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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仙侠-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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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这些?”

    拓跋思谦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会儿:“河西的地形你可能不清楚,我不往东,肯定要往西,就这么大一块地儿,我怕将来碰到你们。”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有点鬼迷心窍。”

    拓跋思谦牵着萧玄衣的白马进了萧关,回头望望,不禁松了口气,就算眼下有人追来,到了关前也得下马接受盘查,那功夫他跑得早就没影儿了。

    西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拓跋思谦也不急着赶路,一边看山色一边得意洋洋,到正午时分才晃悠了一百来地。

    冬季将至,千山木叶落尽,显得那条驿路更加分明。突然间,青天白日的起了一股怪风,飞沙走石。

    拓跋思谦睁不开眼,只好伏在马背上,听之任之。等那阵风过去,拓跋思谦看到了路边一家野店。

    拓跋思谦灰头土脸,好象嘴里也进了沙子。心想不如就在此歇歇脚,跟店家要桶水洗刷一下。

    店里也有几位避风的客人,正谈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对拓跋思谦的到来没甚在意。

    拓跋思谦听了一会儿,才知道长安城出了大事,京兆尹被人一箭封喉。那朱雀大街一百五十步宽,就是防人暗箭的。

    一百五十步宽,就算京兆尹走在大街中心,也有七十五步,再加上射箭之人的隐身距离,起码有上百步。

    百步之外,一箭封喉,射箭之人何等身手,几位客人摇头咋舌,仰望之情溢于言表。大唐本就是一个崇尚英雄的时代。

    拓跋思谦听得心向神往,看看自己的双手,自忖未能。心里不禁怅惘,这时又听客人说:京师已经戒严,禁军正在挨门盘查。

    这种风头上长安还能去吗?拓跋思谦想了一回,在野店里又磨蹭了个把时辰,掉头出了萧关。

    没想到自己竟跟着李老三成了传说,萧玄衣心里暗自得意,这时就听拓跋思谦说道:“百步穿杨都世间少有了,百步封喉那该是什么人啊。”

    “不都是百步嘛。”萧玄衣不以为然。

    “那哪能一样,人是会动的。”

    “其实有一个人比这个射箭的人更神。”

    “谁啊?”

    “跟我们一起来的鲁奇大哥。”

    “你鲁奇大哥怎么神啦。”

    “他只是作了一个小小的法术,你就回来了。”

    “法术?我们党项人也有的。”

第三百五十章 盗马如破阵() 
    想起鲁奇玄之又玄的法术,萧玄衣便欲以亲历者的身份一逞口舌之快,谁知拓跋思谦语气了了:“法术?我们党项人也有的。”

    “什么法术?”

    “都是一些旁门左道。”拓跋思谦没有细说的兴趣。

    法术是旁门左道!萧玄衣不禁哑然:“敢情你们盗马才是大门正道。”

    “那当然,我们族里有句话:盗马如破阵。”

    萧玄衣他们此番正为盗马而来,现在碰到行家里手,自然要聆听一下高见。拓跋思谦也提起兴致,开始滔滔不绝:

    首先马是一个活物,不象金银细软,能拿多少拿多少。再一个它未必听你的摆布,这就要求盗马者最起码要有控制马的本领。

    最重要的是:马得走路,不能高来高去。一旦闹出动静,人家将路口一睹,马盗不成是小事,恐怕还要有性命之忧。

    要想盗马成功,那就得象个将军一样,事先要查看地形,弄清有多少潜在的障碍,然后选择合适的时机,一一破解。

    作为一个盗马高手,就算是深宅大院,照样进得来出得去,犹如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一般,出手一击,志在必得。你敢说比破阵容易?

    听拓跋思谦夸大其辞,萧玄衣不无揶揄:“盗马的估计每个都是当将军的料儿。”

    “将军也有大小之分,对那些只会冲锋陷阵的,还不跟他比。”

    “这么说,你就是‘什么什么之中,什么什么之外’那种。”萧玄衣没有忘记自己是文盲。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差不多就这样吧。”

    “盗匹马能卖几个钱,值当的嘛。”

    “不妨告诉你,你那匹白马卖了一万两。”

    “一万两?契必浑只给了你一万两?”

