严。

    李婶儿站得远远的,看看外面,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再出声说:“小姐,先生走了,没事了别哭了,小姐,先生走了”

    安以然哭得昏天暗地,直接哭晕了过去。

    李婶儿拿了条毛毯出来轻轻盖在她身上,同云婶儿在大厅里守了她一夜。

    已经十点了,安以然收拾了东西直接去了医院,她其实有些发热,头一直晕沉沉的,嗓子也有些哑,浑身还痛着,特别是下身和后臀。

    她知道自己看起来极狼狈,没有顾忌任何目光,背着画夹和自己的包去了医院。

    昨晚的事,她选择忘记。封锁起来,扔到记忆垃圾桶里,不去碰,不去想。她和沈祭梵始终要分道扬镳的,她早就清楚。那样的关系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半年,还是两年三年?

    也好,虽然他过分了,可至少她走得心安理得,没所亏欠。

    “看看这个世界吧,安以然,你总该学着长大了。”没有可以在逃避现实的机会,血淋淋的一巴掌将她自己的童话梦打得粉碎。

    脸色苍白的到了医院,却只看到护士推着蒙着白布病人与她擦身而过。而后面,是安母和安以欣沉痛的脸。

    “爷爷”安以然忽然跟着跑了两步,被护士拦住。

    她们说了些什么,她完全听不见,眼泪夺眶而出,双腿一软,直直跪在地上。

    “对不起”

    安以欣在她身边站着,神情无悲无喜,“起来吧,爷爷没有怪你。”

    “对不起”安以然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传出,安以欣有些发狠的将她拽起身,可看到她脸上的伤时瞬间气弱了。

    “挨打了?”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可怜,松开安以然自己颓然的靠在墙上:“安家没了。”

    安以然捂着脸,眼泪汹涌。

    对不起

猎妻 96,我的自由() 
安母歪着身体走上来,扯着安以然的衣服又踢又打,不断的叫喊大吼:

    “安家都没了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去求沈爷了吗?安家都没了你回来干什么?安家要你有什么用?一点事都做不好,枉费你爸爸你爷爷那么相信你,你爷爷走的时候还眼巴巴盼着你带回成功的消息来,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啊?安家生你养你,你个白眼儿狼就是这么回报安家的”

    安以欣烦不胜烦,拉开安母怒吼道:

    “你让我清静一下行不行?她没为安家做什么,妈你又为安家做了什么?要不是你当初帮着大哥把大嫂赶出安家,安家至于落到今天众叛亲离的地步吗?大嫂要在,好歹叶家会帮我们一把校园超级霸主。亲家都指望不上,你指望一个睡了她几夜的男人?男人都是什么东西,有靠得住的吗?你没看到她脸上那些伤吗?爷爷已经死了,你还要再逼死一个是不是?”

    安以欣从被谢豪背叛以来,情绪一直不稳定,如雷灌顶,清醒了杀手房东俏房客。回头看看认识谢豪的两年里,她自己已经变成了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妒妇,心胸狭隘,被男人迷晕了头,连那么简单可笑的谎言都分辨不出。曾经能独当一面的干练女强人连一丝影子都不剩,安家走到今时今日,最大的错是她。

    扯着安以然退后两步,安母简直炸毛,气怒不堪:“你连妈都指责?你不偏向你妈你偏向这个小贱人?”

    安以欣拽着安以然离开,声音烦怒疲惫:“妈,够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指责人?安家都没了,你能不能把你的气势暂时收起来?”

    安以然伸手将头发拨到耳后,不忍心,回头看安母。她并没有介意,知道安母是需要一个发泄口,一夜之间从豪门阔太变得一无所有,对于安母那样一个一辈子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这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安以欣松开安以然,疲惫的目光中带着冷意:

    “就因为你这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所以才在安家无法立足,人都是欺善怕恶的贱骨头,你曾经受的罪,只能是你咎由自取。以后,听好了安以然,你如果还是那样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你,所承受的,将比曾经多得多?你认为好人有好报吗?那你就天真的等着,看你会不会被人玩儿死。”

    “这,就是个人吃人的世界!哪怕再伪善的嘴脸,终究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就像谢豪,狠毒的男人,披了张伪善的脸骗了她的感情,毁了整个安氏。

