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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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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的头箍住她身子往怀里按,安以然终于钻出脑袋来说:

    “不,不,找个有床的地方,睡觉,睡觉头好晕,我要睡觉。”

    沈祭梵没忍住捏了下她红登登的脸,道:“好,找个有床的地方,我们睡觉。”

    舒默刚好这时候走回来,一听老大那话,脑中立马出现了各种五花八门的姿势,别样**。一声不哼的搁魏峥一边站着,心底暗道:原来是爷是闷骚型!

    “啊--”安以然忽然尖叫一声,在场的人都怪异的看向她,沈祭梵微微拧眉,摸了下她的脸,低声问:“怎么了然然?”

    安以然在他怀里左右钻了下没钻出去,双手抱着头,又松开,摇头晃脑道:

    “忘了,忘了,沈祭梵我忘了怎么办?”哭,大声儿的哭,不,那是干嚎天下无贼。

    魏峥、舒默往远的地儿站,干瞪眼,舒默低低说了句:“撒酒疯的女疯子”

    偏生沈祭梵今儿耐心出奇得好,任她干嚎,还没出声制止,倒是嘴角含笑的看着她,掌着她的脸,拇指轻轻在她脸上磨蹭,感受她细嫩的皮肤。

    “好了好了,别哭了,嗓子不难受吗?”沈祭梵低声道,似耳语一般。前一刻还被生寒之气笼罩的男人,这一刻竟然出奇的温和,毫无半点危险。

    “难受,好难受,我要喝水”安以然扭头没看到别人,又转身伸手紧紧抱着沈祭梵,脸往他胸膛贴去,低声嚷嚷道:“我就要哭,你都不心疼,沈祭梵,你坏死了,你都不安慰我,你要安慰你,一点都不好”嚷嚷完又开始干嚎,带着怪叫声,可劲儿的蹦跶,就是要把平时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一样。

    沈祭梵拧着她上蹿下跳的身子,有几分狐疑,她以前喝多了似乎没这么闹吧,今儿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任她胡闹。

    顾问这时候转过来,沈祭梵打了手势,顾问停在原地。沈祭梵然将安以然打横抱起来,走过去。安以然腾空后倒是安静了,伸手抱住沈祭梵脖子,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眼睑带着卷长的睫毛缓慢的煽动着,煽动的频率就跟起了铁锈的机械一般,有些卡住,缓缓的,很慢,漫到后来直接带不动,闭上了。

    沈祭梵垂眼扫了眼安分的小东西,示意顾问前面走。媚色楼上是高级会所,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进了间雅致的套间,把人放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

    沈祭梵倒了杯水,又将她抱起来,半搂在怀里,轻轻摇醒她,低声道:“乖宝,醒醒,不是要喝水吗?还喝不喝了?”

    安以然咂巴了下嘴,张口,沈祭梵倒是配合,杯子递上去,喝了几口,推开:

    “我要睡觉,好难受,头晕。”胃里也火烧火燎的。

    沈祭梵不让,伸手掌着她的脸,撑开她眼皮子非她看他,边问:“乖宝,看看我是谁?嗯?先说我是谁,再睡,看看,嗯?”

    安以然有些窝火,伸手拍他手臂怒道:“沈祭梵你烦不烦呀?我要睡觉!”

    沈祭梵稍微放了心,总算还知道他是谁,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声音逐渐暗哑:“好,我们睡觉,我睡你,你睡我,乖宝,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烦死了,烦死了,我要睡觉,睡觉!”安以然有些上火,摇头避开他落在脸上的吻,他还欺上来,安以然脑袋微微后仰,着力“嘭”地一下往他额头上撞去,没撞痛他倒是把自己撞得眼盲金星。

    “好晕碍”安以然苦哈哈的摸着头,泪眼汪汪的望着沈祭梵,控诉道:“沈祭梵,你怎么可以撞我的头?我好晕好晕!你也太坏了,老坏蛋,老流氓”

    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还在骂他,看来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并不高啊。沈祭梵不介意年纪,倒是挺介意她说他老,这摆明了就是嫌弃他老了。看看自己,哪里老了?这气人的小东西,不客气的捏着她的脸冷声质问:“乖宝,我很老吗?”

    “嗯?”摇头,不老。

    沈祭梵再度循循善诱道:“那为什总说我老?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对不对?”