    “我没说买给谁了哈。”拓跋思谦倒也警觉。

    萧玄衣一击不中,不禁悻悻:“那也太便宜了。”

    “就这我还后悔卖多了。”

    “啥意思?”

    “带着不方便。”

    “你去长安不就想多卖一些银子吗?”

    “此一时,彼一时。我当时哪知道银子烧手。藏起来不放心,带着又不方便。”

    “第一次出门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银子能存钱行的事儿不能告诉他,萧玄衣只是说道:“感情你又是撒银子又是包酒楼的,就是带着不方便。”

    “对啊。”

    这种败家子,萧玄衣简直无话可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当时你在酒楼上是不是认出我们了?”

    “对啊。”

    “那你还敢让我们进去吃饭。”

    “包酒楼的钱是你的马钱,再不让你进来吃饭,道理上说不过去。”

    “挺讲究!”萧玄衣嘿嘿一笑:“你就不怕我们发现你嘛?”

    “被你们发现了,是我艺业未精。也怪不得谁。”拓跋思谦顿了一下:“不过,当时你们也没认出是我。”

    “到底还是被我们发现了。”

    拓跋思谦沉默了一会儿:“跟你一起来的那个胡儿挺有眼光的,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我也不清楚。”萧玄衣不能明说,只得扯开:“据说他出生时就跟别人不一样。”

    萧玄衣也是听盖寓说的:李克用的娘怀李克用十三个月,估计个头太大,分娩时难产了。族人们只好到城里求医,谁知碰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这老头未卜先知,对几个族人说,这事找医生也不好使,只有一个法子

    族人们得了老头的指点,连忙赶回去,把所有的丁壮集合起来,披甲上马,击鼓鸣金,绕着李克用家,一边转圈,一边喊杀。三圈过后,李克用就出生了。

    “估计是个杀星。”拓跋思谦很感兴趣。

    “这个谁知道。”

    “他们家住在哪里?”

    “胡人嘛,走到哪儿住哪儿。”萧玄衣支吾,再扯下去估计要露行踪,萧玄衣连忙把话题岔开:“你第一次出门,就看上我的白马,眼光不错哈。”

    “你的白马确实漂亮,要不是我们这行有规矩,我还真舍不得卖。”

    “你在萧关看到我的马,晚上就给盗走了,手段也挺高。”听拓跋思谦夸自己的马,萧玄衣也挺高兴。

    “除了几条狗有些棘手,别的倒是没什么难的。”

    “你当时一声不响弄死那么多条狗,怎么弄的?”

    “这个一句话说不明白。”

    当时萧玄衣一行人人从大路上拐下来,拓跋思谦就料到他们要投宿,小试牛刀的机会来了。

    萧玄衣等人进了抱犊岗,拓跋思谦也到了抱犊岗后面的山包上,从狗叫声中,他听出:村里一共有六条狗。

    就象每个人说话都有自己的特色,每条狗的声音也不一样。当然这种分辨狗声的能力一般人没有。

    村里一共有八户人家,一条大路,五条小径,拓跋思谦看了一遍,抱犊岗的模样便记得清清楚楚。

    盗走白马不难,但要想做得漂亮,那几条狗是最大的麻烦。因为自己第一次出手,活儿肯定得漂亮,博个彩头。

    为此,拓跋思谦在天黑后潜入村里。狗有个习性,天黑后都要回窝的,动静大了就跑出来,动静小了叫几声就完事。

    拓跋思谦略转了一圈,谁家有狗,谁家没狗,便弄得明明白白。当时里正家正开宴,村里人也大多在看热闹。有狗叫也没人在意。

    拓跋思谦又回到抱犊岗后面的山包上,核计了一下便已胸有成竹。于是打了个盹儿,寅时下了山,盗走白马。

    “等等,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打马虎眼。”

    “怎么了?”

    “六条狗你怎么不声不响弄死的?”

    “六条狗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弄,但分而制之就容易多了。”拓跋思谦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我的牛毛针见血封喉,它也叫不出来。”

    “比如哈,你在弄死张家的狗时,不会惊动李家的狗吗?有一条狗叫,你就完了。”

    “当然不会了,我费那么大劲看地形干吗。”

    “这跟地形还有关系?”

