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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儿好好修仙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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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青皱眉,觉得有些跟不上萧衍的思维。
“你亲自去一趟。”萧衍最后吩咐道。
他心里却还在想着宝器阁。
舞丹阳就这么走了,宝器阁也没有任何动静,是不是他们之前达成了什么一致?
疯子看着舞丹阳在用了第三套材料之后,终于露出点满意的神色来,忍不住笑了。
或许,用不了一个月,他就可以将舞丹阳放出来了。
炼器之道,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基本的知识会了,还要不断地练习,在练习中再悟出理论的妙处,在理论充实的情况下,再精进技术。
他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能教的也很有限,他大约要给这个不算徒弟的徒弟留下许多东西让她自行钻研了。
不可谓不遗憾。
第97章 临终交代()
待舞丹阳终于炼制出自己还稍微满意的刀之后,再回想之前几次炼器的经过,只觉得自己对于掌控灵力的能力又精进了不少。
可见炼器这门手艺学一学还是很有好处的。
舞丹阳翻开那本无名书,准备再往后翻看,可是奇怪的是,这一次她翻开书页之后,里面居然是空白的。
她往前翻,可是前面已经看过的内容也消失了。
舞丹阳心中一惊,猛地放下书本往石门的方向看去。
疯子显然已经在门外待了许久,而且一直在关注石室中的情况。他见舞丹阳放下书本看过来,缓缓道:“如今你也算入门了。”
所以呢?
舞丹阳觉得这肯定有下文。
果然,疯子道:“炼器之道,与修炼不同。炼器不存在什么高级的功法,讲究的是高级的图纸、高级的材料、和在不断炼制过程中形成的精湛的手法,精准的眼光和控制能力。”
舞丹阳点头,这个可以理解。而且,经过她这几次的炼器,她更能感受到疯子所说的话是极有道理的。
可是这些跟无名书变成无字书有毛线关系啊?
“贪多嚼不烂。以你目前的所学,只剩下参照图纸练习即可。待你感觉阻滞不前,再看不迟。”疯子缓缓说着,中间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咳嗽。
舞丹阳敏感地察觉到,疯子的咳声与之前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沉闷凝滞。
她的心情越发沉下来。
疯子原本是想让她学完这一本才放她出去,如今她拿着无字书自是学不下去。她心里想,难道这疯子是改了主意了,她很快就会出去了?
为什么呢?
疯子又咳了几声,“有三件事情,我打开门之前,要跟你讲。”
舞丹阳起身走到石门便,眉头紧皱。
“前辈,你怎么了?”她忍不住问道。
疯子低低笑了几声,感觉到眼睛又开始疼,于是伸手默了一下,果然又流血了。
看来时间真的是不多了。
“第一件事情,我强行拘着你在此学炼器之术,实在是无奈之举。”他顿了顿,说得有些艰难。“那本书你收好,里面写的都是我这些年来炼器的心得,虽然算不得多高明,但我一生痴爱炼器,所见所闻所感于你定有益处。”
他低低咳着,又道:“我声名狼藉,名号不值一提,你与我虽有这十几日的师徒之缘,却没有师徒之份。出去之后,莫要对人提起师从之处。”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忧伤。
舞丹阳感觉越来越不好了,可她只是皱着眉,未再说话。她知道此刻再提问也是枉然,反而增加对方的负担。
“第二件事情。我的私藏如今在迷谷之中,雾留山天生异象,红雾生谷,改了那处的风水,也将我原本私置的洞府改了方位。我数度入迷谷便是为了寻找当年私置的洞府,取回那些东西。可惜……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身躯半残,道门无望……不过苟延残喘。”
他的声音似乎低了些。
“我将信物留于你。那迷谷似与魔道有关,你不可轻举妄动,非到元婴期不可轻入,否则毒障缠身,再无解法。等他日得了时机,你再去不迟。我一生私藏尽留与你,望你莫要荒废了炼器之道。”
疯子休息了片刻,又道:“第三件事情,你的虎宠不是凡品,之前有一二十来岁面戴半张银甲,身边跟着一只黑虎的男子已将其带走,曾听他说,那是金甲雪虎,似有培养之意。他留下话来,说你可拿他给你的信物去寻。”
说到此处,疯子皱皱眉,道:“此人邪肆,不像正道,来往之时需多小心。”
“你……”舞丹阳喉咙有些发酸,发声之时更觉如此。
疯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凰月刀鞘,眷念地抚摸着,良久才弯下腰,将其置于地上,道:“凰月刀的材料不必再寻,以你如今的修为,寻也无用。他日你若能打开我那府库,便知其中奥秘。此物还是收好,不可轻易用于人前。”
疯子又歇了一会儿,低低笑了一声,轻声问道:“听说你是傅云炙的徒弟?”