    “都大了十几岁了,还没多少呀?”安以然忽地扬声而出,沈祭梵愣了下,要不是看到她眼神依旧雾蒙蒙一片,他很怀疑她现在是不是清醒的。

    沈祭梵埋头啃了下她的唇,坚定道:“对,没多少,你不知道很多夫妻男人比女人大二三十岁的都有,我们这不算多。年龄有什么关系?我能让你兴奋这是最重要的,你说对不对?”

    点头,摇头,沈祭梵不高兴,掌着她脑袋非要她点头。好吧,再点头。猛地往他怀里钻:“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睡觉,睡觉,我晕了晕了。”

    “好好,你先睡,我得先办正事。”沈祭梵翻身压着她,安以然头被他撞得很晕,推又推不开,只能瞎嚷嚷:“沈祭梵,你轻点,我头好晕,要晕死了”

    “那然然在上面来?上面不晕。”沈祭梵说话间就把人翻上面,掌着她腰臀蛮攻强按,就跟打桩子似地顶得极深。姑娘食髓知味,尝到滋味后就跟火一般热情起来,玫瑰花一般妖娆的盛开着,快乐得在天上飞来飞去,哼哼哈哈的叫嚷个不停。把沈祭梵给美得,差点儿就翻了天去,眸子赤红,直直盯着她妖媚媚的眼睛,魂儿整个被她吸附了去。

    完事儿大汗淋漓的安以然头没那么晕了,竟然还有一刻的清醒,抓着他热血沸腾的臂膀哼哼声儿说:“沈祭梵,你又有钱,长得又好,那个又大,要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你为什么一定要我?”

    沈祭梵别的倒没听见,只把她那话给听进去了,翻身捧着她的脸,盯着她水漾漾的眼睛笑问:“乖宝,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嗯?我想听。”

    安以然上眼睑带着睫毛倦嗒嗒的一下一下扣在下眼睑,困意十足,低声哼道:

    “有钱,那个又很大,安以欣说女人都喜欢大男人”

    “乖宝喜欢吗?大男人,嗯?”沈祭梵抓着她的手去握,她没反抗,抓着就没放,还顺着带了几下,弄得沈祭梵眼底那把邪火儿瞬间烧得噼里啪啦。

    可安以然却在这时候睡着了,任他怎么拍怎么捏都没醒,睡死了一般。

    “小磨人精,你是在要我的命。”沈祭梵撒气似地捏了下她的脸,很不客气的朝她嘴上一通乱啃,然后翻身起床。

    总算从她嘴里得出点令他心情愉悦的信息来,平时嘴硬得很,哪会说这种话,要不是酒后吐真言,他还真不知道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位置的,还优点颇多。

    小赵儿被人押了上来,见到沈祭梵的时候吃惊不小,再看到安以然竟然从沈祭梵屋里被抱出来时更是瞠目结舌。心里还打着小九九来着,这一下瞬间把他那心底才升起来的火苗给浇灭了。任他再是赵家公子,也顶不过沈家一根毫毛啊。得,还是当下属吧,收起那乱七八糟的心思。

    “麻烦赵公子帮我送她回去。”沈祭梵这话说得极客气。

    小赵儿觉得他就是跪地上仰望都没什么不应该的,沈家那就是个神一般的存在。立马腆着笑说:“客气客气,不甚荣幸不甚荣幸。”

    心里直把安以然怨了个底儿朝天,她男人是沈祭梵,难道她不知道世纪新城就是沈祭梵发起的?白费了那么多功夫,凭这样的关系,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还竞个什么标啊?根本就是囊中之物。竟然还把大家骗得团团转,什么小白兔,根本就是小狐狸,小狐狸精!

    沈祭梵抱着熟睡的安以然,小赵儿以为那位爷是要把人交给他,立马上前一步摊双手去接。哪知那位爷竟然抱着人直接将他无视,率先先走出门了。

    小赵儿拍了下脑门儿,没怎么闹明白这是怎么个意思,不是说让他代劳送回去吗?怎么还跟怕被人抢了似地抱着人先跑了?

    看来头儿深得那位爷的心呐,小赵儿那小眼眶里的眼珠子立马转动,现有的资源怎么不利用?当下激动得不行,一拍大腿,成,就这么决定了,往后三人行就只做帝王的案子,别的案子,不屑!