    “这么说吧,狗叫是因为他听到动静了,狗的耳朵比人灵得多,但是它能听多远也是有限的。比如我要弄死张家的狗,肯定要选择一条路线,其余的五条狗都听不到。”

    “狗能听多远你知道?”

    “知道个大概,狗与狗之间也不一样的,我的脚步轻,知道个大概也够用了。”

    “有没有这种情况,几条狗离得很近,你动其中一条,别的都能听到。”

    “那就是他们都聚在一起了呗。”

    “要是几家住的近呢?”

    拓跋思谦有点不耐烦:“只要我高兴,你把狗摆成八阵图,我也能破了。”

    萧玄衣被噎得够呛,无力地反驳了一句:“我觉得你的牛毛针太细,射不了那么远,在你能射到狗之前,狗就已经发现你了。”

    “你这个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狗的耳朵虽灵,但眼睛看不远,特别是在夜里。只要脚步够轻,狗是逃不出我的牛毛针的。”

    三星在户,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拓跋思谦突然马失前蹄,萧玄衣正要出声提醒,拓跋思谦早已鱼跃而起。

    萧玄衣停下来,拓跋思谦的马已经翻在地上,借助星光萧玄衣看到那马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已。显然是不行了。

    “接着追啊!”萧玄衣闻声看去,拓跋思谦已经奔出十丈开外。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萧玄衣替拓跋思谦的马叹了口气,便发足追上去,

    两人又你追我赶了一个时辰,背后隐约传来马蹄声。萧玄衣暗自诧异:难道拓跋思谦的马又活过来了?

    此时两人都拼上全力,谁也没工夫操闲心,说闲话,那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接着一人一骑从两人身边掠过。

    马上之人哈哈大笑:“终于赶上你们了。”来者正是李克用。

    “你怎么来了?”萧玄衣有些气喘。

    原来李克用回到驿馆,简要跟曹义金说明情况,两人便沿路追了下来,李克用的紫骝马快,曹义金跟不上,便让李克用拿了自己的腰牌先行。

    李克用追到拓跋思谦毙马处,紫骝马也有些吃不住,好在不远有个驿站,李克用便用曹义金的腰牌换了马接着追。

    连换了五匹马,这才追上萧玄衣和拓跋思谦,算算两人已经跑了四百多里。

    李克用说罢,突然叫道:“小拓跋,你再跑我就放箭了。”

    “这算什么?”拓跋思谦只得停下。

    “继续继续。”萧玄衣说罢又对李克用喊:“三哥你搅什么局啊?”

    “不比了。”拓跋思谦说着就要走。

    “你去哪儿啊,拓跋老弟?”萧玄衣忙问。

    “我想去哪就去哪。”拓跋思谦负气。

    “等等。”李克用出声:“不管你和我三弟有什么约定,但眼下你得留下来。”

    “我要是不同意呢?”拓跋思谦停住脚侧脸说道。

    李克用也没搭话,当即扣箭在弦,铁弓吱吱作响。拓跋思谦冷哼了一声,掉头前行,

    “慢着,慢着。”萧玄衣连忙喊道:“拓跋老弟,你不想认识射杀京兆尹那个人吗?”

第三百五十一章 潜规则() 
    拓跋思谦,党项人,十五岁,家住北碛。所谓北碛也就是沙洲北面的沙碛。从北碛到沙洲约三日马程。

    对于萧玄衣白马的事儿,拓跋思谦直认不讳,至于拓跋思谦如何起意,如何下手,得手后卖给了谁,拓跋思谦一概不答。

    曹义金也没有追问,反过来跟萧、李两人解释道:“本地官府和党项人有些不成文的规矩,两位不要见怪。”

    “什么规矩?”李克用问。

    “只要他认了就行。”

    这有点儿戏了吧,连萧玄衣这种文盲都表示不可理解。买给谁都不问清楚,他的白马怎么要回来。

    曹义金继续解释:“我们捉住了犯案的党项人之后,只要没有杀伤人命,一般允许他的家属来取赎。”

    “怎么取赎?”李克用问。

    “事主被盗的财物值多少银子,以这个为基础,跟案犯商量一个合适的价格,案犯的家属把银子兑过来,我们把人放了。民不告,官不究,这就算结案了。”

    “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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