“是。”
疯子便又笑起来。他的笑声还是和初时那样难听,可是舞丹阳这时听起来却丝毫没有那时候的感受,只觉得有些悲戚。
然后,外面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前辈?”舞丹阳喊了一声。
没有人答应。
“前辈?”舞丹阳的声音大了一些。
还是没有人答应。倒是空荡荡的石室之中飘荡着几重回声,似乎是在回应她的呼唤。
“前辈!”舞丹阳一急,伸手去推石门。
很奇怪的是,这次她很轻易就推开了石门。
轰隆隆——
石门朝两边打开,地上静静躺着凰月刀鞘,鞘身漆黑,凤凰已成金红之色,比之以前亮了许多,连那柔黄的月亮也显出水一样的温润。整个刀鞘像是突然被注入了生命,瞬间活了一般。
舞丹阳心中惊奇,再看地上残留着血迹,可那前辈却不见踪影,心中又是伤感。
她自认为不是个容易受情绪影响的人,特别是她因为前世的经历,更不容易动情。可是舞丹阳在那个世界自小被师父收留,一手养大,对于师徒之情,她却是向来看得极重。不然在太清宗时,她也不会吃那么大的亏,搞得自己现在要流放北疆。
疯子与她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朝昔相处,一个定心向学,一个传道解惑,已有师徒之实。
舞丹阳在门口怔愣片刻,知道那位前辈既然独自离开,自然是不想再见她。她胸口闷闷地有些疼,终于双膝跪地,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头。
这个时候,即便说一声谢谢都觉得单薄。任何语言似乎都失去了表达的意义。
这之后,她起身将凰月刀鞘收好,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山洞,只听见洞中“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她惊得正要回去,却是洞中滚出巨石挡住了入口,再难进去。
舞丹阳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喊到:“前辈!”
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舞丹阳回身跪在地上,眼眶一热,眼前已经模糊。
第98章 再回客栈()
舞丹阳回到雾留的时候,心神还有点恍惚。
之前客栈的胖老板一眼看到舞丹阳,连忙喊道:“姑娘,姑娘!”
可是舞丹阳却没看到他,对他的呼唤也没什么反应。
胖老板心中跳了一下,心想这姑娘有段日子没见了。之前她是追着疯子走的,那疯子听说都进迷谷很多次了,每一次出来后样子就更吓人几分,也更疯几分,如今这姑娘也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该不会被疯子带到迷谷去了吧?
哎哟喂可真是祸害人啊!
难得胖老板在这种地方待久了,却并没有麻木,遇到“活泼”的姑娘变得跟木头一样,还是会觉得不忍。
“姑娘请留步!”胖老板追了出来。
舞丹阳这才感觉到有人冲进了她的防备距离,顿时一醒神,正自警惕,却看到是胖老板,便又有些发愣。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这里来了吗?