    想想帝王多少跨国集团啊,多少家企业啊,多少种产业啊,那可都是大规模的,随便那一家拿出来都足以令人瞠目结舌了,还用说如果包揽了全部?小赵儿那眼里此刻满满的人民币、美元、欧元,眼花缭乱。

    “赵公子,请!”魏峥在门口忍不住出声道。

    小赵儿立马从钱眼子里拉回神志,腆着笑脸走上去:“请请,”实在是忍不住多话,开玩笑,谁不好奇神秘家族沈家的事儿啊?小赵儿前头走了两步,立马又后退两步跟魏峥并行,一副哥两儿好的架势问道:“你们家沈爷脾气挺怪异哈?”

    魏峥淡淡看了他一眼,没回应,不过警告意味甚浓。小赵儿自讨了个没趣,往前走了两步,主仆一个样儿,不仅那位爷怪,他身边的人都怪。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上车,魏峥坐上驾驶座,小赵儿立外面脸色尴尬,他这是上车呢,还是上车呢?跟赫赫有名的沈家家主坐同一辆车,他何其有幸?还让魏先生给他当司机,他压力大啊?

    “赵公子,请上车!”顾问淡淡的出声提醒,与舒默一同微微欠身。

    小赵儿有些受宠若惊,这他么是在折他的寿啊,立马点头哈腰的给鞠躬回去:“这就上这就上二位请回吧,外头天寒地冻的,可别冻坏了。”

    小赵儿往这腰往后面走去,抬眼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一双浓情蜜意的人,得,他要是坐后面不得万箭穿心,立马又弓着腰跑前面去,拉开副驾坐上去,前后左右点头,打着招呼,紧张啊他。

    安以然醒来已经是隔天的上午了,一动身,头疼欲裂,在床上翻滚了好久才抓着头发起床。开门走出房间,只有安以镍坐在客厅看早报。

    “大哥,早逮捕无赖小女人。”安以然打了招呼就往厨房钻,拧了瓶水大口大口的灌下去。

    “还早呢,快九点了,早餐在桌上,凉了自己热热再吃。”安以镍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安以然喝够了,瓶盖儿拧上去又放进冰箱,应道:“好,知道了。”

    安以然走出去,坐餐桌旁,手按着头,良久问:“大哥,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赵晓玲。”

    “哦,哦”

    还好还好,原来真是她做梦了,她就依稀记得见到沈祭梵了,还有魏峥,还跟沈祭梵滚床单了,嗷--安以然懊恼的拍着头,她竟然做春梦了,对象还是沈祭梵,怎么可能!最让她郁闷的是,感觉还那么清晰。

    安以镍抬眼看她,出声说:“以后这样的场合就交给别人去做,你本来就不会喝酒,别逞能,没人怪你的。”

    “嗯,知道了。”安以然低低的应着。

    起身进房间简单冲了个澡,她就觉得身体怪怪的,身上酸得很,而且还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这让她简直想钻地下去,双手捂脸蹲在地上,真是太丢人了。反复洗了几遍才收拾妥当走出去,拿着冷馒头心不在焉的啃着。

    不断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梦,不要再想,可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安以然恨不得砸了脑袋,忽然想起来昨天的合约,立马找出手机给小赵儿拨电话过去:

    “小赵儿,昨晚的合同签了吗?”

    亏她受了这么多罪,这要是合约没签成,她不是白糟罪了?好在小赵儿的回答让她松了大口气:“签了啊,头儿,你忘了吗?”

    安以然低低应了声,签了就好。半晌小赵儿试着问了句:“头儿,昨晚的事,你还记得不?”

    安以然一愣,昨晚什么事?

    “我只记得去媚色之前,后面就不记得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安以然狐疑问道,小赵儿那边语调轻松,立马回话道:“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告诉你,昨晚那合同是我签成功的,头儿,记得给我加提成。”

    安以然翻了下白眼,真是掉钱眼子里去了,“行了,知道了,我先挂了。”

    安以镍放下报纸,问她:“以然,你周三有没有时间?”

    “周三吗?不知道碍,最近接了不少案子,真的有点转不过来了。”安以然有气无力的回应,安以镍点点头,刚想出声说话,安父安母回来了。

    “爸,妈。”安以然喊了声。

    安母皱皱眉:“现在才吃?馒头冷得都嗑牙了吧。”

    安以然哭笑不得,摇头说,“没有,能吃,我刚已经热过了。”

    安父搭了句话:“工作忙,要吃好,别把身体拖垮了,”顿了下又看向安以镍,问:“警局还没消息来吗?你也别总顾着公司,赚再多钱都比不得家人重要。”

    “我知道,会经常去问问。”安以镍沉着声说,一个好端端的人,莫名其妙失踪了,这么久没有半点消息。

    安以镍不久后出了门,安以然收拾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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