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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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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算了的说法,他都会讨回来。原本念着伯爵公的身份,不想再争。可现在,他不仅要争,连那条命,他也会拿回来。

    子杀父,天打雷劈,他挨了就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沈祭梵看着清清冷冷的地方,她一定不喜欢这里,她爱美,他得花点心思在这里。小东西就喜欢很女性化的东西,雪纺纱啊,荷叶花边啊,水晶帘子啊流苏等等。沈祭梵看了眼这里,已经有了想法。她喜欢什么,他都给。

    沈祭梵坐了很久,头一阵阵的有些痛。抬手按了下,目光落在供桌上的酸辣粉和椰奶。还没动呢,沈祭梵暗暗叹息:

    宝儿,吃不了以后再也不逼你吃,吃不了我帮你,有老公在呢,不怕。

    沈祭梵端着酸辣粉就吃,味道很重,又酸又辣。沈祭梵吃得满脸是泪,却忽然笑着低声道:“真辣啊,宝啊,以后少吃,刺激胃”这话刚出口,就改口了:“你不高兴听这话,老公以后就不说,你想吃就吃,吃什么都好,只要你高兴圣道邪尊。”

    那时候,小东西经常要他吃她喜欢的东西。但他却不识好歹,从来不给面子吃一点。现在想想,那时候怎么就那么混账?吃一点又怎么了?让她高高兴兴的多好。现在,想听她嚷嚷着缠着他吃这吃那都没机会了。

    沈祭梵吃完了粉,想起她们国家的习俗是倒地上她就能喝到,把椰奶倒了一大半,剩下的自己喝了。

    沈祭梵带着圆圆滚滚离开,晚上风大,沈祭梵出门时候就有些身体不舒服,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快。没走两步,倒了下去。

    外面四人离铉的箭一般冲进来,直接把人送到医院。积劳成疾,又伤风,胃也出了点问题。因为胃出了点问题,所以做了个小手术。

    进了医院,倒是把暗卫几兄弟高兴坏了,总算能好好休息几天,算算时间,的这快半年了,爷没好好睡过一个觉。

    魏峥当晚就把工作全部调开,让沈爷能够全心静养。手术第二天就转移了地方,避开来往探视的人,对外彻底封锁消息。

    安以然醒来时候不知道是在多少天以后,醒来入眼是满目的白,睁开眼睛很久才大脑才转动。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很无力,手上扎着针头。安以然目光微微刺痛,伸手拔掉了,手背的针。谁知道输进血液里的是什么东西?

    下床时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了,是素净的灰色衣服。衣服上的字她不认识,但红色十字架她知道代表的是医院。她又病了吗?为什么会在医院?

    安以然穿上鞋,走出门去。病房里就她一个人,她不知道她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是被莎尔姐姐打晕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都不知道。

    安以然在长长的走廊走着,这里到底是哪里?沈祭梵呢,他有没有找过她?

    安以然一直下楼,终于听到有声音,她走过去,很多医护人员来来往往,没有人注意到她,以为她只是这里普通的病人。安以然在最近的一间病房外站着,屋里的两个病人在钓鱼,安以然觉得好奇,所以看了会儿。

    然而,走进去才看到,那两人是打了盆水放在屋子中间,盘着腿坐着运功,这就是他们争执了半天的钓鱼。

    “你们,在做什么?”安以然试着问,她想知道这是哪里,所以得先打好关系。

    “没看到吗,我们在钓鱼。”两人异口同声道。

    安以然愣了下,是觉得汗颜,可还是顺着问:“那,你们钓到了吗?”

    两人同时抬眼,看白痴似地看着她,同样异口同声道:“水盆里能钓到鱼吗?神经病!”

    安以然被堵了下,还没说话,左边的人忽然乱七八糟念了几句类似咒语的东西,很快抬眼看着安以然,神经兮兮的指着她道:“你是新来的,你完了,晚上有吸血鬼来找你”说着自己张口狠狠要在手腕上,牙荧深,松开后阴森森的出声:“看,你看,这就是昨晚吸血鬼吸我的血留下的牙印。”

    “神经病,明明是刚才钓上来的鱼咬的!”坐右边的人里面打了下左边的人说。

    安以然忽然意识到个可怕事情,忙不迭地的退后了几步,眼里的目光异常惊恐,下意识出声:“这里,是什么地方?”