舞丹阳抬头看了看客栈的招牌,是再普通不过的“顺留客栈”,与初进雾留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可是,这座客栈里再也没有一个被人嘲笑着疯疯癫癫,苟且偷生的疯子老前辈,而她……
胖老板见她眼中先是怔愣,后来竟添了几分伤感,心想这姑娘只身一人在外,又被疯子带去了迷谷那种吃人的地方,必是遭遇了不少心酸。
他一叹,道:“姑娘,看开一点,能活着回来,而且我看你神智也清醒,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他是认定舞丹阳被疯子带到迷谷去了。
舞丹阳看着他,没有说话。
胖老板愣了一下,觉得这姑娘失踪这么久,回来一趟这眼神怎么变得……这么……难以形容。
“说起来,那疯子也没回来。他的屋子臭气熏天,我也没敢动他的东西,你既然回来了,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舞丹阳心里难受。
“他的东西……他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可以……他的东西我取走。”舞丹阳道。
胖老板看了舞丹阳一眼,疑惑地问道:“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你怎么知道?”
“真的。”舞丹阳只简单地挤出两个字,不再多说。
胖老板沉默了一会儿,笑道:“也对,他那样子看起来也没多少日子了。许是死在迷谷了。早就劝他少去几次,可他不听,到后来越来越疯……”
胖老板叹了口气。“若不是这疯子于我有恩,我也不会……”胖老板顿了顿,道:“也罢。你跟我来吧。”
他领着舞丹阳进了店,上了楼,一边走一边道:“都是些不值钱的衣服什么的。我早想到有这一天的。你若不拿走,我也是要扔掉的……”
舞丹阳随着胖老板走到门口,已经闻见里面散发的臭气。
她沉默了片刻,手放在门板上却没有推开。
前辈修为不低,至少也是元婴期。即便是她这样筑基期的修士都懂得使用净尘诀,前辈怎么可能不会?
怕是早就生无可恋,所以这些也都不在乎了吧……
胖老板道:“姑娘,你是自己进去还是……”说实话,他是不想进去的。他之所以收留疯子这么久,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曾帮过自己。他知道疯子最近怕是撑不过去了,他的房间便日日给他留着没有动过,也算是报恩了。
如今疯子既然再不回来,他们之间也算两清了。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舞丹阳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冷冽。
胖老板也不多言,告辞之后便转身下楼了。
舞丹阳没有使用净尘诀。
说实话,自从到了这修仙界,因为修士多会除尘净气的法术,所以她眼之所见,身之所处多光明洁净之地。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没有见识过黑暗、肮脏、腐朽、绝望……
相反,这些记忆同样深埋在她的骨髓里,让她即便身在再温馨华美的环境中,也终会有一天竖起根根尖刺包裹住她的身心。
越渴望,越排斥。
这是本能。
此刻她推开门,轻轻的缓缓地走了进去。
这间屋向阴,窗子关得严严实实,导致屋里光线昏暗。
桌上是半倒了还缺了口的破旧茶壶,里面已经没有水,也没有残留的灵叶,想来客栈老板收留了他已是仗义,白养着个人,平日里自然不会有多少灵茶相赠。恐怕那位前辈平日里不过喝些白水。
椅子也倒在地上,残了两只腿,还有不少狼藉碎片,应是他发疯时摔了什么东西。
再看床榻,倒是比桌子椅子齐整,想来他平日里很少睡在床上。而床上随意放了件灰扑扑的旧道袍,看不出是属于哪门哪派,是在外面常见的散修会选择的样式。
舞丹阳看着那道袍出了会儿神,心想那位前辈避而不见,她便是想为他埋尸磕头也找不到人,不如用这衣服置一处衣冠冢,日后也好祭拜。
这么想着,她便走去床边,将那道袍拿起来抖了抖,工工整整地折起来打算带走。
衣服折到一半,她感觉里面有东西。
她伸手在刚才感觉到有些不同的地方再摸了摸,再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确定了里面夹了东西。
这种道袍又旧又破,布料粗糙,并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她方才叠衣服时摸到腋下那处的布料却于其他地方不同。
按说腋下的布料因为长期摩擦,也应该与其他地方不同。但是舞丹阳本能地感觉到那里并非是正常磨损,倒像是——另外一块布装了上去。
她在拆衣服和不拆衣服之间犹豫了片刻,一想这是前辈的隐私,不能私看;一又想前辈已经故去,这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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