    安以欣踩着鞋跟断然离开,接二连三的事,早令她费尽了心神,实在没心思再管这个弱得令人发指的妹妹。

    老爷子被暂时冻在了殡仪馆,安家女眷处理好医院这边的事后又匆匆赶回了安家。银行已经派人来接受安家的不动产,因为安氏已经资不抵债,安家所有物不得不全抵押给银行拍卖,以支付债务。

    安以然姐妹和安母到安家时,看到的情景就是安家的家具、古董等等东西一件一件的被工人搬上卡车,评估人大概估价后一些被当场送去二手市场,一些被送往拍卖会。

    安启泰和安以镍颓废的坐在一边,麻木的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安父看着那副曾经从拍卖会上竞争来的王羲之的真迹,眼底闪动着异样的情绪。那是他最不忍割舍的东西,站起身扑过去,满脸涨得通红,大声道:

    “那幅字不能带走,不能”

    保卫在安父冲撞过去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将他挡开去,安父转撞到在地,情绪瞬间有些失控。安以镍也在这时候惊愣回神,匆匆跑过去将父亲扶起来:

    “算了,爸,算了,都不是我们的了,让他们带走的,迟早,我们会再拿回来的,让他们拿走吧。”

    安以然三人从出租车里下来,赶紧匆匆跑过去,安以然、安以欣两人一边一个将安父扶起来,安母在后面跟着,掩面而泣。安父坐下时转头看着安以然,浑浊的双目中透出一丝亮光,急急出声道:“然然,沈爷他,不肯帮?”

    安以然歉疚的埋下头,不敢对视父亲充满希望的目光,点点头,“对不起。”

    安父似乎早就料到一样,“沈爷怎么会帮我我们家?为难你了。”看她背着行李包,一声叹息:“你回沈爷那吧,我们已经没有家了,跟着沈爷,至少有个容身之处,也能、帮我们想想办法”

    如今,安家所有不动产都被收走,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如果沈爷能念及情分,给他们一个容身之处也好。

    安以然张口,欲言又止。安以欣冷笑,低声说:“爸,你没看到她身上的伤吗?算了吧,求人不如求己,别一直沈爷沈爷念着,人家也不是欠了我们的,外公、大舅都不肯帮我们家,亲人都指望不上,半点儿关系没有的人我们还能指望?别异想天开了,接受现实吧。”看了安以然一眼说:“她被人赶出来了。”

    安以镍被安以欣的语气给刺激了一下,当即出声怒道:

    “以欣,你是不是被谢豪气昏了头了,你怎么跟爸爸说话的?安家都成这样了,你还逞什么凶?别忘了安家走到今天,罪魁祸首是谁?”

    安以欣抬眼怒视安以镍:

    “大哥,说我的同时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不是你在外面乱来,能让谢豪钻了空子?冷萍卷走的钱可都是安家的,那个女人比起谢豪来,有过之无不及吧,谢豪充其量也只是把安氏的人带走另立门户而已,说到底是他自己的本事,不像你,被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白白葬送了公司,还落得一屁股债回来求爸爸。要不是你公司的债务,安氏怎么会连区区几个亿都拿不出来?还有,不是你被狐狸精迷晕了,大嫂能带着安峖走?如今好啊,大嫂娘家、大舅外公谁都没的指望,众叛亲离的结果不是你造成的又是谁?”

    “被人迷晕了头的何止是我啊?”安以镍冷笑:“以欣,你自己没看看你干的那些蠢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不是你因为谢豪那王八蛋,当初以然会被送进局子?k粉是你放进以然包里的你以为我就不知道?我充其量是搞了个女人,而你,却已经丧尽天良迷失人性了,对自己亲妹妹也不放过,你”

    “够了,不要再说了!”安以然忽然出声吼起来,跻身站在安以镍和安以欣中间,一人往后推了一下,红着眼说:“还嫌不够丢人吗?家业没了就算了,何必连人格都丢了?不过就是点家产而已,没了再挣回来就是,这时候追究谁是谁非有什么用?爷爷已经走了,你们还嫌不够?能不能在这样的时候考虑下爸爸和妈的感受?不是只有你们心里难过,大家都很难过,都想找个发泄口发泄心底的怨愤。可你们心里痛快了,想过爸爸和妈吗?”

    安以镍瞪了安以欣一眼,转身坐在长椅上,头埋得很低,双手沮丧的撑着脸。安家走到今天,有他推卸不能的责任。不是给他还公司的债,安家怎么能陷入资金周转不急的情况?又怎么会被谢豪捏住把柄让安家陷入更大的危机?

    安以然侧身转向安以欣,眼眶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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