    “无人岛啊。”左边的人伸出舌头在舔被自己咬伤的手腕,坐右边的人下一刻就跳近了安以然身前,接话说:“我偷偷的告诉你,这里,曾经出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非常厉害的勇士!”

    安以然快步退出去,但退出门病房的时候却听见楼上奔跑的脚步,听起来异常慌乱和校花合租的日子。似乎有些杂乱的声音传出来:

    “顶楼的逃了,快追,顶楼的女人跑了”

    顶楼安以然微微张着嘴,是她?难道,她被囚禁了吗?被囚禁在医院?

    安以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在楼梯口涌现出了一批黑衣女人。安以然忽然想起晕倒前就出现过同样衣着的黑衣女人,刚退出病房,立马又转身挤了进去,把门紧紧关了。

    “姐姐,你干什么关门?这里不准白天关门的。”身后的男人起码四十以上了,却叫她一个忻娘叫姐姐?

    安以然已经来不及说太多,抓着男人的手忙里慌张的说:

    “我们,还有你,我们三个,玩一个游戏,好不好?你们把我藏起来,不告诉任何人,谁要是说了,就被吸血鬼咬死,怎么样,要不要玩?”

    “好好好,玩,藏起来,可是把你藏在哪?”另一个男人问出声。

    安以然急得不行,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搜查了,“我躲哪好,躲在哪?”

    这屋里一眼望尽,哪里有可以躲的?

    安以然没办法,只能往床底下钻。实在没有可长生的地方,她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可能冒然就出去?

    到底,她被那些人带到了什么地方?无人岛,又是什么地方?

    如果她再想一想,一定记得沈祭梵曾经告诉过她,他在无人岛二十年,在他离开之后,无人再不是“无人”岛,已经被改造成了地狱,岛上关押着罪孽深重的人,最主要的还是治疗精神病的医院。因为这边环境非常好,静谧又安全,最适合患者修养。

    沈祭梵当初一定提过这里,只是他口中的无人岛跟如今的无人岛已经大不一样。

    被送到这里来的人,不死也疯。不少王室女人的结果就是这里,没有能熬过一年的,全都顺利进入疯癫状态,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安乐死。

    外面的侦查女兵敲门的同时就推开了门,目光凌厉的在小小的房间搜寻。有这边的医护人员赶了过来,但看到衣领上绣着王室字样的女兵,不敢呵斥,只能低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为首的女人冷声道:“半月前送来的患者逃了,一直在顶楼的那个。那是王室里犯了大罪的女人,决不能放过。我们是例行公事,将人抓回去。”

    “不是听说一直在昏迷中吗?逃了吗?”看护很奇怪,因为顶楼的那位都是特别的看护在照顾,似乎都还不是这家医院的人,听说是王室来的。

    “醒了。”女人打量着屋里两个患者的神情,当即转身离开,再道:“顶楼的那位之所以被关押,是因为她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如果跑了出来,极有可能伤人。若果你们发现她了,就要即刻通报。”

    “是,是,明白的。”看护赶紧点头,怪不得需要层层防守,原来是重症患者。

    床底下的安以然紧紧咬着牙,眼眶里满是,果然,果然是精神病院。怎么可以这样?再大的怨恨,也不能将她囚禁在这里啊,沈祭梵,沈祭梵你在哪,沈祭梵你在哪里?

    “报告!”病房里的人在女兵转身出门的时候忽然出声。

    “说!”女兵头子转身,冷戾的目光看向里面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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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坚强的女人() 
患者比比划划,指指天花板,有闭口不言,使劲儿的摇头。另一边站着的人扯着他说:“吸血鬼,吸血鬼。”

    门口的女兵目光一度转冷,看护长赶紧解释了句:“他们都是病人,长官不用跟他们计较,我会好好管教他们的。”

    然而看护长话刚落,里面的患者赶紧拽着她的衣服,指指床下。在看护长还在莫名的时候,门口的女兵一个转身,俯身将床底的人拽了出来。

    安以然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头重重的撞在床板上,接着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安以然惊慌失措,看向两个出卖她的人,失望的摇头。那两患者也跟着她失望的摇头,安以然拳打脚踢的想甩开拽住她的女兵:

    “不要抓我,我没有生病,我是正常人,我没有病,不准碰我,不准碰我”

    左右手臂都被人强行扣住,安以然身子用力上下拱,左右晃动,却依然被押得紧紧的。不肯挪动脚,身体瞬间被腾空提了出去。

    安以然回头求救的望着看护长,眼泪顺着脸颊就滚了出来,嘶声哭求道:

    “救救我,我没有疯,我是正常的,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有病”安以然人被强行带了出去,歇斯底里的声音响彻整个楼层。

    哭喊声实在太大,影响了不少人,各个病房的患者都挤出走廊往尽头望去,医护人员都淡漠的看着。哪个进来的人不是说自己没病?可真没病的人会来这?情绪那么不稳定,怪不得要被单独关押,要是跑了出来,指不定就会伤害其他人。

    凄厉的嘶喊声消失在楼梯间,已经被押送上了顶楼。顶楼的楼梯处有一道铁门,这之前并没有上锁,因为安囚禁的女人没有醒来,可这之后进出都被琐死了的。病房是两层,白色门外面还特意安装了一道防盗似地铁门。这之前也没锁,但这之后怕不会再打开。

    安以然被人推了进去,后面就有医生护士跟了进来。三四个女兵将安以然按在床上,安以然散乱的头发盖了满脸。拳打脚踢着要撑起身,才挥舞几下双手双脚都被按了个结实。安以然嗓子都撕裂了,眼泪翻滚,身体用力往上供着。

    “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想要钱,我有,我给你们钱,放了我吧”

    安以然满脸被逼得紫涨,手臂被狠狠压着,动弹不得,只能仰起脖子,转头咬卡在她肩上的手。一张口,下一刻头被打偏在另一边,紧跟着头也被狠狠压在床上。

    进来的人医生护士,快速的抽了几支药水,撩开她的袖子,直接将药物推进了血液。针头扎破皮肤,尖锐的刺痛敏感的神经,安以然撕心裂肺的哭喊出声。身体下意识的痉挛瑟缩起来,旁边医生冷漠的出声道:

    “按住她!”即刻又上了两名护士,五六个人齐齐将浑身瑟缩的人按住。

    医生另一边的护士再次将针头扎进另一条手臂上,药水被推入血液。

    安以然激动的情绪很快被控制,渐渐的不动了。按住她的人见她彻底安静,这才松了手。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任何意识,只是身体偶尔抽搐一下。

    医护人员互看一眼,微微点头,然后依次走了出去。女兵也在这之后离开房间,为以防万一,这次两道门都上了锁。

    安以然就跟死鱼一般,眼睛瞪得老大,直直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睛一动不动,也不觉得累药手回春。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怎么样,毫无任何思想。眼睛睁开了,连闭上都不知道,一直睁大着眼睛望着上方。

    直到两小时后,看护走进来检查状况,伸手将她双眼合上,眼睛才得以休息。

    每三天都会被注射一次,用药物控制着她整个思想。持续了一个月之久,注射被换成了药片。相对于打针,她更能接受吃药。只要不打针,给什么药都吃。

    “秀,今天乖不乖呀?”时间到了看护准时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进门时候就问。

    “很乖,我很乖。”安以然下意识的往床角瑟缩,看到护士直接将门关了,外面的女兵并没有跟着进来,这才敢走出来,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

    “来,吃药了。”护工将十几片药片打开,分拨递给她。

    安以然接过,目光盯着手心里的药片,呆滞的看着,就这几秒的时间里,她忘了要干什么。护工推了下她的手,说:“秀乖,吃药。”

    “对。”安以然把药吃了,就着递来的水灌下去,药片全部吞了。

    护工把安以然扶上床,看着她入睡后又即刻转身出门。同样上了锁,并不是这护工没同情心,而是被送来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一样的背景。这些姑娘多年轻啊,被送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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